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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灾星 (古装言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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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来试试看,如何?」姒月跃跃欲试的扯着绳索撒娇。

「也好,反正老爷还不急着洗澡。」老爷交代过,她想做任何事,都不能阻挡,她愈好动,夫人的怪病就愈不会复发。

「那麽你就照着我的话去做,我边搧火边帮你打气。」她重新回到药炉前努力搧着火。

炉里的药是给昨日突染风寒的厨娘喝的,因为厨娘常常做好吃的点心给她吃,所以她自告奋勇帮厨娘煎药。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樵叔将绳索缠在树干上,回廊上的男人频摇头叹气。

原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费了好大的劲,不一会儿,樵叔便满头大汗,水桶却丝毫没有往上移动的迹象。

「樵叔,你要用力啊!」等了半晌,原本兴匆匆的姒月,热情被浇熄了。

「我已经很用力了。」他都快虚脱了,还不够用力吗?

「那就再多用一点力!」姒月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喊道,以为这样就能助他一臂之力。

「姒月小姐,我快不行了!」樵叔用力喘息,很是挫败泄气。

「怎麽会这样?应该可以的……」她不信邪,忙不迭地丢下手上的扇子,凑向水井前,探头望着一望无底、黑黝黝的深井。

「我再试试好了……」深吸口气,樵叔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拉,这回水桶终於拉了起来,却也泼了姒月一身水。

「哎呀!」姒月吓得叫了一声。

「姒月小姐,你没事吧?」樵叔连忙冲至她面前,想找一块乾净的布给她擦拭。

「我没事。樵叔,我们成功了耶!」姒月顾不得一身的湿意,又叫又跳的。

「成功了?」樵叔喃喃重复着这二个字。

「怎麽了,你不觉得我的方法比较省力吗?」

「我……」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有没有嘛?若是没有,你大可老实说出来,我可以再改进的。我绝不会生气,也不会去告状。」她保证道。

樵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衡量小孩子的保证是否可信。「姒月小姐,其实我刚才耗了比平日更多的力气,才将水桶拉起来。」

这就叫咎由自取,搞得一身狼狈只能怨自己,谁教他竟采纳一个小女孩的建议。站在回廊上的男子暗忖。

姒月的朗待明显受到了打击,一张小脸垮了下来,「怎麽会这样……」这次换地喃喃自语了。

「要不,你先去忙别的吧,我再研究看看,等我改进这个方法後,再去找你来试试看。」

樵叔闻言,身子一僵。

还要试?!不要吧?

「姒月小姐还是别费脑筋了,少爷回来会想办法改进的,庄里很多东西都是他发明制作的。」他说服她打退堂鼓。

将希望放在少爷身上,成功机率还比较大些。

他实在很怕当她的实验品,一身骨头迟早会教她给拆散!

「不行!」姒月不喜欢被瞧不起的感觉。「这次他一定想不出来,所以由我来!」

在山庄里,她一直是大家崇拜的对象,可是每每只要和那个未曾谋面的相公一比,她就硬生生矮了一截,教她好不服气。

他真的有那麽厉害吗?

「樵叔,我要的水你弄好了没?」厨子跑了出来吆喝。

「噢,好了。」

「樵叔,你快将水送去厨房吧,我会在今天晚膳之前,想出改进的法子。」姒月自信满满的说,「我发誓定要让你往後取水再也不用那麽辛苦了!」

「好……」除了这个字,樵叔不知还能回答什麽。


第二章

「你吓坏樵叔了。」

「喝!」

手执蒲扇专心搧着火的姒月,教这乍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重心险些不稳,往面前的药炉扑去。

她有些气恼的回首,「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原以为吓唬她的是山庄内那些平日受她欺负、随时在找机会捉弄报仇的仆人,不料转身却看到一张陌生的男性脸庞。

「你是谁?怎麽闯进来的?」

姒月一双骨碌碌转着的眼睛自以为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左右想搬救兵,殊不知她的这个举止全看进莫焱的眼底。

「你说呢?」他双手环胸,有趣的看着她眼神防备的瞪着他。

还不笨嘛,懂得防范陌生人。

「我怎麽知道?」她如果知道,还需要问他吗?

他这个偷儿也真嚣张,行踪都被人瞧见了,还不快闪人,是存心等着被抓吗?笨死了!

「那你又是谁?」莫焱倒想听听她如何介绍自己。

「我是青玉山庄未来的少庄主夫人!」姒月自傲地宣告自己的身分。

她偷偷进城好几次,知道在城里那些百姓眼中青玉山庄有多风光,而她身为主子之一,当然也沾光不少。

「哦……」莫焱尾音拉得好长,嘴角的笑容淡化他的冷傲,浑身散发着一股尊贵之气。「既然如此,你怎麽可以连自己未来的夫婿都不认识?」

姒月骇住了,「你是……莫焱?!」

「就是我。」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他是莫焱?那个待在西角山两年没回过山庄一趟的少庄主?

可为什麽他和其他的男仆长得不一样?给她的感觉更是截然不同,看到他,她的心竟莫名其妙跳得好快,脸颊一直发热。

是因为陌生的缘故吗?

「刚刚。」莫焱闇黑的眸光深似浓墨,直盯着她那双似水剔透的盈盈双眸。

只是短短的两年而已,她不吃手指头了?

嗯,这麽说或许有失公平,因为他压根不知她长得是圆是扁,两年前她有什麽习惯他也完全不晓得。

「你不走了吗?」

「什麽意思?」说也奇怪,原本以为和黄毛丫头说话会很乏味无趣,谁知这会他却想多聊几句。

尤其她方才对樵叔那些老气横秋的动作,真教人惊讶不已。

他不知道爹娘是如何教导她的,但不难知道的是,她和一般同龄的女孩学到的绝对不同。

所谓气质,她没有;何谓乖巧,她应该也不懂。

方才一踏进山庄,他就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同,大家似乎不再像从前一样只懂得埋头苦干,虽然仍是坚守工作岗位,不过脸上表情丰富了,笑声也多了。

他还听说爹娘常让她的天真无邪举动逗得拊掌大笑,整座山庄因此不再沉闷了。

两年前,为了替母亲的病冲喜,他平白无故多了个媳妇。当时,他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此刻,不知是时间冲淡了那样的情绪,抑或其他的原因,他变得不那麽排斥她了。

「就是娘说的学成返家啊!」

「娘?」她何时改口了?

「你不认识吗?就是你娘,我婆婆。」这些称谓都是娘教她的。「难道你不打算娶我?」

姒月的语气无关指责或是不高兴,只是觉得奇怪。

莫焱不语,目光紧紧锁住她那张粉雕玉琢、不染纤尘的鹅蛋脸上。

「那就对了!」姒月跳了起来,拍了下他的肩。但这次她蹬得更用力才能跃得高些,因为他的身量比樵叔还高出许多。

「娘说我一定是青玉山庄的少庄主夫人。」

「不要再那麽做。」莫焱聚拢双眉,口气不悦。

「做什麽?」她微喘着气,不解地问。

「谁教你拍打男人的肩膀?」真是好的不学,净学些有的没有的。

「镖局里的弟兄啊,他们说这样的动作表示友好和鼓励。」

「你被骗了。」

「我被骗了?为什麽?」姒月一派天真地站在他面前,秋水明眸镶在她无瑕的心形脸蛋上。

「你今年几岁了?」莫焱没料到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试着想转移话题。

「九岁,不过大家都说我八岁。」姒月嘟着小嘴,不太高兴的坐回小凳子上。说起这个,她就真的很生气。

「为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明明是七岁的,但大家都说我六岁,现在我应该九岁了,他们却仍坚持我八岁。莫焱,你说,小孩子真的记性比较差吗?」因为所有人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她为什麽会记错自己年纪。

「可是我真的没有记错啊,我记得娘说过我是中秋出生的,一到这儿,我却变成庚午月辛亥日出生了。」

莫焱上下地扫了她几眼,听完她没有心机的话,他几乎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是不知幸运的人是她抑或是他娘?

看来当年有人费尽心思在临终前托孤,而且还为女儿找了一个十分优渥的生活环境。

至於那个自称会算命的老头子,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病确实好了,可真的是因为收养了这个女孩吗?要知道阮姒月和老头子说的条件可没有一项吻合……

唔,还是有,就是好动个性这一点完全正确。

反正没有人因此受到伤害,是真是假都没有必要再深入追究了。

「你刚才在思什麽?」他再度转开话题。

「啊!」姒月倏地弹跳起来,「都是你害的啦!」

她飞快的冲至水井前,绕着它来回打转。

「你在干什麽?」莫焱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一对深邃的黑眸熠熠发亮。

看着她慌乱焦急的样子,真是好玩。 「我在想法子,你不要和我说话。」她一会儿拉着绳子,一会儿又探头看着井底,不住地咬唇扁嘴。

「我一定要赶在晚膳前想好解决的办法,这样樵叔就会更加佩服我了。」彷佛法子已经想出来了,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洋洋得意。

「你方才的那个办法根本行不通,树干和水井足足相距了十步远,樵叔的力气大部分让绳索给吸收了,水桶当然拉不起来。」莫焱指出她疏忽的地方。

「真的是这样吗?」他说得好像没错……

「你可以利用木板的浮力架个推助器来取水。」他好心地建议。

不管她是八岁或九岁,总之未满十岁的女孩有这样的智力,嗯,勉强算不错。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姒月颓丧加气恼,突然想起什麽,马上又叫了起来。

「啊--不可以,你怎麽可以教我?我说过要靠自己的能力解决的!」

这样岂不是印证了他比自己还厉害的那句话吗?不可以!

「我没听到,我告诉你,我刚才睡着了,你说什麽,我都没听到……你听到没有?」她双手捂住耳朵,用力摇晃着头。

「你在玩什麽绕口令?」他拉下她的双手。

「我说我不用靠你就可以想出法子,你会的,我都会,而且比你还厉害!」她不服输的扬起下颚。

「是吗?」

「你……」姒月斟酌着言词,「你可以说说你的方法……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向你求助哦,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烂办法罢了。」 「我知道。」忍住笑意,莫焱将方法完整的告诉她,中间当然免不了要对一头雾水的她解释制作的原理。

「你不会告诉别人吧?」听完後,姒月万分满意的点头。「这种法子说出去是会笑掉人家大牙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看样子,小妮子是想邀功炫耀,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又岂会和她争这些?

************

时光飞逝,又过了两年。这一天,姒月邀了以前邻居的玩伴汪世文到山庄玩。

虽然她现在不能跑到城里去找他,不过汪世文以前是如何的疼爱她,她可未曾淡忘一丝一毫。 照理说,十七岁的汪世文应该大她六岁,可是山庄里所有大人仍旧坚称她今年十岁,辩了那麽多年还是没有结果,她已经放弃了,十岁就十岁,反正她又没差。

小一点,大家才会多疼她一点。

嘻嘻嘻……

「哇,好高哦!世文哥,你看,我的纸鸢飞得好高哦。」小手里握着线轴,姒月仰头望着空中的彩蝶纸鸢,兴奋的大叫。

「小姒,你要记得收线,否则等会纸鸢可会飞不见的……」汪世文的话尚未说完,就听到她叽哇乱叫。

「世文哥,快!我的纸鸢怎麽一直飞去那儿……快啦,它要把我拉去了,我快要飞起来了……」 汪世文听到她夸张的形容词,不禁失笑出声,「你不会飞起来的,放心好了。来,我教你收线。」

他站在她的身後,伸手接过线轴在她面前卷动着示范,「这样做,纸鸢才能飞得又高又稳,会不会了?」

「会了,会了!」姒月点头如捣蒜,看他玩似乎更好玩了。「我来,我一看就会了!」

她兴匆匆地拿过线轴,一拉一放的,玩得不亦乐乎。

「哇……啊……哈……」

宛若银铃的笑声回荡在青玉山庄偌大的前院,看着她蹦跳的身影,汪世文不禁看痴了。

四年前那个常缠着他扮家家酒的小女孩长大了,而且愈长愈漂亮,瞧她现在一身精致的衣裳,更显出她的可爱娇甜。 「小姒,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流了好多汗。」

「不要。人家玩得正高兴!」姒月不理他,迳自放着彩蝶纸鸢。

「你这样子庄主夫人不会生气吗?」

姒月顿了半晌,倒不是担心玩得太疯庄主夫人会发怒,而是怕流汗吹风会着凉,她怕喝苦苦的药汁。

「那你帮我擦汗。」

「好。」汪世文像以前一样的宠她,拿起丝巾帮她擦汗。

霍地,姒月又叫了起来,「啊--」

「怎麽了?」他不解的看着她突然变得激烈的拉扯动作。

「我的纸鸢卡在树上了,你快帮我拿下来!」她二话不说的将线轴塞给他,然後在一旁推促着他。 汪世文努力的拉着,试着想将纸鸢抽出来,可是它卡在树枝间,根本取不下来。

「小姒……」他抱歉的望着她。

「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拿下来!」姒月不依的跺着脚,双手拉着他的手臂耍赖。

「这样好了,我帮你重做一个。」

「不要,我就是要这只蝴蝶!」见求他无用,姒月打算自力救济,她倏地松开手,拔腿跑向大树。

「我自己上去拿。」只是她的双手才刚碰到树干,还来不及往上爬,身後就传来怒吼声。

「你在干什麽?」莫焱健步如飞,瞬间逼近她的面前,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怒潮拍击着。

「我……」姒月猛地旋过身,吓得背贴靠着树干。 「我问你刚才想干嘛?」

「我的纸鸢飞到树上去了,我要去拿下来。」他那麽凶,不知不觉的,姒月全招了。

「他是谁?你们刚才又在做什麽好事?」莫焱含怒的眼神射向身後的汪世文,两人方才站得有多近,动作有多亲密,他全看到了。

这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你那是什麽口气?」姒月忿忿不平他问话的口吻,那让她很没面子,在汪世文面前会抬不起头。

他的语气似乎她没有资格带朋友来山庄玩,拜托,她好歹也是青玉山庄的一分子,他别想否认这个事实。

「他是汪世文,是我以前的邻居,是我的朋友。娘说我可以邀朋友来玩,而我们刚才就是在玩,怎样,不可以吗?」她挑衅的问。「你每天都可以出去玩,为什麽我就不可以玩?」 他还敢骂她,也不想想她为什麽会找汪世文来山庄作客。

本来她以为他自西角山回来後,就有人可以陪她玩了,毕竟他也是主子,不用像那些佣仆一样,成天忙东忙西的。但她错了,他这个少庄主比任何一个仆人都忙,常常几天见不着人影,害她无聊死了。

他是帮他做了个秋千打发时间,那又如何,她已经玩腻了。

「我不是在玩。」莫焱解释。

「要不然你在干什麽?」

「工作,而且我也没说你不可以玩。」

「那你干嘛对我大吼大叫?」 「我何时大吼大叫了?」她太小看他了,他大吼大叫起来绝不是这副样子的。

「还说没有,你的声音都要震破我的耳膜了。」姒月伸手掏掏耳朵,朝他皱皱鼻头。

莫焱气结,「那是因为……」

那还叫玩吗?

她竟让那个男人靠在她身後,还让他帮她擦汗。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佩服得不得了,因为他没有一掌劈死那个该死的男人!

「因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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