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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寿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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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的口子我也不敢留了,两人全都缩在黑漆漆的被子里,呼吸都屏住了。

碗滚动了好一会儿,然后声音消失了。我只听到外面有淅淅淋淋的雨声,而地窖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一秒都难熬,我甚至想着要不打开被子豁出去算了,但终究没有那个胆量,未知的东西实在太吓人。

紧接着我隐约听到了奇怪的呼吸声。我和芹梦的呼吸声都很急促,却又压抑。

但我听到的呼吸声不是这样的,它来自被子外面,很放松的呼吸,就如同有人在耳边吹气。

我真的吓得尿都出来了,现在被子外面肯定有个东西在!它或者就贴着被子听我们的动静。

我胆子再大也要崩溃了,我心想肯定要完了,因为芹梦也会听见的,这太恐怖了,她听见了肯定无法控制自己。

果不其然,下一秒芹梦也听见被子外面的呼吸声了,我就感觉到她整个人一僵,然后她疯狂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叫声,似乎在喊救命。

她一个女孩子已经到极限了,现在正式崩溃,要扭动喊叫来发泄内心的恐惧。

我知道再躲没有意义了,我就一下子将被子拉紧,然后往呼吸声那个方向猛地推去,希望能盖住那东西。

但被子一打开,地窖里空荡荡的,被子也平坦地落在地上,哪里有什么东西?

芹梦还在疯狂大叫,她看都不敢看,我拉扯被子查看了一番,手脚都在发抖,太恐怖了。

但的确什么都没有。

我忙抱紧芹梦:“别怕别怕,没有东西,没有东西……”

她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此时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赶紧解脚上的绳子,但尼玛太几把难解了。

现在我的恐惧也化为动力了,我赶紧往前面爬去,抓起地上的一个碗砸烂,然后用碎片割绳子。

这下好了,很快割开了,我又去给芹梦解了绑。她还在发抖,也不敢起身。

我说我背你,我们不能待在这里,情况很不对劲儿。她呜呜哭叫,说自己走不动了,让我一个人走。

我骂她两声,蹲下来拉她双手,她哭着趴过来,我好不容易将她弄上背,然后快步往窖口走去。

虽然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待在这里肯定不好,因为这是那个诡异的小女孩的地方。

到了窖口我就往上面爬,但芹梦实在没有力气了,我单手抱不稳她,可用双手又无法爬梯子。

我只得先鼓励她:“芹梦,我们没死,马上就能出去了,你抱紧我好吗?”

她眼泪一直掉,也试图抱紧我,但力气还是不够,我尝试数次都没办法,她软绵绵的跟一条虫一样,我一个人又没办法抱着她爬梯子,会摔下来的。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了,有什么东西在跑动。

我吓了一跳,芹梦也一个激灵,赶紧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哭了。

我忙离开窖口,又随手抓起地上的碗当做武器,这里面只有麻袋和碗可以当武器,但麻袋没有杀伤力,碗打碎了反而厉害一些。

我一手稳住背上的芹梦,一手抓着碗往后退,目光则紧紧地窖口。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也很重,我感觉是人,而且是成年人。

这就更加诡异了,难道有活人出现了?我咬住牙齿,手里的碗越抓越紧,芹梦已经不敢哭了,她在抽搐。

我的视线一直盯着窖口,那脚步声也到了窖口,然后消失了。我屏住了呼吸,窖口处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我在那一刻几乎是全身僵硬了,然后又全身松懈了,巨大的惊喜席卷而来,我瞬间就跪坐在了地上。

窖口的脑袋缩了回去,然后腿伸了进来,他要下来了。

“草你妈坐着干嘛?快跑啊!”

芹梦一直没敢看,这会儿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然后嚎啕大哭:“师兄!”

蓝道长一身都是脏泥,他脸颊上也有很多血迹,脸蛋边缘的皮全脱了,还冒着血水。

他这样子其实有点恐怖的,但我第一次觉得他这么亲切。

我也赶紧站起来,嘶哑骂他:“草你妈的不是死了吗?吓死老子了!”

蓝道长跑过来拉芹梦:“死你妈,那些鬼东西能弄死我?快走!”

芹梦也有了力气,开始主动往梯子走去。我将碗丢了,可丢的那一瞬间我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我就低头看碗,碗已经破裂了,但十分干净。这是我在窖口随手捡的碗,是小女孩丢下来的血碗。我又看窖口,还有一只碗,里面有一层血迹。

“你看什么?赶紧啊我日!”

蓝道长又骂我,我忙去扶住芹梦,她很艰难地往上面爬,我和蓝道长都推她。

她好不容易爬了上去,蓝道长也爬上了,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碗,也爬了出去。

一出去我就傻了眼,房子竟然真的没了,一切东西都四分五裂,但附近的房子却安然无恙。

那就不是地震?

我惊奇地打量四周,又看到我的背篓。我的背篓也四分五裂了,倒是那块黑布完好无恙,而黑布里面显然还包着东西。

我忙去打开黑布一看,玉质的骨灰盒完好无损。

蓝道长又在骂我了,我顾不得多想,抱起骨灰盒就跑。

蓝道长背着芹梦在前面跑得飞快,他还十分有精神啊。

我也不敢落后,三人快速远离村子,沿着那条小路一路跑到了河边。

我问蓝道长要去哪里,他停下来大骂一声:“我日,桥被淹了,这下怎么过去啊?妈的。”

我说你想按照原路回去?他说必须得回去,待在这里分分钟要死人。

他似乎知道了一些事,但现在没有时间说。山里下了那么大的暴雨,河水已经暴涨,独木桥没了,我们也游不过去,现在得先想办法过去才行。

我就说下游我和芹梦去过了,没有路的,我们往上游跑,先远离村庄。

他也点头,调头往上游跑。我抱着骨灰盒跟上,一丝丝的雨水落下,让人眼睛发痛,但此时无疑是高兴的,蓝道长没死,我们也没死,还有机会逃跑。

等跑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停下,而这里已经不知道是哪儿了,但竟然有路,而且不是小路,让人很是惊讶。

蓝道长也松了口气,现在我背着芹梦,他开路。

我就问他是怎么逃掉的,他竟然还有心思装逼:“什么叫逃?老子一巴掌扇飞它们,它们吓都吓尿了,要不是它们跑得快,老子早弄死它们了!”

芹梦笑了一声,又骂他:“师兄别闹了,快点说,说不定对我们有用处呢。”

蓝道长就不好吹逼了,严肃道:“当时我以为自己必死了,那些玩意专门贴脸,你们看我脸皮都掉了好多。我就躺在地上捂住脸,老子不动,它们还真没办法。后来突然就打雷了,轰隆隆吓死人,那些玩意竟然就吓跑了,它们肯定怕雷,老天爷要惩罚它们呢。”

我一愣,怕雷?蓝道长又道:“我师父说过,邪乎的东西都很怕惊雷的,这次算我捡了一条命。”

原来如此,那些怪物估计依然是什么生物,生物都惧怕惊雷的吧,我们人也害怕啊,只是我们不会吓得乱窜。

芹梦一口气呼了出来,她比谁都紧张。我也松了口气,蓝道长看看我的骨灰盒道:“这是我师父让你带着的?带来大兴安岭找东西的?”

他不提这事儿我都要忘了我们的目的了,我说对啊,而且你师父让我午夜喂血,但我今晚没有喂。

蓝道长吓了一跳:“什么?你怎么不听话呢?”芹梦帮我解释,当时实在是没办法啊。

蓝道长摸着下巴沉思,语气很肃然:“师父交代过我,第一你必须喂血,第二你不能打开这玩意儿,不然肯定会很惨,那个房子……”

他自语起来,说自己是听到怪物的叫声觉得我们遇袭了赶紧来看看,结果怪物没见到,倒是发现房子塌了。

我说就是房子塌了,还有一些奇怪的事。我看向芹梦,芹梦缩了一下脖子:“当时我们躲在被子里,外面有个人在呼吸。”

我加多一句:“那个小女孩要害我们,她弄了我和芹梦的血吸引怪物。奇怪的是,我逃离的时候发现那两个碗里只剩下一个碗里还有血迹,本来是两个碗里都有的,我抓着的那个碗里没了血迹。”

第十九章一艘船

我把那只碗的异样告诉蓝道长和芹梦,他们都相当诧异,蓝道长说会不会是那怪物把血舔掉了?

我说怪物的确下来了,也很有可能会舔血,但不应该只舔一只碗吧?

蓝道长摸下巴,说舔一只碗也有可能啊,毕竟是怪物,不能用人的想法去揣摩,你管它舔几只呢?

这么说也有道理,主要是我们都想不通,现在又急着逃命,碗的事只能先“搪塞”过去。

芹梦也说别管了,我们先逃命要紧,事情等以后再慢慢讨论。

我也不多说了,三人继续前行。通往上游的路显然经常有人走动,看来村民也经常去上游,不知道上游有什么呢。

我们摸黑前进,雨还在下,不过已经很小了,天空中只飘着雨丝。我们也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只能沿着路一直往上游走,这次又走了二十来分钟,我们就发现几间茅屋了。

这些茅屋十分简陋,但建造得很宽敞,显然不是一个人住的。而且茅屋依靠着树林,还有石头压底,这一场暴雨竟然没有把茅屋掀翻,只是摇摇欲坠了,还能住人。

芹梦十分欢喜,我也松了口气,这是人类的建筑,总是会让人舒心的。不过还是要小心,我就说我先去看看,如果安全的话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蓝道长这时紧皱眉头道:“小心点,我在丛林中也找到了这样的茅屋,不过很小,里面有两个死了没多久的村民。”

我一惊,说真的?你刚才不说。蓝道长白我一眼:“多大点儿事,一惊一乍的,你快去看看屋里安不安全,我们待会进去慢慢说,我觉得事情已经开始明朗了。”

他逃亡的时候发现了茅屋和死人,估计其中有什么大线索。我也不墨迹,径直往最近的一间茅屋跑去。蓝道长和芹梦隔着点儿距离跟着,打算随时支援我。

不过茅屋里并没有什么异样,我虽然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但感觉这里气氛很祥和,林中有某些鸟类在叫。

我检查了一遍,也发现里面有不少东西了,我甚至在桌子上摸到了几盏煤油灯,我再翻找桌柜,果真翻到了打火机。

这真是让人欢喜,我忙点燃了煤油灯,蓝道长和芹梦很快就走了进来,同样很欢喜。

四野还有雨声风声,也有鸟类的低咕声,加上煤油灯的亮光,这里充满了生机。

芹梦又烤火,说太幸运了。我和蓝道长去把附近的茅屋检查了一遍,同样没有异样,我们就安心了,回来将衣服裤子脱了,全身湿漉漉的太难受了。芹梦就背对着我们,让我们走远些。

现在可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示意蓝道长过一边说话,林中茅屋的事我得知道。他跟我到门口边望风边凝重道:“那些怪物被惊雷吓跑后,我也是乱走一通,然后就发现了林中的小屋,进去就看见一些吃的用的东西,还有两具尸体,村民打扮,脑袋撞破了,看迹象是他们自己撞头撞死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芹梦,压低声音道:“他们脸皮还在吗?”蓝道长点头,说八成是自杀的,不是怪物杀的。

我就问还找到了什么,他更加凝重:“他们在墙上地上都写了字,用血写的,太乱了我也没看太清楚,大概就是说什么魔鬼之类的,要杀了魔鬼……”

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小女孩。我将绞刑架和九碗血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提出了我的猜测,蓝道长摸着下巴沉吟起来:“九个架子、九碗血,那个小女孩要你的血肯定不止是吸引怪物那么简单,她应该就是村民口中的魔鬼。”

的确很有可能,毕竟这个村里好像就只有小女孩还活着了,而她那么诡异。

之前我们发现的那个死人坑恐怕也是小女孩弄出来的,所有村民都死了,丢在坑里。

我和蓝道长低声讨论着,然后商量该如何出去。他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事情也不敢去管,先跑了再说。

等我们商量完毕,芹梦已经睡着了,蓝道长让我先守夜,他也得休息一下。

我说你脸没事吧,他擦了擦,说没事儿,就是皮外伤。

我脸也被怪物粘过,也就粘了那么一刹那,然而我擦拭的时候硬是把一块脸皮擦了下来,可见那些怪物的侵蚀能力有多强。

我就寻思着必须得做个东西保护脸才行,不然下次再遭遇可就惨了。

夜凉似水,芹梦和蓝道长都睡觉了。我也昏昏欲睡,加上一直淋雨身体吃不消,真是太难受了。

但我得硬撑着,盯着外面黑漆漆的丛林和河岸。

后来眼皮子都打架了,眼睛也闭上了,结果就听见附近有门开的声音。

我一下子惊醒,再仔细一听,只有风声雨声,茅屋也被吹得发出声音。

我皱皱眉,轻手轻脚过去喊蓝道长和芹梦:“休息够啦,快起来。”

蓝道长比较警觉,他估计也没敢大睡,被我一喊就醒了。倒是芹梦可能彻底放松了,睡得很死。

我边推芹梦边跟蓝道长说话:“我听见有门开的声音,不知道是风吹开的还是人打开的。”

蓝道长吓了一跳,说是我们的门?我说不是,是旁边的茅屋。

蓝道长立刻起身,我也终于把芹梦叫醒了,她几乎睁不开眼睛,我弓身背她:“不能再休息了,怪物可能会追上来的。”

芹梦抖了一下立马就清醒了,我背着她往外走,蓝道长已经拿着煤油灯在前开路。

现在有了煤油灯就光明多了,不过光明也可能吸引到怪物,算是赌运气吧。

我示意蓝道长先检查一下附近的茅屋,他也明白,提着煤油灯小心翼翼地检查起来。

这一次检查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我就怀疑刚才听见的开门声是风吹的,毕竟很有可能。

我和蓝道长也安心了不少,三人继续往上游走,结果走不到五十米前面就没路了。

这里水流声特别大,似乎有个小型瀑布。煤油灯的亮光有限,我们是无法看清四周的景象的。

蓝道长就提着煤油灯往四周绕圈,试图看个明白。

绕了几圈我们隐约看出了一个大概,蓝道长又开始骂了:“妈的,前面是高山了,河流从上边流下来的,没路了。”

没想到上游也没路,但我很奇怪,为什么这里会有几间茅屋呢?而且路也是人走出来的,很明显之前有不少村民会来这里的,难道是来看瀑布?

我说你走远点儿查看,这附近肯定还有东西的。蓝道长就往林子那边走,亮光一点一滴地照射过去,我发现他脚下的黄土多了起来,这里的地好像被人翻过了一样。

而且他走了好一阵子竟然都走不到头,我眯着眼睛看他前方,隐约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坑。

其实那应该不是坑,只是太黑了,感觉那里什么都没有,就跟黑洞似的。

我觉得邪门,让蓝道长不要再过去了,免得出事。

他也不敢往前了,这一大块“黑洞”太吓人了。他就退了回来,我接过煤油灯照射河面,说不定能发现独木桥呢。

结果自然是没有独木桥的,但我看到对岸有一条什么东西浮在水面,我忙让蓝道长和芹梦看,蓝道长看不出什么来,倒是芹梦张望了半响忽地惊喜道:“是船,一艘小船!”

我大吃一惊,船?

她一说我也看出来了,那一条五米来长的黑色东西的确是船!

蓝道长立刻想到了主意:“老天开眼了,我们可以坐船顺流而下,很快就能到长坡村……”

他话没落,那船忽地晃动了起来,水面一阵哗啦作响,然后我就看到那船往下游飘去,还有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

这里水流相当急,那船往下游的速度何其快,几乎一愣神它就飘出一大段距离了。

我们也吓得不轻,什么情况?还是芹梦视力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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