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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王之妖塔寻龙-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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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药王说:“你先等一下,还有两位没到呢!”

我无奈苦笑,还以为他只是邀请了我自己,说一些关于我和琦夜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临死前的嘱托,看样子红鱼和张道光还在来的路上,早知道我就不找古月来了,也不用惹出昨晚那档子事,真他娘的尿性。

可是,不管怎么说,药王都是我的同行前辈,他既然开了口,我总不能拍桌子走人,那我可就是代表着整个卸岭派,而不属于个人行为,必然会被同行戳着脊梁骨在背后骂我的。

果然,不出半个小时,红鱼这个摸金派掌门人到了,而搬山派的现任掌门没到,但也让张玲儿过来了,两个人是一起来的,来了就说堵车之类的话,我并没有觉得反感,反而对她们的到来有一种亲切感,毕竟我们都在北京城混,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总比和远在陕西的发丘派要好上一些。

互相大了招呼,她们两个人就坐下了,然互药王又把同样的话跟她们两个人大体说了一边,张玲儿和红鱼也听得也用心,毕竟他们不像我有个人的感情关系,而是完全出于各派的代表来见面的。

听完之后,张玲儿嘴甜地说道:“药爷您放心,怎么说咱们四派世代交好,即便您不说只要有事情我们也不会不管琦夜妹妹的。”

红鱼倒是很诚恳地说:“我们也是一起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有困难只要知道就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好,好啊!”药王满意地点了点头,便缓慢地从他的兜里掏出一张纸来,一边打开一边说:“谢谢各位掌门了,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把我们发丘派手里的一个肥斗介绍给大家,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小小心意。”

第五百零三章 一手资料

我们三个人一听,立马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看向对方,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一样,这老狐狸的尾巴总算是露出来了,想不到在这里等着我们,原来是为了让我们去倒斗啊!

而且,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这是变向的在夹喇嘛,只不过药王说的如此的冠冕堂皇,对于他们发丘派有这么三个好处。

第一,一手资料在他手里,他掌握了主动权。

第二,不用出请我们下地的费用,而且出了事还不必像我刚刚解决的“安家费”的麻烦。

第三,用这个斗来证明琦夜,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地服众,从而走上发丘派掌门的位置。

这在我们这个行业里边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如同我和红鱼成为掌门人一样,那都是经历过斗里的生生死死,不论是在门人还是在同行面前,那都是说得过去的。

我曾经在把和氏璧卖个药王的时候,就已经给他下了个“老贼”的定义,现在来看一点都没有错,他总能先发制人,而且让你无话可说。

因为,在他展开那张纸的时候,手掌压住在中间,补充道:“我并不是强求你们三派去倒这个斗,完全就是我代表发丘派给三派的一点心意,如果哪派觉得危险性太大,可以不去的嘛,毕竟这个斗不是谁都能触碰的。”

听完他说这番话,连古月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因为这话里带着刺,典型的激将法手段,不去那就代表自己的门派不如其他门派,可是去了那就中了这个老贼的圈套,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自己诋毁自己的门派技不如人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红鱼的脾气比较急,也是心直口快地说:“药爷,我师傅在世的时候一直说您精明,但您也不能诓我们,如果发丘派要做四派的筷子头,那必须要丢出物件来的,要不然我们凭什么相信这是真呢?”

“摸金派掌门快人快语,我非常喜欢。”药王点着头说:“放心,还是以往的价格,上一次吕老头出多少,我们发丘派一分都不会少给你们的。”

显然,绕着绕着,我们已经掉进了药王的坑里边。此时,二代弟子最为狡诈的张玲儿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药爷,您的心思我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先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规格的斗吧!”

姜还是老的辣,我们不服不行,因为不但药王给我们看了那张纸上面绘制的陵墓结构图,而且还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拿出来说,出的价钱确实高,但是只要真正的高手,不要那种炮灰,因为这个斗里边复杂性,即便高手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四大盗墓门派,每个门派出三个人,也就是十二个人组成的队伍,而发丘派作为此次夹喇嘛的,他们会请五个外援,也就是说将会有一支十七人组成的倒斗队伍,再度出发。

先不说药王把我们没派中的高手指名道姓点出来,就说他给我们看的那张陵墓结构图来说,其规格必然是皇陵,可却是我所经历过最为复杂的一个,其中最多的就是各种机关,大多数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我们四个门派在倒斗之前,不同于那些散盗,散盗一旦有了消息,那就是到了墓里再说,有什么冥器拿什么冥器,丝毫没有组织性和目的性,只为单纯的求财,而对名的要求非常的低。

而我们在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先要确定自己要的某样物品,如果是普通的大斗,那是到了目的地才进行勘察,棘手的就会派出向上次我们那样的先头队伍,大部队跟着后面。

还有一种是超级困难的,在大部队没有出发之前,就会派去一支先头队伍,这支队伍要把定好墓之后的详细规格图绘制好传回来,然后这支队伍再下斗,能够摸到就算是运气好,摸不到就交给下一个梯队,而这支队伍必然已经殒命在了斗中。

我们第二梯队有了一些参考资料,加喇嘛的筷子头会先进行分析,把里边的可能性写在图纸上,虽说这样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可以增加不小的成功率。

当然,如果认为这个斗实在太过复杂,连第二梯队都无法保证顺利地活着出来,那还要准备第三支、第四支……直到这个斗里最珍贵的东西被拿出为止,这就是四大盗墓门派关于下斗的一些硬性规定,不在乎死多少人,只在乎最后的结果,也就是摸出的冥器。

张玲儿问:“药爷,既然你有了陵墓的规格图纸,那第一支队伍是不是?”

药王说:“正如你所料,在咱们四派中也不算什么秘密,几乎全部折在了里边,只有一个人爬了出来,所以我才得到了这么详细的陵墓规格图纸,不过在把东西传回来的之后,我的人说他已经抢救无效死了。”

我又仔细打量着那张图纸,那是一个从上到下六层的陵墓,虽说上面有一些大概的数字作为记载,但从地面来算的话,这个陵墓的深度至少在四千米,要知道地球平均距离地心的长度约在六千三百多千米。

也就是说我们如果去了,能够到达最后一层的话,那就和地心的距离不过是两千米,如果因为地壳运动的关系,说不定我们还能看到岩浆,想想就令人遍体生寒。

而且,从这六层的陵墓来看,里边的各种机关此起彼伏,这还是见识到了,还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其实说这是一个陵墓不够贴切,应该说是吃人的地下行宫更加靠谱。

“这应该是个明清时期的陵墓。”我忍不住分析道。

“哦?”药王看着我笑问道:“张林,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能做这么多机关,说明墓中机关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巅峰,再加上开采的如此深,也可以说明开采技术也是到了一定的地步。”

药王说:“你这么不说是天然形成的呢?要知道有一些陵墓在最初挖掘的时候,会偶尔挖出连接地下溶洞系统,设计者就会利用这些溶洞作为墓主人的冥殿,就像你们上次去的成吉思汗陵的寝殿,不就是这样的吗?”

看着他是笑非笑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推理出来的一定没问题,要不然他都快死的人,也不会和我浪费这么多口舌,搞不好会一口老痰把他噎死。

我说:“正如药爷所说,上次去的皇陵最后的冥殿是利用的溶洞系统,但是没有什么机关,而这个陵墓从上到下都是机关,由此可见在挖这个陵墓的时候,便是早已经设计好了,必须这样挖才能设计各种机关。”

药王呵呵一笑,说:“不错,除了没有继承老吕头的奸诈,这些知识倒是学的不错。”给我戴完高帽之后,他扫了一下在场的人说:“正如张林所说,这是一个清末的墓,是清朝第九位皇帝,也是清朝最后一位手握实权的皇帝,只可惜他在位只有十一年,也就在这十一年内,修建了这个‘六重玄帝陵’。”

“咸丰!”我们三个几乎一口同声叫除了这个皇帝的名字。

在药王点头的时候,我还意识到,虽说咸丰只在位了十一年,出生于圆明园,驾崩于承德避暑山庄,但是他有一个非常“出色”的皇后,也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败家老娘们”慈溪。

其实换做谁,都不可能在那个时间段在位太久,朝政开始走下滑路,内部贪官污吏互相勾结,再加上太平天国的宗教运动以及第二次鸦片战争,最后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虽说他也曾经企图要扭转局面开启洋务运动,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只活了三十一岁。

历史对他的死亡也是多有猜测,最有可能的两条,一条是被内部人给其服用了慢性毒药导致英年早逝,另一条那就是被当时的朝政时局活活气死的。

总的来说,他在死亡的那一刻,便已经决定了整个大清帝国的彻底的衰败,而后面四位皇帝,那基本都是摆设,用当时的话来说就是傀儡皇帝,完全是空有虚名,手中没有皇帝应有的权利。

当然,我最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居然用了十一年修建了一个上下六层的皇陵,结合当时的情况来说,这点就有些不切合实际了,我怀疑这里边有什么猫腻,不知道是药王对我们隐瞒了什么,还是他收集的资料有很大的疏忽。

由于大家都知道四派的规矩,红鱼也就直接问道:“药爷,既然这次由你们发丘派夹喇嘛,那就直接说出你们需要的东西吧!”

“呵呵,很简单就是一把剑。”药王见我们都看着他,他便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九龙宝剑。”

我一愣说道:“九龙宝剑不是乾隆帝的佩剑吗?而且我听说经历了几次的易主,抗战时期还呈现过,最后一位还是民国时期的一位将领,叫戴笠。”

药王说:“那你知道的还不少,应该也听说过这把剑带有诅咒性的传说,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九龙宝剑最后又回到了满人的手里,又将这把剑放进了咸丰的墓中。”

“等等……”我挠着头说:“也就是说,我们卸岭派刚刚去蒙古惹怒了蒙人,你们发丘派又去惹满人吗?”

第五百零四章 目的地

听完我的话,忽然药王都笑了起来,但是没笑几声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琦夜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用白眼翻我,搞得好像是我让他快背过气似的。

我无奈地地耸了耸肩,本来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小爷他娘的还纳闷呢,我这句话至于那么可笑吗?真想站起来抽这个老东西,不在家里等死,还跑出来祸害我们干什么!

重重地舒了几口气之后,药王才说:“做我们这行的,哪里会有不得罪人的?即便你是个九流盗墓贼,你回你老家刨了别人祖坟试试,照样会有人要找你拼命,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句话吗?”

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会把“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用在盗墓贼的身上,说起来他这句话才是最为可笑的。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三派已经快被挤兑上墙了,那要是还不去的话,只要有人把今天的谈话往出去说那么几嘴,那我们三派的名声可就丢大了,以后再有事情还怎么有脸站出来说话,会被灌上一个胆小鬼的称呼,毕竟我们做的就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怕呢?

在从卤煮店出来,古月自己打了车离开了,我本来是想要送她的,但是碍于琦夜就坐在副驾驶上,我打心眼里是想要和琦夜多一会儿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也就由她去吧,反正这次的事情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开着车,我没话找话地和琦夜说:“你师傅真够贼的,居然想出这么一个阴招让我们去,他要是死了,小爷肯定大摆三天喜宴。”

琦夜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的我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仿佛我们两个又回到了那一段在一起的时间,有说有笑有打闹。

沉吟了片刻,琦夜说:“小哥,我师傅都那样了,你别老损他。”

我说:“开个玩笑而已,要是胖子在的话,我保证他当着你师傅的面就会说,你信不信?”

琦夜问我胖子干什么去了,我把胖子今天因为什么没空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这让琦夜有些奇怪,为什么什么时候都不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去,难不成他是故意躲着不见吗?

我说应该不是,胖子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喜欢热闹,要不是真的没时间,那不让来也不行,百善孝为先嘛,不管怎么说胖子都是一个大孝子,这点是我打心眼里欣赏他的地方,一个人如果来父母都不孝顺,那我必然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

很简单的道理,一个人连生他养他的父母都不孝顺,那么他这个人的人品就很有问题,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个人更不会对朋友推心置腹,这样人绝对不能相交,否则最后吃亏的就是自己。

琦夜说:“那我也没得说了,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为了我师傅,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就像是霍羽当时一样,为了他师傅需要的东西,他抱有必死的决心,这样的人才值得尊敬。”

我不知道又哪里来的醋意说:“要是我师傅把我从小养到大,我也会那样的,可惜我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和我师傅相处的时间还没有你多呢!”

“噗嗤!”琦夜就笑了,她说:“你这个人也真够没良心的,人家吕爷把偌大的卸岭派交在了你手中,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忘恩负义的话,和我眼里的小哥完全判若两人,你都怀疑你是不是小哥。”

我收起笑容,郑重地说:“生亲不如养亲亲,这是恒固不变的道理,现实并不是小说和影视剧,每个人都有衡量对待某件事情的标准,我让你为了我去死,你一定不会,对不对?”犹豫了一下,看琦夜没有任何要回答的姿态,便自己继续说:“看,这就是现实,对吧?”

琦夜微微摇头,仿佛不同意我的说法,但是她又说不出什么反驳我的话,毕竟平心而论我说的没有问题,人都是自私的,要是不自私那就是神话中的慈悲之神了。

这时候,身后有辆车不断地摁着喇叭,我心说摁个屁啊,有本事你自己飞出去,这路就是这么堵,难道这家伙是外地人?第一次来北京?

我从后视镜看了看,当我看到那辆路虎的车牌时候,立马就骂了一声:“我操,是胖子这孙子,不是去陪他老娘去住舅舅家了?怎么又跑到我车后面了。”

正要摸电话的时候,胖子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骂道:“狗日的小哥,你能不能开的快点,你前面那辆车已经和你丫的有两万米的距离了。”

我看看,虽然真的开了很远了,但是绝对没有胖子说的那么扯,我便问他怎么又来了,胖子说他把老娘送到了舅舅家,正好他老姨从村你来,两个老太太就拉着手聊了起来,他无聊的只能出来找我了,主要是怕我被药王那老贼再次陷害了。

琦夜就坐在我的身边,听到胖子在电话你哇哇地乱叫,立马抢过电话说:“死胖子,你别说我师傅的坏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靠,发丘大妹子也在啊,我还以为是古月坐在副驾驶呢,真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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