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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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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杨玉佛打你,我也敢打他。”
“你打不过他的。”香香摇摇头,又躺好了。“冯小民,这样吧!以后,咱俩找机会,好好唠唠,行吗?”
“好的,好的。”
“你快走吧!我没那么娇气的,歇歇就好了。”
冯小民飞快地跑开了。
九十八 、雨中厉鬼
宁宝兰突然醒了。四周漆黑,伸手摸摸旁边,离得很近的那张床空空的。按床边的灯,灯却不亮,宁宝兰蓦地坐起来。
窗外,有沙沙的雨声,宁宝兰想起来,她是与几个朋友,昨晚一起来到这乡下度假村的。她很无奈,很不愿意来。孩子的丢失,母亲的病死,吕湘子与胡金标的纠缠,已经把她折磨得心力憔悴。她不喜欢胡金标,始终只是把他当作同学看。可她没想到,胡金标会出此下策,让吕湘子通过打卦算命来迷惑她。
“不行,宝兰姐,你必须去,就是陪我,也得去!”
她的女伴强拉硬拽,还是把宁宝兰拉到这乡下渡假村。
可现在,她的女伴到哪里去了呢?
女伴是她的同事小芬,一个三十二岁的独身女人。两人在单位里是最要好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谈。小芬对胡金标也没有好印象:“那就是一个笨乎乎的大爬虫。宝兰姐,你可千万别再跟他打交道!要是跟他生活在一起,他的笨重会让你减寿!明白吗,明白吗?”
她抓着宁宝兰的肩膀,抓得好疼。宁宝兰不能不明白。
外面,咔的一个闪电,一瞬间屋里很亮。宁宝兰啊的低叫了一声。因为窗户上,出现了一张鬼脸,白惨惨的鬼脸,还搭拉着一条红舌头。电光闪过,一片黑暗,鬼脸也没有了。
宁宝兰吓得抖抖索索的,缩到床上,盖住了被。鬼脸,鬼?可哪里会有鬼呢!宁宝兰是念过大学的人,从来不怕鬼,世上也根本没有鬼!可刚才冷不丁见到鬼,还是着实吓了一跳。不对,不对,谁在装神弄鬼?
宁宝兰不再害怕,用力掀开被,坐起来。她本来就是个大度的女人,沉稳的女人,由于最近连遭祸事,而弄得心灵伤痕累累罢了。可一旦清醒过来,她就又恢复了理智。她再次按床头灯,灯仍然不亮。她打亮了手机。借着手机屏幕幽幽的光亮,看清小芬确实不在屋。再看窗户,啥也没有。
鬼脸呢,鬼脸哪里去了?
宁宝兰给小芬打手机,旁边的被窝里发出手机鸣响的声音。掀开被,小芬的手机塞在被下。这可怪了,她难道上厕所了?
宁宝兰下地,特意到窗前,可以听到窗外小雨仍然在下着,却没有其他的声音,四周仍然黑黑的、静静的、幽幽的。那鬼脸,真的是有人在装扮吗?可吓唬自己,毫无意义啊!也许,是自己看花了眼,根本就没有鬼脸?
宁宝兰来到门边,按电灯开关,灯还是不亮。宁宝兰拉开门,伸出头。走廊里很黑,看不清什么。隐隐的,似乎有人在走路。此时手机黑了,她再度按亮了手机,把手机伸出去,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看见走廊那边过来一个人,正是昨晚一起来的明洋经贸公司的老总唐明洋。他五十一岁,矮胖胖的,穿着件睡衣,似乎陷在梦幻里,眼神迷蒙,视而不见,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他的房间在隔壁。从宁宝兰面前经过时,竟然没看见宁宝兰,而嘴里念叨的是:“钱,好多好多的钱。”
“唐总!”宁宝兰喊了一声。
唐明洋似乎没听见,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上了。
诡异,一切都非常诡异!唐明洋竟如中魔了一般。难道他有夜游症?
这唐明洋,是小芬新结识的男朋友。小芬的前夫出国,一去好几年,最后离婚。小芬很痛苦,经人介绍认识了唐明洋,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唐明洋提议到乡下渡假村来,吃点儿农家饭,散散心,小芬便拉着宁宝兰来了。同来的还有两个男人。可没料到,半夜竟下了雨,很无聊!
宁宝兰有了一种极不舒服之感。她不愿意再在屋里呆下去,她想回家,回到那个她几乎天天都能闻到儿子味道的小屋去。只有闻到了儿子的味道,她心才安稳。她在屋里转了两圈,各种思想纷至沓来。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她蓦地不转了。那脚步声是从唐明洋的房间门口传出的,直接去了不远处的通向外面的大门处。大门响了一下,关紧了,再也没有声音。
走路的人是唐明洋吗,他干什么去了?
外面传来汽车声。在这暗夜中,车声非常清晰。仔细听听,不是一辆,而是……两辆!其中一辆停在大门口处。
手机传出来短信的声音。拿起来一看,上面一行字:“宁宝兰,你难道不想弄明白一件事情的真相吗?”
宁宝兰惊讶了:这是谁发给她的短信?在这清晨,天虽然快亮了,但人们都在睡觉,谁能给她发这样的短信!这个电话号码从没见过!真相,什么真相,难道要告诉她儿子的下落?
宁宝兰心里突然充满了希望。她有时会害怕,会退缩,可她从来就不是个能被吓住的人。她需要找到儿子!虽然儿子来历不明,不知是谁下的种,可那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儿子,她不能没有儿子!她盯着来短信的那个电话号码,毅然决然地拨了号。她要问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短信!难道他知道她儿子的下落吗?
对方的手机响着,却就是不接。难道刚才就是这个人在装神弄鬼?
看对方不接电话,宁宝兰便回了一封短信:“你什么意思?”
对方很快回信:“我只是想帮你。如果你想弄清一件事情的真相,请出门,门口有一辆出租车在等你。你不要再等你的小芬,她走得很匆忙,连手机都落在床上了。你只要出门看看,就会发现问题。”
问题,啥问题?宁宝兰的眼前忽然闪出了吕湘子的面影。她初次与吕湘子接触时,确实被他迷惑了。因为吕湘子很明确地告诉她,儿子很好。当时,只要有人说儿子很好,很安全,她的心里就很安慰,很温暖,觉得一定会把儿子找回来。可后来,这样的语言重复多遍,却没有任何效果之后,她才认识到,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是心理误区!尤其吕湘子影影绰绰地,总是把胡金标与她拉到一起,她才醒悟:这是一个圈套。
一旦醒悟,她就会做出果断的行动。她绝不能在误区里陷得太深!
而现在呢?看那短信,也隐隐夹带着欺骗,夹带着暧昧,夹带着其他的说不清的东西。宁宝兰想了想,回了短信:“你是不是个骗子?”
对方没有回答。
宁宝兰连发三遍短信,对方静默无音。
听到外面的车还在响着:只剩下一辆车的车声,而且这辆车竟慢慢地开动了。宁宝兰突然觉得自己必须出去。只要出去,就可能发现对方的话是真是假。
宁宝兰不再犹豫,急忙穿上衣服,带上自己所有的物品,顺手把小芬的手机放进自己的包里,出门。
她信任小芬。小芬很可能是有了急事儿。小芬不是个严谨的女子,丢三落四是她惯常的作风。
门外,小雨仍然下着,天光却已经有些亮了,周围的村舍衬着后面的山,黑沉沉的。看见不远处,唐明洋那辆旧的白色“捷达”轿车,正慢慢地开出院子。
“是你要坐车吗?”
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车窗摇下,一个三十四五岁猴头巴相的男人从车里探出头来。
宁宝兰迟疑一下,上了车:“你是特意来拉我的?”
男人回答:“我刚才正在路上跑,一个男的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拉一位女士。那人告诉我,拉到城里,可以付我一百元钱。你肯付我一百元钱吗?不然,我跑了一夜,累了,不想再进城。”
宁宝兰越加惊讶:“我可以付钱,但到底是谁叫你来的?”
“反正是个男的,我也说不清楚。你先付钱,我就拉你。”
宁宝兰只得付了一百元钱。司机眉开眼笑,蓦地发动着了车。
手机再次来了短信:“你让司机紧跟上前面的白色捷达车,你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事情。”
宁宝兰回了封短信:“你藏头露尾的,想干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
宁宝兰拧着眉毛,实在想不透这一切。
“跟住前面的白车!”她喑哑地说出这样一句。
司机嗤的一笑,并没有说话,车直冲而去,跟上了前面的白车。
宁宝兰没看到,附近的一棵树下,在阴暗中,停着一辆车,那是吕湘子的车。吕湘子正透过车窗玻璃,望着这边,脸色阴阴的。
吕湘子很不情愿干这种勾当。他设计了一套心理控制方法,叫“心理挤压法”,就是通过各种情境,让一个正常人出现精神病的症状。他不知道这种方法行不行,但他却把方案传送给了黑二传,表示他缺少一个心理控制媒介。谁知,这难不住黑二传,马上给他送来了一个心理媒介,这就是唐明洋。
黑二传吃吃笑道:“湘子老弟,你的设计方案得到了总部的认可,都称你为天才。这可是极大的荣耀啊!能得到总部的夸奖,很不简单。这个唐明洋,今后就归你了。他有把柄握在我们手里,不怕他炸翅儿。你可以通过电话直接遥控他。他应该是你的心理控制媒介二号吧?”
吕湘子无可奈何。
九十九、诡谲的餐厅
厉鬼、小雨、惊魂的短信、诡诈的出租车司机。这是怎么了?
宁宝兰很疑惑。她靠在出租车的椅背上,就像陷在迷雾里。
司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开车。前面的白车开得很慢,很象唐明洋的性格,老牛拉破车。再加上路上没有其他车,因此看得很清楚。
天渐渐地亮了,小雨也停了。车进了城,沿大街疾行,最后前面的白车竟停在市“前进宾馆”门前。出租车远远地停下了,司机似笑非笑地看看宁宝兰,并不作声,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还闭起眼睛。宁宝兰这才从迷幻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想干什么,那短信对她有什么意义?她着急忙慌地赶回城里,到底为了什么?
她现在才发现,她很草率。小芬的手机扔在床上,说明她并没有走远,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地跑出来了?小芬回屋,一定会着急的。她拿起手机,才想起小芬手里没有其他手机。她只好继续陷在迷茫的状态中。她觉得自己犹如中了魔,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她转头望,这才觉得有些怪异:司机应该催着她下车啊,现在为什么不动呢,睡在那里,难道在等待着什么?她眼睛望向窗外,前面那辆白车也没有动静。冒着小雨跑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在宾馆门前停一停?
斜着眼睛望望,“前进宾馆”的大门是带阶梯的,十几层高的阶梯上面,大门紧紧地关闭着。
宁宝兰开口了:“师傅,就把我拉到这里了?”
司机不动,似乎睡着了。
忽然,白车前面停下了一辆车,黑色的suv。宁宝兰一愣:一个身形很像那奇谷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副驾驶座处又下来一个女人。两人均背对着这面,看不清脸。只觉得那女人娇小可人,打扮入时。两个人亲昵地并着肩,一起踏上台阶,进楼了。
宁宝兰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那个男人太像那奇谷了!可这是不可能的啊!那奇谷已经死了,死得那么惨,死得全市人人皆知,那个男人怎么会是那奇谷呢!
宁宝兰再度想起她接过的短信:真相,什么真相,难道这真相跟那奇谷有关?
宁宝兰这才发现,她的内心是多么地虚假和脆弱。她虽然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诉自己,她必须要彻底忘掉那奇谷,因为那是个怪人,中邪了的人,与正常的人格格不入的人。可她的心底,与她嘴说的不一样。她毕竟与那奇谷生活了十来年,风风雨雨,悲欢离合,打下了浓厚的感情底蕴。看到那奇谷的尸体时,她几乎昏厥,可以说痛彻心扉。而现在,竟在这奇异的早晨,被人所引导着,看到一个很像那奇谷的男人!这到底为什么?。
司机似乎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转过头,神怪奇怪地望着她,许久,说了一声:“你还不下车吗?”宁宝兰连忙擦擦眼睛,这才发觉,她是得下车了。她去推车门,却推不开。司机莞尔一笑,一按前面的开关,车门猛地开了。宁宝兰下了车,茫然地站在宾馆的台阶下。司机一踏油门,车迅速地开走了。
宁宝兰仍然站在原地。她有些犹豫,或者不如说,有些不知所措。这对于她这样一个有过历练的成熟女人来说,似乎有些不正常。可现实的状态是,她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她是进楼,看看那个形似那奇谷的男人到底隐藏着什么真相,还是走开,再不关心这尘世上纷纷杂杂的事情呢?
她不知道,吕湘子就离她不远处,坐在街角拐弯处的车里。吕湘子手里拿着手机。他要发短信,再给她打一针,以催促她的行动。可他的手指头始终没有按到手机上。他的判断是,宁宝兰不会走开,一定会进楼,看看那形似那奇谷的男人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所以,他如果此时发短信,会产生相反的效果。因为宁宝兰是一个坚强理智的女人。只有把她逼到绝处,逼到走投无路,或者让她充满好奇心,她才能真正按照自己的设计,一步步地走向深渊。所以,他迟迟没动手机。
他是一个被黑二传等人捧为心理控制大师的人,他必须走好每一步棋,计划好每一个环节。虽然目前做的这件事他心里没底,有些漫无边界。不太靠谱,可他别无选择。
宁宝兰终于发现自己的无能了。往常,她很以自己的沉着、冷静、办事有条不紊而自豪。可现在,她怎么变得像块木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呢?她应该进楼,看看那到底是谁,会有什么真相等着她揭开!
她毅然踏着阶梯往上去。可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她仍然不够冷静!她是个喜欢背诵的人,尤其背诵了很多的人生格言。“每临大事有静气”,这是其中的一句。她必须沉着应对。
她呆了一阵子,极力放松,到底冷静了。她回头看看,那辆白车仍然停在那里。这不对,很不对,白车里的唐明洋应该看到外面的一切,怎么没有反应?略一迟疑,她返身下阶梯,来到白车前。黑黑的窗膜遮挡住了一切。她用力地敲车门。车门开了,里边坐着一个男人,却不认识,正在用手机打电话。男人一边啊啊着,一边疑问而不满地看着她。宁宝兰大为诧异,连连地说:“对不起,认错人了!”回身向台阶上跑,心里一片讶然。
难道那不是唐明洋的车?可唐明洋的车就是白色的旧“捷达”呀!
不对,她昨天晚上并没有看清车号。这不是疏忽,而是根本就没注意。她刚才想当然了,盲目地跟着白车来,竟一直赶回城里,她太傻了!
她晃晃头,不再多想,进到宾馆的大厅里。灯光昏暗,左侧长长的柜台后两个值班小姐一起望向她,而右侧似乎是个茶吧,里边的桌子前只坐着廖廖几人。正前面是几个电梯,门都紧紧地关着,看不到有人在等电梯。
没有那个形似那奇谷的人,到处都没有!
右边,走过来一个青年男子,穿着笔挺的西服,是宾馆的服务人员。他彬彬有礼:“女士,您想提供什么服务?”
宁宝兰迟疑一下:“刚才有一位先生和一位女士,都是我的朋友,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多大岁数?”
“男的不到四十岁,女的年轻些吧!”
“哦,他们上了四楼。”
“他们住在哪个房间?”
“不是进房间,而是到自助餐厅去吃饭的。”
“谢谢!”
宁宝兰进了电梯。她刚才回答得很完美,一时之间又恢复了成熟女人的风彩。可进了电梯,她又疑惑,她到底要干什么?她要追踪吗?也许,那个短信,就是一个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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