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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山永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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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急忙接过她的电话：“好啊，贺楚，吃饭了吗？”
贺楚在那边笑了笑说：“没呢，关于司马南的事，我已经向上级领导汇报过了。”
“你们领导怎么说？”
贺楚说：“领导的意思是当成自杀结案，并且书面通知家属三日内把尸体领走，若是不领，便当成无主尸体处理，卖给医学院，抵消这几天的冷冻费用。”
我一听到这儿，感觉不对。
他们怎么处理尸体，我管不到，可是这当成自杀结案，我有些不能接受。
虽然我对司马南一家人并无好感，但是既然因为其他原因死亡，就应该查明真相，这样才能让死者安息，让天地间多一些正气，而不是又增一分怨气。
——所以怎么可能用一句自杀了事？
我不由问她：“为什么当成自杀？咱们不是从司马南眼中看到了有鬼影的存在吗？所以他肯定不会是自杀。”
贺楚说：“赵大哥，你实事求是的精神，值得我们好好学习，但是我们老大认为只要不是人杀的，那都算自杀的范围。所以司马南的死因是：因为丢失人参，无法向其他三名共有者兑付人参，焦虑而死。为了保持破案率，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说：“但你明明看到鬼的，不但你看到，在场还有法医，痕迹专家，以及其他的警察也看到了。”
贺楚笑了笑说：“没错，赵大哥，你也说了，那是鬼，不是人，我们是警察，只抓坏人，就算是警察条例上，也没有我们抓鬼这一项，所以我们只要抓坏人，就是尽职尽责。”
“我可以帮你啊。”我急忙说：“不管什么鬼，都可以搞得定，你要是不信，咱们还可以签定抓鬼协议。”
我说的如此诚心诚意，但还是换来贺楚的一句：“不用了，谢谢你，赵大哥。”
我瞬间火大，忍不住冲她大声吼道：“既然你们本身不想破这个案子，为何还要让死人睁眼，看看他最后看的什么？你这不是纯粹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如果司马南最后看到的是一个人，我们按照这个人的相貌，抓人就可以了账；如果司马南什么也没看到，那就更好了，更加证明我们先前的结论没错——自杀；但让我们没想到的却是：司马南竟然看到灵异的鬼！而鬼这个东西，我们老大认为不存在的，就算是存在，我们也没人能够去抓鬼，这样会导致我们无法破案，所以为了保持我们的破案率，我们一致决定这是自杀，我又重复了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想了想说：“我以为你们会尽全力，所以我也会让叶子暄帮你们，他抓鬼技术，不说一流，我敢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几个比他厉害，但没想到你们主动放弃了，既然这样，我也不说什么了。”
其实话说到这时，我还是想提醒贺楚，告诉她我们能帮助她，却不想她依然一口谢绝说：“这是老大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就这样，晚安。”
我瞬间感觉很失落，刚才我还与叶子暄兴高彩烈地谈着这件事，希望借这个机会能为他的调查事务打开局面，却没想到，主城警局怕破不了这种灵案，竟然放弃了继续追查，依自杀结案。
我挂完电话，叶子暄看我的表情不太好，便问为什么、
我把电话中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还想指望这件事能为你的调查事务所带来生意，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却是失望。”
叶子暄淡淡一笑：“这没什么，站在贺楚的角度考虑，他们也是正确的，毕竟罪犯是鬼，而不是人，因为鬼是虚的，人是实的。抓坏人，每个老百姓都看得到，容易立功结案，风除小，而收益大；而抓鬼，则不是每个人看得到，风险大，收益小，她不干也正常。”
我说：“抛开司马南被鬼吓死或者杀死这事，单从表面上来看，确实可以认定为自杀，其实对于司马南的死，我并不是特别关心，毕竟这鸟人太不厚道，尤其是他老婆，说她是泼妇，简直就是对泼妇的侮辱。但是我与你刚才分析过，如果那只鬼真的是想吃人参娃娃而害死司马南，那么这只鬼一定还会再找人参萌妹。”
叶子暄沉思了一下说：“没错，不管是这个鬼找司马南，发现没有人参，一怒之下将司马南打死，还是司马南本身胆小吓死，你说的那个人参都很危险，你知道她的生辰吗？”
我说：“这个我不知道，那次只是初次见面，我怎么好意思去女生的生日？而且她从司马南家中逃出来，然后飞到我面前，向我炫耀一番后，就飞走了，从此之后，再也没见过，更不可能知道她的生辰——不过我总觉得，凭她一个人的本事，是不可能逃出来的，肯定是有人帮她，她才逃出来。”
“你这么确定？”
“如果她自己本身能逃掉，绝对不会被司马南挖到——可以这样理解，在司马南挖出的时候，她就完全应该逃走，可是她不但没逃走，反而被司马南带回了家，所以她肯定有小伙伴暗中帮忙。”
叶子暄点了点头：“房东，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的话，我们就有时间去找这只司马南眼中的恶鬼了。”
我笑了笑说：“看来想从警察那里得到名与利，不太可能了。”
叶子暄却不以为然：“这是一个回报社会，造福大众的好机会，利不利的先不谈，如果那只鬼真吃了人参而成鬼仙，对于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因为对付鬼仙会更困难，况且，我最近也不是缺钱，既然警方不再参与，我就自己去寻找，只要抓到这只鬼，确实缺钱的话，就拿到鬼市去换钱。”
“只要你能想得开就好，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叶子暄微微笑道：“哪里会随便生气？”
我伸出手，与他握在一起：“祝我们马到功成！”
第281章 夜市小事件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在商量什么，怎么能把我忘了？”
然后一只手伸到我们面前，要与我们握手。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万婷。
我与叶子暄呈南北方向坐在桌子前，她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桌子东面。
本来我以为她见到叶子暄会脸红心跳什么的，但目前来看很正常，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神情很自然。
不过她今天的打扮让我眼前一亮。
——她竟然穿着裙子，而且这裙子还是白色****洛丽短裙。
她的发型也换了，理了一个蘑菇头，涂了淡红色口油，描了眼线，还擦了粉。
女生打扮一下确实不一样，万婷目前这个样子，客观一点说：颇感甜美。
万婷看我一直盯着她看，冲笑了笑：“赵大哥，没见过我吗？”
我笑了笑说：“确实没见过今天的你。”
“没见过那就多看两眼。”万婷说：“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
“对，忘了请你坐下，坐，别客气。”我笑了笑。
万婷从另外一个桌子上拿过一张椅子坐下，然后保持淑女状态。
我拿出一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啤酒，说：“只是我有些疑惑的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洛丽，穿成这样的话，有些老黄瓜刷绿漆的感觉。”
万婷知道我是开玩笑的，所以也不气，只是笑着说：“不是吧，我感觉倒是很吸引男人眼光的。”
“算了，你还是别吸引了，上一次你吸引别人目光，我便与别人打了一架，现成你再吸引，我估计又该与别人打架了。”
“好了，好了，上次是我控制不住情绪，感觉委屈，今天绝对不会。”万婷笑了笑说：“不过，你们刚才说的抓鬼，是怎么回事？”
我把司马南的事向她一遍，她说：“主城的那个女警察不愿意，没关系，还有我啊。”
“好啊，欢迎你的加入，不过你想把这件案子要过来吗？”
万婷想了想说：“你说的那个司马南案件，主城警局已经结案，所以我们也不可能为他翻案，因此，这件案子已成铁案，我们警局也不能把这件案子要过来，让我们重新审理。”
我问：“既然不能重新审理，那你想怎么样？”
万婷郑重地说：“但我作为一个警察，一个与贺楚不一样的警察，喜欢钻牛角尖的警察，想以你师妹的身份加入你们，与你们一起查明真相。”
我暗想，这姑娘恐怕是以查明真相为假，接近叶子暄才是真。
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她怎么想，就让她怎么做吧，等到她碰的头破血流，或许就会明白，爱情不会像想像中那样美。
想到这里，我便说：“好啊，你就做我们的支援吧，等我们发现什么线索，需要警方帮忙时，你能第一时间赶到就成。”
万婷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绝对不会像贺楚那样。”
从万婷出现一直到现在，叶子暄一句话也没说。
我没有告诉过他，万婷喜欢他。
但是我想叶子暄也不傻，刚才万婷在与我说话期间，时不时的瞄他一眼，他不会没有感觉到。
不过万婷有一点失误，她穿成这个样子，恐怕也不是叶子暄喜欢的类型，最多还是把她当妹妹来看。
我一沉思，整个桌子便显的很安静。
万婷也只好无话找话说：“赵大哥，你上次说让我去上塘河里面检测，我们在水下发现了几具沉尸外，没有其他的发现，你发现了什么？”
我想告诉她，我发现了完颜宗弼，但是又一想，他已被金未来带到陕西去了，便说：“我上次夜观天像，感觉上塘河中会有变化，如果你们什么也找到，那就算了，对了，你今天怎么这有空？”
万婷竟然一嘟嘴：“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bbq都不叫上我。”
她嘟嘴这个动作，再加上她今天的穿着，我突然觉得万婷的青春期被推迟了几年，现在才真正进入青春期，到了少女时代。
不过还bbq？我去，这个傻姑娘，我们当时正在紫来洞中紧张的不行，还bbq？难不成吃烤僵尸？
我看了看旁边的烧烤摊，对她说：“好吧，那边也有烧烤的，你随便叫，我出钱。”
万婷笑道：“不用了，你上次给我的福利，还没用完，我请客。”
“啥福利？”
“就是你抓的贼，拱手让给我去领赏啊。”
我说：“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样吧，既然是我的福利，你与叶子暄你们两个喜欢吃什么，随意点，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我先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聊。”
谁知我刚说到这儿，叶子暄却站起身来：“万姑娘与你聊的很投缘，我先走了。”
我急忙叫到他：“哎，你先别走，你以为她穿成这个样子是给我看的？坐下来说。”
叶子暄却头也下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说走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看着叶子暄走远，万婷的脸色变了几次。
我看着她说：“嘿嘿，怎么样？感觉很爽吧？”
万婷此时也有些不乐意：“你什么意思？”
我喝了一口啤酒说：“我没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查老板会比他更合适，就算查老板不合适，你的同学呢？你的同事呢？男人很多，又不缺他一个，对吧？”
万婷说：“没错，我觉得你比他都合适！”
我一口老酒吐了出来，呛的我咳了半天：“你是气糊涂了，你说，你没事来干嘛？自找不舒服。”
万婷说：“你们刚才不是要去抓鬼吗？现在我报名了，怎么叫没事？我是来抓鬼的，真以为我是来看他的？自作多情！”
“随你怎么掩饰吧，我也管不了这么多。”我说：“从此以后，你与他之间，我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正说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坐在了叶子暄的位置，醉醺醺地说：“****，没人陪你？不急，哥哥陪你。”
我急忙对他笑着说：“大哥，你喝醉了，坐错桌子了。”
但是这醉汉却根本不看我，也不听我说的话，伸手就要摸万婷的大腿。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摸到，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呆住了。
只见万婷一把抓住壮汉摸腿的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筷子，冲着壮汉的手背直接插了进去。
然后松手，那人的手已经被筷子刺穿，他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只是张着嘴巴哇哇地惨叫。
这时，瞬间在我们周围出现了十几个纹身男，还有几个纹身女。
这些纹身，目测是很久之前，我去文天祥的丹心台前的正在上演春gong剧的那种纹身。
壮汉看到这些纹身男与纹身女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你们老大被人欺负了吗？”
虽然他这样说，但这些纹身男女却没动。
看着壮汉嘴巴咧的像吃了屎一样难受，我不由乐了，对壮汉说：“大哥，听我一句劝，该去哪，就去哪，别在这里乱泡妞，因为有些妞，你泡不起，懂吗？”
壮汉瞬间怒了，也顾不得手疼：“还有老子泡不起的，我是铁血团的团长，你知道我分分钟钟几千万上下吗？我打电话叫舒淇，她都不敢不过来。
还铁血团，尼妹，弄几个纹身，就能吓着人？
不过，面子还是要给他的，我从口袋里全部掏出了出来，两张一块，一张一角，一个铜币，共计两块六毛钱，塞到他手中说：“给兄弟们买瓶水喝，走吧。”
团长虽然拿到了钱，但是却感觉到少，又是大怒：“你他妈的看不起我？”
却不想就在这时，万婷突然脱掉高跟鞋子直接冲那人的脸摔去。
壮汉说：“我是老大……”
万婷又摔了下：“大你妈……”
“你敢打……”
万婷接着摔了过去：“打你妈……”
“我草……”
万婷没有客气，一边打一边骂道：“草你妈……”
虽然打这个**团长很爽，但如果再打下去，也不太好，毕竟万婷是警察，是纪律部队的人，如果一下班就打架，这让她领导怎么看？
适可而止吧，我于是便抓住了万婷的手腕说：“算了，打的差不多就行了，把鞋穿上，你今天的穿着与你目前这幅形像完全不符。”
万婷冷笑了一声：“我穿的又不是让他们看的，只可惜，我想让他看的人，他却对我不理不睬。”
“这不就对了，刚才你还不承认为他而来。”
“他刚才甩身就走，我真的很气，太没礼貌了，我靠，我是高攀他还是咋的，一个外地人……”她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对我解释：“赵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外地人怎么样，我真是气坏了……”
“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刚才一生气，就想把他往死里贬低，不过我始终觉得，感情这东西，是两情相悦，而不是强买强卖。”
“我明白了赵大哥，可能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一定会用心做自己，让他看到我的优秀一面。”万婷说到这里，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暗想：他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多优秀，而是因为他喜欢别人。
不过万婷知道努力也是好的，到最后收获不了爱情，能收获事业，也不算太亏。
我于是又对她说：“祝你成功。”
第282章 纸人挡劫
铁血团团长虽然手上被插了筷子，脸也被万婷打的像得了浮肿一样。
但最后的结果是：他们这个小社团并没有像我想像那样厉害，拉着我与万婷打一顿，只是领着他的纹身小弟与小妹拿着我的两块六毛钱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无比骄傲，因为我只用两块六毛钱便打发了一个分分钟钟几千万块钱的黑社会大哥。
随后，又送走了万婷。
………
电梯内空无一人。
四壁挺亮，前后左右能当镜子照。
从一楼到九楼，如果没人中途插队需要停下电梯，最多一分钟便到。
我看着电梯门上自己的影子，然后想着刚才夜市上的事情。
万婷也想加入捉鬼计划，虽然是以私人的身份，虽然她另有目的，不过她能加入我们，那么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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