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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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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躲开,他现在不认识你!”
我连着喊了好几声,但陈慕慕始终没有要躲的意思。不得已,我只能冲过去,挡在了她的身前。
刚才把香囊贴在心脏的位置就管用,现在好像不行了。陈凡不仅走到了我的跟前,还伸出了手要抓我。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下意识地打开了香囊,抓了一把香灰,给陈凡撒了过去。
陈凡惨叫了一声,然后像疯了一样夺门而出。王凤菊和陈慕慕拔腿就开始去追,但在追出门之后,陈凡已然不见了踪影。
“还我儿子!”王凤菊像个疯女人一样抓住了我,一边晃,一边吼。
“是他自己跑的,又不是我叫他跑的。再说,这事就算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谁叫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啊?你们要还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肯说。陈凡这事,我绝不会再插手。今天要不是有那高僧给的敬佛香,我们三个的小命都该没了。”
王凤菊也自知理亏,所以在我说完这番话之后,她下意识地便把手给松了。
“你们自己想好了再联系我,陈凡晚上跑出去肯定不止这一次,之前能回来,这次自然也会回来。”
说完这话之后,我便走了。王凤菊和陈慕慕,都没有留我。
一走出别墅区大门,我便看到了路边停着的那辆甲壳虫。
“怎么样啊?赚了多少?”薛姐笑呵呵地问我。
“一分钱都没赚到,事情搞砸了。”我把在陈家的大致经过,跟薛姐说了。
“什么?你居然把香囊里的香灰给姐姐撒了?你知道那东西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吗?姐姐给你,是让你自己防身的,不是叫你拿去救那小骚蹄子的。”薛姐有些生气,她这气里面,有一股子浓烈的,酸酸的味道。
“你为什么说她是小骚蹄子啊?我没看出来她骚啊?”我这是故意在气薛姐。
“把你的魂都勾走了,还不骚吗?我警告你,你是姐姐我的,最好离那小骚蹄子远些。要不然,小心姐姐我给你好看!”
薛姐的眉毛都给气得立起来了,当真有些柳眉倒竖的意思。
“我想去八门村,陈凡肯定去那里了。”我说。
“陈家钱都没给你一分,你还瞎参合干什么?就算要去,也得等她们给了钱之后再去,现在去个什么劲?”
就在薛姐说这话的时候,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从旁边开了过去。那面包车没有车牌,车窗贴着黑漆漆的膜,完全看不到里面。
“那面包车有问题,跟上。”我喊了薛姐一声。
“哪有面包车啊?我怎么没看到?”
面包车明明就在前面一百米处,还能看到个车屁股,薛姐却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那里。”
我用手往前指了一下,悲剧的是,那地方正好是个弯道,面包车已经转了过去,真的看不到了。
第12章:来者不善
薛姐慢吞吞地发动了甲壳虫,不过她并没有照着我说的去八门村,而是直接把车开回了店里。至于那辆黑色面包车,一路上都没有再出现。
“汪汪!”
我刚在床上躺下,便听到门外传来了狗叫。起床打开门一看,发现小馋馋正站在门口对我摇尾巴。
“薛姐呢?”我居然问一条狗这样的问题,它除了汪汪的叫,能给我别的答案吗?
小馋馋汪汪地叫了两声,然后进了门,钻进了它的狗窝。
我往薛姐家门口看了一眼,发现那原本是停在马路边的甲壳虫不见了。看来薛姐是出门去了,否则她不会把小馋馋还给我。
大晚上的,薛姐这是跑哪儿去了啊?
我拿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可传来的声音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有辆出租车开了上来,就算是白天,开上来的出租车都很少,更别说大晚上的了。我有些好奇那出租车是来干什么的,因此便等在了门口,在那里看。
出租车停了,直接停在了药店门口。车门开了,一个老头走了下来。
赵教授?从车上下来的居然是赵教授。
“师弟,晚上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天。”赵教授笑呵呵地跟我说。
大晚上的,在火葬场这地方,跑来找我聊天。我怎么听,怎么有一股子大半夜我没事,跑来爬你家窗户的意思啊?
“汪汪!”原本已经钻进狗窝的小馋馋跑了出来,对着赵教授就是一阵狂吠。
“你去弄了只小狗啊?这狗还挺认生的。”赵教授说。
认生?刚把小馋馋抱回来那天,薛姐来我这店里,它都没这么叫。平时有人路过,它也没像这般叫过?赵教授一来,小馋馋便吠得如此厉害,绝不是认生这么简单。
“这是客人,别乱叫,快回你的狗窝去。”我凶了小馋馋一句。
那小家伙“呜呜”了两声,像是在表达不满,不过它最终还是选择了听话,回了它的狗窝。
我把赵教授请进了店里,还泡了一壶茶,说边喝边聊。
那小东西平常都是很懒的,一进狗窝里就会趴着呼呼大睡。但今天它很是反常,一直立着它的小脑袋,用那对水汪汪的狗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教授。
“听说你接了陈凡那事?”赵教授摆出了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问我。
“不能说接,也不能说没接。”我说。
“我没太听明白,你能说清楚点儿吗?”赵教授问。
“我接陈凡那事的前提,是陈家得先付钱给我。到目前为止,我一分钱都没拿到,所以不能算接了。”若要取之,必先予之。我想在赵教授的嘴里套点话,因此跟他多说了几句。
赵教授“嗯”了一声,然后端着茶杯在那里喝了起来。
趁着这机会,我问他知不知道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
“黑色面包车?你在哪里看到的?”赵教授有些激动,看来我问对人了,他知道那玩意儿。
“陈家住的那别墅区的大门外。”我说。
“那黑色面包车你可招惹不起,看到它躲远点,谁要是走近了,谁就得倒血霉。”赵教授一脸严肃地说。
“你能跟我说说那面包车是怎么一回事吗?”我问。
“说不得,那车说不得。八门村的事,全都说不得。”赵教授站了起来,说天也不早了,他该回去了,让我早些休息。
走了,赵教授就这么走了。
他说面包车的事说不得,紧接着又像无意中说漏嘴一样,扯了句八门村的事都说不得。这不明摆着是在告诉我,那辆黑色面包车跟八门村有直接关系吗?
面包车的事,薛姐绝对知道。但当时她跟我打马虎眼,不肯告诉我。我说要去八门村,她也不带我去。
薛姐应该是不会害我的,她不让我去,应该是怕我傻不拉几地跑去冒险,出什么事。
之前我要找赵教授的时候,他电话打不通。现在我压根儿就没想着找他,他却主动上门来把黑色面包车和八门村有直接联系的消息透露给了我。在说完之后,还离开得这么急,他这是故意想把我引到八门村去的意思吗?
要单单只是为了陈家的那一百万,我绝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去八门村。但是,一想到我爸妈的事跟八门村有关系,我便想去查上一查。
从小我便没有爸妈,但这么多年,不管是过年还是清明,爷爷都没带我去给爸妈烧过纸,而且,我们夏家祠堂里,也没有我爸妈的牌位。
有一年清明我跟爷爷提过,要不要给我爸妈烧点纸。结果爷爷甩手就是一巴掌给我呼了过来,说我好的不想,成天想些什么玩意儿。
听爷爷那意思,我爸妈应该没死。但我问他爸妈在哪儿,他不肯告诉我,还说我不要去想了,就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没有爹妈的孩子便是了。
说我爸妈没死,又说我是个没有爹妈的孩子,在我爸妈的这个问题上,爷爷总是出现各种矛盾,让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我得再去一趟八门村,一定要搞清楚我爸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收拾了一下,把能用上的东西,都装进了小药箱里。
就在我出门的时候,小馋馋汪汪地跑了出来。它挡在了我身前,意思是不让我走。
我知道小馋馋这是为了我好,但就算是再危险,我也必须得去。我都二十好几了,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的,连爹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回你的狗窝去。”我从小馋馋的身上跨了过去,那知我刚走了两步,它就冲了上来,一口咬住了我的裤腿,蹬着四条小腿,把我往后扯。
“放开我!”我喊了小馋馋一声,可它不听话,就不把嘴松开。
不得已,我只能伸手去掰开了它的嘴。小馋馋毕竟只是一只小狗,力量有限,它的嘴很容易就被我给掰开了。
“呜呜……呜呜……”
小馋馋泪汪汪地看着我,嘴里发出的是哀鸣的声音。
虽然心里很是不忍,但我还是咬了咬牙,提着小药箱向着下面主干道去了。
我没有回头,刚走到主干道那里,就看到一辆黑车。去八门村那种地方,一般的出租车是不会去的,只有坐黑车。
车在起步之后,后视镜里面出现了一只狂奔的小狗。是小馋馋,它居然追来了。车已经加速,但它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停车!”我喊了黑车师傅一声。
我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小馋馋一下子跳进了我的怀里,还在那里呜呜呜的。
“我必须去八门村,要不咱们一起去?”我说。
“汪汪!”小馋馋这是答应了,它还摇起了尾巴。
爷爷把小馋馋给我,肯定有他的道理。干我们这行,在有些方面,狗比人还要厉害。农村家家户户都养狗,除了防贼,还有另一个作用。
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尤其是在晚上,只要有一家的狗叫,别家的狗立马就会跟着叫。但很多时候,大家起来一看,村子里并没有进贼,也没有贼来过的痕迹。
开黑车的,像八门村那样的地方,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不过,这黑车师傅的口风很严,我一句话都没能套出来。
黑车师傅把我甩在了离八门村至少还有两三公里远的地方,他说所有的黑车,都只敢把人送到这里,不能再往前了。他可以少收我十块钱,剩下的路我自己走。还说什么他孩子还没养大,不能为我这一两百块钱的业务,惹一身的祸。
第13章:白轿迎死妻
小馋馋静悄悄地走在了前面,每走一段,它都会停下来张望一下。在走到那三岔路口的时候,我都没来得及指路,小馋馋居然自己就走上了正确的那条道。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我问小馋馋。
“汪汪!”它回了我两声狗叫,是个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在快走到八门村的时候,前面传来了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一对戴着白色斗笠,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抬着一顶白轿子,晃悠悠地在往八门村的方向走。
敲锣打鼓的,就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些家伙。那些家伙看上去有些奇怪,不仅走路的时候脚不着地,表情看上去还有些木讷。那脸,看上去没有一丁点的生气,跟死人的脸差不多。
他们是活人吗?要是活人,这大晚上的,又是敲锣,又是打鼓,还吹唢呐,跑到这鬼地方来,还抬一顶白轿子,是要干吗啊?
“花轿抬新娘,白轿迎死妻。今儿是八门村的大日子,没想到你这小子,竟也跑来瞧热闹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转过头一看,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穿道袍的老头,此人正是那甄道长。
小馋馋立马躲到了我身后,小眼神里透露出的全是惊恐。见到赵教授,小馋馋还敢对着他狂吠,一看到甄道长,它竟给吓成了这样。
“这小狗是你养的吗?”甄道长用那种让人看不透的眼神看向了小馋馋。
“你说那白轿迎死妻是个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甄道长的这个问题,还把话题给转移了。
“这狗不错。”甄道长微微地笑了笑,说:“不过狗这玩意儿,跟人一样,小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怕。容易出幺蛾子,一不小心就会闯祸。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把它带回去,好好关在店子里。要不然,白瞎了一条好狗,可就对不起你爷爷的一片心意啰!”
甄道长一眼就看出小馋馋是爷爷给我的了,小馋馋身上,到底有什么跟别的狗不一样,有什么过狗之处,我真还没看出来。
“我的狗,自己有分寸。白轿迎死妻这事,你若是愿意跟我说,那就说说。要不愿意,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干涉。”
那队抬白轿子的人已经走远了,我也该动身了。于是,我一把抱起了小馋馋,往前走了起来。
“久走夜路未必会闯鬼,但本事不济的人走八门村这条夜路,是很容易丢掉小命的哟!”甄道长阴阳怪气地提醒了我一句。
往前走了一段之后,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那甄道长还站在刚才那地方,一点儿都没有往前走。在我的眼睛跟他对视的时候,他对着我笑了一笑。
跨过这石碑,就进入八门村的地界了。我把小馋馋放了下来,它在石碑那里闻了闻,然后抬起了右后腿,撒了一泡狗尿。
“敢在这里撒尿,你这狗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一个穿着花棉袄,脸上涂着腮红,头上还插着一朵白花的老太婆从村里走了出来。
“对不起,狗不懂事。”虽然只是一只小狗,但随地大小便什么,终究是不好的。因此,我赶紧给那老太婆道了声歉,然后问:“老婆婆您怎么称呼啊?”
“我是八门村的一枝花,是村里长得最漂亮,最年轻的女人,你怎么能叫我老婆婆呢?不过,你年纪确实比我小,就叫我一声花姨吧!”那老太婆说。
就花姨这把年纪,看上去就算没有八十,那也得七十好几了啊!就她这样子,还是八门村最年轻,最漂亮的女人?要她说的都是真的,八门村里别的女人,得是个什么岁数?得丑成什么样啊?
“看到这行字了吗?昼不入八门,夜不进活人。大半夜的,你跑到八门村来干什么啊?”花姨问我。
“我有个朋友,坐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好像是到这里来了。他家人着急,我来找找。”我说。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花姨在前面带起了路。
“对了,白轿迎死妻是怎么回事啊?”虽然我还拿不准这花姨是敌是友,或者纯粹就是个打酱油的。但我还是想在她嘴里多套点消息,因此就多问了一句。
“娶媳妇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喝杯咱八门村的喜酒?”花姨问我。
八门村的喜酒?难道刚在我在村外看到的那一幕,是在接新娘子?不过,既然是迎的死妻,那白轿子里坐着的新娘子,自然不可能是活人啊!
“好啊!喜酒我喝过不少,不过八门村这样的,我当真还是第一次见。今天,我一定得去开开眼界。”我说。
“喝喜酒,可不能空手而去。”花姨说。
“那我得准备些什么啊?”我问。
“活人结婚送红包,死人结婚收祭品。你若是没准备,我可以卖些给你。不过,花姨我不收钱,你放滴狗血给我便是了。”花姨阴森森地看向了小馋馋。
“汪汪!”小馋馋一边叫,一边往我身后躲。
在花姨刚出现的时候,它就有些害怕。现在花姨这么一说,它更是吓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我不去了。”我把小馋馋抱在了怀里,转身就要往村外走。
“白轿迎死妻,二十四年才能看一回。放点狗血又要不了这小狗的命,你要是错过了这次,可得再等二十四年。”花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小馋馋,而是直接盯向了我手里的小药箱。
“死人结婚有什么好看的?”我问。
“也对!八门村每过二十四年都会娶一个死人媳妇,花姨我也看了好几次了,但就只有上次最有意思。”
上次?那应该是二十四年前。听花姨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感觉,二十四年前那次白轿迎死妻,可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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