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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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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都能看出来?瞎蒙的吧?”我当然不相信薛姐说的。
她能看出这头盖骨是女人的,我信。因为男人和女人之间。骨骼差异是比较大的。但是,她说能看出这女人生前很美,我就觉得是胡扯的了。
“什么瞎蒙?只要你敢脱光了站在姐姐面前,我便能一眼看出你的每根骨头长什么样,甚至给你画出来。要是不信。咱就试试。等姐姐我画出来之后,你去医院拍个片什么的,把你的骨头照出来,对比一下。”
为了证明她不是瞎蒙的,薛姐居然把这样的大招都用出来了。她敢说这话。那便说明,她肯定真有这本事。毕竟,我是她男人,她完全没有在我面前吹牛的必要。
“我信!”我说。
“这还差不多!”薛姐白了我一眼,说:“虽然暂时看上去。这头盖骨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姐姐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些,知道吗?”
在研究药的时候,我得特别专心。不能被任何人打搅。薛姐知道这个,所以她自己回坎店去了。
这祝余草是阴生的,为了不伤到它,我把头盖骨抱进了向阴的那间空屋子,而且没有开电灯,是直接点的蜡烛。
祝余草的外形,颜色,甚至气味什么的,都跟老祖宗传下来的一模一样。只是,现在这玩意儿还没开花,也不知道在其花开出来之后,会不会有差异。
我在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来。于是,我回了自己的卧室,把爷爷传给我的那些书和老祖宗们留下的笔记翻了出来。在那里研究。
这些书和笔记,我是全都背下来了的。但人脑这玩意儿,并不代表你记住了,就能随时随地把所需的信息调出来。也不能说,只要你背下了。从此以后就永远不会忘。
爷爷在药店的时候,他每天都会管着我,压着我背这些玩意儿。自从药店被交到我手上之后,我便是自己管自己了。这些书和笔记,我已经好久没翻了,或多或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生疏。
就在我看得正入神的时候,洗手间传来了水声。我进屋之前是去上过厕所,还打开水龙头洗了手,但我记得自己是关了水的啊!怎么会有水声呢?
第101章:她是谁
感觉有些不对的我,赶紧打开了门,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竟然有光亮,门还是虚掩着的,只留了一条小缝。不对,那光亮有些昏黄,还有些一闪一闪的,不像是电灯发出来的。倒像是有人在里面点了蜡烛。
有“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面传出来,就好像是有谁在里面洗澡一样。
莫非是薛姐?悄悄跑到我这里来洗澡,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之所以会怀疑她,是因为上次她搬到我这里来,我给了她钥匙。在搬回坎店之后,她并没把钥匙还我,而是留着了。还开玩笑说,我要是敢乱带女人回来,她便用那钥匙开门来捉我的奸。
这奸还没捉,她就自己跑我这店里来洗澡了。这娘们,还真是有意思。
一想到里面是薛姐,我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里面确实有个女人在洗澡,而且身材很好,但她不是薛姐,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
那女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你在干什么?”这声音是从我背后传来的。
薛姐来了,她手上提着两个一次性饭盒,里面装的好像是烧烤!
我赶紧把洗手间的门拉了过来,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里面是你呢!”
“姐姐我怎么可能跑到你这里来洗澡?那野女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姐姐我去给你买烧烤的这会儿功夫,你跑去瞎勾搭的一个?”薛姐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现在我感觉,她的智商好像有些不够用啊?
洗手间突然一下子变黑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也没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很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薛姐在这里,而里面很可能还有一个光着身子,身材很不错的女人。
之前那一次可以说是不知道,现在要是再进去,绝对是没法解释的。
“要不你进去看看?”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薛姐。
“把脑袋转到门那边去,不许看!”薛姐的气好像消了一些,智商也恢复了不少,至少她现在明白,那女人不是我勾搭回来的了。
身后传来了“嘎吱”一声,应该是洗手间的门,被薛姐拉开了。
“可以转过来了。”薛姐说。
薛姐打开了洗手间的灯,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不过,地面有些湿,真像是刚有人在里面洗了澡。
洗手间又没有后门,那女人去哪儿了?
“你刚才看到了些什么?”薛姐板着脸问我。
“没有。什么都没看到。”
虽然我确实看了一眼,而且什么都看到了,但我不能承认啊!
“真没看到吗?”在这种时候,薛姐的智商可不只是恢复正常这么简单。简直是爆棚。她冷笑了两声,问:“你要没看到,眼神干吗要闪躲,不敢看姐姐啊?”
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对于我来说,似乎最好的选择,便是沉默。
“看了就看了,姐姐不怪你。反正你又不是故意的。”
这话我爱听,本来还以为,这关就这么过去了。哪知薛姐那笑着的脸,立马又板了起来,问:“老实跟姐姐说,你有没有看到那女人的脸?”
薛姐这问题问得有些考究啊?要我没记错,在她喊那一声的时候,洗澡那女人已经因为害羞转过了身,是背对着我的。她问我看没看到那女人的脸,不就是拐着弯在问我有没有看其正面吗?
“没有!”我干脆利落地答道。
“真没有吗?她的脸对确定她的身份很重要。”薛姐进我屋去拿了张白纸出来,此外还拿了支笔,在纸上沙沙地画。
“太像了!就是她!你认识?”
在看到薛姐画在纸上的那张脸之后,我惊叹了起来。
“你不是没有看到她的脸吗?怎么姐姐我一画出来,你就认出来了啊?”
薛姐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用那凶凶的眼神瞪着我,说:“我知道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那女人是背对着你的。你是不是怕我问你看没看到她的脸,是在诈你是不是连她的正面也看过?你为了否认,就跟姐姐撒了谎。哪知道,姐姐刚把她的脸画出来,你一激动,说漏了嘴,就把你的小尾巴给露出来了。”
我还能解释吗?我还有得解释吗?薛姐迈着步子,款款走了过来。以前看她这样走路,我都是很享受的。可现在,我除了心虚,就是害怕。
心虚是因为我的谎言被她拆穿了,害怕是因为,我怕她真的因此生气,不再理我了。我不怕她揍我、掐我,就怕她从此以后不理我。
“看姐姐我不打死你!”薛姐的粉拳,像小雨点一样砸了下来。打累了之后,她还狠狠地掐了我好几下。
以前她掐我,都是留了力的,并没有掐得太狠。这一次,她大概是因为太气愤了。把吃奶的力气都给使出来了。
我虽然很痛,但并没有叫。这顿打,这顿掐,是我活该。
看那女人洗澡,确实是我无意的。但跟薛姐撒谎这事儿,就不是无意的了。
“都不叫一声,是姐姐我打得不够重,掐得不够狠吗?”薛姐凶巴巴地问我。
“啊!痛死我了!老婆大人饶命啊!”我赶紧乱喊了起来。
“闭嘴!”薛姐瞪了我一眼。说:“你这反应够迟钝的,都过了这么久了,才开始叫,你是属蜗牛的啊?”
“那女人是谁啊?”我问。
“不知道。”薛姐居然说不知道?她肯定是在逗我玩。要她不知道那女人是谁。怎么可能画得那么像,完全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那你是怎么画的?该不会是你进来的时候,她那脸还没转过去,被你看到了吧?”我十分疑惑的看着薛姐。问:“难道你以前学过画画,看一眼就能记住,还能画得这么逼真?”
“我没看到她的脸,我是根据那头盖骨画出来的。姐姐不是跟你说过。我能通过你的样子画出你的骨头吗?同样,我也能根据人的骨头,把其样子复原出来。”薛姐很认真地说。
太神了,薛姐这技能简直太神了。就她这本事。跑来卖墓地,简直太屈才了。我觉得,薛姐最适合的工作,应该是当画家。就算是那画鸡蛋的达芬奇什么的,跟薛姐比起来,都得被爆成渣。
我赶紧跟薛姐一起去了那间小屋子,头盖骨还在那里,祝余草也还在。它们并没有任何变化,样子看上去跟刚才差不多。
薛姐在屋里观察了一圈,甚至还拿出罗盘测了测,但却什么都没有测出来。
“怪,这事儿有些太怪了。”薛姐说。
闹鬼什么的。我是见过的,一般都是要索人性命的。但刚才那女鬼,居然借我家洗手间洗澡。在被我看到之后,她也没有要索我命的意思。而是有些害羞的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我。
该不会,这女鬼也跟江梦那女鬼一样,看上我了。所以趁薛姐不在的时候,故意跑到洗手间去洗澡,用那水声来吸引我。在我发现她之后,她既没叫,也没用衣服遮住身体,而是转过了身去。这么一想,她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儿半推半就,想让我占便宜的意思。
“你在想什么啊?”薛姐用手揪住了我的耳朵,问:“你是不是在想,姐姐我刚才来得不是时候?应该再晚一些,甚至根本就不该来,这样就不会打搅你的好事了。”
这娘们,该不会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怎么每次我一有这方面的想法,就会被她一眼看穿呢?
第102章:意料之外
“怎么会啊?你来得太是时候了。我这肚子刚饿,你就把烧烤给我送来了。”我笑呵呵地拿起了筷子,打开了盒盖,在那里吃了起来。
“你还真是没良心,现在这情况,你居然都吃得下?”薛姐白了我一眼,说。
“那女鬼显然跟头盖骨有关系,她跑洗手间去洗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反正都猜不透,我也懒得去猜。想太多也没用。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我说。
“也对。”薛姐看了我一眼,说:“姐姐渴了,快去给我拿瓶橙汁,我店里的冰箱里有。”
这娘们,凡是有跑腿的事,就让我干。
“小馋馋,叫你去拿橙汁。”我看到了那小家伙,它正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瞅着我们,等着我们丢东西给它吃呢!
“汪汪!”小馋馋对着薛姐摇起了尾巴,还叫了两声。它这是在告状,说我欺负它。
“它拿得了吗?赶紧去!”薛姐对我是那么的凶,而对这小家伙,却是那般的温柔。这不。她已经夹了一块小脆骨,给那小家伙放在了地上。
小馋馋美美地啃了起来,一边啃,它还一边用那种得意的眼神看着我。
薛姐没在的时候,在药店我是老大。怎么说怎么算。她一来,我立马就得变成小三了,不仅得听她的,还得让着这小东西。
烧烤吃完了,时间也不早了。头盖骨没什么异常,那女鬼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薛姐回去了,小馋馋这个死没良心的,自然也跟着她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店里。
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治好那鬼婴,只需取祝余草一叶。头盖骨上长出的祝余草,足足有十几条叶子,取一条下来,应该不会影响什么。再则,我刚才把能翻的书都翻了,能看的笔记也都看了。除了祝余草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能用别的方法救那鬼婴。
我取了一片祝余草的叶子下来,用自家酿的白酒,将它泡了进去。这酒是用小麦、大米、糯米、高粱、玉米五种粮食酿造而成,在发酵的过程中,还加入了一些独门的药材。反正,不管是口感,还是用来做药引,都是上乘的。比外面卖的那种批量生产的五粮液之类的玩意儿,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三个时辰之后,祝余草的叶子变蔫了,颜色也有了些微变。这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脱水了。
我用镊子将其从白酒里夹了出来。放进了药盅,把其捣碎了,然后用烈火爆炒,文火烘焙。一直折腾到了傍晚,才算是完成了这第一步。
第一步是人制。第二步是地养。
我将经过加工的祝余草,放回了之前用来泡它的白酒之中,并放入了地窖。
药店这地窖,可是专门为制药而设的,虽然我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其中的某些玄机,我是不清楚的。
地养需要一天一夜,完了之后还得天成。
所谓天成,便是吸收日月之精华。就是得从日出晒到日落,月出照到月隐。
三日之后。祝余草便被我制成了。
我给陈慕慕打了个电话,问她鬼婴在哪儿?
她说在她家里,甄道长也在。
牧马人我已经从4s店开回来了,去陈慕慕家里,不需要借薛姐的车。本来我是想告诉薛姐一声的,但一想到自己是要去陈慕慕家里,怕她吃醋,所以就没说。
哪知道,我这车刚一发动,薛姐的倩影就出现在了后视镜里,她在对着我招手。
“有事吗?”我把脑袋探出了车窗,问。
“臭小子,你是要去陈慕慕家吗?都不叫姐姐,是不是怕姐姐我在,勾搭她的时候会不方便啊?”这娘们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来。
这坐上来也就罢了,她居然还伸出了手,狠狠地拧了我一下,说:“下次你要再敢这样,避着姐姐,悄悄跑到别的野女人家去,我保证不掐死你!”
“以前不都是用打吗?怎么这次改掐了啊?”我笑呵呵地问。
“打着费力,掐着省劲儿。再说了,掐着好像比打着痛。是吧?”这娘们,简直太机智了。
“你开心就好,反正我是你的人,大不了给你活活掐死,掐死了你就没得掐了。”我白了薛姐一眼,然后踩下了油门。
“谁说掐死了我就没得掐了啊?掐不了你的活人,掐你的尸体也是很有意思的。”尸体都掐,这娘们简直太狠了,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
跟薛姐扯着淡,时间倒也过得很快。这不。牧马人已经开进陈慕慕家所在的别墅区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过,已经算是夜深了。别墅区的小马路上,并没有什么车。
但是,在开到侧门那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一辆黑色面包车,还没有牌照。从外观上来看,很像是花姨开的那辆。
“你看到那面包车了吗?”我问薛姐。
“姐姐又不眼瞎。”
薛姐白了我一眼,说:“别管她。既然甄道长在这里,花姨出现在此,也是正常的。只是。她在这里干什么,姐姐我不知道。总之,咱们见机行事,小心一些便是了。”
车刚一开到别墅大门口,我便看到了陈慕慕。一看到我的车,她就迎了上来。
“你们终于来啦!”陈慕慕就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样,脸上有些兴奋。
薛姐白了陈慕慕一眼,说:“一见到夏神医你就这般兴奋,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要不,姐姐给你做个媒,将他介绍给你?”
这娘们,她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陈慕慕没有说话,不过她那小脸,却刷的一下给羞红了。
“看来你是真喜欢他啊?”陈慕慕这傻丫头,还是太年轻了,哪儿是薛姐这种老江湖的对手啊?这不,薛姐一句玩笑话,便把她藏在心底的秘密给诈出来了。
陈慕慕喜欢我,在上次给她施针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要她对我没那意思。怎么可能当着我一个大男人的面,把自己脱成那样啊?再则,当时她不仅是脱了,而且还脱得那般的娇羞,那般的惹人心动。
“没有!”陈慕慕不否认还好。她这么一否认,脸立马就变得更加的羞红了,甚至她的脖子,都跟脸红成了一片。
“别的先不扯了,但我们去看看那鬼婴吧!”薛姐在悄悄掐了我一下之后,说。
这娘们,我啥都没干,她掐我干吗?陈慕慕喜欢我,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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