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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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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善缘?甄道长你可不是白白做好事的人啊!”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有目的,便主动把话给挑明了。

“当然,这五行八方玺还没到归还之期,所以今日我拿给你用,等于是租给你的。既然是租,我就得收租金。你也知道,我这人心善,从不敲人竹杠,今晚这次,我收你100万便是了。反正你小子在曹先生那里宰了个六六大顺,我要这点儿钱,也不过分。”

甄道长给我最直观的印象就是贪财好色,开口就要100万,确实是他的作风。只是,我隐约感觉,他想要的,绝不仅仅只是100万这么简单。

“行!”100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不是一个拿不出来的数。再则,由人赚的钱,本就得快赚快花,若是在身上留久了,反而容易出事。

“那些东西已经开始下车了。”甄道长指了指车队那边,说:“事情紧急,钱你可以事后再给我。这五行八方玺,你是启动不了的,还是交给能启动它的人来用吧!”

甄道长往欧阳懿那边看了一眼,意思是让我赶紧把五行八方玺给转递给他。

在把五行八方玺给甄道长之前,薛姐拿去找吕师叔对这玩意儿进行了封印。若是欧阳懿启动了此玺,那不就等于把封印给打开了吗?

四十九日之期只过了不到一半,渡过了今夜这劫,我们必须得把五行八方玺还给甄道长。毕竟,薛姐立的那血契,是绝不能违背的。

甄道长来这么一出,并不是真心想要雪中送炭,而是趁火打劫。

他想利用那些东西来围攻坎店的时候,逼迫欧阳懿解了封印。如此,在拿回去之后,他便可利用五行八方玺干那不想为人知的勾当。

我把欧阳懿拉到了一边,悄悄问他,如果打开了封印,能不能再封上。

欧阳懿说不行,五行八方玺乃天赐之材,人杰之作,一甲子只能封印一次,否则会天怒人怨,玺毁身亡!

第48章:甄道长的算盘

一甲子乃六十年,吕师叔才封印了五行八方玺一次,就算要再封印,那也得等六十年之后了。既然甄道长打的就是这主意,那便证明,他知道五行八方玺是不能再次封印的。

那些家伙已经逼到店子的大门口了,甄道长往欧阳懿这边看了一眼,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天意如此,不可违!”

“你们都到楼上去,回避一下。”欧阳懿用手托着五行八方玺,大步走到了店门口,然后把店门给关了。

“走吧,咱们上楼!有五行八方玺在,这点小破事,欧阳懿轻轻松松便能搞定。”甄道长倒也自觉,我都还没开走呢,他便主动走在了前面。

楼上只有一间屋子,便是薛姐的卧室。

在甄道长走到卧室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小馋馋汪地一声扑了上去,咬住了他的裤腿,很用力地在那里把他往后拖,意思是不让他进去。

“这小狗是个什么意思啊?”甄道长问我。

“薛姐的卧室,我都不能进,你哪里能进去啊?咱们就在这楼梯上待一会儿吧!私闯女人的卧室,总归有些不太礼貌。”我说。

“你说得对,老道我师承道家,得有道家之人的风范,这种越戒之事,那是万万不能做的。”甄道长露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貌岸然地说。

楼下好像没有动静,反正我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

“你是不是以为欧阳懿会跟那些家伙动手啊?他没那么傻,那些家伙也没那么傻。”甄道长说。

“那他在外面干什么啊?”我问。

“来的那些不速之客,是嗅到了坎店有大漏洞,所以才来偷袭的。现在五行八方玺已完璧归赵,坎店的那个大漏洞虽然没有完全补上,但至少不那么明显了。就外面来的那些玩意儿,要想现在动坎店,无异于是自己找死!”

外面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是有人来了,还是那些家伙上车走了?

甄道长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叽里咕噜地嘀咕了半天之后,他说事情应该搞定了,咱们可以下去了。

欧阳懿瘫坐在沙发上,他的额头上全都是汗。来犯的那些家伙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四辆戴着白色纸花的灵车,也已经开走了。

“坎店今晚这尸祸已经避过去了,五行八方玺,我也该带走了。”甄道长有些心急地抱起了桌上放着的五行八方玺,快步走出了店门。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欧阳懿缓了过来。我问他五行八方玺就这么被甄道长拿走了,会不会有事?他说五行八方玺的封印并没有被完全打开,问题应该不大。

我就说,手里有五行八方玺,凭欧阳懿那本事,要想赶走那些前来捣乱的家伙,照说是很轻松的啊!再怎么都不可能把欧阳懿累成现在这副样子,原来搞了半天,他并没有完全打开那五行八方玺的封印。

“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欧阳懿站了起来,不过他站得好像不是太稳,看上去有那么一些虚弱。

“我送你吧!”我说。

“不用,这里得留人,我没事。”欧阳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严肃,就像是在跟我下命令一样。

“天下有山,君子以远小人。”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欧阳懿跟我念叨了这么一句。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问。

“自己悟!”欧阳懿好像有些生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着他了。说完这话之后,他还补充了一句,说:“小婵从小就没爹妈,哪里来的表弟?”

在九泉老街的时候,薛姐就跟我提到过,她是师父养大的,从小就没爹没娘。连爹妈都没有,自然不可能有表弟。

第一次见欧阳懿的时候,薛姐介绍说我是她表弟,该不会是情急之下忘了这茬吧?

至于欧阳懿,他看上去确实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但薛姐这谎撒得如此漏洞百出,他不可能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既然他已经看出来了,为什么不点穿?直到今天,才把这事儿捅破呢?

天下有山,君子以远小人。

这好像是卦辞啊?

我站在门口往外看了看,要下雨了,乌云已经压了下来,就像是天要坍塌了一样。山,薛姐这店子的大门正对着南山,此时那乌云,已经压在了山顶,这不正是天下有山吗?

对于算卦,我还是稍微涉猎了一些的。毕竟,干由人的,跟那东西打交道的时候多,旁门左道,必须得懂一点儿,艺多不压身嘛!

天下有山是遁卦,如果出现了此种天象,君子就应该远离小人。

君子指的自然就是我了,至于小人,难道说的是甄道长?

那老东西,虽然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但从人品上来看,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小人。

有车灯射过来,一辆粉色的甲壳虫从路口拐了进来。

薛姐回来了。

欧阳懿刚走,她就回来了。这是刻意的安排,还是巧合?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薛姐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笑吟吟地问我。

“欧阳懿刚走。”我说。

“这么晚了,他跑来干什么啊?”薛姐问我。

“在你回来之前,来了四辆灵车。”

我把事情的整个经过,给薛姐叙述了一遍。在听完之后,她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

“五行八方玺,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个问题我问过欧阳懿,他的回答虽然很坚决,但还是让我有些不放心。

“甄道长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既然主动把东西送了过来,自然也能预料到,大师兄会留后手。大师兄的本事,跟吕师叔的差距还是有一些的。”薛姐这语气里,全都是担心。

“算了,时间也不晚了。该来的躲不掉,躲得掉的不会来。”薛姐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然后上了楼。

“你晚上跑哪儿去了啊?”我跟在了薛姐屁股后面,问。

“姐姐我去哪儿了,需要向你汇报吗?”薛姐白了我一眼,“嘭”地关上了卧室门,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门外。

“汪汪!”小馋馋可怜巴巴地对着我叫了两声。

薛姐关门的时候,它正埋着脑袋想往里跟,结果不仅没能进去,脑袋还给门撞了。

“生气的女人惹不起,咱们还是别招惹了,走吧!”我把小馋馋抱了起来,摸了摸它那给撞了的小脑袋。

我这么摸,除了给它揉揉之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检查一下它的头盖骨什么的,有没有被撞伤。

小馋馋这小脑袋没事,仅仅只是被撞了一下,有点淤血,自己就能散了,不需要我给它扎针什么的。

直到中午,薛姐才打开了她的卧室门。

“臭小子,快去给姐姐弄点吃的。”这娘们,我还以为她怎么了呢?看她这哈欠连天的样儿,似乎是睡到现在才醒啊!

“你这美容觉睡得真久,都睡到大下午了。”我笑呵呵地说。

“少跟姐姐我扯犊子,赶紧去买吃的。要不然,我可就用鸡毛掸子抽你了啊!”这臭娘们,我还以为只是说说呢,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拿起了鸡毛掸子,直接就往我身上招呼了起来。

“干吗打我啊?”我问。

“快去给姐姐买吃的,惹了这么大的祸,打你两下不应该啊?”

我就说这娘们不会无缘无故打我的,原来她打我,是因为我惹了大祸。

要不是因为我,五行八方玺根本就不可能落到甄道长手里,自然也不会有后面这一档子事。薛姐打我,那是应该的。我没有再躲,而是站在那里让她打。

哪知道,我刚一站定,薛姐便不打了。

“怎么了?”我问。

“打死你也没用,我饿了,不去想那些事了,随机应变吧!”有些事,不是说不去想,就可以不去想的。薛姐说这话,纯粹就是在进行自我安慰。

我去下面的餐馆给薛姐打包了几个炒菜上来,刚一放下,便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一接,话筒里传来了曹先生的声音。他说曹老已经苏醒了,能说话了。问我今天有空没有,能不能过去看看,给曹老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

曹老那边的事,我还差点儿给忘了。算算时间,我确实应该去看看他,给他做下一步的治疗。毕竟,既然接了,我就得给他治好嘛!虽然曹老那身子,就算治好了也活不过千日。但能多活一年,那也算一年嘛!

我跟薛姐说曹先生找我,得去附一院一趟。那娘们一听,直接就放下了筷子,说她也要去。

“你去又帮不上忙,跟着去干吗啊?”我问。

“附一院那么多护士小妹,要我不跟着,你让她们把魂给勾去了怎么办啊?”薛姐跟我扯起了犊子。

“护士小妹哪比得上你啊?昨晚你累了一夜,今天就别乱跑了,乖乖在店里待着。”我不是不想薛姐跟着我去,而是直觉告诉我,今天去附一院,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第49章:老人山

“不让姐姐去也行,你也不许去!”薛姐耍起了小女孩的脾气,用手拉住了我的衣角,不让我走。

“为什么啊?”我问。

“你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感觉今天去附一院,可能会出什么事,因此你才不让姐姐我跟着去?”薛姐用那种纯纯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若骗了她,就犯了多大的罪孽似的。

“嗯。”我点了下头。

“明知道有危险,还不让姐姐跟着去,你这是何居心?是故意想让姐姐我担心吗?附一院,要么咱俩一起去,要么谁都别去。”薛姐的态度很强硬,她那抓着我衣角的手,一点儿都没有松开。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我是犟不过这娘们的,因此无论她要干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着。我已经在电话里答应了曹先生,附一院不能不去,薛姐非要跟着,我也只能从了她。

急诊楼的26楼,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上去的。在到了附一院之后,我给曹先生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穿白大褂的马明宇下来了,他恭恭敬敬地带着我和薛姐上了楼。

曹老已经醒了,自然没有在上次那抢救室,而是被安排在了一间看上去比五星级酒店还要奢华的病房里。

我号了号曹老的脉,又给他详细检查了一番。这老头的身体,恢复得比我预想的好。说句实在的,他体内的鬼气已经排干净了,再给他用药,也没多大的意义。

越是老年人,就越得少用药。毕竟,是药三分毒嘛!中医治病,本就讲究一个养字。只要把病灶除了,就不需再用药了。

我正准备开口把这些告诉曹先生,薛姐突然扯了一下我的衣袖,然后说:“曹老这病,我和夏老师得单独讨论讨论。”

瞎扯了这么一句之后,薛姐竟拉着我出了门。这娘们,她这是闹的哪一出啊?莫不是我刚才看错了,她发现了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薛姐拉着我出了病房,把我带到了一个四周都没有人的角落,问我曹老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这娘们是要干吗,不过还是把刚才检查的结果和我的判断跟她说了。

那娘们一听,脸上立马就掠过了一丝坏笑,然后说:“你可千万别傻不拉几地跟曹先生说实话,咱们这趟不能白跑。据我观察,曹家比白家要有钱得多,你再怎么都得多捞一笔,至少得再找他们要个四五百万。”

薛姐这娘们,真是钻进钱眼儿里去了。不过,我喜欢。钱这玩意儿,谁也不嫌多,能多要四五百万,干吗不要啊?再说了,我们由人救命,那都是拿自己的小命在赌。

“走吧!记得一定要演得真实一些,别穿帮了。”薛姐最后嘱咐了我一句,然后便带着我回了病房。

“怎么样了,夏老师,我爸的身体是不是恢复得很好啊?”曹先生乐呵呵地问我。

毕竟,从曹老这精神状态来看,他恢复得确实是很不错的。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用手指头,指了指门外,意思是咱们出去说。

曹先生会了我的意,立马就向着门外去了,我和薛姐赶紧跟了上去。

“这里没别人,夏老师你直接说吧!”曹先生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焦急,这至少能从侧面证明,他确实是挺在乎曹老的。

“他身上那邪祟已经除了,本来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他便可以痊愈。但是,令尊年纪太大,而且命犯桃花。”

曹老纵欲这事,我说得很委婉,但曹先生在听了之后,脸上立马就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赶紧跟我保证道:“我一定好好劝劝父亲,毕竟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有些方面,是应该控制一下。”

“这样最好。”我点了点头,说:“不过,男人花在女人身上的精力太多,日积月累,自身的阳元便会亏损严重。令尊身体里的邪祟虽然是除了,但因为年事已高,就算节欲,阳元也补不回来。被邪祟上过身的人,撞邪的几率远比常人要大。所以令尊的这条命,还是悬着的啊!”我说的这话,并不是谎话,而是实话。

薛姐让我多在曹先生身上赚点儿钱,我是赞成的。不过,爷爷在传我本事的时候就说了,不该自己拿的钱,不能随便乱拿。

曹老本是活不过千日的,不过我有一法,能让他多活几年。赚他五百万,让他多活几年,这很公平,谁都不吃亏。

“夏老师你肯定有办法,需要什么,你直说,只要能保住我老父亲。”曹先生是聪明人,他肯定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因此赶紧来了这么一句。

“其草多条,其状如葵,而赤华黄实,如婴儿舌,食之使人不惑。”我十分装逼地念了这么一句,搞得曹先生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薛姐也用那种懵逼的眼神看着我,想听我接下来的解释。

“有一种叫条草的药,形状跟葵菜差不多,开红花,结黄果,其果子像婴儿的舌头,吃了它就不会被邪物迷惑。条草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是世间罕有之物。若没这味主药,曹老这事,我是没有办法的。”我说。

“条草在哪里能弄到,我去买。”曹先生说。

“这等药材,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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