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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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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符,小婵你的研究比我深,你看看这道符,是不是有什么门道?”我妈指了指黑箱子上的那道符,问。
符这玩意儿,在不懂行的人看起来,那是差不多的,反正都是鬼画桃符。但是。懂行的人,那是能看出符与符之间的区别的。因为,门派不同,其所画之符,在某些细节上,亦是不相同的。
薛姐很认真地在那里看了起来。
见她都快把眼睛贴上去了,我便跟她开了句玩笑,问:“需不需要我给你拿放大镜啊?”
“打什么岔?”我妈狠狠地拍了我一巴掌,还瞪了我一眼。
“你有吗?赶紧给姐姐拿来。”薛姐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似乎她真的是需要放大镜的啊!
还别说,放大镜这玩意儿。我那小药箱里,还真是有的。取穴的时候,一般来说,用手指测。用肉眼看,就能找准。但是,在取某些相隔得很近的穴位的时候,为了稳妥起见,那是需要使用放大镜的。
我赶紧去隔壁屋把小药箱背了过来,将里面的放大镜拿了出来,递给了薛姐。然后,我白了我妈一眼,说:“我这不是打岔,我这是在帮忙。”
“竟敢跟为娘这么说话?”我妈拿出了当妈的气势,用那我要是再敢顶嘴,就抽我的眼神瞪着我。
此时。薛姐已经拿着放大镜,对着那符,很仔细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那娘们的眉头,慢慢地就皱到了一块儿。
“怎么可能?”那娘们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听她这话的意思,好像情况有些不妙啊!
“你看出来了?”我妈一脸好奇地问。
“嗯!”薛姐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不过我也不太敢确定。这符看上去。很像是锁箱符。”
“你也认为这是锁箱符?”我妈接过了话,说:“一个人看,确实可能看走眼。若两个人都认为这是锁箱符,那这道符。必然就是锁箱符了。”
“嗯!”薛姐应了一声。
“锁箱符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们能别打哑谜,直接说出来吗?”
我们三个,就我一个人不太懂符。我妈和薛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热闹,但我一句都听不懂,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锁箱符为茅山独有,只有茅山宗师级的人物,才会使用。若这黑箱子上贴着的符,真是锁箱符。那便说明,陈慧说的那道士,是从茅山上下来的。”我妈说。
“不是有个说法,茅山子弟,不得入无水镇吗?”薛姐有些疑惑地问。
她的这一问,还正好解开了我之前的疑惑。陈慧说那道士帮她埋了冯永昌,算到了阳阳会有一劫,甚至还给她留了东西,但却说此后不会再来无水镇。
当时我觉得这有些奇怪,现在薛姐说茅山子弟不得入无水镇,这不就是说,那茅山道士是偷偷来这里的吗?既然是偷偷来的,自然不能让陈慧把他的名号说出去啊!
“要不把锁箱符破了,这箱子是打不开的。”我妈看向了薛姐,问:“你有没有破这符的方法?”
那茅山道士到底是搞的什么鬼?这黑箱子里的东西,他不是拿给陈慧,帮阳阳渡劫的吗?既然是渡劫所用,干吗还用锁箱符锁着啊?
难道,他是怕这黑箱子里的东西,入了不该落入之人的手,所以才多加了这么一道保险?
第214章:问鬼卦
“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可以试试。”薛姐皱了皱眉头,说:“这黑箱子上一共有四把锁,加上上面贴着的这道锁箱符,一共便是五道防线。茅山道士最擅长的便是五行之术,因此这五道防线,必然由金、木、水、火、土组成。”
原来是用了五行之术,我就说怎么是四道锁,原来那玩意儿和符凑在一起,刚好是五行啊!
要不是薛姐说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四把锁里,居然藏着这个秘密。
“若不是小婵懂行,你妈我可能就得铸成大错了。”我妈一脸认真地看向了薛姐,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是来找五味的吗?”
“不是!”薛姐摇了摇头,说:“跟你们一样,我也是来看那水戏台唱大戏的。”
“之前我还以为,那茅山道士留的这黑木箱,是拿给我开的呢!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特意为你们圣门留的。毕竟。符箓之术,能与茅山并肩的,也就只有你们圣门了。”
说完这话之后,我妈把后山废井的事给薛姐说了。
“臭小子,要不你先带我去看看那废井?”薛姐向我发出了邀请。
“你陪小婵去看看也好。妈我就在这里守着这黑木箱,免得出什么变故。”我妈给我递了一个眼神,说。
我妈是个什么心思,我当然知道。之前在后山废井那儿的时候,因为陈慧在,所以她没办法好好查看。她提出留在这里,陈慧自然也得留下啊!如此一来,我和薛姐不就可以好好查看那废井了吗?
“后山路不好走,我带着你们去吧!”陈慧赶紧来了这么一句。
“他们能找到路,再则。这黑木箱子不对,你需要留下来,帮我一下。否则,阳阳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我妈冷冷地扫了陈慧一眼,说。
我妈都把话挑得这么明了,陈慧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啊!
刚才我妈只是让我带薛姐去后山,并没有说衣带河边那坟的事,而且她也只字未跟薛姐提。我感觉,她这是故意在麻痹陈慧,我妈刚才给我的那眼神,应该有让我带着薛姐去河边那坟看看的意思。
从陈慧家出来,我便悄悄地把那坟的事儿告诉了薛姐。她在听了之后,说先去坟那里看看。
刚才跟我妈来这河边的时候,遇到了鬼打墙。这一次我跟薛姐来,路就好走多了,基本上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那坟。
我好像明白了,刚才那鬼打墙,并不是自然生成的,肯定是有人在做手脚。上一次,我刚把纸钱拿出来,正准备烧,陈慧便出现了,还好说歹说地把我和我妈引去了后山。
这一次我跟薛姐来。陈慧被我妈留在了家里,我们便没有遇到那鬼打墙。是不是说明,之前我们遇到的鬼打墙,跟陈慧有关系啊?
我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薛姐,那娘们在听了之后。说:“陈慧眼角现黑点,要么是被鬼上了身,要么就是被鬼上过。”
“上过是什么意思啊?”我一边笑呵呵地问,一边猥琐地把手伸了过去。
“啪!”那娘们一巴掌给我打了过来,接着妩媚的一笑。然后说:“上就是啪啪啪的意思,就是这样。”
那娘们说的啪啪啪,不是大家都懂的啪啪啪,而是她打我咸猪手的时候,发出的那啪啪啪的声音。
薛姐围着坟转了一圈。说这坟不对。然后拿出了那几枚算命的铜钱,在那里摇了起来。
“你这是要给鬼算卦吗?”我问。
“别闹,姐姐正在算,坟里这人是怎么死的呢!”那娘们说。
刚才我只告诉了她这里有座可能有问题的坟,忘了跟她说,我和我妈已经推断出来,坟里的死者,很可能是被毒死的。
“哗啦啦!”
铜钱落到了地上,那娘们很认真地在那里看了起来。
对于算卦,我只是略微知道那么一点点。不过,薛姐这次算的这卦,卦象有些诡异,还很复杂,总之就是一句话,很不好解。所以,那娘们在那里看了半天,都没能解出来。
“这么简单的卦象,半天都解不出来,我家老婆这本事,那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我十分装逼地在那里感叹了一句。
那娘们瞪了我一眼,说:“你行你上!”
“这还不简单吗?”我假装很随意地瞟了地上那些散落的铜钱一眼,说:“毒死的。”
“此坟埋在水边,八卦之中,坎为水。因此,要问这坟的卦,必然是问坎卦。从你这铜钱的方位来看,必然是上六之卦。”我嘿嘿地笑了,念道:“系用微,置于丛棘,三岁不得,凶。”
就是绳索的意思,这卦辞翻译过来,就是把其用粗细两条绳索捆绑着,放置在丛棘里,三年见不到阳光。很是凶险。
冯永昌是上吊死的,死了三年多,这绳索跟时间都是对得上的。至于放置在丛棘里这个,坟周边都是杂草,也有不少带刺的野藤,完全称得上是丛棘。见不到阳关,这就更加的符合事实了,都给埋坟里了,还怎么见阳光啊?
“你念的卦辞,更像是上吊死,跟毒死有何关系?”薛姐一脸疑惑地问。
“上吊不都是一根绳吗?这卦辞按照严格意义来解释,是用粗细两根绳把他捆绑着。粗绳绑身,细绳绑手。为何要绑着,那便是因为人还没死透,是被活葬的。至于为何我敢断定他是被毒死的,那是从坟头草看出来的。”
在顿了顿之后,我接着说道:“坟山前孔服毒死,地生卷皮服毒人。一般来说,在埋葬这种横死之人的时候,都是头朝前。脚朝后的。被毒死的人,毒气与尸气混合,从口而出,在出棺材之后,时间一长。便会跟坟头土产生反应,并腐蚀掉坟头土。土被腐蚀了,自然就会塌陷,于是坟头会出现小孔。至于地生卷皮,那也是因为毒气影响了泥土造成的。”
这番话一说完,薛姐立马就用那种吃惊,外带震惊,甚至还有一些崇拜的眼神看向了我。
“臭小子,你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了?”那娘们冲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么么哒,留了一大滩金津玉液在我脸上。
亲完我之后。薛姐立马就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说:“搞清楚了死因,再请里面那家伙出来,可就轻松多了。”
那娘们将左手手心向上,拇指尖与中指尖相搭。右手手心向下,拇指在内。食、中、无名指相并,在外套入左手拇、中指所形成的环中。拇指与中指相搭,两手拇指及中指互不接触。
太乙混元诀由道教尊神,俗称太乙天尊的太乙救苦天尊所创。道教中的绝顶高手。可以用此诀请太乙天尊上身。
薛姐这点儿道行,自然是不可能请神上身的。不过,她在此时,掐这么个诀,就是想告诉坟里的那家伙。他若出来,她会给他主持公道。
毕竟,掐了太乙混元诀,不管太乙天尊知不知道,都算是在天尊面前表了态。在神面前做的承诺。那是必须兑现的。
这样的请鬼方式,那是很友善,也很和谐的。可以说,薛姐是把我们,跟坟里那位,摆在了同一条战线。只是坟里那位,到底给不给薛姐这面子,还不好说。
薛姐这太乙混元诀都掐完好半天了,这坟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里面那冯永昌在犹豫,还是他根本就不领薛姐这情啊?
第215章:井边哭声
“臭小子,点香。”
薛姐拿了三支香出来,递给了我。
点香?她掐这太乙混元诀,点什么香啊?我是真不知道薛姐点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于是便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点香啊?”
“姐姐我给那冯永昌一炷香的时间,若他不乖乖识趣地滚出来,我就对他不客气了。”那娘们说。
一炷香的时间?虽然并不是那么的长,但也不短。就算那冯永昌再是个优柔寡断的家伙,这些时间,也足够他做决定了。
我点燃了香。插在了坟前。哪知道,这香刚一插上,就灭掉了。
冯永昌这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收我敬的香吗?还是不接受薛姐提出的这一炷香的时间啊?
我看向了薛姐,那娘们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拿了一道符出来,点燃了。然后,她用那燃着的符火,重新把香给点了。
符点香,鬼难灭。
这娘们,她是想用这种强硬的手段,震慑坟里的冯永昌啊!
起风了,这风还有些大,呼啦啦的。河边上有不少沙子,给风吹了起来,直往那燃着的香上面打。看样子,那冯永昌是想用这风吹起来的沙子,把薛姐用符火点的那香给灭掉了啊!
符点香,鬼难灭。那是指的,鬼没法用自己的鬼气,吹灭那符火点燃的香。冯永昌用鬼气形成了阴风。将沙子吹了起来,以沙灭香,那就不是直接用鬼气了,确实是有可能成的。
“借沙灭香火,看来这冯永昌,是真心想跟姐姐我好好斗一斗啊!既然他想斗,姐姐我便成全了他!”
说完这话,薛姐将左手五指平伸,指尖朝上,除无名指外,其它四个手指指尖微向内弯。这是月君决,配上月君咒,可以月之力,引潮起潮落。
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起浪了。
“哗啦!哗啦!”
浪花拍了过来,把岸边的沙子,全都打湿了。沙子一湿,风自然就没办法在把它吹起来了啊!
冯永昌弄出来的那阴风,还在呼啦啦的吹。不过,吹不起沙子,这阴风就算是再大,那都是没用的。
阴风也是风,只要有风吹着,香这玩意儿,便是燃得很快的。这不,那原本可以燃二十多分钟的香,让冯永昌引来的阴风一吹,才几分钟时间,就燃得差不多了。
香已经燃完了,冯永昌还没出来。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出不出来,给个准话。”薛姐从包里拿了一张纸钱出来,点燃了,说:“若愿意出来,就收了这钱;若不愿意出来。可不收。”
灭了,薛姐这话一说完,那燃着的纸钱便灭掉了。纸钱灭了,自然便是不收的意思啊!
“行!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说完这最后一句,薛姐便一把拉起了我。开始往回走。
“就这么走了?”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薛姐,问。
“不走还能怎么着?”薛姐白了我一眼,说:“冯永昌不愿意出来,我们就算留在那里,也没任何意义。再说。阳阳是他冯永昌的儿子,又不是我们的儿子,他都不在乎,我们还着急个什么劲儿?”
薛姐这话说得,虽然有那么一点儿没良心,但却是很有道理的。作为亲爹的冯永昌,都对阳阳不上心,作为外人的我们,还瞎热心什么啊?
“后山那废井,咱们还去吗?”我问薛姐。
“当然。”那娘们对着我莞尔一笑,问:“听说那后山上没有人,很幽静呢!咱俩这么久没见面了,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挑逗,这是赤裸裸的挑逗。虽然我心里很清楚,她就是逗我玩的。但是,在听了她这话,看了她那样儿之后,我这心里,当真还是有些小激动的呢!
那口废井就在前面,最多再走个百来米,就能看到了。
“呜呜……呜呜……”
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哭,是女人的哭声。
“之前你们来的时候,听到这声音了吗?”薛姐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
那娘们赶紧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塞进了我的手里。说:“小心些,要遇到了什么东西,若姐姐我腾不开手帮你,就把这符直接贴那东西身上。”
在这种事上,这娘们永远都是那么的细心,永远都把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娶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
哭声是从废井那里传来的,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她正坐在井口那石块上,在呜呜的哭泣。
从背影来看,那女人有些胖。不对!那女人的身形看上去。怎么跟陈慧那么像啊?
薛姐也看出来了,她很小声地问我。
“那是不是陈慧?”
“像是她。”我接过了话,说:“我妈不是把她留在屋里了吗?她怎么跑出来了啊?还坐在废井那里呜呜的哭,这是个什么意思?”
猜是猜不出个所以然的,要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还是得过去看看。
薛姐说可能有危险,于是那娘们也不经过我的同意,直接就走在了前面,把我护在了身后。这娘们,从来都是这么武断专行。有危险就自己上,把我挡在身后。
她难道不知道,像这样干,会让我显得特别的不男人吗?
对付女鬼什么的,薛姐确实远比我在行。能者多劳,薛姐既然比我擅长,那就让她上。明知道自己不行,还瞎逞能,那才是真正的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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