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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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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这情况,可谓是命悬一线。不过,我妈说他二十几天都没死,这几天自然更是不可能死的。所以,我俩也不需要对他做什么,一切都等到十五之后再说。
陈慧把屋子收拾出来了,她不仅铺了一张大床,还弄了一张小床在旁边。这样,一间屋子就两张床了,我和我妈睡着也方便。
“为什么不要两间屋子啊?”我问我妈。
“跟妈分开了二十几年。就不像跟你妈我多待一会儿啊?”我妈白了我一眼,说:“生下你不到半年,连奶都没吃着几口,妈我就把你丢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回来了,我可不会再让你出什么事。无水镇并不是那么太平。你婆婆让我们来这里,也不是来度假的。”
我就说,婆婆把我和我妈叫到这里来,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唐突。最关键的是,我妈居然答应得还很爽快。单单只是为了褪掉我身上的龙气。我一个人来就行了啊!带上我妈干吗?
“水戏台?”我问。
我妈点了点头,说:“一切等到了十五夜再说。”
十五夜,水戏台要唱戏。一想到唱戏,我便想到了刘大头那纸人媳妇罗兰香。罗兰香这个纸人,一直跟五林村的龙穴,和刘家那龙棺有牵连。
我脑子里还是有些搅,只是感觉那水戏台和罗兰香以及五林村有关系,但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我真没理清楚。
看我妈那样儿,似乎她跟我一样。也不太清楚。
“儿子,你累了吗?”我妈问我。
“你要干吗啊?”感觉我妈像是有什么事,于是我便问了她一句。
“要是没累的话,那就跟妈一起散散步。你说我都当了二十几年的妈了,还没牵着儿子散过步。这妈当得多失败啊!”
我妈都把话说道这个份儿上了,我要是拒绝她,那岂不是显得太不孝顺了啊?
无水镇就一个小镇,说得更直接一点儿,也就一条街。这种小镇的街。可不比城里的。城里的街不仅宽,还有路灯。这街就一单车道,宽不过五米。至于路灯,那自然是没有的啊!
“黑灯瞎火的,散什么步啊?”我有些无语地对着我妈说道。
“你要是怕,妈就牵着你。”我妈一把抓过了我的手,说:“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妈牵着,也不害臊。”
虽然我妈嘴上这么说,但她的手,却越捏越紧了。
妈妈的手,永远都是最温暖的。除了温暖之外,我还感觉到了一些糙。这是因为妈妈老了,手上的皮肤变得干燥了。
前面不是那大爷家吗?来的时候,我就是去那里问的有没有旅馆。
天都已经黑了。别家的大门早就关上了,但那大爷,居然还在院坝里乘凉。小镇旁边有条河,有水的地方,蚊子自然多啊!就跟着我妈散了几十米的步,我都被蚊子咬了好几十口了,那大爷就那么在院坝里坐着,难道不怕被蚊子咬啊!
“无水镇不留宿生人,别留了,赶紧走!”那大爷闭着眼睛,对着我们挥了挥手,说。
“天都黑了,半夜三更的,就算是要走,那也得明日天亮之后,才能走啊!”我妈笑呵呵地说。
一边说,我妈还一边拉着我,向着屋子的大门那里去了。我这个妈,贼迷鼠眼的,她应该是想看看,这屋里到底有什么。
“不该看的别乱看,不该问的别瞎问,不该待的地儿别瞎待!”那大爷有些生气。
“老烟鬼,像这么跟老太婆我说话,是不是那巴豆味儿的叶子烟,你还没抽够啊?”我妈学着婆婆的声音,来了这么一句。
那大爷愣住了,在愣了一下之后,他就像被人踩着了小尾巴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问:“是佘神魔叫你来的?”
“我现在还能不能乱看,还能不能瞎问,还能不能在这里瞎待啊?”我妈一脸得意地问。
“能!”老烟鬼赶紧把藤椅拖到了一边,说:“咱们进屋说。”
老烟鬼打开了门,进屋点亮了煤油灯。
无水镇是通了电的。刚才在陈慧家的时候,不仅有电灯,甚至电视、冰箱、空调之类的家电,她家全都有。
但是,老烟鬼这家里,别说那些家电了,就连盏电灯都没有。
不用电灯,用煤油灯,这房子绝对有问题。
煤油灯刚一亮起来,我便给吓了一跳。因为,一走进堂屋,我便看到,正对着大门的那扇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
这样的装裱,还是黑白照片。自然会让人想到这是遗像。但是,遗像一般都是人的头像啊!而这幅遗像,上面居然是一身戏服。
照片下面有个小香炉,上面还燃着香。香炉前面,是一个黑黢黢的火盆,里面有些纸钱灰。
我想起来了,老烟鬼家这房子,有些像徽式建筑。虽然不像真正的徽式建筑那般考究,那般雕镂精致,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味道。
整个无水镇。就只有这一栋房子,是这样。别的都是小平房,二层小楼之类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建筑。还有就是,别的那些房子,都是通了电的。只有这一栋,没通电。
“别盯着看,对它不敬,那是会惹麻烦上身的。”见我一直盯着那黑白照片在看,老烟鬼好意提醒了我一句。
“赶紧上香赔礼。”我妈说了我一句。
“果然是佘神魔叫你来的,连这规矩都懂。”老烟鬼去拿了三支香来,递给了我。
“来你这花楼,若连规矩都不懂,能走得出去吗?”我妈说。
第210章:自作孽
“这话可不能乱说,哪是我的花楼。虽然在这里守了几十年,但我终究只是一个看门的。”老烟鬼诚惶诚恐地说。
“房子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说是个看门的,也对。”我妈呵呵地笑了笑,问:“那叫陈慧的胖女人。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老烟鬼点了点头,用那种说不清的眼神看向了我妈,说:“她家的事,最好不要去管。”
“为什么?”我妈问。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老烟鬼拿起了桌上的烟杆,卷了一支叶子烟,点上了。说:“凡是十五夜去看了戏的,没有哪一个是能救回来的。你们夏家的由术虽然厉害,但也只能救那命不该绝之人。”
“行!我知道了。”我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天色不早了,老烟鬼你早些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在客气了这么一句之后,我妈立马便拉起了我的手,走出了花楼。
“说是出来散步,其实你就是想来见一下那老烟鬼吧?”我问我妈。
“咱娘两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认个熟脸,没害处。那老烟鬼跟你婆婆,勉强算得上是个朋友。会不会帮我们的忙不好说,但至少是不会害我们的。而且,他在花楼守了几十年,无水镇是个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我妈说。
“咱们是回去,还是再转转?”我问我妈。
“就这么一条小破街,有什么好转的。你妈我累了,咱娘两,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我妈说。
陈慧给我和我妈安排的那间屋子在二楼的最左边,中间那屋子住的是阳阳。至于陈慧,她自己睡的最右边那间主卧室。
因为给了我们钥匙,不用给我们开门。所以在我们回到她家的时候,陈慧那间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她应该是睡了。
“你睡上面那大床,我睡小床。”我妈说。
“不行!你是我妈,大床应该你睡。”我说。
“听不听话,你要敢不听话,我就拿鸡毛掸子抽你!”我妈不是开玩笑的,她还真从床脚,找到了一支满是尘灰的鸡毛掸子。
“为什么要我睡大床啊?”我总感觉我妈像这么安排。除了疼我之外,应该还有别的目的。
“小床睡着舒服。”我把白了我一眼,然后用鸡毛掸子把我赶到了大床上去,说:“赶紧睡。明天还得早起呢!”
见我妈盖上被子睡了,我也很快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喝水喝多了,还是睡前忘了上厕所。反正在半夜的时候,我给尿憋醒了。
我妈呢?小床上的被子被掀了起来。上面空荡荡的。我就说我妈为什么会拿着鸡毛掸子把我赶到里面的大床上来睡,原来她睡小床,是方便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啊!
大晚上的溜出去,我妈肯定是要干什么事。不管她是要干什么,我都得出去看看。
我起了床,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陈慧那房间的门口有个人,那不是我妈还能是谁?我妈那耳朵。都快贴到门上了,她应该是在偷听什么。
我妈听得那么认真,我不能让她发现我了。因此,我迈着很轻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那边走了去。
在我走到我妈身后的时候,大概是被我那投在地上的影子给吓着了,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回过头一看。竟然是我。于是,我妈就狠狠地拧了我一下,责怪道:“吓死老娘了。”
“娘,你还不老,年轻着呢!最多算小娘。”我笑呵呵地说。
“臭小子!”我妈瞪了我一眼,问:“不好好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吗?”
“我这不是见你不在,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所以出来看看吗?”我说。
“快回去!这里没你什么事。”我妈干吗要赶我走啊?就算是要催我走,那也得先告诉我,她在这里偷听什么啊?
屋里有声音传出来,是陈慧发出来的,她这是在叫吗?听起来,叫得好像还挺销魂的啊!
“赶紧回去睡觉,听到没有!”我妈的脸泛出了一些红,我算是弄清楚她为什么要赶我走了,原来屋里面的情况,确实有些少儿不宜啊!
白天我妈在问陈慧那些话的时候,她虽然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那么的肯定。我当时就觉得。她像是在撒谎。现在看来,我之前的判断,应该是没错的。
陈慧毕竟也就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男人死了三年。要她真能忍住,那才是奇了怪了。
在跟我妈对话的时候,陈慧提到了一件事,无水镇有个规矩。就算是死了男人,也不能改嫁,要不然就会被逐出镇子。明着不能改嫁,自然就只能在背地里偷偷来了。
我这妈也是。她也是个女人,难道就不知道女人的苦衷吗?人家陈慧在这里偷个汉子什么的,碍着她什么事了啊?
回到屋里之后,我虽然躺在了床上。但并没有睡着。
“嘎吱!”
房门被推开了,是我妈回来了。
“你都听到些什么啊?”我问我妈。
“陈慧屋里的那个,应该不是人。”我妈说。
刚才在走到那屋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股子冷气,阴凉阴凉的。当时我就觉得不对,想问我妈,可是她直接就把我赶了回来。
我妈说屋里那位不是人,自然就是鬼了。陈慧的男人在三年前就死了。这种死了之后,变成厉鬼,再来找自己老婆的事,虽然不能说多。但确实也不少。
要陈慧屋里那男人,是阳阳他爸,这事倒也没什么。如果不是的话,那可就有些麻烦了。阳阳他爸是横死的,若是知道自己老婆偷男人,而且偷的还是只男鬼,那不得把肺都气炸啊?
“阳阳他爸,很可能是被害死的。”我妈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把我搞得都有些一愣一愣的了。
“害死的?谁害死的啊?难道是陈慧屋里的那只男鬼?”我问。
“有可能!”我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那男鬼若只是害死了阳阳他爸,我可以不管这闲事,但连阳阳都害。我是必须得管的。”
“怎么管啊?”我问。
我妈那小眼珠子一转,狡黠的一笑,然后说:“你妈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啊?”我真是很好奇,我妈会怎么管这闲事。
“睡觉!”我妈白了我一眼。然后她就躺床上睡了。任凭我怎么喊,她都不搭理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便起床了。
陈慧那屋子的门是关着的,看样子她还没起来。我妈直接走了过去,敲了敲门,还喊了两声。
“来了。”陈慧这声音,似乎有些有气无力的。
在她打开门之后,我发现她的眼角很黑。
要是没睡好,那应该是眼圈黑,也就是黑眼圈。但是,陈慧这个,只是眼角黑。
与鬼承欢,瞳子髎黑。
眼角那里,正是瞳子髎穴。陈慧的瞳子髎穴那么黑,定是昨晚跟男鬼行那男女之欢造成的。
“没睡好吗?眼角这么黑?”我妈一边跟陈慧闲扯,一边探头探脑地想进屋去。
陈慧赶紧上前了一步,站在了门口。她本来就长得稍微有那么一些胖,往门口一站,然后很自然的将腰一叉,便把大半个门给堵住了,我妈自然就进不去了。
“你们有什么事吗?”陈慧打着哈欠问。
“我们准备下楼去吃早饭,想问一下你要吃什么,好给你带点儿上来。”我妈装出了一副热心肠的样子,说道。
第211章:河边之坟
“不用了,我不饿。”
在冷冷地回了我妈一句之后,陈慧便退回了屋里,还关上了门。
我妈带着我下了楼,去了镇最边上的那家小面馆。
无水镇本来就小,镇上的人自然也不多。所以,虽然此时正是吃早餐的时候,但面馆里并没有几个客人。
我们点了两碗牛肉面,在那里吃了起来,一边吃。我妈一边在那里跟那老板搭话。老板是个中年大妈,叫朱芬。
大妈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话多,这个朱芬自然也不例外。我妈这年龄,也算得上是大妈了,所以她跟那朱芬很投缘,聊了没一会儿,那朱芬便跟她很熟络了。
我妈并不是一个喜欢翻空话的人,她跟朱芬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套点儿话。这不,才聊了十来分钟,她便从朱芬口中,把阳阳他爸的情况,大致套出来了。
阳阳他爸叫冯永昌,确实是在三年多以前死的。他的坟,就在衣带河边上。
据朱芬说,冯永昌是套了一根麻绳,在吊扇的吊钩上,上吊死的。他的死相很难看,看上去很惨,似乎生前很痛苦。
吃完了面,我妈说去冯永昌的坟那里看看。我知道我妈是个什么意思,她是想看能不能通过那坟,查到些线索。
毕竟。一般来说。上吊死的,以女人居多,男人上吊死的,当真很少。再则,从朱芬说的那些话来看,冯永昌的死,确实有那么一些蹊跷。
衣带河的水很清,河边上长着绿油油的水草。看上去,真有一些青青河边草的味道。
从风水学上说,河边是不宜下葬的。一是因为河水大都向东流,而亡魂要往西去。葬在河边,西去之路,会变成逆水行舟。第二个原因是,不管是大河还是小河,那都是会涨水的。坟埋在河边,河水一涨,岂不就给淹没,甚至冲走了吗?
因此,在朱芬说到冯永昌是埋在衣带河边上的时候,我是狠狠地愣了一下的。
因为河边不宜下葬,所以衣带河的边上,自然是不会有太多坟的。我和我妈沿着河岸走了好半天,就只发现了一个坟头。
“左边草高是男坟,右边草高葬女人;男坟长草直上生,女坟草生乱纷纷。”我妈在那里念叨了起来。
这坟上面的坟头草。左边确实要高出不少,而且那草都是直往上冲的。从这坟头草来看,坟里面埋的,应该是个男人。
“看来这就是那冯永昌的坟。”我说。
“嗯!”我妈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
我妈围着坟转了一圈。问我是个什么看法。我知道,我妈这是在考我。
“坟山前孔服毒死,地生卷皮服毒人。”我念了这么两句,说:“这坟前有个小洞,可称之为孔。坟前有孔。说明里面那亡人,很可能是被毒死的。”
我妈点了点头,说:“你分析的没错,里面埋着的这位,是不是那冯永昌,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服毒死的。”
被毒死,那便是横死。将一横死之人,埋在这不宜下葬的河边。怪!这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这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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