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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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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怔愣好一阵,继而还有猛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云波身板儿结实,那尸体焦黑瘦小如树干般,就算火势再大,一个时辰也不可能烧成那样子……”
“皮肉都被烧掉了当然瘦了,那么大两座砖墙院子都能烧个精光,没什么不可能!”
云舒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儿,她甚至可以肯定那焦炭般尸体就是水云波无疑,可老爹却怎么都不相信。父女二人争论半晌,云舒道:
“爹,要不这样,你明天去县衙找仵作,问问看那尸体右小腿是不是断?还有他牙齿上面掉了两颗大牙,下面少了颗门牙,这些都是水云波身上特征。
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大伯或伯母,让他们提供点儿水云波身上特征,然后去那尸体上验证,肯定能验出来。”
老爹脸色有些难看:“云舒,别说了,这事儿怎能找他们?你大伯两口子就云波一个儿子,他孙子又是个…是个……
算了,不管那尸体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目前都不能跟你大伯和伯母说,否则你伯母非得疯了不可!”
☆、第八二三章 凶手
想起伯母那个性,老爹说法不无道理,大伯一家现云秋怀有身孕又卧病床,水云波那媳妇痴痴傻傻,时好时坏,那孙子也是,痴傻得比他娘还不如,要是现大伯和伯母也倒下,那一家子算是彻底散了。
云舒不好说什么,只得别了老爹回院子去。而老爹院中怔怔站了好久,后一声长叹回了屋子。
次日,老爹依然早早出门去了县衙,云舒则兴致缺缺待自己院子里看书,说是看书,整整一天,也没见那书页翻动些许。
到下午时分,雁儿就匆匆跑来,说是城里有消息送来,据说那尸体身份已经确认,就是大伯儿子水云波。现,官府已经通知大伯一家去认尸,但现还不能办丧事,官府还要查水云波死因,以及伯母家起火原因。
因为有嫌疑人太多,近几日去过伯母家人全都被传去了官府,连花街那边老鸨龟奴也都抓了不少回去,看来官府是要大办这案子了。
也不怪他们如此大动干戈,一来这案子实离奇,二来县老爷为此事特地请了省城仵作来,三来这事儿已经传开了,到处都议论,如此这案子想草草了解都不可能了,看样子官府不抓到真凶怕是不会罢休了。
云舒想了想:“这事儿我娘知道么?”
“暂时还不知,这是去城里采购物品何庆告诉我,估计晚些时候就要传开了。”
“是吗?那……我爹回来了吗?”
“还没有了,老爷多半要晚上才会回来吧!”
“如此甚好,雁儿,你去车马房,叫他们准备辆马车。”
“啊?小姐,你想做什么?”
云舒瞪她一眼:“多话。叫你去就去!”
雁儿苦着脸道:“小姐,你莫不是又想出去?妇人嘱咐过好多次,要看着你不让你出门,要是夫人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
“夫人夫人,你是我娘丫头还是我丫头,你要听她那就跟着她去!”
雁儿哭丧着脸:“小姐,您别为难奴婢嘛!”
“你不去我这就去跟我娘说,让她给我换个丫头去。”
雁儿不得已,还是不情不愿走了,她出门前。云舒悄声道:“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别告诉任何人,小蝶也不行。知道吗?你叫了马车让他直接赶到下面半山腰去,我那儿等你,点儿啊,可别漏了馅儿。”
雁儿惊讶看着她:“小姐,外面那么多人。你……你怎么出去啊?”
“我自有办法,办好你自己事就是,去。”
等雁儿走后,云舒跟小蝶和蓉儿几人说自己去春秀那儿一趟,就让夜魅跟着自己,其他人都留院里。走到半路,再让夜魅用轻功带着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出了院子,到山门外半山腰等着。
他们很顺利进了城。一到城门口,到处都有人议论大伯家那宗案子,当然焦尸是被烧院子主人长子消息也传开了,人们对此议论纷纷,对个中缘由及凶手也万般猜测。还有人为此大肆争论。
瞧,农人广场边那茶肆里就有几个人为此争论得厉害。一人道:“听说被烧死那小子又懒又无赖又不孝,生前爱做那偷鸡摸狗、欺软怕硬之事,院子起火之前那小子还偷光了他老娘嫁妆首饰棺材本儿,我猜多半是他老娘一怒之下误将那厮打死,然后一把火烧了院子,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她干啊?”
“胡说,都说虎毒不食子,听说那小子母亲从小溺爱于他,不管小子做什么,那老娘都舍不得打一下,多骂几句了事,这种娘怎会舍得亲手杀了儿子了?”
“那可不一定了,都说是失手啊失手,我又没说故意,人发起火儿来自己都不知道做什么?那老娘一气之下打死儿子也没什么稀奇,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不可能,听说那小子抢了他娘东西就跑出来了,附近不少人亲眼看见了,他跑出来再回去,大半天时间,再大气儿也消了,不可能是他老娘。”
“哎,你们都别争了,听说那家有个女儿,嫁了个安乐镇女婿,那女婿貌若潘安却心性放荡,到处拈花惹草,惹下不少风流债。前些日子那女婿才把她女儿打得半死,然后一纸休书赶回家,他自己也带着爹娘跑了,丢下一堆烂帐无人还债。
照我说,多半是那些要债上门要债,正好那小子跑回家,家中却无他人,双方争吵之下起了冲突,然后要债一气之下把那小子打死,再等天黑一把火烧了院子。”
“哎,多半是这样,我也听说起火前两天确实有安乐镇来人找上门去要债了!”
雁儿小声道:“小姐,我觉得这人说有理,多半是要债打死。”
云舒好笑道:“这些人分明都是道听途说,一个个像跟大伯家挺熟似。算了,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咱们直接去县衙。”
一行人来到县衙本想找陈军,却听说陈军带了省城来仵作去城南义庄验尸去了,自家老爹和大伯等也跟着去了。她只好出来坐上马车,本想立马也去城南义庄,这次不只雁儿拦着自己,连一向不说话夜魅也拦着自己,说是大喜即,看尸体不好,万一被冤魂缠上不吉利。
云舒自然不信这些说法,水云波生前就没做什么好事,他死了下不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一定,还什么冤魂啊?不过想起大家看到那尸体惊恐表情,云舒还是决定作罢,暂且留下来等老爹他们回来再说。
云舒看时辰还,决定先去看看云秋,问问她看她知道多少。一行人来到酒坊,酒坊门房值守正是龙老四,他见到云舒立刻热情迎上来,云舒正好问问他大伯和云秋近状况。
据龙老四说。除了前几天闹出火灾之事,这里一切安静,并没有外人来寻大伯,无人来打扰云秋,而且云秋近恢复得很不错,已经可以下地慢慢散步了。至于她是否知道家里被烧一事,龙四不太清楚。
龙老四领着几人到了大伯住那小院儿,那是一个四间房院子,一件堂屋、两间厢房、一间带杂物房厨房,院中一大叔、一石桌、一水井。果真是配备齐全,这里过日子应该不错。
云舒推门进去,她还没出声儿。里面立刻便有个声音道:“谁啊?爹回来了吗?”
“云秋姐,是我啊,云舒,来看你了!”
屋里叮叮当当一阵响,云舒步进去。云秋也正好出来,二人门口遇上,云舒扶着她到院中坐坐,看她气色神态精神都不错,云舒稍稍放心。
二人闲聊一阵,从谈话来看她应该还不知道家里出了事。云秋笑眯眯道:“云舒,不是说你十五就要走了吗?我还准备好好养两天就去看你了,没想到你反倒来了!”
云舒道:“好啊。正好我马车外面,你要想去话现就可以去。”
云秋摇头:“不好,我爹这几天好像有什么事儿,天天外面跑,每次回来一趟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匆匆走了。我得等他回来了才能走,要不他会担心。”
云舒尴尬笑笑。既然大伯都没跟她说,自己说不好,还是等事情来龙去脉都清楚了后,大伯自己告诉她吧。
云舒又坐了会儿,准备走时,云秋拉住她:“云舒,你跟我说实话,我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我看大家见了我表面挺好,背地里总议论什么,莫不是潘家人有消息了?”
云舒怔愣一下,摇头道:“没有,云秋姐,你别多想了,只要一心想着你孩子就好,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不用管他们。”
为免云秋再问自己说漏嘴,她找个借口匆匆出来,上了马车才松口气,她长叹一声:“唉!以后大伯这一家子该怎么办了?”
他们回到县衙等了好一阵,直到傍晚时分才见陈军等人回来,老爹和大伯也跟后面。看大伯惨白脸色、精神萎靡得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般,不用问就知道结果。
老爹看到云舒非常意外,扶着大伯他却不方便走开,云舒上前帮忙扶着大伯去到休息室,然后让雁儿守着大伯,老爹把云舒拉出来,小声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偷跑出来?”
云舒吐吐舌头道:“爹,我想确认下结果,所以特地跑来看看。怎样,官府有查到凶手吗?”
“唉,这事儿本就来得突然,凶手哪是那么好找?”
“那……那伯母他们都知道了吗?”
“你伯母水家村,中午就有衙役过去传她们了,应该早就知道了。唉,大嫂从小把云波当命根子一样疼,也不知她得知消息会怎样?”
云舒抿嘴沉默,半晌后道:“爹,我方才去看过云秋姐了,她似乎还不知道这事儿。”
“是啊,你大伯说她身体不好,知道也帮不了忙,徒增担心罢了,让大家暂时都别说,怎样,云秋她还好吧?”
“挺好,精神气色都不错。”
“唉,那就好,你大伯家现就剩云秋这一支了,她和孩子都能无事才好。”
二人正谈话时,一个衙役匆匆过来道:“二位,陈捕头请你们过去一趟。”
老爹道:“哦?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这个……现还说不准,还有位苦主了?请他一起过去,我们捕头有话要问。”
父女俩扶着大伯跟着衙役一路过去,到地方居然是刑房!云舒吓了一跳,门口停下道:“这位大哥,为何带我们来刑房?”
“几位进去便知。”
几人对望一眼,稍稍犹豫,还是一起跨门进去。一过门槛,一股血腥酸臭味儿扑面而来,看那一间一间牢笼里各式刑具,云舒一阵毛骨悚然,难道真找道凶手了。
过了两个转弯儿,陈军带着两个衙役迎上来,见到云舒皱眉道:“丫头,你怎么来了?”
“陈叔叔,抓到凶手了吗?”
“这个……”他转头看看大伯,大伯顿时两眼放光:“官爷,凶手哪儿?”
“你们跟我来!”几人跟着陈军往前走了几十米,一间牢房前停下,只见其中一个体型瘦弱女子缩角落紧紧抱成一团儿,嘴里嘀咕着:“他要杀我,我就砍他;她要杀我,我就砍他……”
几人站门前盯着那女子半晌,女子始终没抬起头来,云舒和老爹面面相觑,问陈军道:“陈叔叔,这……这女子是谁啊?”
陈军看她一眼,大吼一声:“水赵氏,抬起头来。”
那女子吓得一下子跳起来,绕着牢房一边跑一边张牙舞爪到处乱抓,嘴里叽叽咕咕大吼大叫:“我没杀人,是他要杀我!我没杀人……”
云舒和老爹盯着那女子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是谁,云舒心里还嘀咕,这么个瘦弱不想干女子怎么会杀水云波了?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突然,大伯惊呼一声:“儿媳妇!”
那女子一听声音就停了下来,转头惊恐望着牢门方向,云舒和老爹看那女人面孔,越看越惊讶,天啊,这不是大伯儿媳妇、水云波娘子赵小芬吗?
几人愣愣望着那女子良久,大伯道:“官爷,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这是我儿媳妇啊,她从小痴傻,怎会谋杀亲夫了?”
老爹也道:“是啊,陈兄弟,我大哥这儿媳妇一向胆小怕事有痴痴傻傻,平时云波打骂她她从不敢还手,再说她脑袋有问题,怎会杀了云波了?是不是弄错了?”
陈军一手抚着下巴沉默半晌:“我们盘查了所有跟你家有关人,以及近几天去过你们家所有人,不管从哪方面说,只有你家人嫌疑大,何况……我们还找到了证人。”
老爹和大伯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云舒道:“陈叔叔,证人是谁?”
“是安乐镇马大良,他说水家女婿潘秋文骗了她妹妹清白,又欠他一大笔银子,潘家人跑了,他找不到人要债,来水家村又被老婆子大骂一通。他原本已经回家,却怎么都气不过,火灾那日下午,又一个人跑来水家村要债。
他到水家敲门,听闻里面似有打斗声,趴门缝儿上一看,正好看见一个全身血淋淋女子提着柴刀一刀一刀往下砍,而刀下是个已经不能动弹男人。他吓得屁股尿流,转而一阵疯跑,离开了水家村。”
☆、第八二四章 结案
之后,陈军带几人去见了那证人马大良,亲耳听他证明大伯儿媳妇赵小芬就是杀害他儿子水云波凶手。对,是杀害,不是意外。
那日下午,伯母周氏带着傻孙子去地里割猪草,赵小芬一个人家洗衣服,水云波跌跌撞撞回来,进门见了赵小芬,二话不说随手操起东西就去打赵小芬,而且是下狠手往死里打。
至于原因,据说是水云波跑出去后听人家说闲话,说他媳妇赵小芬近又时常借着出门割草名义跟村里一个老单身汉出双入对,颇为亲密,这种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水云波去城里花光了银子还受了欺负,正是满肚子气,他不敢把说闲话人怎样,只能怒气冲冲跑回家教训自己媳妇,一进门见到赵小芬自然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活活打死她了事。
赵小芬虽有些痴傻,不犯病时候看着还是跟正常人差不多,只是神情动作要呆板迟钝些。水云波打她,她自然不可能干受着,她一边跑一边喊,水云波却紧追不舍,情急之下,赵小芬抓到一把柴刀侧身就朝水云波砍去。这一刀正好砍水云波脑门儿上,其实这一刀就已经要了水云波命。
赵小芬被鲜血溅了一身,她呆愣良久,甚至伸舌头舔舔嘴角鲜血,想起这两年被这厮日夜折磨日子,赵小芬脑子瞬间满是仇恨,她提起柴刀一把摁住倒地上抽搐水云波一阵猛砍,彻底了结了那厮,而这场景正好被上门要债马大良看见。
赵小芬砍完之后,院中坐了良久,突然听闻外面有人说话,她突然想起自己婆婆经常有事没事打骂她,她本能觉得要是被婆婆看见水云波被砍成那样肯定又要被一顿好打,于是她赶紧把水云波拖到院角柴堆里。用稻草和木柴将其压得严严实实。
其后,她又换了衣服打扫了院子,说来也巧,大伯母那天出去遇见村里几个同龄婆子,凑一起聊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家,回家好也没问水云波去向,直接放下小孙子就去厨房做饭了。
赵小芬缩房里瑟瑟发抖,生怕她婆婆随时冲进来要她命。惶恐之下,她又不小心打烂了存堂屋里一缸猪油,那是过年杀了两头猪才熬出来油,是一家人要吃一年,要是被婆婆发现,非剁了他不可。
赵小芬越想越怕。怎么才能不让婆婆发现了?怎么才能不让婆婆发现了?她看厨房那边做饭冒烟儿,突然高兴了,对了,烧了它,烧了它婆婆就不会发现了,于是她把堂屋和厢房还有院子都放了火,然后就自个儿跑出去缩竹林里瑟瑟发抖。
堂屋和厢房烧得如此厉害多半是那一缸猪油缘故,而水云波尸体被烧得焦糊则是因为院中那堆干草和木柴缘故。
此案到此算是明了清楚了,虽然赵小芬总是痴痴傻傻。一提起水云波名字她就缩成一团儿瑟瑟发抖,要不就是一阵疯跑大喊大叫,要得到她供词基本不可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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