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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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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框果子摘下来,云舒随便挑了个尝了尝,这是经过嫁接改良后黄金果,个头明显比以前大,颜色也好,吃起来……味道果然不错,绝对比现代那些被农药浸泡过一次又一次果子鲜好吃家长里短种田忙。
☆、第七五八章 下毒者
婆子想了想,“唐少爷半个时辰前才起来,洗漱后院子里活动了一阵,然后擦了把脸换了衣服就开始吃早饭…···”说到这里,婆子恍然大悟,环顾一周,指着旁边一个小丫鬟道:“小姐,就是她,咱们这院子就她一个外人来过。”
那小丫鬟吓得脸色苍白,刷一下跪到地上:“小姐,奴婢没有啊,奴婢…奴婢只是来给唐少爷送早饭,方才还是奴婢先发现唐少爷不对劲,然后就立刻去给您报信。小姐,奴婢什么都没做过啊!”
云舒盯着那丫鬟细瞧,方才确实是她来报信。如果真是她下毒,她大可以拖延几分钟,让唐方明毒性发作,到不可挽回地步再来报信,或者干脆让别人发现,她自己就可以趁机偷溜,查起来就推给别人?不不,那也不一定,万一她故意演戏给咱们看了?
云舒环扫一眼,见屋里还有个小丫鬟,便问道:“你是做什么?”
那丫鬟赶紧跪下,怯生生道:“奴婢是这院子打杂,听从婆婆吩咐。”
那婆子道:“是,小姐,二丫是奴家隔壁姐姐孙女,来这院子已经一年多了,一直跟老奴身边。”
如此看来,可疑就是那送饭报信丫鬟了?云舒视线一落到她身上,那丫鬟就慌忙大呼:“小姐,冤枉啊,奴婢是来官奴,虽才来这儿几天,却知道主家宽厚仁慈、善待下人。
奴婢心心念念都是好好做事,就等以后主子赏识,能让奴婢跟家人见上一面。奴婢现好好表现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给无冤无仇唐少爷下毒了?”
听她这么说也有些道理·这丫头是官奴话,她下毒可能性几乎为零。一则他们来人生地不熟,与这里人无冤无仇;二则他们来之前被一遍又一遍搜身,哪里去弄如此厉害毒药?三则他们卖身契云舒手上·除非他们不想活了才会干这事儿。
现怎么办?云舒有些犯难了,要查下毒者不是一时半会儿事,其实说来真要下毒话未必非得这半个时辰内进院子,比如可以通过物品带进来,或者唐方明住进来之前就做好准备。
如此算来,家里每个人都有可能,可现正是忙碌时候·家里长工短工官奴里里外外加起来三百来号人,而且人员随时都流动,附近院子都有腾出来放果子,腾院子人手并非固定,抓到谁就是谁,这个怎么查?
还有下毒者目何?他是专门针对唐方明而来?还是另有所图?如果针对唐方明,事情就好办多了,直接派两个暗卫日夜不停守着他就是;如果另有所图·那家里岂不是人人都有危险?万一是冲着咱们家人来······
云舒打个寒战,万一自己家人出了事可怎么办?不行,这人一定得查出来·但同时又不能影响摘果子进度,不能引起大家恐慌。
想来想去,适合人选就只有他了。云舒转头看向夜五,想起昨晚那事儿,她本不好意思请他帮忙,可现实没办法。夜五看云舒欲言又止模样,心思敏捷他怎能不明白,可他什么都没说,双手环胸等着云舒开口。
没办法了,云舒一咬牙:“夜五·这事儿······”
夜五淡淡道:“属下已给主子送了信,请主子换个人来伺候小姐。”
云舒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绯红,感觉耳根都烧得厉害。她抿抿嘴,不好意思道:“夜五,那个……昨晚是我不对·你···你···…”
夜五嘴角微翘:“不过主子回信之前,属下定当心竭力。”
听他这么说,云舒松了口气,“那…那就麻烦你了!”
“小姐多礼,不过小姐要属下调查此事话,请给属下权力,允许属下清点盘问院中任何人,即便用刑小姐也不得干预。”
“用刑……这个……”
“小姐不同意话,就另请高明。”
云舒稍稍犹豫,这下毒之人手法隐秘,如果没点儿非常手段怕是很难抓到她,万一她再次作案那就麻烦了。云舒一咬牙:“好,不过你不许动我家人,其他人···…没有确凿证据,不得伤人性命。”
夜五拱手:“属下领命。”
从客院出来,云舒从自己院子调来个小丫鬟负责照看唐方明,脑袋有点儿晕乎她本想回去休息休息,半路却被小蝶派来丫鬟叫住,她这才想起小蝶还院门口守着要运去省城果子了。
对了,唐方明中毒,至少要等三天才醒,果子怎么办?这东西肯定要越鲜越好,何况省城那边接了那么多订单,就等这边送货了。院子这边正摘果子,一时调不出人手,唐方明那事儿一出,夜五和暗卫们要负责找出下毒者,还要保护这么多人安全。
云舒想了想去,看来只有立刻给省城送信,让马三多赶回来,实不行话,还得去城里找个熟悉路线又值得信任人。
云舒来到院门口,看着这一字排开大马车,忙活了一早上才装好果子又要折腾回来了。云舒轻叹一声道:“小蝶,找人把果子卸下来,搬到近院子放好。”
小蝶惊讶道:“小姐,好不容易装好,今天不送了吗?”
“不送了,方明哥吃坏肚子,没个三五天好不了,等马大叔回来再说。”
“怎么会这样?这么多果子…···”
“没办法,卸吧!”
小蝶无奈轻叹一声,去果园里找人,人手一到才刚开始解绳子,听闻一阵熟悉声音:“喂喂,别弄松了,还得紧点儿,路上散了不得了!”
云舒闻声看去,那不是马三多是谁?云舒大喜·立刻迎上去:“马大叔,你回来了?”
“呵呵,小姐,一天不见就这么高兴啊?”
云舒赶紧道:“不卸了、不卸了·大家都停了!”
等小蝶遣散卸货,马三多道:“小姐,都大上,方明那小子哪儿去了?”
“这个······马大叔请跟我来。”云舒把马三多带去客院看了唐方明,把事情原曲告诉他,然后很不好意思道:“马大叔,您知道省城那边正等着送货·可方明哥现这样子…”
马三多摆手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嘿,还是老方那家伙考虑周到,说是让我休息一天,今儿天没亮就把我赶回来,原本让我中午再送一批,赶天黑前到省城,这下好了·倒成了给方明小子擦屁股了。”
“实不好意思,马大叔,等……等忙过这几天·我给您放大假加工钱,怎么样?”
“好啊!小姐可要说话算数啊!”
云舒点头:“当然,要是马大叔还有可靠人介绍话,待遇从优。”
马三多想了想:“行,我帮你找找,找到了明儿一早给你带来。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小姐,明天可能要运两批·马车我们带回来,果子就您来准备了!”
“马大叔,真是不好意思,你回来还没喝口水······”
“没事儿,那车上那么多果子,比水好喝·呵呵!”
云舒送走马三多才算松口气,家里事还多着了,她又马不停蹄忙起来。
如此一直忙到傍晚,果子事儿总算处理好,这时她才想起今天都没怎么吃饭。
她回到自己院子,一进门就闻到饭菜香,果然,还是春秀姐心疼咱,她大步进门径直去了饭厅,里面果然满满一桌子菜。扫兴是小静居然已经坐了桌边,她笑呵呵招手:“云舒姐,你可算回来了,来来,这些菜都是春秀姐亲手做了!”
云舒看她一眼,坐下,拿起筷子好一通吃,真是太饿了!小静一旁看着,啧啧道:“云舒姐,你未来相公家那么多钱,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何必这么辛苦?瞧你,都饿成什么样儿了,啧啧,我看了都心疼!”
云舒喝口汤,肚子有了点儿底,淡淡道:“再有钱也是别人?申老头儿不也一样有钱,也没见你得多少好处?”
云舒随口一句话,也不是刻意贬低小静,好一会儿没听她回应,抬头见她脸色铁青,才想起方才那话似乎有点儿······伤人?这时春秀端了盘菜进来,见屋里气氛不对,云舒只管低头吃东西,小静黑着脸瞪着云舒。
她稍稍想了想,笑眯眯将盘子放桌上:“小静,你也吃啊!多吃点儿,吃得好孩子才长得好。”
小静深呼吸几下,再说话时脸色恢复如初,她拿勺子有一下没一下拨弄面前粥碗,“唉,还是春秀姐手艺好,书儿那死丫头做东西难吃死了,要是能天天都吃到春秀姐做东西该多好啊!”
云舒一听,立刻警觉起起来,她可别想赖这儿不走了吧?云舒赶紧道:“那怎么行?春秀姐身子不好,哪能天天这么劳累?”
春秀笑笑:“做饭倒不是很累。小静,你方才不还说这里不方便,想回城里去吗?”
云舒闻言立刻道:“是吗?那我让小蝶安排安排,明儿一早就送你走。”
小静扁扁嘴:“云舒姐,你就这么不耐烦我啊?巴不得点儿赶我走似,我这几天就院子里待着,又没给你添麻烦,还天天让书儿去给你帮忙来着。
哎,对了,书儿了?怎么还没回来?那死丫头,又跑哪儿野去了?”
云舒不置可否道:“这些天家里摘果子,忙得我晕头转向,小静,你要有空不如先回城去,有空就四下走走,看看有没有满意院子。找好了去七味斋找杜掌柜,请他帮忙给你议价,等我空下来也去看看,毕竟有个自己地方生孩子也方便不是?”
小静抬眼看她,眼珠一转:“云舒姐,我看你小姨那院子就不错,离你夫子那院子近,外面还带个铺子,大小也合适,又是亲戚·反正你小姨不住,要不你帮我问问,看看你小姨那院子能不能卖给我?”
云舒愣了一下,皱眉道:“那怎么行?那院子是小姨留给小涛娶媳妇·好多人来问都没卖;何况那院子不小,住二三十人都够了,前面那铺面有人家三四个铺面那么大,你们祖孙三人住那院子太大了些。”
“怎么会大了?仆役一来说不定还不够住了,铺面当然是越大越好了,就算我自己不做生意,租给别人一个月也能得不少银子啊!”
“不行不行·我小姨肯定不同意。”
“云舒姐,你问都没问怎么就不行了?感情你之前说帮我买院子,让我们父女几人过安稳日子只是随口说说了?
你不就是嫌那院子大,要花不少钱吗?我都问过价儿了,那种院子、那个地段,顶多四五百两银子,你果子走一趟就是几千两银子,这几百两银子都舍不得了?
唉!没办法·谁叫咱们自己穷、没本事了,就靠着别人施舍着过日子,别人舍不得·我们也只能巴巴望着了。”
小静那阴阳怪气声音让云舒一肚子火,她一拍桌子道:“对,我就是舍不得,你娘当初就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请我帮忙照顾你,一百两银子就算你拿去放水,两年也翻不到五百两吧?我又不欠你,凭什么你要我就得给?我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
这一百两银子你拿去,你爱哪儿买哪儿买去,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云舒啪一声将一张一百两银票拍小静面前·小静错愕望着银票,春秀等人也有些吓到了。屋里静默片刻,春秀轻声道:“云舒,你……”
“呜~~哇~,小静突然大哭起来,众人又是一阵怔愣,春秀赶紧过去安慰:“好了好了·小静,别哭,都是云舒不好,她近忙晕头了,说话没个轻重,你别往心里去啊!”
可春秀越劝,小静哭得越厉害,看她满脸泪水、胸口急剧起伏、呼吸也有些急促样子,云舒也不禁有些担心。她那么大肚子,万一出事怎么办?
她才刚这么想,小静突然脸色发白、身子僵硬,全身抽搐着直往地倒,春秀赶紧扶住她,旁边小丫鬟也去帮忙,云舒还没反过来,春秀大喊:“叫大夫,叫大夫啊!”
一个时辰后,大夫从屋里出来,交给水志飞两张药方,好一番嘱咐后离开。事情原由云舒已经毫不保留告诉了自家老爹,当然水志飞也不例外。
水志飞盯着药方看了会儿,大声喊道:“书儿、书儿,死丫头,跑哪儿去了?······”
这院子站着一群人,其中有四五个小丫鬟,水志飞左看右看就是,明明没见书儿,却扯开嗓子大骂,显然是骂给云舒听。云舒抿抿嘴,忍下一肚子起,转头看向别处,老爹拍拍她肩膀,小声道:“云舒,今晚你去春秀院子睡吧!”
凭什么?这是我院子!云舒张嘴欲驳,老爹直给她打眼色,无奈云舒只得气哼哼撇开头去。老爹上前道:“志飞老弟,小静没事吧?这药方给小蝶吧,咱们仓库里有些药材,让她那药方去配齐了给小静熬上,早些喝了早些休息如何?”
水志飞将药方一收:“不用,我们自己抓药自己熬,不用别人施舍。”
老爹为难道:“老弟,何必了?现深半夜,上哪儿抓药去啊?就算进城城门都关了啊,小静还等着药安胎了,好吧?来,药方给我,哎呀,给我吧!赌气咱们以后再来,药方这事儿不能耽搁···…”
老爹好说歹说总算把药方拿过来递给小蝶,小蝶拿了立刻去仓库配药,水志飞气呼呼跟老爹抱怨:
“二哥啊,不是我说云舒,我们家小静好歹也算她妹妹,都八个月身孕了,就算她脾气怪些,说了些不能听话,云舒这个做姐姐让着点儿、不理她就是了,你说她那些话多伤人啊?小静说想要院子又没说一定得要,这云舒丫头怎么就那么较真儿了?···”
老爹连连点头附和:“是是是,都是云舒不对,得空了我好好说说她!……”
云舒一旁气呼呼看着又没办法,春秀过来小声道:“云舒,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走·去我那院子休息吧?”
虽然不甘心,但小静现这样子要把她赶走显然不可能,云舒只得不甘不愿跟春秀走了。
次日早上,云舒照例起来一阵忙活·马三多赶辰时中刻赶到,与他同来除几个帮忙外,方舅舅居然也来了,他一下马就着急问唐方明情况。
云舒带他去看了,方舅舅皱眉盯着唐方明看了许久,还像模像样又是摸额头又是把脉,等他从房里出来依然一脸沉重样子·云舒安慰道:“舅舅,您别着急,夜五已经给他服了解药,后天就能醒了,之后只要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方舅舅抬头:“云舒,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了不得大人物?”
云舒愣了一下:“啊?大人物?没有啊!我自年初回来后就没离开过县城,天天不是铺子就是果园,哪儿去得罪什么大人物啊?”
方舅舅皱眉嘀咕:“那就怪了·这地方怎会有这种毒物出现?”
“什么毒物?舅舅,你认得这种毒?”
方舅舅盯着她看了会儿,轻叹一声:“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有点儿准备也好。我老方行走江湖几十年,也算有些见识。
十多年前,我们从北方跑货回来,路过一个小镇,镇上投宿时听说一件惨案。那镇上一户大官人家昨夜突遭横祸,大宅子里一两百口人一夜之间死得干干净净,且个个全身紫黑,一看就是中毒而死。
我们当时好奇也去凑热闹,正好见官差拿那毒物做试验,当时找是一条脱毛癞皮狗。官差将三滴毒血毒药滴一片生肉上·癞皮狗吃下去一刻钟便开始摇摇晃晃,然后咚一下摔倒地,然后我们眼睁睁看着它四肢开始发青发黑,并速向心口蔓延,一过心口立时断气,再无活路。
我们当时都很震惊·却没多想,后来偶然一次机会救得一个小姑娘,她说她家主子当年是朝廷三品大员,官场上得罪了一位大人物,便遭灭门惨祸,对方手段先是下毒,然后由一队全身黑衣飞檐走壁蒙面人进院清理。
后来,我又刻意打听那些灭门惨案,竟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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