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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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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干什么?”男人晃晃手中扁担大喊一声。

老爹冷哼一声:“你就是那奸夫?”

男人一顿,看看院中,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恶狠狠道:“你少管我家事,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夫君,不要!”邓氏从后面开门出来。

男子拿着扁担瞪着三人,小心翼翼转了一圈儿,挪到邓氏身边,把她护身后:“娘子,你回屋去,这里有我,他们不敢怎样,回去!”

云舒看那妇人正面,确实邓氏无疑,她对二人行了礼:“邓婶婶,有些日子没见了!您过得可好?”

男人恶狠狠道:“少废话,我娘子不姓邓,你们认错人了,给我滚开!”

云舒直直看着邓氏:“邓婶婶,我们此来并无恶意,只是想找您谈谈,有些事情不是躲起来就能了结,您有什么苦衷不妨跟我们说说,可好?”

“哼,有什么好谈?我娘子不认识你们,你们走!”男人再次威胁挥挥扁担,云舒不再言语,静静望着她,邓氏低头沉默良久,男人再次大吼着赶人之时,她轻轻拉住男人:“夫君,别这样,让我…跟他们谈谈吧!”

“不行,娘子,他们肯定不安好心,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骨肉……”

“夫君~~~”邓氏泪眼汪汪望着男人,男人怔愣半晌,气恼一跺脚,收了扁担气哼哼回屋去。邓氏上前对老爹行礼:“二哥!”

老爹哼一声撇开头,云舒上前扶她:“婶婶,你现有身孕,要小心些!”

邓氏有些惊讶看向云舒,云舒笑笑:“婶婶,咱们到院子里坐着说可好?”

邓氏点点头,云舒扶她进去坐到椅子上,自己拿了小凳她对面坐下,老爹却站门口没有进来,吴公明见之也只好站门口。

邓氏看看老爹,张张嘴想招呼他,似乎又不敢开口样子,云舒将这小院仔细看了一圈,道:“邓婶婶,您…近一直住这儿?”

邓氏轻轻点头,云舒稍稍犹豫,想着该怎么开口,邓氏道:“云舒,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还是我自己说吧!我……”邓氏低头良久缓缓抬头道:“云舒,小静可好?”

云舒看着她,想了想:“还…凑合吧!”

邓氏擦擦眼角:“小静一定很恨我吧?”

“哼!你自己做出那些事,难道她不该恨你?”门口老爹双手环胸有些愤怒道。

邓氏看老爹一眼,低头:“二哥骂得对,是我伤风败俗,是我不守妇道,一切都是我错!我对不起小静,对不起志飞!”

邓氏一阵抽泣过后,抹抹泪抬眼道:“可是…我现有了孩子,为了孩子我必须好好活着,二哥,求您…求您放过我们吧!”

老爹怒道:“你还知道孩子,小静不是你亲生?她不是你孩子?这些年志飞一心一意对你,可他一出事你就跟个野男人跑了,你还有良心吗你?”

邓氏哭得厉害,差点儿从椅子上滑下来,屋里男人冲出来,大吼道:“水志飞不是男人,他自己不能生孩子,却要娘子外人面前说娘子不能生;娘子跟他十几年,何曾过过好日子?他自己不能人事,凭什么要娘子跟他守一辈子活寡?”

云舒和老爹惊得愣了半晌,老爹怒道:“胡说!谁说志飞不能人事,那小静是从哪儿来?”

“哼,之前我不管,我和娘子从小青梅竹马,要不是当年我跟爹出去跑货出了意外,久久不能回家,我怎会让娘子跟着水志飞那娘娘腔受这么多年苦?不管怎样,妹子这辈子都是我娘子,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第五八七章 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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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双方又成了对峙状态,伤疤男子扶着邓氏对老爹怒目而视,老爹同样捏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这对苟且男女狠揍一顿。

云舒看邓氏依偎伤疤男子怀里低泣,二人动作相当亲昵,完全你情我愿,并无丝毫逼迫做作,莫非事实真如伤疤男子所以,水志飞早已如太监般不能人事?

半晌后,邓氏缓缓抬头,泪眼汪汪望着云舒道:“云舒,我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好人,小静从小被我们宠着惯着,什么都不会,脾气也不好,不过她心地善良,从没什么坏心,真,云舒,小静一直很喜欢你崇拜你,你说话她都记得,回来时常跟我们念叨!

云舒,我希望…希望你看…我份儿上,帮我照顾小静,好吗?不要太久,只要到她及笄嫁人即可!云舒,我…算我求你了!”

邓氏说着就要跪下,伤疤男子赶紧拉住她,低声道:“娘子,别跪,地上凉!来,站起来,站好,啊!”男子面对老爹时凶神恶煞,对邓氏时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云舒看看老爹,见他脸色依然阴沉,却比方才稍微缓了缓。于是,云舒劝道:“邓婶婶,您放心,以前你们帮了我们家那么多忙,即便您不说,我们也会好好照顾小静志飞叔叔,您先坐下,咱们慢慢说好不好?”

伤疤男子道:“娘子。你听,他们已经答应了,起来吧,啊!”男子将邓氏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便一直站她身旁,戒备盯着云舒几人,特别是老爹。

等邓氏好些了。云舒试探着开口:“婶婶,您跟…志飞叔十几年夫妻,即便他不能……,那您为何之前没离开他,偏偏他困难时候离开?还有那赔偿银子事儿……,邓婶婶,您是不是有苦衷?不如跟我们说说好吗?”

“有什么好说!人我已经带走了。娘子已经有了我骨肉,银子也是我逼她拿,什么都是我做,你们不满意管冲我来,不要逼我娘子!”伤疤男子梗着脖子一通吼。

邓氏拉住男子手。低声道:“伍哥,别这样,他们是好人,对我一直很好,还帮我照顾小静,我们应该谢他们!”伤疤男子不服气瞪老爹一眼,气哼哼偏开头。

云舒看邓氏欲言又止,眼中似有为难之色,她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有老爹和伍姓男人场,邓氏肯定有所顾忌,而且他们俩都是火爆脾气,动不动就打岔,这话实没办法谈下去!

于是云舒道:“爹,我记得小静前几日跟我说过几句女儿家私房话。她说要是能告诉她娘就好了!不如…您和吴公子先到竹林外等会儿,我跟邓婶婶单独说几句如何?”

老爹皱眉道:“不行,我们走了,这男人欺负你怎么办?志飞事儿还没说清楚了,我们不能走!”

“爹,您就让我先跟邓婶婶说说吧,要是不放心话,您就站到竹林外面能看到我们位置,不会有事!是吧,伍叔叔?”云舒看向那伤疤男子。

伤疤男子愣了一下,轻哼一声:“哼,只要不伤我娘子,我才没闲功夫管你!”

邓氏看云舒对自己眨眼,于是也对男子道:“伍哥,咱们来这儿一个多月,我成天待院子里,连个说话人都没有。现云舒这儿,正好跟我说说话,你出去挑两担水回来如何?”

“不行,我走了,他们欺负你怎么办?”

云舒赶紧道:“不会,伍叔叔,我爹和吴公子都会出到竹林外边去,您若不放心话,不如也站到竹林外面能看到我们位置,如何?”

伍姓男子和老爹对望一眼,双方都是冷哼一声撇开头。云舒怕二人又这么僵持下去,对吴公明直眨眼,吴公明果然上道儿,一边跟老爹说好话,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云舒看向伍姓男子,伍姓男子不想动,邓氏拉拉他袖子,略带哀求看着他。

伍姓男子犹豫片刻,一跺脚:“好吧,我出去!娘子,这小丫头若敢欺负嘲笑你,就喊一嗓子,我就外面,啊!”

邓氏点头:“知道了,伍哥,你去吧!”

等送走几个大男人,云舒把凳子往邓氏身边挪了挪,低声道:“邓婶婶,现这里只有你我,没有外人,您能不能把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诉我?”

邓氏看看竹林外老爹和伍姓男人,长叹一声,“云舒,婶婶知道你是个聪慧又通情达理好姑娘,你想听话我自然不会隐瞒,我唯一愿望就是希望小静以后一切都好,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做错事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到后想挽回时已经来不及了!”

邓氏原名邓秋,家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她排行末,照理说小一般是受宠爱优待,他们家却不然,原因可能是邓氏身形相貌与众不同。

也不是说她长得有多丑或多漂亮,其实她就是个矮矮胖胖白白嫩嫩普通妇人而已,可她们全家体型都属于瘦高型,而且皮肤普遍偏黑,邓氏自然就成了家里异类。

村里人见邓氏长得跟邓家人完全不一样,自然免不了玩笑几句,可久而久之这玩笑就变了味儿,凡是跟邓氏他娘吵架人都骂她偷人,生出个野种不伦不类之类,渐渐原本还算疼爱小女儿娘亲越来越讨厌邓氏,她爹是如此,哥哥姐姐们不用说。

小孩子是敏感,对于亲人疏远厌恶,她很就觉察到了!为了让爹娘哥哥姐姐喜欢,她努力让自己乖巧听话,努力帮父母干活儿,努力做一切让家人高兴事情。即便这样,她家中地位依然没有改变,反而觉得她呆头呆脑毫无主见。

这样邓氏出门免不了受村里孩子欺负,每次她都只能忍着受着,挨了打连个倾诉对象都没有,只能躲后山竹林里偷偷哭泣,回家前还要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笑眯眯去讨好爹娘哥姐。

伍东是邓氏五岁那年搬到邓家村,伍东他爹原本是个行脚商人,赚了点儿钱想过几天安慰日子便来等家村定居。

有次,邓氏被欺负了,躲竹林里哭,恰巧被伍东看见,小男孩上前安慰,还给她不少好东西吃。一来二去,二人渐渐熟识了,便时常腻一起。

邓氏发现,跟伍东一起,村里小孩不敢欺负自己了,每次家受了冷落也有倾诉对象了,原本纠结抑郁心情慢慢舒展了,待人接物也大方多了,有时甚至连父母哥姐对自己都好了许多,至于好原因,可能跟她每次把伍东给东西带回家有关。

那几年是邓氏一生乐无忧日子,随着他们一天一天长大,邓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这么过下去,以后及笄了就做伍东娘子,跟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再生一大堆孩子!那样日子多么让人憧憬期盼啊?

可惜她没能等到及笄,她十二岁那年,村里突然来了群凶神恶煞壮汉,抓了人就问姓伍哪儿。

邓氏得到消息立刻跑去伍家报信,可她赶到时那院子已经空空如也,随后壮汉们前来没找到伍家人很气愤,把里面东西一顿乱砸,后一把火烧了那房子便扬长而去,从此以后,伍家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邓氏等到及笄,伍东依然没回来,她顶着家人压力,天天跑到村口张望等待,如此熬了两年,到十七岁多还是没有消息,家人没再纵容她,天天逼她家人。她娘放出狠话:“你若再这样疯疯癫癫,我立刻把你送给村头六十岁老癞头儿做媳妇!”

后邓氏心灰意懒,任由爹娘做主把她嫁给了水志飞。起初她对水志飞只是一种凑合过日子心态,因为长期习惯,她对谁都笑眯眯,外人还以为她日子过得很好。

但日子久了,水志飞善良和他一心一意关爱让邓氏心慢慢恢复过来,直到小静出生,看着白白胖胖可爱女儿,她心彻底融化了,决定跟水志飞好好过日子。

因邓氏生小静时候胎儿太大,大夫说她身子有些受损,要再怀孕很难,不过调理得好话还是有可能。眨眼三年过去,邓氏身体基本恢复过来,可那时水志飞却出了次意外,让他基本丧失男性能力。

他们偷偷找偏方、看大夫,试了多少种办法都没用。因为大家都知道邓氏生小静时身体受损、很难受孕,他们夫妻之后一直没有子嗣,大家自然认为是邓氏身体不行,却从未想过是水志飞出了问题。

水志飞身为男人,不管多喜欢娘子,都不敢告诉别人自己那方面不行,于是对大家对邓氏责备议论一直保持沉默。兴许觉得理亏,他对邓氏是百依百顺,照顾周到。

邓氏想着反正自己已经有了小静,能不能再有孩子也没关系,只要小静过得好就好!大不了夫妻俩辛苦一点儿,多挣点儿钱,以后招个上门女婿,让小静多生两个孙子就是。

如此他们夫妻关系才一直保持平衡,外人面前宛如一对恩爱鸳鸯般形影不离。这样平静一直持续到一年多前,北方战事结束,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过安稳日子了。

邓氏听闻消息,就满心欢喜准备了东西,打算回娘家看看,进村时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抬头一看,居然是伍东!

☆、第五八八章 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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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二人村口对立良久,当伍东沙哑着嗓子轻轻唤出一声‘秋妹’,邓氏脑中顿时跳出二人一起时一幕一幕。

她泪流满面,这个人,这个给过自己无数温暖乐男人,这个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男人,这个不告而别男人,为何要自己一切走上正轨、几乎忘了他时候出现?

离别多年伍东看到这样邓氏心如刀绞,他颤抖着手想拭去她眼角泪水,邓氏却突然甩了他一巴掌,捂着脸步跑开,而她走几里路拎来一篮子鸡蛋碎了一地!

伍东抚着自己发烫脸颊,愣愣望着地上碎鸡蛋,良久后,他突然嘴角一扯,仰天大笑,仔细看,他眼角还有泪水。

邓氏迷迷糊糊跑出一段距离,找个地方蹲下痛哭,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蹲地方正是当初遇见伍东那片竹林!邓氏那儿呆坐良久,直到傍晚时分,她站起来拍拍衣服,打算回娘家去,一转身,伍东赫然立她身前!

这次伍东没有再给她机会逃跑,而是毫不犹豫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她耳边低声倾诉十几年思念之苦。邓氏拼命挣扎,奈何身为女子她怎么都比不过身体强健男人,她一次一次被压了下去,直到后无力挣扎为止。

听着曾经心上人一句一句满含深情诉说,渐渐她尘封心底感情慢慢苏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记不清楚,只觉得自己似被包裹一团幸福彩色云雾中一般起起伏伏、飘飘荡荡。

第二日,邓氏醒来,发现自己只着肚兜躺一个陌生房间,她惊呼一声,慌忙四处寻找衣服。房门吱嘎一声推开,伍东端着托盘笑呵呵站门口。他温柔道:“醒了?正好,刚把粥熬好,起来吃点儿吧!”

他把托盘放桌上,从床边凳子上拿了几件崭衣服递过去:“秋妹。你看看喜不喜欢,哪里不合适我去找老板娘改改!”

看着伍东自然温柔做着一切,邓氏惊慌慢慢消去,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甜甜好像叫做幸福味道。她莫名任由伍东帮她穿好衣服、整理衣衫,甚至梳理发髻、插上头饰,似乎这只是做梦一般。

等她端到有些发烫粥碗,她无意嘀咕:“烫!”

伍东闻言立刻凑过来:“啊?烫吗?给我。帮你吹吹,一会儿就不烫了,啊!”

邓氏渐渐清醒过来,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男人笨拙吹着粥碗样子,她心里一阵发酸,眼泪忍不住哗啦哗啦流出来。伍东赶紧放下碗,捏起袖子给她擦眼泪:“秋妹,秋妹!你怎么了?别哭!你怎么了。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

邓氏想起自己这些年心酸,一下子扑进伍东怀里。手握成拳,一边用力砸他一边大声痛哭,“你个死男人,这些年都上哪儿去了?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

伍东沉默,搂着心爱女人,任她一拳一拳砸自己身上,她眼泪如刀子一般一把一把插进自己心窝子里。二人小院里早夕相处,年少时被埋没感情如火山一样喷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说起伍东失踪那十几年,原来当年伍东他爹跟人合伙儿跑货。他爹一时起了贪念,跟山贼勾结,杀了合伙人,分了一大笔钱财,然后带着一家子跑到邓家村隐居。

后来,合伙人家人不知从何处得知此事。到处寻找追杀伍东一家,很便寻到邓家村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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