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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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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男孩正坐石凳上练字。
小男孩闻声抬头看来,见自家娘亲牵着个可爱小女孩,立刻放了笔跑过来:“娘,她是谁?”
“她是你诚叔叔女儿!”
“哦!我知道了,你叫舒舒是不是?诚叔叔每次来都要提你好多次了!”
方氏摸摸小男孩脑袋道:“小明,你先陪舒妹妹玩会儿,娘去前面看看!”
“好,娘放心,我一定会招待好舒舒妹妹!”方氏微笑着点点头,又跟云舒说了几句才去了前面铺子。
两个孩子站院中互相打量,这小男孩七八岁样子,比自己高大半个头,长相文静秀气,眉目与方氏有七分相似,皮肤白皙,头发上半部分竖起,下半部分披散于肩,身着一袭白色棉质长衫。恩,是个干净文气俊秀美少年,就是太瘦弱了些!
小男孩也将云舒从头到尾打量几遍,然后上前道:“我叫唐方明,今年八岁,你了?”
云舒眨眨眼睛道:“我叫水云舒,今年四岁!”然后主动伸出小手,小明小朋友看看她手,不明所以我望着她脸又望望她手,然后道:“你手好小!”
云舒抽抽嘴角,指着他手:“伸出来!
“干什么?”
“伸出来!”
小明小朋友皱眉斗争半天,总算怯生生伸出手掌,掌心朝上给她看,云舒一把握住他手指头,摇晃几下道:“你好,我们握了手就是朋友了!”
“朋友?那是什么?”
“就是玩伴,经常跟你玩人!”
“真吗?你真可以经常陪我玩吗?”小明小朋友两眼冒星望着她。
“当然!我爹每次来帮你家干活我都有来啊!”
“那以前怎么没见你?”
“以前我去夫子家了!”
“夫子?你也有夫子?”
“我为什么不能有夫子?”
“我娘说女孩子不能上学堂啊?”
“那是别人!”
“你不是女孩子吗?”
“当然是,但我跟别人不一样!”
小明扫视退后一步扫视她几遍,点点头:“恩,跟其他女孩子是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比他们干净、漂亮,不爱哭!”
云舒呵呵一笑,算你小子识货。她环顾四周,院子里干干净净,没什么好玩儿,她主动走到石桌旁去看小明写字。
哟呵,这下家伙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写字还挺不错嘛!不说刚劲有力,至少纵横分明、有起有收、运笔顺畅,看样子应该练了些时间了!
小明见云舒看得认真,惊讶道:“舒妹妹,你也识字?”
“当然,我有夫子啊!”
“那…那你会写字吗?”
“会啊,不过没你写得好!”
小明不好意思摸摸头,“我娘也夸我字写得不错,不过不能骄傲,要继续努力,我一定要练得好,让我娘开心!舒妹妹,你也来写字好不好?”
“不了,我小书包还小姨那里了,没有纸墨笔砚了!”
“没关系,我有好多,给你用!”
“不好,我手小,大笔握不住,我只用夫子给我做笔!”
“你夫子还给你做笔吗?真好!我们夫子只会打板子!”
“你哪儿上学了?”
“就是隔壁那条街。对了,舒妹妹,你知道姘头是什么意思吗?”
“姘头!”云舒惊讶望着他,这孩子……
小明委屈低下头,“我每次去学堂,其他小孩就骂我娘不守妇道,找个姘头回来当帮工!我问夫子,夫子不说反而训斥我一顿,我问娘,娘却抱着我流泪!”小明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云舒皱起眉来,小明都八岁了,可他表现似乎对外界之事知道得很少,也许方氏是想保护他才量让他少与外界接触,可方氏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啊!还有老爹方氏这里干活已经好几年了,为什么以前没听人说闲话,近这谣言却突然四起了呢?
云舒掏出手帕递过去:“小明哥哥别哭,那两个字是骂人词,你娘听了会伤心,以后别跟你娘说了!”
“舒妹妹,你知道那两个字意思?告诉我好不好?”
“这个……”云舒皱眉想了想,“我娘说没教养人才会那样说人家!小明哥哥别跟那些没教养孩子学!”
小明摇摇头,“可是…”
“小明哥哥,学堂里坏家伙们什么时候开始骂你?”
小明偏头想了想,“好像…就是今年田假完了过后就开始!”
田假?这里学堂放假时间除习俗大节日如过年、清明、中秋等外,平时假期分为旬假、田假和授衣假:旬假是指每月每旬、即每十天放假一次;田家类似于农忙假,一般为贫寒弟子或农家弟子农忙时期回家帮忙假期,一般五月,时长约一个月;授衣假是指九月换季之时学子们回家准备御寒衣物假期,时长差不多也是一个月。当然这只是大多学堂放假时间,有些私塾先生可能根据具体情况做些调整。
小明说田假过后,那这谣言就是六月份才开始了?至少学堂里是这样,外面是何情况就不知道了!云舒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你说妇人们爱传闲话,这附近妇人偶尔说几句也就罢了,为何连酒馆说书先生都拿这个当话题了?真是越想越奇怪!不会是谁故意捣鬼吧?
“舒舒,舒妹妹,你想什么?”小明拉着她胳膊直摇晃,云舒回头目光灼灼盯着他,把他吓得后退一步,怯怯问:“舒妹妹,你…怎么了?”
云舒抿嘴笑笑,陪小明说说话、写写字,一直等到老爹进来。
老爹进院子时累得满头大汗,脸色因劳动使力而微微发红,胸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黝黑健壮胸膛;袖子高高挽起,拿条漆黑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走过来。
方氏也跟了进来,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一大盆子热水,自己亲手搓了毛巾拿过来笑盈盈递给老爹。老爹也不客气,对方氏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随手接过就往身上擦擦,似乎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云舒见状不自觉皱起眉头!
方氏看看桌上字帖,对小明道:“小明啊,收拾收拾,一会儿咱们留诚叔叔和舒妹妹吃饭好不好!”
“好!娘,你去忙吧,我来收拾!”小明高兴站起来。
“不用麻烦了,方大嫂,我们下去还要去安夫子那儿了!”
“下午是下午事,不管干什么总得吃饭吧?没事儿,我饭菜早就蒸好,直接端出来就吃,云舒第一次来我们家,一定要吃了饭再走!”方氏淡淡微笑道,话语轻轻柔柔、不紧不慢、很是悦耳,让人实无法拒绝!
方氏对云舒笑笑,便转身轻飘飘往厨房去。小明小心仔细将笔墨纸砚一样一样收起来,然后从屋里端出一个大托盘,将东西整齐放里面,再全部端回屋去。
水志诚望着那托盘,摸摸云舒脑袋道:“舒舒,待会儿爹爹也帮你买个那样托盘好不好?”
方氏端着托盘进来道:“志诚兄弟,那东西我们这里多得很,你要话直接拿几个去就是,出去买还要花钱了!”
“呵呵,不用不用,多谢方大嫂,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舒舒还小,有托盘也端不动!”
方氏笑笑,回去继续端盘子。其后,云舒父女和方氏母子院中围成一桌吃饭,方氏时不时替小明夹菜,也帮云舒和水志诚夹,气氛很和谐很轻松,感觉就像真一家人似!
云舒被自己想法吓一跳,偷偷看向老爹,见他傻乎乎笑得没心没肺,完全没一点点儿不自!云舒暗暗摇头,是自己想多了吧?
饭后水志诚带着云舒离别时,方氏母子都跟着出来送二人。小明一直依依不舍追着云舒和水志诚:下次一定要来哦,下次一定要带妹妹来哦!
水志诚抱着云舒从小姨家门口过时,云舒突然想起自己小书包忘小姨院子了,但想起小姨上午那些伤人话,实不想进去,便找了饭馆门口刘安帮忙去拿。
可刘安进去了好一会儿都没出来,直到一刻钟后,梁婶陪着刘安一起出来,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梁婶过来将书包递给云舒,然后将水志诚打量一遍,有些不好意思笑笑:“那个,三姑爷,少奶奶请您进去坐坐!”
“坐坐?哦!不了不了!我下午还有活儿要干了,麻烦梁婶帮我谢谢小妹!”
“那个…姑爷,少奶奶说您…您不去话,就…就让春秀回来!”
“春秀?坐不坐跟春秀有什么关系?”水志诚一头雾水!
云舒大怒,这小姨真是疯魔了!莫非她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我们家非要她罩着才活得下去?云舒气得满脸通红,呼啦一声从老爹身上滑下来,
“爹,你不要去,我去!你要进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她说完就气冲冲往小姨后院冲去,留下一头雾水老爹站原地不明所以,刘安和梁婶都尴尬讪笑两声低下头。
云舒冲进小姨院子时,小姨正坐院中喝茶,小凤端着茶壶站一旁,切~很有当家少奶奶架子嘛!
小姨回头见只是云舒,皱眉道:“你爹了!”
云舒深吸一口气瞪着她道:“小姨,不管别人说什么,我爹都是清白;春秀我们家,我们从来都当她是一家人,不是丫鬟。你要真觉得春秀是你丫鬟,派来帮了我娘,你说个价钱,我们买下春秀就是,不要觉得给点儿恩惠就是恩人了!”
“你…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恩人丫鬟了?你…你…”小姨被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不知如何辩驳。
云舒撒完气一溜烟儿就跑了,一出巷子就拉着老爹走。待过了转角,老爹停下来,放下云舒,蹲下身子,一脸严肃盯着她道:“舒舒,你跟爹爹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舒一扁嘴,眼泪不受控制滚出来,她赶紧用帕子擦擦,吸吸鼻子道:“爹爹,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好,我不生气,说吧!”
云舒将那些妇人议论之词量去了难听告诉水志诚,还有小姨发火说话,当然也去了难听,她一边慢慢说一边留意老爹表情。
陈述完毕父女俩都静默下来,水志诚蹲着身子低着头,云舒担忧望着老爹头顶,路过之人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这对奇怪父女。
过了良久,云舒以为时间都停滞之时,水志诚慢慢抬起头来,脸色极其难看,他尴尬笑笑:“舒舒,你相信她们话,也认为爹爹是坏人吗?”
“不,不是,爹爹是好人,他们都是坏人!”
水志诚闻言停顿片刻,然后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很灿烂:“不愧是我女儿,好!只要舒舒相信爹爹,爹爹就什么都不怕了!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老老实实做事,脚踏实地做人,对得起天地良心,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哈哈哈!”
水志诚站起来长长吐口气,云舒抬头仰望自己老爹,突然觉得他是那么高大、那么了不起,他…就是云舒心中神!
☆、第二零四章 坑爹的账册
水志诚低头见自己宝贝女儿正两眼冒光望着自己,那一脸崇拜表情让他心中畅无比,先前被人误解阴霾顿时云开雾散,他哈哈一笑,弯腰一把抱起云舒。
“乖女儿,走,咱们看安夫子去!”然后心情愉悦大步往前走。
到安夫子院门口时,院门虚掩,里面时不时传来得得响声,咦!这是什么?
水志诚敲敲门进去,立刻被面前场景吓到了:老胳膊老腿儿安夫子居然像货物一样搭一头健壮毛驴背上,得得围着小院子跑,哑娘着急跟后面直追,可越追那毛驴跑得越,安夫子手脚乱舞,大喊着:“哑娘,让它停下啊,停下!”
水志诚见状赶紧放下云舒,冲过去拉住毛驴缰绳,“吁~~~”连连喊了几声口令那毛驴才慢慢停下来,尾巴一甩一甩好不得意!
水志诚怕一松手毛驴又跑,便将哑娘叫过来拉住缰绳,自己过去将安夫子小心翼翼扶下来。安夫子眼冒金星,脑袋晕晕、全身挂靠水志诚身上,休息了好一阵,才晃晃脑袋道:“我这是哪儿了?”
“夫子,您您自家院子里了!”
“自家院子?”安夫子慢慢转头四望,待看到站他近前微张着嘴望着他小女孩,他停下来想了会儿,“哈哈,你是小公主!”
呃!公主!这安老头儿,不是被驴子颠傻了吧?她上前拉起安老头儿手,用力掐一下他虎口,安老头儿一痛,哎呀一声站直身子。
他呲牙咧嘴一番,待痛感渐消,便指着云舒大骂:“你个死丫头,连你师傅都敢掐,不像话,不像话!打板子,给我打板子,戒尺了?戒尺拿来!”
“师傅,你总算醒了?骑驴子好玩儿吗?”
“驴子?什么驴子?”
“昂~~昂~~~”那驴子适时叫唤两声。
安老头儿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水志诚,甩甩袖子、抚抚衣衫,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抚须,一脸清高道:“哼,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想当年,老夫连高头大马都骑过,区区一头小驴子算什么?”
“昂~~昂~~~”那驴子叫唤两声还得得跺跺蹄子表示不满。
水志诚怕那驴子发火踢人,赶紧上前接过缰绳,“夫子,这驴子栓哪儿啊?我帮您绑好吧!”
“栓…”安老头儿环视一周,指指院旁大树道:“就那儿吧!哑娘,带水家小子去干活儿吧!”
哑娘微微行一蹲礼,对水志诚打个手势,便往厨房去。水志诚跟哑娘合作过好一段时间了,对她习惯已经熟悉,基本上她一打手势就能知道她什么意思。
没一会儿,二人从厨房出来,水志诚拿着一根扁担、两条绳子,对云舒道:“舒舒,爹爹去挑几担柴回来,你好好跟夫子学,别调皮啊!”
“好,放心吧,爹爹!”
待送老爹出了门口,安夫子立刻拉着云舒左瞧右瞧,“丫头,蹦两个给师傅看看!”
云舒依言而行,安夫子奇怪道:“不是跟你表哥打架,被打断了腿吗?这么就好了?我还以为你要拄根拐杖来了!”
云舒皱皱眉:“师傅!我是你徒弟,我要真瘸了,你这几代名医不就浪得虚名了吗?”
“嘿嘿,那有什么关系?老头子见你一天蹦跶、心里不爽,巴不得你点儿瘸了!”
云舒郁闷吐口气,看看一旁驴子:“师傅,你哪儿去弄头驴子啊?”
“哼!还不是你这丫头不来陪老头子,老头子闲得发慌,上午逛街,见这驴子挺不错,就买回来了呗!早知道你要来就不买了,唉!亏了亏了!”
“啊?上午才买来?您会骑吗?”
“这个…那个…”安老头儿抬头望天,那模样不用说,肯定不会!不会买来干嘛?
云舒无奈摊摊手,跑过去试探着摸摸那驴子毛发,那驴子并不讨厌,由着她摸;云舒去摸它头,它还伸出舌头来舔云舒手,云舒手心发痒,乐得咯咯直笑!
抬头望天安老头儿闻声看过来,见驴子与云舒如此亲热,立刻冲过来,也想去摸,那驴子却烦躁得得踱着蹄子,明显不欢迎他。
安老头儿气得跳脚:“你个畜牲,老夫才你主人,惹毛了老夫,宰了你吃驴肉!”那驴子似听懂了一般,烦躁得得得来回走动,还不时昂昂叫两声表示抗议!
“师傅,你看,你一定做了什么坏事,连驴都讨厌你!”
“放屁,死丫头,你老子才做了坏事了!”
云舒闻言一皱眉,看看那堵与小姨家紧邻院墙,不满望向安老头儿。他讪讪摸摸鼻子,“其实…嘿嘿,你老子是个好小子,肯定不会找个寡妇当姘头,虽然那寡妇确实长得不错……”
“师傅!”云舒一跺脚气恼瞪着他!
“呃!丫头别生气啊,师傅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哈哈~”
“师傅,您是夫子,不是说谣言止于智者吗?您难道不是智者?”
“我当然是!”
“那您还说!”
“不是啊,丫头,来,过来,这事儿师傅跟你说道说道!”安夫子拉着她到常坐摇椅边坐下,“丫头啊,这事儿你爹娘知道吗?”
“刚才告诉爹爹了,娘还不知道!师傅,您就住这附近,知道那谣言是谁传出来吗?”
“怎么?你觉得有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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