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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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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3、第二十三章

23、第二十三章 。。。

这一日后,盛京又起谣言,孟府二小姐对苏丞相爱慕如斯亲自过府提亲,奈何丞相喜断袖,二小姐伤心欲绝,愤然离去……

这些,苏景弦与林无忧并未有机会听到,此刻他们已在前往江南的马车之上。车厢之内,两人各坐一方,气氛有些压抑,林无忧拘谨地倚靠在车壁上,只想着早日到达洛州,到时便会改走水路,她便可以不与他同坐一起了。

原本她是孤身一人骑马的,哪知出了城便看到苏景弦的马车停在一旁,她不得不拉住缰绳,苏行打马上前,“我加公子请林大人同乘一车。”

“谢过你家公子好意。”

“公子有请,大人一人上路难免会遇上贼寇,诸多不便有人照应着也行……”苏言一员武才却是巧舌如簧,说道最后她怎么推脱也不是,最终还是弃马择车了,宽大的空间里她却觉得狭小。

马车缓缓行在官道之上,苏言挥舞着马鞭偏头看向旁边骑马的苏行,“看不出来你嘴皮子现在挺厉害地呀!”

苏行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也别取笑我了,骊山三年可不是白待的。对了,什么时候到洛州?”

“照公子要求的进程走下去我看是要到明日了,若是快马加鞭今晚便会到了。”

“那今天在何处歇脚?”

“客栈是不会有了,找户人家借宿一晚应该可以。”

“那我先赶到前面去看看。”说罢他便扬鞭而去。

苏言微侧着头,对里面道:“公子,今日怕是要借宿在农家了。”

里面苏景弦搁了书册,缓缓抬头,视线却是扫过林无忧再投到马车的帘子之上,“在日落前到达便行。”

“是。”苏言得了命令,看了看天边即将落下的红日,不由扬起了鞭子加快了速度,马车伴着余晖朝着前方行进。

……

“就是这家了,是一对老夫妻,家中无儿无女,倒是没什么不便的。”苏行指着眼前一处低矮的房屋,这便是他们今日要借宿的人家了。

苏景弦伸手抚着篱笆小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木门却听不到声音,他转头对着苏言道:“你去说明我们的来意,看看主人家的意思。”闻言苏言便推着小木篱笆门进去了。

林无忧一直静默在一旁,随着他们去安排,只要今晚能有落脚的地方就行了。与苏景弦一路无言到现在,她也不知他们这是如何了,究竟是谁在和谁置气,途中喝水吃饭都是苏言在张罗,每每递来食物苏景弦都是先递与她,开始时是有些不习惯,几次下来倒也能泰然处之了。

“咳咳……”苏景弦突然咳嗽起来,苏行见了有些慌乱地唤了声“公子”。

“无事。”他轻描淡写道,视线掠过林无忧微张的唇、看似略有些恍惚的神情时不由又补上一句:“许久未曾远行,有些经不住罢了。”

听他如此说她不觉松了一口气,明日该走水路,路途不会颠簸便会好些吧,嗫嚅着终是说了出口,言辞恳切,“苏大人保重身体。”

闻言,苏景弦唇角微扬却有着苦涩,病弱之躯,呵呵……多了些同情么?

不多时苏言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位衣裳简朴的老汉,约半百的年纪。“几位公子,快快里边请,家里已经许久不曾有客人了。”

苏景弦上前有礼道:“我们今晚想借宿此处,叨扰了。”

“看公子贵气逼人,是我寒舍蓬荜生辉了。”

……

饭桌上女主人笑着说:“公子面相富贵,与小公子都是贵人相,呵呵。”

林无忧无事般接过苏景弦递来的碗筷,低着头装作不曾听到老妇人的话,他与她,不同。

“大婶儿谬赞了。”

“我可是很会看相的,你与小公子面相极合,想来必是兄友弟恭,若是夫妻得此面相定是夫妻恩爱,那便是我们乡下俗称的夫妻相了。”

一桌只有苏景弦噙着笑,举止优雅的夹菜,筷子在林无忧面前总会停顿下,林无忧只顾着解决他不断夹来的菜,并不多言。

……

夜间极其宁静,老夫妻整理出了唯一的一间空房,苏言与苏行睡在了马车里,而她此刻与苏景弦静坐在桌前,红烛垂泪,烫进心头。

她瞄着唯一的一张床铺,在看着苏景弦一脸闲适的坐着饮茶,不觉嗓子有些干涩,她端了茶水就往嘴里灌险些烫到。

“你去睡吧。”

闻言她抬起头,把早就在心中准备好的话语吐了出来,“夜间寒气重,你身子不好……”

“那你呢?”他突然发问,并不去理会她的建议。

“我……我就在椅子上凑合一下。”

苏景弦放了茶杯走到窗前,看着紧闭的窗门,烛火照在他身上在墙上投着高挑修长的影子,他伸手摸着薄薄的一层窗户纸,话声如清泉般入耳,“我会守着你。”

林无忧还未理解通透便看到他快速移至她身前,掌心捂上了她的嘴,清冽的呼吸在耳间,“嘘!”她困惑之际挣扎着要探个究竟,却被他死死箍住囚在双臂与胸膛之间,他把她的头固在胸口,“有人。”

她安稳了不在挣扎,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的怀中,胸口跳的极快,被他碰到的脖颈有些灼热,闷闷地枕在他的肩头,随着烛火的摇曳看得到窗外黑影的翻动,“谁?”

“不怀好意,静观其变。”他说话的声音极低,因为与她极近几乎是在耳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在见到她小小的耳垂染上绯红时不由眉角上扬,手上的力道不由紧了几分,袖袍一扬,室内便是一片漆黑,只闻呼吸交融,深浅不一。

门栓由外面被拨开,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推门进来慢慢朝床铺逼近,抽出刀剑,刀光闪过狠狠地想床上砍去却溅不出一滴血来,察觉到不对劲他敛紧心神,耳朵微微一动,怀着冷笑慢慢转身。

隐在暗处,林无忧看着来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双眼倏的睁大,眼见着明焕的大刀朝着自己过来,那一刻恐惧终于涌上心头,身体被固定不得动弹使她无法反击,突然间只觉身形一轻就已被苏景弦推开,撞倒在床榻上也顾不得疼痛,黑暗中看不清房内的景物,有些惊惧地爬起身,只听到刀剑掉落的声音和一声闷哼声,那一声闷哼扣紧了她的心弦,担忧地喊了声“苏景弦?”。

却不知这一声险些为她招来祸害,黑衣人身手极快地捡了地上的刀剑,利落起身,直直地朝着她这边过来,速度极快。她惊愕地脑袋一片空白,黑暗中光亮的眸子对上他的,如中邪般不知所措,心中隐隐觉得他会救她,只为那一句“我会守着你”。

来势凶猛的黑衣霎时间没了杀气,随着刀剑的再次掉落他也应声而倒。这时苏言与苏行进来,重新点了烛火,地上躺着一具已经没了生气的尸体,后颈被银针插入,从流出的黑血看出针上是被卒了毒的。苏行上前,解了黑衣人的蒙面,在看清出黑衣的人面容时也没多大惊讶,一切好似都在预料之中一般。

“怎么会是他?”林无忧喃喃道,是收留他们住宿的老汉,此刻已经面目狰狞地躺在地上了,双眼未曾合上。

“是要杀我们的人,他想瓮中捉鳖。”苏景弦靠在墙壁上,借着墙壁的支撑站直身体,脸色有些惨白。

“你一开始便知道?”她有些不敢置信,若是这样不相当于是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吗?

“开始并不知,后来才察觉的。”

“那位妇人呢?她也死了吗?”

苏景弦看向静默的苏言与苏行,然后微微点了点。

“她也许是无辜的呢?”她看着他,眼中有着不赞同。

苏景弦不再说话,苏言上前不由惊呼一声:“公子!”

林无忧匆匆走到苏景弦身边,在看到他沾血的白袍时眼神不觉又多了些担忧,“你受伤了。

“林大人让开些。”苏言突然出声道,态度很不友善。闻言她退到一边,看着苏言为他解了衣袍拉开肩处的衣裳。在看到了他在右肩的伤口时心头一震,他的伤口很深,皮肉已经翻开,她不知他是如何忍道现在的,难道不疼么?

此间苏行已经拿来了包扎的东西,她看着苏言为他涂了金疮药,随后裹上层层白布,她看着他额前渗出的冷汗竟不觉地拿了湿帕去为他擦拭。

伤口处理好了以后苏言与苏行在苏景弦的示意下出去了,尸体也被清理干净,苏言还在室内洒了药粉,盖去了血腥的味道。

苏景弦拉下她的手,握在手中,林无忧突然间不知如何是好,视线直直落尽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窥探不出任何情绪。她试着挣脱开他的大掌,动作有些大了牵动到了他的伤口,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心便没了任何动作。

“大人……”她低声唤着他,希望能唤回他的理智,他现在变得让她陌生了,如此深情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无措。

“大人,你能放手吗?”

“你呢?你就不能放手吗?”他话中含有深意,“你这一世仇真能让你什么都不顾吗?”

她惨然一笑,“既然大人都说了是一世仇了,那便是我这一世的使命,我很感激大人不报之举,大人几番出手相救,我铭记在心。”

烛火摇曳,两人的身影交相倒影在墙壁之上,缠缠绵绵。

苏景弦起身,向她慢慢走去,林无忧节节后退最后抵在柜子上,“苏大人,这是我的事与大人无关,大人若是真的看不下去早早的揭发了便可!”她突然大声喊道,苏景弦将头抵在她的肩处,用没有受伤的一只手按在她身后的橱柜之上。

室外苏言与苏行坐在柴草堆上,苏醒手中摇晃着一跟柴草,满是折服道:“林大人可真是胆子大,居然敢跟公子呛声,啧啧,佩服。”

“‘他’就一个衰星,公子每次和他一起总会出意外!”苏言不服道。

“唉,若真向盛京城里传的那样咱家公子和‘他’也算是共患难了。”

“喂!干嘛拍我?”

“我看你骊山三年是白呆了,武功高了脑子倒是越来越笨了,这些话能说吗?”

“那你下手也不要这么狠啊,刚刚看你打那个女的也没出这么大力呀!”

“就是想给你个教训,以后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知道了知道了……”

月明星稀的夜晚一片祥和,偶尔有猫头鹰从树下飞过。

室内的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了片刻,呼吸交缠在一起,氤氲的热气使得她的脸上愈发灼热,苏景弦突然撤离了手,他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随你吧。”便反身出去了,她心中松一口气,只觉整个室内都显得宽敞许多。

24、第二十四章

24、第二十四章 。。。

“公子。”苏言与苏行见到主子出来立刻停止了打闹;恭敬地站起身,“怎么不歇息?”

苏景弦不语,他站在庭院里,仰望上方黑幕,皎洁的月光流淌在他脸上更是衬得面冠如玉,“沭王近期有来信吗?”

“没有。“

闻言他微蹙着眉,思量片刻道:“明日书信一封,就说让他早些回来。”

“是。”

“什么时辰了?”

“子时了,公子早些休息吧。”

“都进去吧,明日早些上路。”

林无忧倚靠在窗边,听他们主仆的对话,竟有几分心生羡慕,他始终不是一个人,有人关心着。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她转身微微抬头看着站在门边的苏景弦。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推开门并未进去,身形颀长遮去了门外大片的月光,“你早些休息。”说罢他反身却未立即走开,林无忧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片刻之后只听他道:“我不是你什么人,你好自为之。我只与你同朝为官,如此而已。”

看着渐渐远去的衣袍,她颓然地坐在椅上,苏景弦于她如天际云朵,高洁不可取,以前不知他为何突然间待她极亲切,原来是她早已知她的身份,他是忠良之后,只想太平盛世,她却是想颠覆一朝平静。

第二日林无忧肿着双眼拉开门,一夜未曾好眠。开门便见到苏言正端着洗漱用品侯在外面,见她出来满脸的不满,“公子早就在等着了,林大人洗洗便去用餐吧。”

林无忧伸手接过苏言重重落下的脸盆,看着眼前这位少年,不过和她差不多的年纪脾气这么大,她好像没怎么得罪他吧!心里虽这么想着嘴上还是客气道:“谢过了。”

“哼!”苏言没好气地反身就走,要不是主子交代‘他’凭什么让他来伺候?连苏行都没这等待遇,可是主子发话他不得不从,他细细算来,自主子与‘他’交好,总会摊上些倒霉事,他护主心切也不能怪他态度不好,自家主子就是个病美人,虽说身体渐好不似幼时羸弱,尽管有时装得也挺像,可总归是个抱病之躯,经不起这一连连的意外了。

苏言闷闷地想着,回到大堂,苏景弦见他来了遂问道:“醒了?”

“嗯。”此刻他连回答都是闷闷的,苏景弦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了苏行递来的米粥,用左手举着勺子优雅地喝着,画面唯美。

林无忧出来便见着了这么一景,胸口猛然一跳,斟酌着打了招呼便在一旁坐下,苏行忙殷勤地献上自己一早的成果;一脸期待着等着赞扬。正当他满心期待的时候,苏景弦放了碗筷,“去把马车套好,一会便上路了。”

“啊?”他还没被被称赞一番呢,“是。”

所以这一日早上郁闷的不再是苏言一人了,兄弟二人同甘共苦。

屋内只剩下她一人,她细细的喝着粥,心想着着一路上是否能太平到达,袁国舅的狠毒不输给袁皇后,当年为求上位,为一室荣耀,与其胞姐狼狈为奸,为其劳者最后的下场又是什么呢?颐华宫内的大小宫女有多少是死于非命呢?刘公公至今不还是疯疯傻傻吗?其实他是聪明人,知道留不得活口索性痴傻,终是能保全性命。凌清雅或许有些无辜,年幼之时已是心机颇重,多次加害与她,清华池边不就是一次吗?仍她玉佩推她下水,曾经还对青儿拳脚相向,一个皇族公主犹如乡野间泼辣的女子,最不能忍受的是她加害于念安,其他可以忍受但独独这个不行。

林无忧极其护内,只要是她的容不得别人来指点半分,更遑论欺辱?

……

她出去的时候苏言已经坐在车前了,不见苏景弦的身影,苏行忙来引她上车,她客气道谢,“今日早饭是你做的?很不错。”

到这时,这位孩子气的少年脸上才如天边慢慢升起的太阳般灿烂,他咧着一口白牙,笑道:“要是林大人喜欢,日后还给你做。”

“没志气!大男儿志在四方,孔孟之道:君子远庖厨。想不到你就这么个屈居于厨房的愿望,这些年的武学都白学了!”

“嘿!你怎么就跟我杠上了?走了!”

林无忧无奈地摇着头,含笑踏上马车,这笑容在掀开帘子的那一刻突然僵硬在脸上,直直对上苏景弦投来的视线,目光灼人,她宛如一个被窥探了心中的小孩般心虚,硬着头皮坐在一旁。

苏景弦敛了心神,轻轻敲击车壁三下,马车便缓缓而。

一阵风扬起窗帘,她看到了一片火海,车后的小屋被冲天的火光包围着。她哑着嗓子,看着自己离那一片红光愈来愈远,童年的噩梦袭来,脑中一遍遍挥之不去的景物如潮水般涌出,燃烧的宫殿、倒塌的墙壁……不由弯下腰抱紧身躯,牙关咬得死死的,谁来救救她呢?奶娘呢?为什么还不来带她走?全身颤抖着,胸口压抑得喘不上气来,她突然低低地抽噎着,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无声无息。猛然间有一股力道把她拉起,眨着带着湿意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具胸膛,宽阔有力。

“是我疏忽了。”有着自责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柔情无限,苏景弦移坐到她身旁,因为右肩受伤,现在只能用左手横过她胸前搂着她的右肩,林无忧的头就埋在他的左肩处,有人拉她出了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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