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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试婚-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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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允笑了起来,抚着她的秀发,道:“你说的也是,确实有些无趣。”
“对了,这次宁兴兄弟同去,我哥是不是也会一起去?”林兰问道。
“应该会的,你哥现在是宁兴的手下。”
“那就更好了,都是自己人,既能放心又有伴。”林兰已经开始期待狼山一行。
“对了,林夫人说,你什么时候出发告诉她一声,她想请咱们帮她带封信给怀远将军。”
李明允忖了忖:“大概还需半月吧!”
“这么快?”林兰掰着手指算:“那我这几日得好好安排一下,在出发前把玉容的婚事给办了,还有回春堂重新开张,还有……对了,你能不能在出发前把大哥弄出来?咱们这一走,这个家就扔给大嫂了,大嫂一个人,又要照顾祖母,又要打理家事,我怕她太辛苦了。”
李明允沉吟道:“大哥的事应该很快会有着落,今日面圣之时,我已经向皇上求情,皇上答应会尽快考虑。”
林兰喜道:“真的?那太好了,今天我看大嫂落落寡欢的样子,心里还很过意不去,我的丈夫回来了,她的丈夫还在蹲大牢。”
李明允哂笑,似乎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这些日子可有韩氏的消息?”
林兰撇了撇嘴:“没有,说来也怪,我都安排了人去盯着她们了,可是,突然的,就没了消息,都这么久了,也不知明珠身体里的毒都清了没有,韩氏到底带着明珠去了哪里?”
李明允默然片刻:“算了,咱们已经尽力了,人各有命,明珠该遭此一劫。”
提起这件事,林兰对渣爹就深恶痛绝,愤愤道:“怪只怪你父亲太狠毒,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发落他。”
李明允轻嗤一声:“这一回,他是逃不过律法的制裁了,在狱中,我曾见过他一面,你知他来作甚?”
林兰眉头一拧:“不会是来劝你从了太后之意?”
李明允冷笑道:“他心里只有他自己,别人在他眼里都只是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棋子。”
果然无耻,这种人渣就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要不然,就是老天的眼瞎了。
“算了,别提他了,希望咱们在出发前,皇上能发落了他,我倒要看看他会落到何种下场。”林兰希冀道。
李明允看她一脸忿然,问道:“你不是累了吗?”
林兰道:“刚才是很累,休息一下好多了。”
李明允眼睛一眯,一手不老实的抚上她的胸,轻轻揉捏着,不怀好意的笑问道:“既然不累,咱们再来一下?”
林兰立马拍掉他的手,红着脸推开他:“我累了,要睡了。”
说着,转过身去,紧紧捂着被子准备装死,想到刚才的激烈程度,林兰禁不住心神荡漾。
李明允笑嘻嘻的贴了上来,一只手跟泥鳅似的钻进被子里,探到她的小腹下。
低笑道:“你累了就别动,我动就好了。”
林兰扭捏的躲闪着,语气并不坚定的说:“不行的……”
李明允趴在她耳边,可怜兮兮的说:“都这么久没碰你了,真的是想的紧,再说,等咱们出发后,大军之中,多有不便,又得煎熬着……兰儿,行了,好不好?我会轻一点的……”边央求着,身下的硬挺有一下没一下的抵着她的臀。
听他说的可怜,林兰不禁心软,捂着被子的手不觉松开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流放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睡的完全不省人事,第二天,林兰睡到自然醒,很久没有睡的这般过瘾,觉得很是神清气爽,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身边早没了人影,隔着床帐,看外面光线不甚明亮,林兰又安心的赖了一会儿床,帐子里似乎还弥漫着激情后**的气息,身上是剧烈运动后的酸痛,林兰脸上一阵发烫,扯过他的枕头抱在怀里,一个人傻傻的发笑。
想到还有很多事要做,林兰很不情愿的忍着浑身的酸痛爬了起来。掀开帘帐一看,屋内的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的,难怪光线这么暗,目光下意识的瞄了下条几上的钟漏,顿时大惊,天啊!这都快午时了。这家伙居然也不叫她,害她睡这么晚,大家不用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会儿肯定都在看她笑话。林兰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连忙穿好衣服,都不好意思开口叫银柳进来服侍,自己整理好床铺,又去开了窗,好让那羞人的气息都散了去。
屋子里传出动静,外边守着的银柳敲门进来。
“二少奶奶,您睡醒啦?”银柳语气平和,可眉眼间尽是暧昧的笑意。
林兰只好厚着脸皮,装作没看见,淡淡的问:“二少爷呢?”
“二少爷一早就起来了,说是要去一趟叶家,中午会回来用饭的。”银柳笑嘻嘻的说,末了加了一句:“二少爷吩咐过,谁也不准吵醒二少奶奶。”眼底的暧昧之意更加明显。
饶是林兰脸皮厚也有些挂不住,干咳了两声:“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梳洗。”
银柳笑道:“早准备好了,二少爷吩咐了,说二少奶奶醒来伺候二少奶奶泡个澡。”
林兰的脸唰的红了起来,赶紧低头,强作镇定的说:“不用那么麻烦了。”
这边刚收拾好,就听见外头如意道:“二少爷回来了……”
看到这个始作俑者。神清气爽、满面春风的走进来,林兰愤愤咬牙,这家伙,是显得他能耐吗?自己一早起了来,还“贴心”的吩咐大家不准吵她,好让人觉得他是多么的神勇?
林兰支走银柳,就冲李明允翻白眼,狠狠瞪他。
李明允见她这副模样。知她在恼什么,不由的哂笑:“怎么了?还没睡够?”
林兰恨恨的说:“你怎不叫醒我?”
李明允拥着她,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宠溺道:“我不是心疼你吗?这阵子你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厮大大的狡猾,怎不说是他自己惹的祸?要不是昨晚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她至于这样吗?
林兰双手抵住他的胸,与他保持距离,以便更好的用眼神表示她抗议。
李明允哑然失笑,哄道:“好好,都是我的不是,咱们夫妻久别重逢,那啥……大家都能理解的,不就是多睡了一会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兰咬牙切齿的说:“感情被笑话的不是你?”
他表情夸张的说:“谁敢笑话来着?立马打了出去。”
“她们嘴上没说心里在笑话,我……我没脸见人了……”林兰握起粉拳狠狠捶他。
李明允笑呵呵的任她发脾气。看她恼羞的模样更觉得可爱。
“咱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谁来笑话?再说要笑话也得先笑话我才是,好了好了,不闹了,桂嫂已经准备好了午饭,快去吃些东西填填肚子,下午,咱们去靖伯侯府。”李明允好言哄道。
林兰这才作罢。用过午饭。两人一道去了靖伯侯府,明允说是去道谢。但林兰以为,明允定是去请教狼山一行需要注意的问题。早些年,靖伯侯在西北跟突厥人交战过数年,对突厥王庭的情况以及突厥人的习性,西北的战况都颇为了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运筹帷幄。
明允和侯爷去了书房谈事情,林兰就跟融儿玩耍,时间过得飞快,倏忽一下午就过去了。
回程的时候,林兰想着在京时日无多,可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就觉得心慌。
李明允看她心不在焉的,就道:“今早上我去叶家,跟大舅爷商议了玉容的婚事,玉容在叶家呆了两个多月,深得大舅母喜欢,大舅母说了,玉容本就是叶家的人,她的婚事就由叶家来操办,不说如何风光,也得办的体体面面的。到时候,你只需给她添些陪嫁就好。”
林兰最担心的就是玉容的婚事,玉容跟了她一年多,忠心耿耿,在她心里玉容和银柳的地位的自是与别的丫鬟不同。她可不想委屈了玉容,可是操办婚事这种事她不在行,她自己的婚事都是草草了事,可以说毫无经验,都不知该从何处入手。现在好了,大舅母把这件事揽了过去,相信大舅母办的肯定比她好,林兰也就心安了。
“至于回春坊,你就安心交给二师兄和五师兄去打理,还有老吴和福安,想来没什么问题,夫人,除这两件事,您还有什么指示?”李明允讨好的笑道。
林兰忍着笑嗔了他一眼:“等想到再吩咐你。”
李明允看她眼底流露出愉悦的神色,心情大好,给她作了个揖,拖着长音道:“为夫遵命!”
林兰失笑,捶了下他的肩膀,依进他怀里,心里甜甜的,有丈夫可以依靠的滋味真好!
李明允回来后每日都在外边忙碌,中午晚饭必定赶回来陪她用饭,顺便汇报工作。林兰就在家中准备去狼山的行李还有玉容的陪嫁。
林兰让周妈去京城最有名的珠宝行替玉容打制了一套银饰一套金饰,另又封了五十两银子给她添妆,看的一众丫鬟们眼红不已。
林兰看她们一个个的眼睛发绿,笑道:“只要你们好好做事,将来等你们出嫁,我也照样给你们来一份。”
众人兴奋不已,赶紧先道谢了,一个个的做事越发的卖力。
看来物质鼓励永远都是最有效的。
现在已是深秋,等队伍出发到狼山,已经是寒冬,西北风大气候寒冷,一般的棉衣怕是抵不住,好歹得弄身裘皮来御御寒。
叶家做的是绸缎生意,什么貂皮狐毛的没有,林兰只好去别处寻找,林夫人却是让人送来了几块上好的兽皮,又省去了林兰不少事。
丁若妍的女红不错,又自告奋勇的提出由她来缝制。这下林兰更没事做了,闲的发慌。
就在离出发前三天,朝廷对李敬贤的处罚结果终于出炉,李敬贤被判流放到黔西苦寒之地,即日押解启程。而李明则削去官职,贬为庶民,放了出来。
李明允头一天得了信,第二天早早去大牢接明则。
明则在狱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对外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放了出来。狱卒叫他出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见到明允方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逃出生天的李明则不禁感慨万千,抱着兄弟差点就掉眼泪。
李明允安慰了他几句,扶他上了马车,一路上,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跟他说了说,明则这才明白,自己能出来全是因为明允的关系。
马车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先出了城南,来到城南五里亭。
亭子里,两个官差押解着一个身带枷锁的犯人正翘首以望,远远的看到马车来,两官差相互对了个眼色。
李明则下得车来,见到带着枷锁的父亲,疾步上前,跪地便拜:“父亲,儿子来迟了。”
李敬贤知道自己此去怕是再也回不了京城了,心中百感交集,想着若是能再见一见儿子,也就甘心了,可是当他看到平安无事的明则还有一身华服的明允,心中顿时生出一丝希望。
“儿啊……”李敬贤唤了一声便哽咽住,怆然落泪,想拉明则起来,却因带着枷锁行动不便。
“父亲,儿子……来送送您。”看父亲如此,李明则也是哽咽。对父亲,他不是没有怨恨,可终究是父子亲情,血浓于水,看到原本威严赫赫的父亲落到这般凄凉的境地,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明允走过来,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父亲。
看到明允气定神闲的模样,李敬贤心绪复杂莫名,他恨,如果当初明允肯拉他一把,答应太后的要求,他何至于被流放黔西,到那种山穷水恶的地方,还不知要受多少苦。可他又不能表露恨意,他一直知道明允不是池中物,定会有发达之日,将来,还是要靠着明允,说不定还会有重返之时,权衡利弊,他压抑住对明允的怨恨,神情更显悲凉,一手拉了明则,一手想去拉明允,可明允负手而立,根本没有要与他牵手之意。
李敬贤一阵失落,凄然的无比悔恨惭愧的说:“是为父对不住你们,连累你们受苦,如今为父看到你们无碍,心中甚感宽慰,为父此去黔西,只怕咱们父子今生不得再见,为父……为父……”李敬贤说着,热泪纵横。
明则难过道:“父亲,等风平浪静后,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接父亲回来。父亲此去,一路要多多保重。”
李明允不想跟父亲叙别,给两位官差使了眼色,两官差会意,跟他到一旁。
李明允拿出一叠银票,拜托他们好生照顾李敬贤。不是他同情父亲,而是他不想父亲还没到黔地就受不了路上的艰辛,一命呜呼,他要他好好的活着,在黔地无望的活着,像只狗一样落魄潦倒的活着。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尘埃落定
李敬贤一边跟明则挥泪告别,一边偷偷留意明允和官差的举动,见明允似乎塞了几张银票给官差,官差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李敬贤不由的心里打鼓,是不是明允收买官差,让官差在路上整他,亦或是半路上就把他做了。
这样想着,泪也流不出来了,转而是冷汗涔涔。
李敬贤紧张的小声问明则:“你们来时,你二弟可与你说了些什么?”
李明则道:“父亲,二弟虽然对父亲冷淡了些,但儿子以为,二弟还是顾念父亲的。”
李敬贤半信半疑,上次他去大牢劝说明允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明允对他的恨意,如今,他戴罪之身,明允和叶家想要对付他易如反掌,说句到底的话,捏死他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力多少。李敬贤深感不安,惶惶道:“为父只怕你二弟心里怨恨为父,一心想替他死去的娘报仇,明则,为父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一定要救为父一救。”
李明则一阵错愕,父亲怎会这样想?
“父亲多虑了,二弟不是这样的人。”李明则正色道,他绝不相信二弟会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更不会做出弑父的大逆之举,如果是,二弟也不会救他。
李明允交代完毕走回来,看父亲神色惶然,淡淡道:“官差那边已经打点过了,这一路,父亲可以少吃些苦头,等出了京城地界,他们会替父亲落了枷锁。”
说着又拿出几张银票,递到父亲手里,说:“听说每个囚犯到了那边,都得先吃一通杀威棍,父亲带上这些银票,到时候也好打点一番,免去皮肉之苦。”
李明允不用看也知道一旁那两双眼睛在放绿光,这些银票交给父亲。不用等到黔地,就会落入那两个官差手里。反正好人他已经做了,结果如何,那不是他要考虑的事。
李敬贤拿着银票的手不住的颤抖,唏嘘道:“明允,为父对不住你……”
李明允立马抬手止住父亲的话,这些虚伪的言辞听了只会让人恶心。
“父亲,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您老善自珍重吧!”李明允的语气淡漠而疏离,终于不必再装孝子贤孙,一年多的复仇之路,虽然有些曲折。也出了不少意外,但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母亲,您在九泉之下,是不是能感到一丝欣慰?
官差见时候不早了,催促着上路。李敬贤不舍的看看两个儿子,又回望京城方向,庄严的城墙隐约可见,还记得初入京为官时。他骑在马背上,指着隐约的城墙,对叶氏说:“迟早为夫会成为一品大员……”那样意气奋发,踌躇满志……而如今,荣华成云烟,他没能成为一品大员,反成了发配的囚犯。世事无常,世事难料啊!
送走了父亲,兄弟两默默无语的坐上马车回城,明则许是在感慨,感慨他自己,感慨父亲,感慨李家,神情沮丧。而明允在想的是父亲藏在天津的财物。都到这个时候了,父亲还瞒着不说,是以为自己还能用到这些财物吗?
回到李家,丁若妍早就倚门翘首,见明则终于回来了,不由的热泪盈眶。明则也很激动,两人默默执手,泪眼相看。
林兰在一旁看的心酸,心酸之余又忍不住感慨,这样的情形才比较符合有情人劫后重逢的场景嘛!
渣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尘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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