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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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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疏影柔声道:“有你这句话,姊姊什么都够啦。”

耿照默然片刻,忽道:“姊姊,你为何……待我这般好?我只是出身低贱的乡下人,姊姊却……”

横疏影双颊飞红,咬唇缩颈,捂着秀美的小脸接口:“却……却将宝贵的身子都给了你,让你这般……这般恣意胡来,是……是也不是?”

耿照脸一红,见她羞态娇美、无比诱人,下腹间一团火热,只得木讷点头。

横疏影定了定神,轻抚他的胸膛,柔声道:“我家里有个弟弟,很小的时候便分开啦,若能活到现在,说不定都与胡大爷一般年纪了。偏偏我只能记得他小不隆咚的模样,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胳膊和腿,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我头一次在长生园瞧见你,便想起了他,感觉格外亲切;想我弟弟之时,便去后山看一看你。”

“这呀,便叫做‘情苗深种’。说不定姊姊从那时起,就打心里喜欢上你啦。”

她忍着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耿照笑了起来。

“我也很想念我家里的姊姊,可不想娶她做妻子。”

横疏影雪靥娇红,咬了咬唇,握起粉拳轻捶他胸膛:“嘴贫!”

耿照被捶得一头雾水,片刻才省起自己有口无心,居然说出“妻子”二字,黝黑的脸庞微微胀红,半晌才低声道:“我没多想便说啦,姊姊别恼。”

横疏影咬唇道:“想也没想,才是真心。”

沉默了一会儿,正色道:“姊姊可以做你的情人,夜夜把身子交给你,会关心你、心疼你,听你的烦恼心事,却永远不能做你的妻子。”

她说得平平静静,彷佛是平日在挽香斋里交代差使似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暮色里听来却格外凄楚。

耿照浑身剧震,胸臆之中热血上涌,忽觉什么妖刀作乱、苍生血灾,全都不及怀里楚楚可怜的绝色佳人于万一。世上多有英雄豪杰,有本领、有武功能对抗妖刀,远胜过一个籍籍无名的乡下小子,而能给姊姊幸福的,却只有自己一个!——她若能抛弃荣华富贵,我们便找个无人寻到的地方隐居起来……

横疏影眼眶微红,笑着摇了摇头。

“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而我前半生是个青楼伶伎,后半生已注定是嬖妾的名分,非是我舍不下流影城的富贵,而是不能毁了你的大好前程。”

耿照又是心急,又觉不解:“姊!我只是个乡下小子,为什么你总说我‘将来要做大事的’?我——”

横疏影“嘘”的一声,幼嫩的指尖按住他的嘴唇,满目温柔。

“我横疏影爱的,怎能是庸俗之辈?你诚毅果敢,勇于承担,遇事绝不逃避;重然诺、堪托付,有为有守,冷静沉着,再加上头脑清楚,精明练达……这些,都是成就大事的条件,并非是寻常易见。

“武功技艺,后天可得,就算没有独步天下的武学,难道便不能指点江山,傲视群伦?古今开国之君,几人如独孤弋一般,有‘五极天峰’的绝顶实力?他们打下的基业,未必便不如白马王朝;其祚绵长,不定还胜于独孤氏一脉。”

白皙如鹤颈、曲条滑润的藕臂往榻外一比:“你才这么高的时候,姊姊便识得你啦!你自幼便是个小小男子汉,我决计不会看错。”

两人相视而笑,交颈并头,顿觉天地不过一榻,满怀俱是春情。

横疏影像猫儿似的伏在他胸前,剥下高高在上的二总管形象,她白皙的胴体格外娇小可人,耿照单臂便能环住,若非她胸前双峰过于雄伟,无论如何挤压、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喷香美肉,反成了隔开两具胴体的肥软乳垫。

“老实跟姊姊说……”

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狡黠笑意:“你同染家妹子好过了,是不是?当夜在红螺峪,她中了赤眼妖刀之毒,危在旦夕;你为了挽救她的性命,万不得已,只好夺了她的红丸,做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姊姊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罢?”

耿照悚然一惊,脱口道:“是……是她说给姊姊听的么?”

却不知染红霞是怎生说的,不知自己在她口里是何模样,也不知那迷离缱绻的一夜,在她说来会是何等形容……情思起伏间,忽听“嗤”的一声轻笑,横疏影缩颈微抿,抬起一张眼波朦胧的秀美小脸,眸里闪着慧黠的光。

“我猜的。”

不理耿照的错愕,她俏皮耸肩,怡然道:“那晚在书斋,我见她行走之际有种微妙的迟滞,须知女子破瓜后身子不适,可没好得这么快。后来听你说起赤眼妖刀的异能,两相对照,便知她极可能因此失贞;而琴魔自重身份,必不欲欺凌小辈,姊姊思前想后,肯定是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

耿照恍然大悟。想到终究是自己直承其事,大大对不起染红霞,不禁扼腕。

横疏影笑着安慰:“你放心好啦,姊姊会为她保守秘密。这些是我自己猜到的,干你底事?据闻水月门下最重弟子贞操,染家妹子将来要做我的弟媳,姊姊又岂能害她?”

耿照面上一红,讷讷道:“姊姊莫笑话我。二掌院是杜掌门的亲传,又是镇北将军府的千金小姐,身份尊贵。我……当日只想救她,不作痴心妄想。”

横疏影轻捶他一记,圆睁杏眼:“你是堂堂刀皇传人,本朝开国元老、一等神功侯的徒弟,论出身毫不逊于染苍群,何必妄自菲薄?”

耿照心道:“事到如今,不该再瞒姊姊。”

将胡彦之诈称一事,源源本本说了。横疏影摇头笑叹:“我只道胡大爷信口开河,无伤大雅,不想连这种弥天大谎也说得面不改色,吹牛皮的功夫与胆色相得益彰,堪称艺高胆大。”

“姊姊……不恼我?”

耿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骗人总是不好的。”

“便是刀皇亲自教出的弟子,也未必敢挺身对抗天裂妖刀,更遑论去救岳宸风那种人。你的侠义心肠、果决明快,俱都是光华粲然的珍贵特质,毋须‘刀皇传人’的名头增色。”

她晕红双颊,趴在他的胸膛上羞涩一笑,柔声道:“这就是姊姊这么喜欢你的缘故。一想到这些,姊姊……姊姊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你是姊姊心中的大英雄、大豪杰,那日在云台之上,谁也不及你耀眼。”

耿照听得飘飘然的,眼耳颅中一片烘热,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液光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十分淫艳,蓦地欲念大盛,一把将玉人拥起,翻身放倒在榻上,狰狞怒龙抵着一处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液涌浆滑,彷佛玉蛤吐露;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胀卜卜的饱满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嫩芽儿,触感又脆又滑。

耿照闭目仰头,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姊!你这儿……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

微一沉腰,钝尖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白煮蛋似的龙首像被掐挤着褪去了壳儿,被窄小的肉壁死死噙住,丝、滑、紧、锐纷至沓来,夹得他又疼又美。

横疏影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耿照只觉肉菇突破一枚束紧的小肉圈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彷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横疏影“嘤!”

昂起粉颈,一把捉住龙根,娇喘道:“别!别……别这么快,轻些……好疼呢。”

稍缓过气来,跨开的修长玉腿轻滑着他结实的臀股,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粉颊潮红、鼻尖微汗,羞道:“你虽是姊姊这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却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头一个进来的。求求你轻些,姊姊……姊姊好怕。”

耿照心疼起来,然而嫩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小半截,插得横疏影衔指娇呼,彷佛一头受伤的小鹿。他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枚肉菇在里头,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宛若鱆管。

耿照强忍着一戳到底的欲念,见横疏影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忍不住问:“姊!你里头真的好湿呢,这样……这样也疼?”

横疏影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捶他胸膛一记,细喘道:“水多……也会疼的。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姊姊这么小的人儿,给你死命一插,还不活活疼死?你这狠心短命的小坏蛋!”

咬着唇瞪他一眼,眼波却是媚极,膣中液涌如潮,缓缓自交合处溢出。

“来!”

她眯着美眸吐了一口气,轻声道:“姊姊教你。”

双手按着他粗壮的腰枝,前后轻轻推送。要他后退时,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要他前进时,便以差堪盈握、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饱满的耻丘,迎凑着将杵身吞入。

耿照仅有半截龙首在她身子里,短短地前后点没,便如小鸡啄米,只觉膣中湿滑更甚、温热更甚,尽管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

起初横疏影只以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随着他的动作越轻、进出越快,她渐渐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跨鞍打浪似的指挥他挺腰送臀,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玉趾微蜷,随着爽利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姊……”

他俯下身子,趁机又更深入些:“这样舒服么?”

“好……好舒服……”

横疏影猫儿似的眯着眼,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夹杂着呻吟轻喘的吐息如麝如兰。只是她膣中天生异嗅,抽送间淫水大量涌出,再被体温汗潮一蒸,不仅是榻簟枕褥,连空气里也浮挹着一股甘润浓香,彷佛分裂刚摘下来的厚实兰叶,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实,闻之鲜甜、沾之不散,十分催情。

耿照受到鼓舞,精神大振,抄起她雪润的膝弯,将阳物送入大半,一样是轻巧快利的抽送,并不使劲冲撞,交合处传来“滋滋”水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不住滴下液珠。

“就……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

横疏影咬着丰润的唇珠,眼神朦胧如海,唇边黏着几绺湿发,淫靡中别有几分凄艳。受过严格舞艺训练的胴体看似柔弱,却隐藏着惊人的弹性与生命力,不住回应少年强悍有力的入侵。

她呻吟着挺起阴阜,双手从爱郎的背脊滑向臀部,抓着结实窄小的臀股往腿心一摁,在耿照背上留下数道红艳爪痕。

从两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她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似乎不经意泄露出美艳少妇长年来耽于城务、几被遗忘的久旷与寂寞,以及正自苏醒的旺盛性欲——耿照顺着玉手导引,用力一挺,两人几乎同时仰头,勃挺的怒龙直没至底,剧烈抽搐的嫩膣一揪,“唧!”

挤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荔汁,两人紧密结合,再无一丝空隙。

横疏影抓紧他的臀股,两只小脚高高举起,不停颤抖,黏腻的膣肉细细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巨细靡遗。

“原来……”

她眯着猫眼儿喃喃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原来弟弟的……形状是这样的,好粗、好胀……好烫人……”

“姊姊不疼了么?”

耿照被箍得异常快美,彷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无比贴肉,却不敢轻举妄动。横疏影娇红雪靥,羞道:“不疼了,好……好舒服呢。男儿那物事坚硬如铁,你又有过人之巨,若不温柔些个,可苦了女孩儿家啦。”

“我以为女子只有破瓜之时,才疼得厉害。”

“傻小子!”

横疏影轻捏了他胸膛一把,幼细的指尖拂过他的乳头,耿照激灵灵的一颤,忍不住轻“唔”出声。“你只要怀着疼爱女子的心思,别一径狠命的捣,须细心体贴、温柔密爱,便是破瓜时异常疼痛,女孩儿也能感觉快美的。”

“那我……再来好好疼爱姊姊!”

横疏影惊呼一声,被仰天放倒,轮到耿照抓着她浑圆的雪臀,支起双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同样是飞快进出,裹满浆滑爽利抽添,这回却是全根到底,又猛然退出。横疏影下颔仰起,螓首乱摇,陡地失声娇啼起来,一边哀哀埋怨:“你……你坏!这般……这般欺侮姊姊,弄……弄死人啦!啊啊啊啊啊——”

耿照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大大将股心肉掰了开来,插得水声啪啪作响。

横疏影一边扭动,却不由自主举起脚儿,好让他插得更深。耿照索性将她的膝头压上两只巨乳,将好好一名气质温婉的如玉佳人压成了一只嫩蛤抬起、粉腿大开的小雪蛙,迭着她的大腿与腰枝,一并抬离席簟,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阳物改弦易辙,由上而下深深插入。

他紧记姊姊“莫要一径狠捣”的娇羞嘱咐,利用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性,阴茎一送到底,结实的腹间肌肉撞上横疏影绵软的雪臀、白皙的腿根,胸膛往她傲人的双峰上藉力一弹,旋又抽出。

横疏影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耿照只觉下身肿胀,不知是怒龙又勃挺更甚,抑或是膣里一径紧缩,感觉爽利难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喷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精关而快感不减,进退全由自己掌握,更能清楚感受膣内每一处的细致变化。

他持续挺入,更不消停,腰臀间肌肉贲起,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的肌力于此时展露无疑。横疏影美得几乎晕厥过去,只能咬唇闭目、剧烈喘息,紧绷着娇躯簌簌发抖,膣中软腻的花心不堪采撷,变得无比滑溜,本能地开始闪躲。

谁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喷香小脚,任意抬起放落,变换位置,无论横疏影如何拧腰扭臀、开阖玉腿,每一记都是排闼而入,直抵花心!一瞬间,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不住堆栈,幼嫩的膣管颤抖着抽搐起来,他却持续胀大,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彷佛无休无止……

横疏影平生从未领略过这等滋味,娇躯不住扭动痉挛,螓首乱摇,死命抱着他的颈子,嘤嘤啜泣:“好硬……好硬!弟……好硬、好硬……”

蓦地一声尖叫,花心紧紧噙住龙首,一股温凉液滑急涌而出,竟自泄了身子,整个人摊在耿照怀里。

耿照唯恐插坏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横疏影却一把将他抱住,像个任性的孩子,咬着他的耳朵轻喘:“射……射给姊姊!你是姊姊的男人,你的全部……姊姊都要。快……快射给姊姊!”

耿照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眼见她痴态迷人,遂不再忍耐,硬到发疼的阳具抽送几下,吸气俯身道:“我……我射在姊姊肚子上。”

谁知横疏影不依不饶,肥嫩的雪臀一径挺动,胸前晃开两团眩目壮观的酥白乳浪。耿照抽之不出,贪恋她膣中曼妙,射得点滴不存,无比畅快。

他已抓到交媾的诀窍,将怀中玉人摆布得死去活来,这回头脑倒清楚得很,一点也不胡涂。

射精的快感未褪,勃挺的男根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掐紧痛感,耿照抹去她粉嫩酥胸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痴恋地紧抱贴颊,忙撑起下身退了出来;肉菇离体时还微微卡着蛤口,两人均是一阵哆嗦,随即滚流出一注一注的浆白浓精,液量之大,弄脏了浸满汗水的床单被褥,淫艳的情状难绘难描。——就算主上默许姊姊豢养面首,也决不容她怀上别人的孩子。

况且还有独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横疏影怀了孕,将是一场难以平息的大灾难。

耿照不禁自责:“我是男人,自当负起保护姊姊的责任。她能贪恋欢快,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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