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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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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虽昏迷不醒,身体却顺着她的手段自行动作,盈幼玉只觉肉柱一跳一跳、不停胀大,硬如铁丸的玉囊蓦地一缩,杵身像是被撑开来似的,硬实的肿胀感一路自底部撑上尖端,瞬间热流汩满檀口,膨大的肉菇却牢牢卡着她的小嘴,令她进退不得;不及锁住咽喉,浓精已溢出樱唇,沿着嘴角流向胸口。
盈幼玉无比狼狈,差点呛咳起来,岂料喷射的力道极强,瞬间漫过咽喉冲入食道,“骨碌”几声居然全咽下去,赶紧吐出巨物,但觉满口都是浓厚的男子气息,喉底异物滑落的迟滞感清晰可辨。
她从没吃过这么厉害的精液,稠逾蜂浆,一时有些怔傻,呆坐着出神,直到嘴角残精化水,凉滑的水线顺着鹅颈淌下,濡湿了襟领肚兜,才一颤回神,红着脸抹去口边狼籍,忘了自己正于空无一人的禁道,谁也瞧不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香艳狼狈。
她胸膛不住怦怦作响,黑暗中听来格外清晰。除了羞赧,更多的是惊喜兴奋。
毋须运功化纳,光吃上这么一口,便知这是万中无一……不,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元阳极品!便是在天宫分类里以“九阳童男”呼之的顶级豚貂,也远比不上这人的阳气淳厚。
难怪郁小娥进境如斯!盈幼玉为先前犹抱一丝怀疑的自己感到羞愧。
内四部种种教条、天宫的尊严骄傲……自少女心中崩解凋落。百年来内四部自诩菁英,蜗居天宫,以为占尽好处,把联系跑腿的麻烦事一股脑儿扔给外四部。谁知杂草却从“麻烦事”里提炼养分,终在这内忧外患的当口爆发出来,成就了郁小娥这株张牙舞爪的恶棘巨蒿。
来不及就地运功,极阳之精已发挥功效。“铿”的一声长剑出鞘,盈幼玉反指来人咽喉,先发制胜,领路使本该悄无声息的猫步,竟无法自她耳内消去形迹。
“身为一部的领魁、教使之首,”
苏合薰冷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你竟出现在这里,委实令人失望。”
盈幼玉冷笑。“以你玄字部出身,半琴天宫一手调教之菁英,居然自甘堕落,去拍郁小娥的马屁,才真是叫人失望,苏姐。”
苏合薰默然良久。“职责所在,不是马屁。我为定字部掌管禁道,本应受代使的节制,代使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那姥姥呢?”
盈幼玉霍然回头,长剑一递,尖端没入她颈间黑纱,一抹乌渍散如团蕊。苏合薰持杖俏立,石钟乳般动也不动。“姥姥说的话你还听不听?还是你怨恨姥姥将你罚入地底,这才转投郁小娥那厢?”
苏合薰没有回答。
盈幼玉暴怒起来,本欲斥她忘乎所以,想起郁小娥的一番话,以及适才阳精入腹时那种豁然开朗之感,又不觉有些气馁。苏合薰有什么错?她不过是比自己更早看清内四部的封闭腐败,更清楚地参透“实力”的真义罢了。谁都可以斥责她,独独自己不行。
“帮我把这个……”
她踢了地上的男子一脚。“……弄出去。我知道八部禁道彼此互通,从这儿也可以潜回章字部,毋须经过外头,是也不是?”
苏合薰不置可否,片刻才道:“你出去罢,我就当作没看到,等你走远了,我再禀告代使。禁道里的一切,没有姥姥的手谕,我的回答就只有一个‘不’字。能否互通、通往何处,全不干你的事──”“帮我把他弄出去!”
盈幼玉打断了她起伏平板的语调,咬牙沉声:“我会代替姥姥发号施令,令教门重新步上正轨!还是你宁可他落入郁小娥的手中,把冷鑪谷变成娼寮妓寨,教天下人都耻笑咱们是任男人睡的婊子?别逼我,苏姐;谁挡了我的路我便杀谁,你也一样!”
握紧剑柄,却止不住轻颤。
苏合薰颈间的团蕊渐次开绽,形似牡丹,她还是如石雕般动也不动,几乎把盈幼玉给逼疯。
“苏姐!”
僵持之际,甬道外传来一声清脆呼喊,似是定字部之人,声音十分稚嫩,地位自不会太高。“……代使让我来寻你,说有差使做。”
苏合薰透出面纱的朦胧视线与盈幼玉一交会,彼此心照不宣,知“差使”指的正是地上的男子。盈幼玉低道:“说有貂猪送到,叫她们去半琴天宫唤人。要不我先杀你,再杀她,一路杀出定字部!你猜我敢不?”
这股亡命之徒般的气势,终于撼动了黑纱覆面的苗条女郎。苏合薰身子微晃,杖头漾开一串“叮啷”脆响,迟疑片刻,扬声道:“代使有令,谷外阳男新到,你去天宫请她们派人来取。”
少女笑道:“是貂猪呀,好,我跟她们说。有几个?”
“一个。”
盈幼玉盯着那张裹纱的脸,仿佛这样能看出纱底的表情,直到少女哼着小曲蹦跳远去,才脱力似的背靠甬壁,举袖抹去额汗,长剑仍架于苏合薰颈上,不敢掉以轻心。
半琴天宫很快派人过来。四名壮硕的仆妇抬了顶垂纱软轿,苏合薰将人抱出禁道,仆妇们见她身后的盈幼玉及颈上之剑,不过眉目稍动──对她们来说,离开天宫就算外人了,况乎沦入地底的领路使?对挟持视若无睹,接过昏迷的少年扔入帐中,静待盈幼玉发落。
“你若想定字部血流成河,”
盈幼玉长剑一抵,咬牙凑近苏合薰耳畔:“不妨声张,瞧我敢不敢。”
苏合薰以手覆额,细声道:“禁道以外之事与我无关,你若不想我掺和,速离此地便是,我懒管你们谁咬谁。”
口气虽淡,却是初次泄露出一丝不忿。盈幼玉迟疑片刻,“哼!”
一声还剑入鞘,足尖轻点,但见藕纱微动,人已入轿,悬空而起的轿身晃都没多晃一下,即往院外摇去。
苏合薰果然并未张扬。
软轿抬出分坛,一路无事,盈幼玉松了口气,差点瘫倒,手掌无意间按住男子胸膛,终于能细辨其容貌:乱发披面、皮肤黝黑,一脸胡渣青髭髭的,满身是伤,的确是够狼狈了。比起过去那些豚貂,这人的长相不免有些令人失望,说不上俊,可也不能算是丑,该怎么说呢……有点平凡吧?
但衬与面上一道明显的金创疤、若干瘀青以及细小的渗血擦痕,竟颇有男子气概,看来不那么讨厌。盈幼玉不惯与他人肢体接触,只拿眼角打量,见他连昏迷中浓眉也是揪紧的,忍不住想:“你也很发愁么?不知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副模样?”
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竟朝他的眉宇伸手,省起身边有人,赶紧缩回,作势拉拉袖口,轻咳两声。
“盈姑娘,怎么啦?”
离她最近的那名仆妇回头关切。
“没事。别慢了,继续走。”
口吻就像平常一样淡漠。
天罗香女子本无贞操观念,对交合一事不以为意,但开苞毕竟非比寻常,经此之后,有些东西便永远失去,再不能恢复。盈幼玉从小到大经常幻想,将一身功力、元阳乃至性命送给自己的人会是什么样;拿了他的,除了内力大进,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一样。”
方护法告诉她。
“你本是你,他自是他。那人不在了,你也还是你,如此而已。”
“那你……还会想他吗?我是说现在。”
方兰轻是最早被姥姥派去安抚绿林盗匪的教使之一,骆天龙的传奇便是在姥姥的授意下由她一手缔造。也是她试出了在男人身上埋下“阴丹”在短期内令其功力暴增,最终又像磁极相吸一样,能轻易吸回元阳与内力的法门。
听小女孩如是问,终日郁郁的女郎摇摇头,乌缎般的及腰长发轻晃着。
“人活着,总要东想想西想想,想想并没有什么。我偶尔还会想起他,就跟想起其他事没两样。也就……也就是想想罢了。”
那,为什么你看起来却这么悲伤呢?盈幼玉心里想,始终没敢问出口。
那年她才十岁,正是爱作梦的年纪。方兰轻和别的护法不同,有种下一霎眼便要泫然哭泣、却忍着不在人前显露似的,惹人怜爱的气质,不止姥姥,连盈幼玉这样的小女孩都欢喜她,看不出她的武功长居八大护法之首,在天罗香内仅次于门主和姥姥,出手异常毒辣。
“姥姥年轻的时候,也是用剑的。”
当她练剑遭遇难关,沮丧灰心时,方护法对她如是说。
“她先教了我,才又教了你。此外便没教过其他人啦。”
盈幼玉破涕为笑,拍手道:“我们俩很像姥姥么?所以姥姥才教我们,不教别个。”
方兰轻不知怎的浑身一震,半晌眯起眼底贮泪的两弯卧蚕,笑得水光满溢,偏不滚落面颊,轻声道:“是啊,说不定真的很像。不是姥姥逼的,是我们本来就会这么做……我是真的很像她啊!”
她们再没聊过这个。盈幼玉心里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不知自己会不会同方护法一样,也忘不了那个拿走她红丸、又被她亲手毁去的男人,一辈子噙着泪花“想想”但现在,连方护法也不在了。
放眼天宫再没有半个能商量、信得过的人,她必须独自肩负起匡扶教门的重责大任,就像姥姥过去所做的一样──这就是姥姥在那么多女童里挑中她的缘故。她从没信过神鸟族后裔那一套,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像其他女孩一样白皙,而非琥珀般的蜜色肌肤,也不要兰麝般浓烈而特殊的体香,毛发别这么乌浓鲜亮,有着异常结实的粗茎……
超越外表上的殊异,姥姥看见了她的本质,在幼小的盈幼玉身上发现了过去的自己。
“……我才是姥姥的继承人!”
她望着纱帐上逐渐浮现的天宫轮廓,攒紧了粉拳,喃喃轻道:“换作姥姥,也会做一样的事。”
半琴天宫是由十三座高低错落的阁子组成的塔群,犹如捆束的竹茎,中央巍峨的宫殿有八层,是最高的一座;做为入口的夷宾阁最低,但也是三面挑空的四层楼宇,华美自不在话下。
阁子与阁子之间,以交错纵横的飞桥相连接,分布如蛛网悬丝。整片建筑像一具被拦腰斜斩的古琴,迸散的琴弦缠转于琴身上,故尔得名。
软轿直抵居中的主殿,两名仅着肚兜、外披薄纱褙子的少女已在殿门外等候多时。貂猪在送入“貂房”前,须沐浴清洁,修剪指甲毛发,有时视情况得养上几天清清肠胃,才好让迎香副使们享用。
这些事前的准备都有专人打理,如这两名穿着养眼的半裸少女,便是浴房派来的,乃是清理貂猪的第一道关卡。
盈幼玉自进入天宫范围便离轿步行,以免惹人非议,见一女颇眼生,长相不过中人之姿,偏肌肤白腻,直是吹弹可破;轻纱底下的肚兜更是鼓胀惊人,行走间抛甩如颠浪,大把大把的雪肉呼之欲出,柳眉微皱,沉声喊住:“你是哪个分坛的,我怎没见过你?”
一旁的侍女赶紧道:“回姑娘的话,她是新来的……”
“她是哑巴么?”
盈幼玉冷冷一乜,哼笑道:“自个儿不会说?”
侍女给瞪得缩回去,乖乖闭嘴,没敢再拂逆盈姑娘。
那少女似有些怔傻,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女伴以肘轻撞才会过意来,福了半幅,嚅嗫道:“回姑娘的话,我才刚来一个多月,在浴房当差。我洗什么都很干净的,一定洗得滑溜溜亮晶晶,旮旮旯旯儿都瞧过。”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也不知是谁先“噗哧”起了头,全都笑起来。
盈幼玉也忍俊不住,不好再端架子骂人,连瞧她的那份不顺眼似都淡薄几分,憋着笑板起面孔道:“一会儿洗得不够干净,我让浴房嬷嬷抽你耳刮子!”
少女连连摇手:“一定干净、一定干净!崩旮崩旮的亮!”
众人俱都笑弯了腰。
近日天宫气氛诡谲,难得有片刻酣畅,拜傻女之赐,盈幼玉心情放松了些,对另外那名浴房侍女低道:“洗干净了直接送练功房,后头的全省下。离秽房的嬷嬷问起,便说是我的吩咐。”
那侍女浮香每月均伺候副使们补充元阳,熟门熟路,明白不合规矩的事须得保密,不敢多问,躬身行礼,与新人合力抬了男子下去。
忽听新人惊呼一声,差点失足,浮香急道:“你干什么?”
新人嚅嗫道:“这人……这人好脏。”
宫门外的仆妇听见,笑骂:“废话!不脏要你洗来做甚?当心没洗得崩旮崩旮亮,盈姑娘抽你耳刮子!”
又笑成一团。
盈幼玉没再理下人间的无聊调笑,迳回房沐浴更衣。
各部教使在半琴天宫内均有居停,却未必都在中央主殿,如玄字部这种大部甚至能分得东南角一整栋的五层阁宇,其余部坛也多是三两部合用一楼,当中浴房、膳房、议堂乃至练功房等无一不备,许多正副织罗使待在宫里的时间,甚至多过在本部。
盈幼玉摒退侍女,独自在房中洗浴。
自有自己的房间,她连觐见门主姥姥前后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性好洁,也跟洗澡的速度有关。盈幼玉极少盆浴,宁可从桶中舀水冲淋,也不想盯着身子瞧;至于梳头穿衣都有婢女服侍,只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满意与否,平日几乎不用镜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争,她却罕见地坐在浴桶里,将身子浸于温水之中,仿佛这样就能消除自肌肤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热似的。
盈幼玉身量不高,拜绝佳的比例所赐,有双细直匀称的美腿。她低垂眼帘,指尖在水底抚过修长结实的大腿,从大腿根部抚上了耻丘,终于确定那种怦然的感觉无关情欲,更可能是来自紧张。
外四部那些淫浪的婊子,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像郁小娥那样到处勾搭男人、忝不知耻的荡妇,初夜时也会这般坐立不安么?
想到郁小娥,胸中生出一股不服输的胆气,“哗啦”一声霍然起身,信手取棉巾抹了身子,腿根、股沟,乃至美背足胫等各处都还挂着水珠,将匆匆披上的大袖衫濡出点点水渍兀自不觉,微湿的半卷浓发也未让人重新梳理,光着脚丫子推门而出,来到长廊尽处的静室。
日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楼层,宫内的仆役也被吩咐不许擅入,廊间悄静静空无一人,盈幼玉仍心虚地张望片刻,如惊慌的小褐兔般跳过朱槛,反手闭紧厚重的实心门板,带上横闩。
修习内功最忌吹风,练功室四壁无窗,另以暗道通气,地上铺着打磨细致的灰石,赤脚踩着十分舒适。盈幼玉踏出一个个小巧的湿足印,卷曲的发梢滴落一路蜿蜒,来到居中的床榻边。
这张乌檀牙床并不是平的,侧面形似云波,跪于其上,可以轻易扶着床头拱起的浪板;若双手向后一撑,则恰落于床尾坡顶。
床中央有安装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翘臀蹲坐,驰马般上下起伏。暗格并非完全封死,下设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淫水,引至床下墩台,避免积于榻上,令少女失足,为玉具所伤。
修习腹婴功之初,姥姥会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约莫半口的量,练功的女孩儿若不以淫水贮满,绝不放她下床。盈幼玉还记得自己忍着膣内酸麻,边抹眼泪边摇动小屁股的模样,清楚得像是昨儿才发生的事。
郁小娥的貂猪刷洗干净,赤裸地仰躺在榻上,虽未送去离秽房剪发修面,身上的伤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缠布下透出清冽药香。
盈幼玉又气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见平复。
哪个蠢才干的好事!貂猪不能算是人,被吸干后左右是个死,就像宰杀取肉的牛羊,哪来的白痴给牠们包扎裹伤?况且交合之际汁水淋漓,一身药气混着汗水湿布黏来沾去,恶心透顶,谁想这般馊主意!
(定是那傻里傻气的巨乳妹!
若在平时,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顿才解气,眼下却没心情计较,咬唇犹豫片刻,终于褪去半湿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过男儿腰际,抓起他腿间的物事往下一坐,但觉腿心里湿凉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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