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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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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牢小屁股一顶,肉棒“噗滋”挤开玉壶口,熟门熟路直抵花心。

“玉斛珠”——该说是翠明端——惨叫一声,小手死抓着桶缘大口喘气,纵使玉斛珠的身子本能地湿润起来,股心里被塞满的异物感仍教她酸到腰脊深处,仿佛浸着满缸陈醋。

她施展“超诣真功”的寄体秘法遥控玉斛珠,就像盖了件密不透风的厚重棉袄窥视外界,而织成袄子的正是玉斛珠混乱的杂识。

相较常人,修习初层心法“泯心诀”的如意女,更易受同源武学操纵,故翠明端得以穿透杂识,控制其四肢百骸,接收感官知觉。若强行侵入未习心诀之人的识海,将被纷至沓来的紊乱思忆所缠,无法迳行穿透,反难控制其躯。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数一数二,娘说这是因为斛珠儿天生敏感,能察觉身子里各种细微变化,特别适合修习媚功。面对“超诣真功”的与干预,这种易感的特质也将身体本能的防御降至最低。

透过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贴近现实的知觉,就像穿着一件名为“玉斛珠”的衣裳出门,而非如梦游般,须努力穿透身主的杂识才得与外界接触,其感知介于醒寐之间,仿佛要从某个恶梦里挣扎着醒来,回魂时总累出一身香汗。

翠明端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竟会受斛珠儿的“敏感”所害。

嫩膣里被撑挤胀满的程度简直难以想像,与过去所做的练习全然不同。

难道这厮阳物特别巨大?镜筒里也没瞧出来。瞧他那副猥琐形容,定是入了珠,说不定练有专门炮制女人的恶心功夫,把那话弄得像木头一般硬……啊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胀成这样?一、一定是……啊、啊、啊……都是斛珠儿没用!生得这般窄,才会被他……呀、呀……被塞得这样满……

“一斛珠,你怎叫得这么清纯?”

身后的猥崽男子啧啧有声,轻佻的口气令翠明端面颊发烧,直想回头一剑刺死他——现实里,却是斛珠儿过份短浅的花心被一轮挑刺,股心深处似有个松软软的物事被捅破了,腰眼一僵,喷出大把浆水。那温黏的液感绝非失禁,倒像失血似的,刺激之强胜过排尿百倍,弄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欲摆脱这引人发狂的可怕异样。

岂料斛珠儿饱满的乳房卡得严实,连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致绝伦的鸽乳几时有过这种困扰?往前一挣,非但没能扑跌出桶外,反撞得胸腋红肿,仍被一下一下插得严实,揪着木桶细细哀叫,动听的喉音回荡于广间,说不出的淫冶诱人。

“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叫成这样我怪难受的。”

胡彦之蹙眉道:“一斛珠,你装一回嫩算是敬业,装不停就看不起人啦。你刚不是这样叫的,给我好好叫!”

台底下呜的一声,却是孙自贞捂起耳朵,把脸埋进裙膝。

话虽如此,一斛珠的叫法还不是普通的纯,实不像有假。

比起前度高潮时的压抑呜咽,现在更像浑无防备,肉棒每捅一下都超过她的预期与承载力,叫得既意外又无助,自然得不行。

老胡虽觉自尊心受到挑衅,身体倒相当诚实,肉棒益发滚烫坚硬,再加上玉斛珠的膣里紧凑依旧,湿润依旧,却没有施展邪道采补时那种绞拧吸啜、抽气一般的霸道劲儿,细细的痉挛得无比自然。

女子的欢悦自来是最棒的催情剂,胡彦之捧着她的小屁股扎扎实实抽添,忽觉御处女也不过如此,莫名地有些感动,不觉放慢动作,品着进出时那紧裹熨贴、湿濡含颤的爽利快美,打算再射满一膣与她,当作告别。

翠明端缓过一口气来,本想回臂去拨他的大手,但那可恼的巨物吹气似的不消反胀,硬中带软,次次都突入花心,如狗鞭般又钩又挠,弄得她半身酸软,双手禁不住地掐紧放开、又掐紧放开,竟不得闲,恨恨回头道:“你……啊……你莫得意!你以为……呀、呀……好……好酸!呼、呼……呜呜呜……你以为道门锁阳功是……啊啊……是无敌的么?“乐与饵,过客止。”你们拿……拿圣人的道理钻研这……这等小道,必遭……必遭……啊、啊、啊……”

胡彦之正抄她两股间的酒水就口,想尝点花蜜的滋味,“噗”的一声全喷了,恍惚间以为干的是真鹄山上蛞蝓脸的讲经长老,差点不举,“啪!”

狠打她白花花的美臀一记,抹去口畔的酒渍骂道:“一斛珠,你怎一进一出就读了这么多书?要是里里外外走一遭,娘的都能考状元啦!你知道“乐与饵,过客止”是啥意思?乱掉书袋!”

“才……才没有!道门至真,非是用来寻求声色之娱!”

巨阳略消,翠明端压力大减,扶着桶缘翘起肉呼呼的雪股细辨滋味,拜玉斛珠易感所赐,那可恨的大肉棒上似有几处特徴,与道门典籍所载若合符节,咬牙道:“你练的是玉柱华盖功、盘龙逍遥式,还是太昊云宗旁系的“金顶横磨”?我敢说决计不出这三家之范畴!”——干,原来不是讲经坛的老蛞蝓,合著是藏书阁“云笈贮”的马凝光马师叔上身!

一想起那白皙丰满、包得严实却老遮不去屁股曲线的轻熟道姑,还有她面对视线骚扰时有些着恼,又莫可奈何的神气,老胡便硬得发疼。想当年,马师叔可是总山所有道俗弟子自渎时的幻想对象,哪个不想把撸出的浓精射在她那浑圆如桃的大屁股上?

实说她没有鱼映眉那婆娘标致,可大家就是喜欢她。

在天门厉行“新生活运动”前,真鹄山附近的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姑娘,每回光顾还得先领号码牌。还有师兄弟间风行的那句“凝光凝光,屁股光光”顺口溜——翠明端还未歇够,那物事竟又大起来,塞得她又胀又满,形势再度陷入反击无门的不利窘境。却听身后那杀千刀的可恼男子嘻笑道:“一斛珠,你是当过小道姑呢,还是干过小道士?对道门的双修术忒有研究,不简单不简单。是玉柱华盖功如何?是盘龙逍遥式又如何?”

翠明端苦苦挨着针砭,踮起玉趾,踩得酒汁哗啦哗啦响,勉力维系清明,不让呻吟喘息解裂了字句,辛苦道:“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这还真没点说服力。”

老胡笑眯眯。“但我就是人太好。你悠着点儿啊一斛珠,一会儿听到什么动静,那是我在打呼。”

翠明端恨声道:“狂徒!一会儿……一会儿……定教你后悔莫及!”

胡彦之果然依言停住,翠明端吐了口气,回忆书中记载“玉柱华盖功”的罩门所在,小手往股间探去,勉力握住男儿的阴囊。因交合姿势使然,差一点便构不着,须将手尽力后伸,腕臂恰恰卡在耻丘与蜜缝的位置,只觉温濡软腻,湿得一塌糊涂,又羞又窘:“没用的斛珠儿!天生放荡,丢尽咱们金环谷的脸面!”

忍着膣中异物的肿胀烫热,另一只手却越过屁股,去按那无耻男人腹股沟附近的“中极穴”,两头双管齐下,以温热的掌心交相抚摩。

书里说这样能使玉柱华盖功的如铁肉柱更加坚硬,在极短的时间内一泄如注,乃先扬后抑之法。果然一经施展,那丑物非但热度丝毫不减,反而隐隐有变粗变硬的趋势,翠明端心中一喜,暗忖:“休要张狂,一会儿有你好看!”

加紧动作。

她双手放开浴桶,改采如此怪异不自然的动作,本来就不易站稳;支撑她不摔跟头的,反倒是那根深深插在穴儿里、她一心想把它弄软的擎天肉柱。老胡见她窸窸窣窣毛手毛脚的,小屁股像转盘子似的摇晃不稳,伸手欲扶,少女却回头叫道:“不许乱动!”

一副他犯规诈赌似的轻鄙眼神。胡彦之好心没好报,摸摸鼻子道:“一斛珠,你小心脚滑碰了脑袋。你忒聪明也不怕撞笨些,我是替国家可惜,这么浪的女状元多来劲儿啊啧啧!”

翠明端按摩了老半天,始终不见消软,不免有些心急,大声道:“你……你一定是练盘龙逍遥式!敢不敢换个姿势……哎唷!”

足底一滑,手拦膝又不及放,果然碰了额头。

老胡见她都快气哭了,颇感冤枉:“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没做。”

翠明端含泪揉着脑门,杀气凛凛:“少废话,换姿势!用“鹤交颈”!”

胡彦之瞪大眼睛:“哇,你连这个都知道!咱们风月册该不会是买同一家的罢?我在绘春堂的贵宾卡号是甲鱼九五二七——”

翠明端气得忘了疼,红着小脸回头辩驳:“谁……谁看那种低三下四的东西!你才……啊,你干什么?”

被他抄着玉腿捧起,抱在身前如把尿。胡彦之以肉棒为轴,双手玩杂技似的灵活一转,便将玉斛珠娇小的身子调了个头,后退两步,屈膝跪坐在酒水中,让她大腿分跨两髋,变成女子骑坐在男子腿胯间的“鹤交颈”势。

这起身、掉头、旋转、坐顶的动作一气呵成,阳具始终插在小穴里,翠明端操纵玉斛珠等练习“天罗采心诀”时,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美得浑身痉挛,抱着他的颈子簌簌发抖。

胡彦之双手捧着雪臀摇晃,肉棒上下穿插,笑问:“这鹤也交颈啦一斛珠,你待怎的?”

翠明端被插得小脑袋瓜晕陶陶的,全身燥热如焚,身子深处似有一团热烘烘的物事不住被那狰狞的肉棒顶着、戳着,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不知为何却一点儿也不希望他停下……

她抑下沉沦欲海的冲动,软绵绵的小手一松,由他颈间滑至腰后,以掌心抚摩两侧腰肾,促其精出。

胡彦之不由收起轻视之心。她所用手法、挑选位置等无不对症,均是锁阳功一类的弱点,然而道门持固精关的法子乃透过练气修行而得,没有足以相抗的阴功内劲,或借助破脉金针之流,岂能以徒手摧破?这便是小丫头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之谬。

然而,玉柱华盖功、盘龙逍遥式皆非寻常的锁阳功法,《金顶横磨》更是太昊云宗一系的秘藏道籍,休说“羡舟停”的妓女,便到真鹄山洞灵仙府随便拉上一名道士,也不是人人都讲得出。

看来金环谷大有文章,今儿算来对了。

“怎么……啊、啊……怎么会没用的?”

怀里的翠明端早被插得吁吁娇喘,星眸迷蒙,意识渐有些涣散,执拗地不肯罢休,但按摩腰肾的小手已无力施为,软软环着男儿熊腰,骑马似的颠着小屁股,颤抖着让肉棒抵得更深,告诉自己这样便能教他一泄如注,其实心底是想再尝几回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只不肯承认而已。

“因为你书读错了,一斛珠。”

胡彦之十指掐进她沃腴的绵股里,捧着轻如风柳的娇躯上下套弄,像串着一只香汗淋漓、精致绝伦的小玉葫芦,肉棒上的擦刮既清晰又强烈,连黏糯浆滑的淫蜜都掩不去膣里那细小绉折的触感。翠明端被他贯得昂颈酥颤,一口娇息悠悠断断,像要晕过去似的,却仍倔强还口:“哪……哪里错了?我决……啊啊啊啊……决计不会错的……啊啊啊啊……”

““乐与饵,过客止。”你从上一段便解错了,自是弦错谱错嘈嘈错,一路错到了底。”

见她美得圆腰乱弹,一双圆滚滚的白皙乳峰死命往他胸膛上拱,挤得硬撅的殷红乳蒂于波间滚揉隐现,果有几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态势,伸手往她平坦如削的腰脊下倒三角处一摁,免得她像活虾般扭脱了去。

翠明端臀股被制,只觉腿心那条大肉棒进出更加爽利,竟连躲都没处躲,叫得益发销魂,咬牙呜咽道:“才……呜呜呜呜……才没有错!明明……啊啊……明明是执……执大象……呜呜呜……天、天下往……啊啊啊啊……”

也难为她执拗已极,才能在迫近高潮的临界边缘,将“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几句背得丝毫无错。

胡彦之感受到嫩膣里正一搐一搐地收紧,不禁放慢动作,顶得更重更扎实,欲品尝肉褶如小嘴吸含般细细箍束的曼妙滋味。岂料交合处“唧唧”作响的啜浆声并未随抽插稍停而歇止,原来是膣管太湿太滑、少女股心里的痉挛又太过激烈所致,淫念大兴,遂改变主意一轮猛挑,口中调笑:“你不知道什么叫“执大象,天下往”!要如大爷胯下有只大象,天下哪间妓院不可去?“往而不害,安平太”的意思是:我进来的时候你别害怕,安心等着被摆平吧太太!”

翠明端再听不清他胡说八道,搂着男儿脖颈不住摇头,却甩不去周身蚁啮蛇走般的逼人快感,玉壶里被刨得又疼又美,像要被撞碎似的,口中的激昂呻吟早已支离破碎,毫无意义。

“坏了……啊啊……好胀……啊啊……大……弄坏……啊啊啊……要破了……不、不要……啊……娘!救我……救我……啊……裂开了、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声尖叫的刹那间,股底“噗”的一声喷出大蓬清洌的花浆来,喷射之强劲更甚放尿,其量却比尿水更多,一蓬接着一蓬地喷个没完,比玉斛珠泄身时还要厉害。

老胡只觉肉棒根部一紧,玉壶口的小肉圈圈忽然缩起,难以言喻的强劲吸啜感由底部一路贯通上来,整条膣管的口径仿佛突然小了一半,剥壳鸡蛋般的钝尖整个滑入一团黏糯中才又被卡住,似比头一回交媾时入得更深。那妙物夹得他忍不住仰头“嘶————”

的一长声,却还继续一提一缩,才突然挟着汩热劲流刮肠而出,而后又继续啜紧喷发,啜紧、再喷发——胡彦之再也无意忍耐,抱着她的小屁股二度缴械,射了个点滴不留。翠明端僵着小腰尖叫不止,直到力尽才瘫软在他强壮的怀臂间。

“所以说修道即人生哪一斛珠。”

老胡射得爽极,不忘捏捏她汗湿的小屁股,“啪”的一记打得腴肌酥红,浑圆的臀丘光润润一片,似乎肿胀得更饱满丰盈了,令人爱不释手,嘿嘿淫笑道:“你瞧瞧,你这不就升天了么?”

房里交媾的非是女儿的本体,但说话的那个确是明端无误。虽然不用别人的身体时,往往几天也说不了这么多。

翠十九娘隔着纸门听她被胡彦之调戏,不禁面红耳热,生出一股莫名的羞怒困恼。能解除这个状态的,也只有明端自己,然而她偏执于无意义之事的毛病一旦发作,下场便是无休无止的鬼挡墙。

但“超诣真功”绝非毫无限制的武功。

与游尸门传说中的绝学“青鸟伏形大法”不同,上尸部一系的武功,对心识的控制仅止于浅层。明端形容过寄魂于他人之体的感觉像是“蒙着棉被”看和听,须极力廓清,方能贴近寄魂之身所感所知,并不会发生“如意身受伤,魂主心识亦随之受损”的情形。

《远引临非篇》内揭橥的弱点全然不在心识,而在魂主本身。

寄魂时,若魂主的身体突受惊扰,将发生身魂中绝的惨剧,甚者长眠不醒,形同死亡。还有就是寄体的时限,端看相隔的距离,以及寄体所为何事而定。

“像泅水一样。”

要从不寄体时话就很少的明端口里问出究竟,着实费了十九娘一番工夫。这是她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好不容易从女儿那里得到的答案。

明明从小到大也没游过几次水的,却老爱举这种闹着别扭似的例子。

秘阁硕果仅存的最后一批乌衣学士,可说余生都用于这部《远引临非篇》上,其中大半带着未解的遗憾入土,能帮助、甚至保护明端的人已越来越少。有关“超诣真功”的一切本应不厌涓滴,无论有用没用,总要再多掏些出来才好。

“不能一直待在水里?”

十九娘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问。

就算是亲生母亲,不通寄体术的人就是很难理解附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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