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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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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笑而不答,双手浸入热水,继续按摩足弯。她连脚底肌肤都是匀腻嫩滑,更无一丝硬皮,除天生丽质之外,也与自小长居红岛、养尊处优有关。她拉过榻上的绣枕斜偎,玉体横陈,懒洋洋地仰卧锦榻,温婉娴淑的小妻子顿成了小野猫,说不出的娇憨动人。

耿照坐回床沿,将她紧并的双腿一提,搁在膝上,取布巾细细擦干,仍是一边抚按。

符赤锦舒服得闭上眼,玉腰一斜,裸足平架他膝头,呼吸渐浓,滚圆的酥胸起伏惊人,心满意足地「唔」了一声,浑不知自己这头小雪羊已入虎口,良人欲火腾腾,将摇身变作饿狼。

他沿着曲线圆润的足胫一路向上按摩,指腹微一用劲,顺着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轻移,从膝弯推回脚踝;符赤锦的小腿修长,肌润色白自不待言,难得的乃是个「绵」字,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按似极绵,滑过便又弹起,令人不忍释手。

按摩腿肚最是解乏,符赤锦闭目昂首,唔唔有声,呻吟道:「啊……相公,这儿好舒服……」

耿照强抑欲火,将她的左腿扛上了肩,右腿依旧搁在他腿髀上,以双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这一下施按更甚,按着腿筋时虽疼痛酸麻,一松开又觉浑身舒泰,符赤锦忍不住轻轻扭腰,欲拒还迎;挣扎之间,裙摆已滑至腿根。

她裙中未着片缕,裙筒滑落,大腿间的美景一览无遗:凤眼儿糕似的一圈小小肉褶呈现极淡极淡的粉色,蚌尖雀舌犹不及其酥嫩,连阴蒂都是小小一枚腻脂微凸,整个阴部酥润饱满,色泽匀腻,便如鲜滋足水的花房一般。

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处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可见是天生如此,非刻意修剪所致。

耿照的魔手贴肌而上,渐渐移至大腿内侧,每回抚过她腿根时,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抽搐。她闭目蹙眉,只「唔」了几声聊作抗议,耿照索性捂着她的外阴细细划圆,捂得掌中娇腻,温温漏出大把花浆。

「啊……」

她拱起腰来,却还不想起身,闭目撒娇:「相公坏……不按那里,宝宝那儿……唔唔……那儿不酸……」

耿照手里不停,俯身吻她耳珠脖颈,笑道:「相公酸啦,换宝宝锦儿替相公按。」

「好……」

符赤锦闭着眼睛甜甜一笑,忽觉颊畔烘热,伸手一捉,合握住一条粗硬滚烫的肉杵,娇细的童音宛若叹息,腻声道:「相公好大,宝宝吃吃。」

张开樱桃小口,将杵尖衔了进去。

耿照分开她的大腿,埋首股间,张嘴将那两片酥嫩的小肉圈圈含入口中,以舌尖顶着蛤珠一阵轻旋急捻;符赤锦「呜呜」作声,蓦地身子一绷,大腿猛然夹起,踮着足趾屈膝一抬,肥美的雪臀不住挺动。

她大腿内侧委实太过绵软,怎么用力都夹不疼,耿照松开玉蛤,没等她喘过气,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门,趁着泌润丰沛塞进一个指节,内里却紧得不可思议,有种「硬生生挖开创口」错觉;符赤锦呜咽一声,娇躯绷紧,娇耸的雪臀突然不动,腹间抽搐起来。

耿照唯恐弄痛了她,本想拔出指头,谁知膣中如藏鱆管,掐挤间隐带吸啜之力,一点、一点将指头吮入,随着小腹抽搐,竟吞至指根,又一圈圈向外推挤。他沾着蜜一般的爱液缓缓进出,搅得唧唧有声,无论手指如何活动,总被圈圈蜜肉紧裹,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吞没,时而又似坚拒排出,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蠕着,反覆吞吐,指根膣口都沾满薄薄乳浆。

「啊……相公……不、不要了……宝宝不要了……」

她吐出紫红湿亮的龙首,星眸半闭、雪靥酡红,张着樱桃小嘴吐气,似欲断息。耿照掉了个头,腿去衣裤,精赤着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跪在她腿间,钝尖抵着微微歙合的蛤嘴。

符赤锦抬起娇乏的玉腿,似要将他踢开,小腿肚却贴着他的熊腰轻轻擦滑,细如敷粉的肤触令耿照不禁一悚,小巧的莲足却勾着他的臀股,欲拒还迎,分外诱人。

这姿势将她腿根的两条髋肌绷得紧实,更令玉门黏闭,耿照挺着龙杵一途,蛤嘴那小肉圈圈虽嫩,原本已甚窄小的洞口却益发紧凑,连龙首也难全入,像要撑裂了似的硬挤进小半颗,纵使泌润黏滑,仍被两侧肉壁夹得生疼。

「呜……」

宝宝锦儿一声呜咽,揪着绣枕捂面,身子轻颤,不敢再乱动,白玉钩儿似的两只足弯扣着爱郎股后,屈起的膝盖仿佛两条钳柄,持续为膣壁增加压力。两人明明都未动,交合处却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浆,淌过菊门滑下股沟。

她缓过一口气来,松开枕角,闭着眼睛腻声耍赖:「宝宝锦儿乏啦。宝宝锦儿不要……」

娇红的玉靥沁香点点,连胸口都是一片薄汗。

耿照双手撑在她乳侧,身子缓缓前倾,紧里在蜜肉中的杵尖也从仰角压平,搅得膣里「唧——」

的水声浆腻,突入却更加顺畅,虽肌韧亦不能阻。

宝宝锦儿长长「呀」了一声,杏眸圆睁,娇躯轻搐,爱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痒,柔声笑道:「宝宝锦儿不要,可相公要……」

这个姿势交合得紧密,龙杵几乎全没,又硬又烫的肉柱塞满她全身最娇嫩、最烘热的秘境,鼓胀欲裂,直抵深处。

这种疼痛中带着强烈快美的销魂滋味,宝宝锦儿全然无法抵抗。她咬着樱唇,趾尖在他臀腿轻搔,一面感受他的粗硬昂然,迳自跋扈地改变壁管的形状,如烧红的烙铁般戳刮着她。

「方才你说「我会誓死保护她」时……我真的好欢喜。」

她眨眨浓睫,泪水盈满眼眶,不知是因为疼痛、快美抑或其他,颤抖的嘴唇泛起一抹娇憨的笑容。「谢谢你那样说,我真的……好欢喜。明明知道是假的,我还是好欢喜。」

耿照替她抹去泪水,将沾上面颊、嘴唇的轻轻吻去。宝宝锦儿的眼泪同样没有气味,除了一丝淡淡的苦、淡淡的咸,便只有水和肌肤的味道。

「我说的是真的。」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唯恐她听漏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谁都不许伤害宝宝锦儿。等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带宝宝锦儿去……」

「嘘——」

她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眼睛笑成了两弯眉月,任失载的泪水滚落面颊,笑容既天真又烂漫,洋溢着满满的、新婚小妻子般的幸福。

「这样就好了。有这样,我就够啦。」

宝宝锦儿搂着他的颈子,双峰紧贴他的胸膛,像个要吃糖的小女孩般娇声索吻,宛若童音呢喃:「宝宝锦儿要相公!相公快来疼宝宝锦儿……」

耿照深深攫住她的樱唇,吻得如痴如醉。

两人肢体交缠,在宽阔的旧榻上恣意翻滚,彼此需索着。

尽管没有红烛喜幛,屋中春情烘暖,而炽烈的夜晚才刚要展开……

第六五折 他生缘会,何舆阮郎

耿照隔着衣布,攫住她巨硕的绵乳,抓得乳瓜恣意变形,十指陷进大把美肉,指尖犹不能相接,掌中妙物既软到了极处,又滑溜溜的捏不紧、握不实,仿佛乳浆被揉成了湿软饱水、一掐便又化掉的绵酪,衣布就是挤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软绸轻纱,被揉得滋滋作响。

「啊啊……」

宝宝锦儿的乳房最是敏感,被他一阵狠揉,细嫩的乳尖在掌中揉来捻去,疼痛、欢悦纷至沓来,忍不住昂颈衔指,放声娇啼。耿照欲火大炽,动手去扯她衣襟。

符赤锦睁大星眸,抱着他的手埋怨:「别……别这么粗鲁!我身上只得这一件,要扯坏了,明儿……明儿怎么见人?」

俏脸羞红,玉靥、胸口布满薄汗,更显得万般动人。

耿照强抑欲念,轻抚她的小脸,以唇相就:「那好,宝宝自个儿来。」

符赤锦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含着他的嘴唇,鲜菱儿似的姣美上唇微噘,被津唾沾得湿亮,时而自他口畔滑过,时而黏着唇瓣拉尖,兀自不放,吻得情致缠绵,若即若离,片刻也不舍得松开。

耿照上身稍仰,让她缓出手来解衣带。她双乳傲人,一躺下便摊成了起伏绵润、周圆却大得吓人的两团,衣带被压入乳肉褶中,结子恰又在腴厚的乳胁下,以男儿的粗鲁大手,的是不好解。

弯翘的龙杵既已嵌入膣中,胀得蜜缝里一丝罅隙也无,耿照抬起胸膛,巨物便如撑竿般顶着膣管向上勾,角度刁钻贴肉,弄得符赤锦一阵哆嗦,衣襟里外乳浪连波,揪着结子的小手一软,娇喘道:「你……坏!好好一个老实人……啊、啊……怎……怎地也欺负人?」

「我给娘子帮手呢。」

一边笑着,下身裹着浆腻徐徐进出,刮得两人一阵肉紧:「宝宝锦儿快……唔……快将衣裳解开,相公要剥下你的兜儿,亲亲宝宝锦儿的大奶脯。」

欢好时以淫靡言语助兴,本是他两人的床第默契,但这话一出口,见她纱襟锦兜几乎束不住胸前伟岸,一对水滋滋的雪白玉兔呼之欲出,耿照加倍硬挺,撑挤欲裂不说,那股火劲更是烫得符赤锦大叫起来,娇躯一翻,顿将衣结压在身下,埋首呜咽;别说是解了,连摸也摸不着。

「哈、哈、哈……呜呜……不、不解了!」

宝宝锦儿上身扭转,半趴半卧地偎着锦榻,索性闭目耍赖,娇喘着恨道:「相……相公坏坏!宝宝……啊……宝宝锦儿不解啦,没……没有大奶脯了……啊啊……」

耿照一听那还了得,这不是官逼民反么?赶紧俯身拍哄:「宝宝锦儿乖!给相公瞧瞧。」

谁知下腰一途,巨物长驱直入,「唧!」

撞上花心,膣里痉挛着狠狠一掐,竟从密合的蜜缝边口喷出一注,磨都没得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杨清水。

符赤锦连话也说不出,受伤似的绷紧娇躯,俏脸埋在枕内,昂颈翘臀,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竟小丢了一回。

耿照知她十分敏感,刺激太甚只怕苦多于乐,不敢再乱动,抚着她的美背柔声密哄:「宝宝锦儿乖,相公疼你。」

她泄身后汗出如浆,背上薄纱浸透,裸肌线条清晰浮现,半透明的苏木金红透出象牙润泽,光看便觉极美。

片刻她回过神,仍不抬头,闷着绣枕撒娇:「宝……宝宝解不开啦,宝……宝宝没力气。」

耿照怜惜地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宝宝锦儿乖,把衣裳腿下。都湿透啦,着凉了怎办?」

忽觉膣中一阵掐挤,美肉蜜缠,销魂已极,显是她闻言情动,身子生出了反应。

还未开口,符赤锦已先自抬头,花容酡红,娇声求饶:「不……不是那样的,相公……让宝宝锦儿歇会儿。宝宝锦儿腿了衣裳,给相公看大奶脯。」

耿照不禁失笑,抚着她的脸蛋道:「都依宝宝。」

符赤锦心头甜滋滋的,羞喜一笑,勉力撑起身子,探手至腋窝摸索衣结。

她本是仰躺在榻上,适才胡乱挣扎,不知不觉侧身而卧,初时只是上身扭转,揪着绣枕锦被婉转娇啼,未了被耿照前前后后推撞几下,雪臀抛跌、玉腿跨开,顿成了个姣美的「冫」字。

耿照见她娇乏可人,忽起玩心,笑道:「相公疼宝宝锦儿,来给宝宝帮个手。」

淫念一起,胀硬的巨物跳动了几下,符赤锦「啊」的一声,赶紧双手抱胸,夹着一对傲人乳瓜,蹙眉道:「你……你又打什么壤主意?别来添乱,弄壤了衣裳,明儿小师父一定笑我。」

「啧啧,」

耿照一本正经:「为夫一言既出,岂止驷马难追?便是骑着我的宝宝锦儿也追不回。我是给宝宝锦儿帮忙,绝不添乱。」

符赤锦「噗哧」一声,细喘着瞪他一眼:「你骑宝宝锦儿追宝宝锦儿,宝宝锦儿也累死啦。说好不许添乱,你让我好好将衣裳腿下,我……我什么都依你。」

说着晕红双颊,眼神却十分警戒,抱着沃乳不放,唯恐他忽然发难。

耿照笑道:「不添乱、不添乱!娘子压着衣结子,怎能顺利解开?夫君帮你翻个身。」

捉住她两只脚踝并转,由左至右,将侧卧的玉人掉个头,摆成了「く」字。

符赤锦的身子里嵌了根烧火棍,雪股转了个圈,阳物却是坚挺不动,肉壁箍束着乾坤倒转,紧里的蜜肉几乎是从头到尾,细品了一遍肉菇、硬杵的形状,连狰狞暴起的青筋都历历宛然,她长长「呀——」

了一声,圆睁杏眸,死死吐气,唇际泛起一抹迷离憨笑。

「好……好大……好……好硬……」

耿照抬起她的右腿扛上肩,却将左腿压在胯下,阴茎顶得更深,抬起她的葫腰雪股悬空抽添,笑道:「宝宝锦儿,衣结子露出来啦,你快解开。」

啪啪撞击雪臀,插得蜜汁汩湓,弄脏了她的大腿。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好深!好深……啊、啊、啊、啊……」

「宝宝再不腿衣,」

耿照加紧动作:「相公就把衣裳撕开,将宝宝锦儿剥得赤条条的,亲亲宝宝锦儿的大奶脯,明儿光溜溜的没衣裳穿。」

「不……不行!啊……你慢……慢些,要……要坏啦!啊啊啊!」

她被插得手是酸软,一口气尚且缓不过来,原本拿着衣结子的两只小手死死揪住锦被,抓得身下山河破碎,鸳鸯被上陷壑推峰,几将被子扯裂,织绣上汁液晕濡,令人沭目惊心。

耿照索性抱着绵股一翻,将玉人摆成一头翘臀俯腰的小牝犬,支膝跪立,抓得满掌雪肉奋力挺腰,「啪滋」、「啪滋」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西厢闺房,伴随着符赤锦闷在绣枕中的尖声娇啼。

「呜呜呜呜……要、要坏……要坏了!呜呜呜……」

「衣裳坏了正好。」

他双手箍住葫腰,符赤锦的身子柔若无骨,已被插得酥乏,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两手间,膝盖向内并起,略为歪斜,若耿照手掌一松,只怕便要倒下。上半身更似烂泥般趴在榻上,腰低如猫弓,压平的巨乳几乎鼓爆胸衣,美肉满满挤至胁下,恍若堆雪。

「明儿你谁都不见……」

他俯身向前,磁酥酥的低沉语声振得她耳蜗发麻,浑身瘫软。

「……只给相公插好不,宝宝锦儿?」

符赤锦美得魂儿都飞了,顾不得左手压在身下,仅余的右手握住美乳,揉得浑身酥麻仍觉不是,只盼那双粗糙大手来恣意蹂躏,差点儿脱口迸出「好」字;衣领猛被一提,华贵的金红蝉翼纱「嘶」的一声轻响,便要裂开,压在乳下的左手赶紧往右胁一摸,奋起余力拉开衣结。

耿照提着她的后领,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符赤锦「嘤」的一声,也不知是疼是美,火热热的蜜膣里兀自承受龙杵挞伐,双臂齐往后揽,顺势腿去上身的纱衣。

她双手高举,让耿照将松脱的裙筒套头翻起,扯开肚兜系绳,终于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他攫住饱腻的胸乳,胸膛贴着美背,符赤锦转过头来,两人吻得津唾横流,咂咂有声。

这个姿势囿于女子雪股,交合不深,便以耿照之粗长,也只能插入半截,但嵌合的角度却极是刁钻,硬杵卡着膣管肉壁,擦刮更甚。符赤锦只觉膣口上端某处被顶得又酸又麻,快美之余,忽有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尿意,来势凶猛,死死抓住爱郎手臂,哀声剧喘:「我……我想……啊啊……想尿尿,你……啊……让我歇会儿……」

耿照本以为她要丢,正打算一举将她顶上高峰,见她指甲几乎掐进臂肉里,才知不是浪语调笑。

只是正至美处,放开玉人总不心甘,便未退出,轻哄道:「想尿就尿呗,相公又不是外人。我舍不得拔出来,还要宝宝锦儿。」

滚烫的龙杵在膣里弹跳几下,火劲正炽,似是呼应主人。

符赤锦眼看便要泄身,被巨物一烫,尿意泄意更浓,忍不住抓着他的大手揉捏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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