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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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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杰三人不敢耽搁,牵了几匹快马,翻身上马,马加鞭就赶往县衙,他们来到县衙飞身跳下马,只见县衙外满是持刀的官兵,一瞧就是铁帽子王爷岳国泰派来的保护颜查散的兵将,沈明杰一眼瞧见王炎,忙上前问道:“王将军,这里出了什么事?!”
王炎道:“沈护卫,昨晚县衙里出了人命案,那些被带到衙门来的女子死了不少。”
“啊!!!”沈明杰、白琦行、韩飞虎听闻如天雷劈顶,大惊失色,赶忙拔腿往衙门里奔去,一进衙门就见衙役们进进出出,忙个不停,韩飞虎立刻揪过一位衙役问道:“死的人在哪儿?!”
这衙役也是一惊,一瞧是韩飞虎连忙道:“在……在后院。”,众人听罢忙往后院跑去,来到后院前一瞧,好家伙,地上铺了十多张芦席,每张芦席上都用白布盖着一具死尸,再瞧院墙下站着十多个女子,她们互相挤拥在一起,早吓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看来受惊不小。
第二百四十回 王府门前讨要人
沈明杰、韩飞虎、白琦行进了县衙后院一瞧,院里躺了十多具尸体,他们大为震惊,扫了眼院中,只见刘士杰等人正在查看尸体,于是赶忙上前问道:“刘大哥,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士杰抬头一瞧是他们三人,忙道:“你们来的正好,事情是这样的……”,于是他将事情的始末原委道说了遍。
原来沈明杰等人走后的当夜,马峥正带人在后院巡视,忽听左屋院中传来一阵惨叫,马峥顿惊不好,赶忙带着人破门而入,闯进院中,一进院中就见数名女子失魂落魄地奔出了屋来,连连叫嚷,大喊救命,其中几人衣上沾满了鲜血,随后所有屋女子包括家人们都闻声跑出,一瞧这情景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四处奔逃。
马峥瞧之急忙奔进一间屋中瞧看,这一瞧可惊出一身冷汗,只瞧屋中几名女子倒卧在血泊之中,早就命归黄泉,他再抬眼瞧去,只见后窗大开,他赶忙奔到后窗往外观瞧,忽然一条白影疾闪而过,“嗖”地下蹿上了院墙消失无影,马峥赶忙跃窗而出,拧身跳出院墙追赶,可出了院墙人已不见了踪迹,他急忙四处寻找,可什么也没找见,这时有衙役匆匆赶来,于是马峥吩咐人四处搜查,可刚走两步马峥脚下便“咔”地声,好像踩到了硬物,他忙将其拾起一瞧原是块腰牌,再仔细辨认,居然是安山王府的腰牌,他顿然大惊,不敢有怠慢,赶忙去禀报贺文举。
贺文举闻言色变,连夜赶往公馆面见颜查散,颜查散听闻也十分震惊,于是带上刘士杰、白春、龙天彪赶往县衙。
沈明杰等人听罢眉头一紧,赶忙一同查看死者,这死者为八名女子和一家三口,均是一刀致命,这时只听躲在一旁的女子中有人颤声道:“我……我不做证了,我……我要回家。”说着便蜷蹲在地,呜呜哭噎起来,被她这一哭其他女子也随之哭起,有的则低头不语。
沈明杰轻声对刘士杰说道:“看来是安山王赵广派人来杀鸡儆猴,要封住她们的口。”
刘士杰点头道:“没错,看来这赵广心够狠的。”
“下面怎么办?!”
“先去看看大人怎么说。”
“好。”,此时颜查散正在询问贺文举与马峥,见沈明杰等人回来,忙道:“来的正好,你们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沈明杰等人道:“大概知道了。”
“好。”说着颜查散拿出了块腰牌道:“这是凶犯遗丢的腰牌,本官怀疑此事与安山王府有关,刘士杰、沈明杰、白琦行、韩飞虎。”
“属下在。”
“草民在。”
“你们拿着这腰牌速去安山王府,将安山王请来,切记不可硬来。”
“遵命。”
“对了,白琦行、韩飞虎。”
“草民在。”
“现在本官手下正缺人手,你们愿不愿意在本官手下做个临时的办差官,等此地事了,本官再奏明圣上,让你们在本官手下当差,当然这要看你们的意愿。”
白琦行与韩飞虎听言当仁不让道:“当然愿意。”
“好,那你们去吧。”
白琦行与韩飞虎做了临时的办差官自然高兴,于是兴致勃勃随着刘士杰与沈明杰赶往鞍山,去请安山王赵广,这一路无说,来到鞍山他们便直往安山王府赶去,因为他们来过一次,对此地轻车熟路,不多时就来到了安山王府,可他们刚到安山王府门前就见一位年轻的小伙站在安山王府门前大吵大闹,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正拿着棍棒轰赶,可无论怎么轰赶那小伙都始终没挪地儿。
刘士杰等人就觉得奇怪,于是止步瞧看,只见那年轻人跳着脚指门大骂,门丁用手推他,手刚碰到他肩就猛个踉跄从他身旁栽过,有人拿棒抽打,可棍刚到他面前,他扭身一指大门,棍棒便一下走空,而周围不少百姓则瞧着那些门丁指笑不止。
这些百姓瞧不出什么,只是觉得可笑,这么多人居然赶不动一人,可刘士杰、沈明杰、白琦行与韩飞虎一瞧便是一惊,心道此人使的是躲闪之能,用卸让之法避开这些门丁的手脚棍棒。
年轻人正骂着,忽然安山王府的大门大开,从中走出了一人,这人瘦高个,头扎美玉巾,身着锦衣,腰系玉带,脚穿方靴,他瘦脸尖腮,细眉眯眼,鼻直口薄,海下三缕墨髯,此人走出来便喊问:“吵什么,吵什么,吵什么。”
那些家丁闻声回头,一瞧是这位瘦高个忙哈起腰道:“吆,邹总管,是您啊,没想到把您给惊动了。”
这邹总管傲昂着额道:“什么把我惊动了,你们都快把王爷他老人家给惊动了,惊动了他老人家你们吃罪的起吗?!”,众家丁听言低头耷脑不再言语,邹总管继续问道:“你们这是吵什么?!”
有个门丁上前道:“邹总管,是这人上门来要他妹妹,我们说没有,他偏不信,我们轰也轰不走,赶也赶不掉,您瞧。”
“嗯!”邹总管点点头,上前上下打量了番这年轻人,只见这年轻人拢发包巾,两节穿衣,显然是个穷苦人家,可脸上倒挺干净,粉白的一张脸,剑眉星目,鼻直口正,海下无髯,长的挺漂亮,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傲气十足道:“我叫牛二。”
“牛二啊,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来吵闹。”
这牛二道:“我管你们是什么地方,你们抓了人不放,我当然要上门要人。”
邹总管听言,眼一瞪道:“抓了你什么人你就要人?!”
牛二不服不愤道:“你们府的人抓了我妹妹,至今未放,我只好上门来要人了。”
“抓了你妹妹?!是你亲妹妹,还是远房的妹妹。”
“这……”牛二被问的一时语塞,愣了片刻道:“不是亲的,也不是远的,是……是我邻居大爷家的闺女。”
邹总管听言乐道:“哈哈,不是你家的你操什么闲心,对了,你是看着人被抓进这个门的吗?!”
牛二又一愣:“没……,我没看见。”
邹总管听言哼笑了声:“你没瞧见来要什么人。”
刘二立刻道:“我没看见,可是这位大爷亲眼所见。”说着拿手一指人群中站的一位老汉,只见这老头也是两节穿衣,衣上布丁落布丁,一看就是穷苦人家,这老汉愁眉不展,一脸焦容,牛二忙招呼道:“木大爷,您过来。”
“哎!”这木大爷木愣愣走上前来,牛二指其道:“这位就是丢了闺女的木大爷。”他立刻对木大爷道:“大爷,您莫怕,你把你所见的告诉大伙,让大伙给你做主。”
木大爷听罢想开口,可望了眼邹总管又把话咽了回去,蹙眉望向了牛二,牛二立刻急起:“哎呀,木大爷你快说呀,你要想救你女儿就快把实情说出来。”,他这刚说完没想到那邹总管也冲木大爷微微一笑,说道:“木大爷,您说吧,没事,别怕,若真是我府上人抢了您女儿,别说我不答应,就是我们家王爷也不答应。”
刘士杰等人听言就是一愣,心说这王爷会如此通情达理?!想罢他们更来了兴趣,于是也挤入了人群,来到最里,而再瞧那木大爷还是不敢开口,邹总管却心平气和道:“老爷子,您别害怕,我们王爷最看不惯为非作歹的事,您把事情说了,我家王爷定会为您做主,还您个公道,别说把您女儿找到还您,就是抢您女儿的人也会替您一并送往官府查办。”
旁边的牛二也急道:“是啊,木大爷,您就快说吧,有这么多人在这为您作证,您还怕什么?!”
木大爷听了这一番话才鼓起勇气,咽了下喉咙,之后便娓娓道来。
第二百四十一回 王府门前施家法
听木大爷所述,他本住城郊,是靠种地为生,十年前死了老伴,与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姓木名秋,木秋平时爱说爱笑,挺招人喜欢,长到十八岁后木大爷便托人说媒,找了个姓和的人家,这和家是个书香门第,可是家道中落,只剩下一位少爷和一位家仆。
这和少爷木大爷见过,知书达理,颇有志向,想勤奋读书,考取功名,木大爷见其老实较为放心,心想将女儿托付给他,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可前景光明,于是和和家定下了婚约,准备来年把婚事办了。
然而木秋并不是大家闺秀,木老爷每天去田间干活,木秋便在家烧火做饭,洗衣扫地,穷人家的姑娘没那么多讲究,不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深居闺房,不抛头露面,而且这一个村里的人谁都认识谁,大家乡里乡亲的,进进出出,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没那么多规矩。
有天木秋在院中扫地,其实院子也不算是院子,就是家门前的一块空地,她正低头忙着,忽然来了伙人,这伙人不是旁人,正是安山王赵广家的家丁,他们来此是收租钱的,为首的是位管账的先生,姓李名九。
这李九刚路过木家院前就瞧见了木秋,他一瞧木秋穿着红衣大袄,是个乡下姑娘,可长的倒挺清秀,他便瞧入了神,于是赶紧把人喊住,来到木秋面前说道:“姑娘,说话方便吗?!”
木秋一愣,她没见过陌生人,脸色有些微红,可见的人多,并不害臊,她问道:“这位先生有何事吗?!”
李九就说:“我们是安山王府的人,来此收租,我们走的有些口渴,可否借碗水喝。”
木秋就道:“当然可以。”,于是端来小凳给其坐下,之后便去烧水,没多时水烧得,木秋为每人倒了碗水,而李九则不错神地望着她,看的木秋好不自在,他们随便聊了两句,就见木大爷扛着锄头回来,他一瞧家门前坐这么些人,不知怎么回事,于是便问木秋,木秋也没隐瞒,如实相告,木大爷一听是安山王府的人,不敢怠慢,于是客气地招呼起来。
李九见这家正主回来了,便与之攀谈了几句,最后李九将木大爷拉到一旁,掏出二十两纹银,说道:“老爷子,我们多有打扰,这些您收下,不成敬意。”
木大爷哪肯收,于是推脱不要,可李九硬塞强给,还说与之有缘,就当见面礼,下次来还得讨饶,木大爷实在没辙,只得勉强收下。
可这一收下便惹上祸端,转日李九又带十多位家丁到访,木大爷不敢怠慢,于是把家里留着过年吃的腊肉拿来款待,还去十里外买了四坛好酒,酒过三巡李九便说:“木老爷子,我看你家闺女不错,有人家了没有?!”,还没等木大爷回答李九便道:“没有正好,在下正缺一位正房,不如把您女儿许配于我,您做我的老泰山,到时吃香的喝辣样样全供着您,您看啦?!”
木大爷闻言大惊,忙道:“万万不可,我闺女已有了人家,哪能再嫁。”
李九笑道:“哈哈,您不嫁女儿也不行,前些日您已把我的聘礼钱收了,哪有反悔一说。”
木大爷听罢如遭雷劈,顿时身凉半截,心说那日给钱就知不是好事,于是赶忙回屋取来那二十两纹银退还给李九,李九笑脸一变,怒道:“哪有收了还退的道理,来人把夫人请回家中。”
那十多名家丁听言一哄而上,连拉带拽把木秋拖走,木秋哭喊救命,木大爷是捶胸顿足,老泪横流,他一路追到安山王府,可凭他一人哪儿拧的过这十多位小伙,他被人从门前台阶上推下,大门一关木大爷是再也见不到自己女儿。
众百姓听罢是愤愤不平,可在安山王府前谁敢放肆,于是只能低声窃语,刘士杰等人听的也咬牙切齿,他们本想等邹总管出口抵赖时出面相帮,可没想邹总管听闻大惊:“什么竟然还有这事?!”他忙问左右:“我们府中可有李九这人吗?!”
有人道:“有,就是三年前来的管账先生。”
邹总管怒道:“来人把此人给我提来,我要禀明王爷,看如何发落。”,说罢便与几位家丁转入门中。
刘士杰等人与百姓们均愣在当场,不知这要闹哪出,尤其是那牛二更是瞪大了双眼,没多时邹总管转出门来,身后两名家丁押着一人,只见此人身有六尺,黑面扁脸,旁边还有几位婆子搀着一位姑娘,这姑娘面目清秀,穿着普通,还不住地抽泣着。
木大爷一瞧这姑娘双眼一亮,好片刻后喊道:“闺女,是你吗?!”,说着就冲上了石阶,一把抱住少女喊道:“闺女啊闺女,你把爹爹想的好苦啊。”
原来这姑娘就是木秋,木秋也忙紧抱住木大爷喊道:“爹爹,女儿也好想你。”,这时旁边的邹总管“咳咳”轻咳了两声,二人这才赶忙分开,擦了把眼泪,邹总管一指被押来之人问道:“木老伯,这人就是李九,可是他抢的你女儿?!”,木大爷与木秋瞧之连连点头,邹总管拿眼一瞪李九道:“李九,你强抢民女,可有此事?!”
李九连忙摇头:“没有啊,总管,我真的没有。”
邹总管又一瞪眼:“你还敢狡辩,木姑娘可是在你屋中搜出来的。”,李九听言头一耷,如蔫菜一般,邹总管立刻喝道:“你可知罪?!”,李九身一哆嗦,没敢说话,邹总管继续道:“王府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欺压良善者鞭责五十,押去衙门听候发落。”他立刻嚷道:“来人,鞭刑伺候。”,说罢有人上前一脚踹翻了李九,举鞭便打,打的李九满地打滚,直喊求饶。
这且不说,再瞧邹总管,邹总管转身对木大爷与木秋道:“二位,是我们管教下人不周,让您二位受委屈了,来,进一步说话。”,说着就把木大爷与木秋领进了安山王府,木大爷临进门时还回头谢了那牛二。
之后李九受了鞭刑便有家丁轰赶起人群,白琦行看着那牛二离去,便道:“哎,我看那牛二不一般,刘大叔、沈二叔,不如我们先去会会这牛二。”
刘士杰与沈明杰听言点点头,于是四人便跟上了牛二,并故意放重脚步,这牛二走了没两步,忽然一转头诧异地望向刘士杰、沈明杰、白琦行与韩飞虎,问道:“朋友,你们跟着我有何贵干?!”
刘士杰听闻冲他一笑,一抱拳道:“朋友,你的身……”他本想讲“身手不错”,可话刚到嘴边他忽然愣住,忙拿眼望向了他腰间,只见他腰间挂着面腰牌,好生眼熟,再一细看居然是开封府的腰牌,刘士杰大惊,忙凑近一步道:“衙子里的?!”(衙子里的,行话,衙门里当差的。)
牛二听言一愣,也愕然地望向刘士杰等人。
第二百四十二回 偷练武艺遇智化
牛二诧然地望着刘士杰等人,说道:“是啊,你们又是何人,难道也是衙子的?!”
刘士杰听言哼笑了声,眼一立,打怀中掏出腰牌往牛二面前一亮,说道:“开封的。 ”,他刚想说“跟我们走一趟。”就忽见牛二惊喜地叫起道:“哎呀,太好了,你们是开封府的,你们谁是玉面专诸白芸生白大伯?!”
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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