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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阵图系列5本 作者:绿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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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盯着她逐渐飘移的眸子,恐惧地拥紧她,「什么话?」
她微弱地轻吐,「爱我……好吗?」
段凌波犹不及回答,似印便己无力地松开指尖,悄悄地闭上眼睑。
恐惧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心头,他一边继续施以内力,紧紧护住她的心脉,一边轻 摇着她,但她却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一点也不理会他内心的呼唤。 「似印!」
***
宫上邪一脸错愕地看着远处那个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所有拦门人一一打倒,让所有 人都吓得不敢靠近他的段凌波,就这样手执着伏义剑,怀中紧抱着一名浑身血湿的女子 ,一步步走进战尧修所暂居的礼部宅邪。
「凌波?」他站在通往大厅的门前,有些不敢确定那满脸杀意的人,就是那个往常 总是笑咪咪的老友。 「让开!」段凌波根本就不辨来者是谁,大声咆吼向那个想要阻挡他去路的人。
宫上邪忙伸长了两手拦住他,「战尧修在里头,你别进去!」他疯了吗?大胆的违 背了故尧修的命令后又主动送上门来?他找死啊? 「凌波,你现在不能进去,要命的话就快离开这里。」闻讯赶来的云掠空,也急忙 想拦住这个顾前不顾后的笨蛋。 段凌波充耳不闻,直接朝里头大吼,「战尧修!」
安稳闲适地坐在厅堂里的战尧修,在听到了段凌波那狮子般的吼声后,心情不错地 扬高了一双剑眉。 「终于来了?」他还以为,那个段凌波还真的要挨到立春那日才肯来找他。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被强迫必须陪他下棋的封贞观,听了他的话后迅即执棋不 动,额际悄悄沁出一丝冷汗。 「他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因此,我要他怎么走,他就得怎么走。」战尧修佻笑地 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朝他缓缓摊开掌心,「即使他想脱离我的掌握,但不管他怎么走、 怎么做,他这辈子也翻不出我的这座五指山。」
同样也是知情不报的封贞观急急倒吸一口气,」你早就知道他会反叛?」
「我说过,他只是一颗棋。」战尧修别有深意地斜睨着他,「要了解一颗棋,并不 难。」 拦不住人的宫上邪和云掠空,气急败坏地跟着段凌波一块儿走进大厅里,频频对封 贞观使着眼色,要他赶快带走战尧修,但封贞观却微摇着头,一点也不敢惹那个心机和 手段比谁都还沉、还狠的战尧修。
此时此刻的段凌波,眼中只有战尧修一人。他紧抱着似印,直走至他的面前。
战尧修也不着他,只是盯着棋局淡淡地问:「你终究是过不了情关?」
段凌波双膝重重地朝地一跪,「救她!」
「你忘了我要你杀她吗?」战尧修揉散了一桌的棋,转过头来盯着他眼底的怆痛。
「救她。」段凌波紧闭着双眼,拋去了所有的自尊,「就当我求你……」
战尧修淡笑地一手撑着下颔,「不想背叛我了?」
段凌波沉重地向他颔首,什么背叛与不背叛全都拋诸脑后,眼下只希望这个深不可 测的战尧修,能够救救他手中就快死去的似印。 「要我救她也可以。」战尧修一反常态地变得很好商量,「告诉我,你要用什么来 交换她的性命?」 段凌波毫不考虑地就大声说出,「我愿将我的灵魂、我的血肉全都献给你,永不背 叛!」 「我不要你的灵魂也不要你的血肉。」战尧修却对他的提议不怎么中意,徐徐地摇 头。 「你要什么?」
战尧修朝他伸出大掌,眼底泛着精光,「我要你的未来。」
「我给!」不管要什么他都给,只要眼前的这个人能够救回他那颗就快失散的心, 他可以将他的所有全都奉献出来! 「好。」战尧修甚是满意地扬起嘴角,「我接收你的未来。」
段凌波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似印抱至他的面前,战尧修反复地看了她的伤势一 会儿.自袖中掏出一只瓷瓶。自里头倒出一颗芳香四溢的药丸,将它塞进似印的口中, 并将大掌搁放在她胸前的脉门上,运劲催化她体内的药力。
「你让她服了什么?」什么也不能做的段凌波,心急地在他身边问。
「救命仙丹。」战尧修懒懒瞥他一眼,「你再晚来一点她就没救了。」
「那她……」照他这么说,似印有救了?
「掠空。」战尧修没理会他,反而转身对云掠空交代,「去叫风指柔立刻赶来。」
「指柔?」听到自己的妻子被点名,云掠空马上全身充满了防备。
「我已暂时把这个女人的命给捞回来,而后续的工作,就叫风指柔用那双能医百疾 的手治好她。」战尧修边说边搁下警语,「这个女人若是活不到凌波和她去放上最后的 两块玉,你和风指柔都会和她有一样的下场。」
云掠空咬着牙,不情不愿地点头,「是……」
「凌波,带她到里头的厢房。在风指柔来前,继续稳住她的心脉。」交代完了云掠 空后,战尧修又转过头来拉住段凌波的手,将它按在似印的脉穴上。 因为过度心慌而无法思考的段凌波,言听计从地照做,牢抱起似印后就往厅里头快 步飞奔。 「贞观。」在段凌波走后,战尧修又朝封贞观轻勾着手指。
封贞观不明所以地靠近他,在侧耳聆听他所说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瞪大了眼看 向满面笑意的战尧修、封贞观紧敛着眉心,「主子?」 「照办。」战尧修笑意浅浅地玩弄着桌面上的棋子,也不管封贞观脸上的风云变色 。 封贞观探吐出一口气,马上接令,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上邪。」在封贞观走后,战尧修又把主意打到闲着没事做的宫上邪身上来。
宫上邪低下头,留心地听着他的话,但在听完后忍不住狐疑地扬高了眉峰。
「为……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叫他去做这种事?
这家伙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想逼出一个人。」战尧修的指尖轻轻滑过棋盘上纵横的棱线,将棋盘里的 棋子揉散了后,又将棋子分成三堆,分别搁置在棋盘的三个角落。 「谁?」
他泛着一抹笑意,期待地看着棋面,「这局棋,不能少的一个人。」
第八章
十万火急自工部府邪被人请来的风指柔,在一抵达后。便由云掠空领着她到厅后的 厢房里火速救人。 风指柔坐在床榻边缘,小心翼翼地为似印翻过身,一双水眸紧盯着她背后那道又长 又深的伤口。 「指柔。」云掠空站在她的身边,很难得看见妻子的面色会如此凝重,「她怎么样 ?」 有一双能够治愈百疾神手的风指柔,除了无法治疗自己外.无论任何药石罔救的重 伤重症她都能治愈。 她不但是云掠空珍爱无比的妻子,还是江湖朝野都想高价聘请的珍贵大夫。
「伤得不轻。」风指柔叹了口气,边说边挽起衣袖,准备先处理似印身后的伤口, 再治疗她体内的重创。 段凌波忧心如焚地望着她,「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她?」
「以我的能力,应该可以。」风指柔温婉地向他颔首,微笑地给他一个保证。
风指柔摊开两掌,掌心幽幽地冒出了两丛柔和明亮的光芒,她将双手轻按在似印身 后的伤处,全神贯注地使上力气,让似印自肩头划至腰际的伤口,一点一滴地缓慢愈合 。
守在似印身旁的段凌波出声轻唤,「似印……」
花容修白得无丝毫血色的似印,依旧静静地合着眼脸,听不见段凌波的声声呼唤。
段凌波忐忑不安地看着她,「似印?」为什么在有一双神手的风指柔医治下,她还 是不睁开眼来看看他? 是不是风指柔来得太迟了?
「段大人……」眼看担心的段凌彼在似印耳漫不停的呼唤,这让风指柔一再地分神 ,忍不住想要请他走远一点,免得她无法全心全意地医治。 「你不能死……」段凌波紧握住似印冰冷的小手,殷殷地在她的耳边恳求,「无论 如何,你不能拋下我,你一定要活下去。」 「掠空。」赶不走段凌波,风指柔只好向杵在一旁的云掠空求援。
云掠空马上强硬地拖着段凌波离开床榻,「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指柔救人,跟我过来 。」 眼看着气息孱缓、血色尽失的似印像个木偶般地动也不动,段凌波的心就忍不住阵 阵绞痛,绝望感像张大网般紧缠住他,在他的脚边系上了沉重的枷锁拖曳在地,在他的 心版上响起沉重的拉扯声,让他每一个想靠近似印的脚步都走得那么地辛苦。
虽然他们两人就近在咫尺,但他却觉得命运将他们两人分隔得远远的,彷佛永远也 靠近不了她,而他再也不能将她揽在怀里,也来不及告诉她还来不及听到的答案。 时间像流水般地缓缓流逝,厢房内的烛火烧完了一根又换上了一根,不但躺在床上 的似印动也未动过,额间沁满汗珠急着救人的风指柔也一直不出声,这让段凌波愈等愈 没耐性,也愈等愈绝望。
无法忍受下去的段凌波禁不住地问:「风指柔到底行不行?」
云掠空阴沉地扯过他的衣领,「你敢怀疑我老婆的能力?」占有欲和嫉妒心极重的 他,让老婆拋头露面的在外头救人就已经让他很不满了,再加上这个段凌波又三不五时 地盯着指柔,这更是让他的心头老大不爽快。
「你看看。」段凌波一手指向床榻「都过这么久了,似印还是动也不动,就连眼睛 也不睁开来!」 云掠空用力拉他坐下,「指柔还未为她疗伤完毕,你就捺着性子再等一等。」
「等?我还要等什么?」段凌波将指埋进浓密的黑发里,绝望地低喃,「等我心碎 ?」 「姓段的!」云掠空因他心火都冒上来了,「我老婆那双可治百疾的玉手,可从未 让任何一条性命从她的手上溜走过,你再敢低估看轻她,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段凌波紧闭着双眼。无论云掠空怎么安慰,他的耳里就是听不进只字词组,只能在 心底拚命祈求似印能够攀过生命这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墙,再度睁开她那双柔媚似水的眼 ,好好的再着他一眼。
「是谁伤了你的女人?」为了不让段凌波继续胡思乱想,云掠空干脆转移他的注意 力。 埋首在掌心里的段凌波,身子猛然一震,目露凶光地抬起头来。
「司马拓拔……」那个老家伙杀他不成,就连连派人来杀似印两次,他若不去找他 算这笔帐,他段凌波这三个字就倒着写! 云掠空愈看他的眼神愈觉得不对劲,「凌波?」糟了,他该不会是起错话题了吧?
「掠空,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办,在我回来前,请你和风指柔代我好好看着似印。 」段凌波一改前态,面无表情地立身站起,转首对云掠空交代。 「你想去哪里?」云掠空警戒地在他移动脚步前先一步拦住他。
「相国府。」
云掠空立刻反对,「不行!」养有食客三千、人力众多且太子党的高官们全都聚集 在那儿的相国府,哪是他一个人说闯就能闯的? 段凌波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走至似印的身边,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你 等我回来,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云掠空看他与似印道别完后就义无反顾地迈向房门,才想要拦住他的脚步,段凌波 却缓缓地将伏议剑拉剑出鞘。 他将剑锋对准云掠空的颈项,「你要是敢拦我,可别怪我无情。」
「你……」没想到他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的云掠空,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像只索 命的狮子大步去找仇敌。 「凌波!」云掠空跟在他的身后追出去,但在跨出门槛后,却被某人一掌拦住去路 。 云掠空讶异地看着来者,同时也对他的阻拦大惑不解。
战尧修含笑地目送段凌波远去的背影,「让他去。」
「什么?」
「让他去闹。」战尧修微笑地抚着下颔,「我想看看那只狮子睡醒后,将会是什么 模样。」 ***
依照着战尧修的命令,封贞观在观测完今晚天色的变化后,不动声色地命人在相国 府的府邸内外四处,堆置好了许多易燃的干草柴枝。而后盖上漆黑的油布掩盖起来,然 后再静静地坐在相国府的屋檐上。等着某个人的到来。
在屋檐上簿待了大半天后,哒哒的马蹄声让等得快打磕睡的封贞观睁开眼,低首静 看着那个疾驰如电的段凌波,在相国府的大门前猛地停下马势,拉紧疆绳让马匹扬站起 前腿,仰天嘶啸长鸣。
风生、云起,皎洁的月色顿时被急卷而来的黑云遁入黑暗里。
急急从云端窜起的狂风,吹乱了段凌波的发,长长的发丝在他的脸上飞纵,他定定 地轰立在马背上,目光炯炯地盯着府邸的青铜大门。在相国府内所蒙养的食客、刺客、 得力部属们纷纷点亮了灯火,准备出来察看外头嘶嘶的马鸣声时,段凌波手中的缰绳一 扯,带着胯下的神驹直冲向青铜大门。 甫开启大门的司马相国门人,在疾驰而来的马匹威胁下,纷纷闪避让出路来,忙提 起长刀或剑御袭。 段凌波自奔驰的马背上腾身跃起,任无主的马儿足下不停地继续往前冲,以蹄踩中 了数名不及反应的来者,就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摆在那匹马儿身上时,段凌波定身落地 ,随即抽出伏议剑,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一步步往府内走去。
「大事不好了……」躲在远处观看的封贞观,在看了段凌波怪异的模样后,忍不住为司马相国的人捏了把冷汗。
封贞观头痛地抚着额,那个坚信若不杀人绝不轻易让伏议剑出鞘,出鞘就必定杀尽 的老友,以他今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火气看来,他似乎是被司马相国的人给彻底惹毛了 ,不但大刺刺地就这样闯到人家的地盘上,还提着要人命的家伙登堂人室,完全把刺杀 朝廷命官是死罪的顾忌全都置之下理,一心就是要进去找人算帐……要命,照这种情况 ,他怎么去帮那个人气上心头,杀起人来六亲不认的段凌波收拾后果?战尧修是嫌他的 命太长吗? 只管要找到司马拓拔清仇的段凌波,一踏人相国府内,也不管在他面前有多少从小 就被教养成视死如归的刺客们,一径地直朝府里前进,见刀就挡、见敌便杀,眼中熊熊 窜烧着火光,心底只记得似印在他面前垂死挣扎的模样,而眼前的一切他一概看不清, 他只知道,迎刀向他者,便是敌。 剑在手中,剑是人,人是剑。段凌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觉得神智很 飘忽,毫无意识地挥剑劈砍,无法遏止自己胸口那将他焚毁殆尽的激愤,手中的伏议剑 早已主动地接掌了他的理智,就像是被禁锢已久的雄狮,终于自剑鞘中被释放出来,回 到了这个可以让它恣意驰骋的天地,将那个长久束缚住它的段凌波驱逐到最远处,由它 来面对所有的血腥风雨。
封贞观袖手旁观了好一阵子,仔细估算完司马相国大约有多少门人已经倒下后,终 于自屋檐上站起,准备执行战尧修给他的第二道命令。 他动作迅捷地跃下屋檐进入府内,首先就拔出腰际的龙吟剑,试图去镇压已然不能 分辨是非来者的段凌波。 龙吟剑一出鞘,嘶啸震天的龙吟声便立刻引起伏议剑的共呜,龙吟剑压倒性的气势 令执剑的段凌波身子猛地一震,差点就握不住手中的长剑。 「凌波。」以为自己已稍稍镇住段凌波的封贞观,边抵挡着砍杀而来的刺客们,边 走向他。 在段凌波的眼中,一切尽是浮光掠影,在他的耳里,所有的声音都模模糊糊、杂沓 紊乱,就像是急卷的狂风在他耳边呼啸着,任何事物都是那么地无法辨识。 封贞观一把拉往那个已经杀红眼的段凌波,「住手,已经够了!」
段凌波极为缓慢地回过头来,以森怵的眼眸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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