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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阵图系列5本 作者:绿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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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唉,在拋弃别人后又被一个妓女拋弃,你的名声只会难昕到不能再难听,而你也 无颜再在苏州立足。」凝若笑从厚厚的银票里抽出一张银票递给他,」就当是我为你往 后的出路着想好了。来,这是我给你的分手费,拿着这些钱离开苏州去做些小本生意, 不必找了。」 梁颜殊呆呆地看着手中被风一吹就足以吹跑的轻薄银票,忽然想起了每个曾与凝若 笑相处过的男人们,下场好象都跟他一样,得到的就只有这一张面额少少的走路费‥「 怎么样,我很有良心吧?」凝若笑捧着脸颊笑玻Р'地问。
「太狠了……」四姨娘掩着脸为梁颜殊长叹,「竟然只留点渣渣给他……」
宫上邪一手重重拍着四姨娘的肩头,「她果然是你的师父。」
多亏有了这群女人,这下子,小小就注定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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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颜殊不爱她?
打从自九萼斋出来后,小小的唇边就噙着一抹灿烂的笑薏,无视于已经听闻梁颜殊 为了花冠姑娘而拋弃她的路人们,沿途一直朝她指指点点、纷纷喁语,反而觉得她这辈 子没像此刻这么高兴快乐过。
她脚步轻快地走上沿湖大堤,坐在垂柳边望着湖里头的鱼儿成双成对地在荷莲之间 嬉游,和湖面上相依相偎的鸳鸯。 她随手捡起地上的柳条,在堤边的沙地上写出一个又一个相同的人名。
她含笑地晴喃轻唤,「上邪……」
在走出九萼斋前,她得到的,是她以前从不敢想的。人事变幻万千,她简直不敢相 信她能这么轻易地解脱困苦的枷锁。是不是上夭同倩她前世爱得苦,所以才在今生用这 种方式来偿还她?
除去了与梁颜殊的婚约,往后,她就可以和宫上邪自在地在一起了;她不必再扳指 细数她还有几天能和宫上邪相守在一起,很快地,他们就可以像这湖面的鸳鸯,悠哉地 双游成对,不会再有什么事来阻拦他们。
在小小的身后远处,三冬身着官服的男子正仔细地打量着她。
藏弓指着小小问向旁边的校卫,「是她?」「长得这么美,应该就是她。」右进的 校卫点点头,」何况她又是从九萼斋走出来的,错不了。」 藏弓两手环着胸,「虎翼玉真在她身上?」
「苏州人都传闻虎翼玉就在这个花冠姑娘身上。」左边的校卫也再度确认。
「好。」藏弓泛着残笑,「那么就先下手为强。」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还想不 出该用什么方法攻入有宫上邪守护的九萼斋,好从花冠姑娘身上夺来虎翼玉,没想到今 天却给他们碰个正着。
在藏弓的令下,两名校卫立刻冲至堤上联手架住小小,在小小还来不及回神呼救时 就将她点了睡穴,光天化日下,就这样准备与藏弓一块儿将小小带进两江总督府里。 而在苏州城遍寻不着仇人、也没法子办成战尧修交代对梁家的任务,正打算去找宫 上邪算帐的封贞观,方才路过两江总督府,一群人便与他擦身而过,也不管撞着了他, 大咧咧地抱着小小一路走进两江总督府里。
封贞观敏锐地回过头来,「藏弓?」
那个相府太保怎么会去两江总督府?他不是正要对付宫上邪吗?封贞观抚着下巴回 想,他们刚刚抱进总督府的那个女人,怎么会让他觉得这么地眼熟? 「苗小小?」他讶然地想起,上回被他迷晕并扔进湖里头的,不就正是他们手上的 那个女人吗? 封贞观的脸上忽地露出快意的笑容,朝身后的手下弹弹手指,带着所有的人走向九 萼斋,而且他的脚步愈走愈快,愈走愈痛快。 ※※※※※※※※※※※※※※※※※※※※※※※※※※※※※
「我找宫上邪。」
当封贞观率领的大批官府人马包围住九萼斋,将里头所有的姑娘都吓成椋弓之鸟后 ,被人架到大门前的四姨娘流着冷汗,看着眼前这名身着官服并且神情冷淡的男子,劈 头就告诉她这句话。
四姨娘楞愣地问:「宫上邪?」她们的超级护窑保镖,是怎么结上了这种当官的仇 家? 封贞观冷眼一扫,「他在不在?」
嘶嘶的剑鸣声瞬间划破了空气,一条七彩美丽的蛇影直朝封贞观的面门飞去,彷佛 一尾吐信的蛇正要张口狠咬。 封贞观面无表情地推开四姨娘,抄起腰间配戴的龙吟剑抵挡迎面冷剑,并且以力借 力反手将它奉还给它的主人。 「好哇!」宫上邪的身影马上出现在封贞观的背后,「我还没去我你,你就自个儿 送上门来了。」 「你的头……」封贞观缓缓地俩过头,冷眼睨视着他,嘴边还露出一抹咱笑,「还 痛不痛?」 一想起被偷袭的那件事,宫上邪就满肚的怒火。
「我就让你也尝尝那滋味!」他一把招回琅琊剑,打算也在封贞观的后脑勺留个肿 瘤。 四姨娘在他们两个人打时慌慌张张地大叫:「宫少爷,你可别在我这儿砸店啊!」
「贞观,你不要躲!」宫上邪才不管会不会砸了人家的店,铁了心就要回报封贞观 的恶行一回。 「躲?」封贞观不屑地冷笑,「我正要找你算帐。」
「你找我算哪门子的帐?」他没去找这家伙兴师问罪就很好了,还想来找他算帐?
封贞观目光寒飕飕地射向他,「谁教你对我的目标出手的?」
「什么目标?」
「梁家。」他奉命要毁掉的那个梁家,居然在他为梁造业找出条罪名捉来刑部受审 前,就被这个宫上邪给毁了,他当然要来找他算怅。 「对你的目标出手又如何?」宫上邪趾高气昂地抬高了下巴,「我就是爱抢你的差 事,怎样?」 「上回被我扔下水的女人是不是叫苗小小?」封贞观耸耸肩,故意轻描淡写的问。
「明知故问!」想到他曾对小小做过那种事,宫上邪怒火攻心地举剑就朝他劈去。
封贞观临危不乱地淡淡开口,「那被藏弓绑走的也是苗小小了?」
狠毒袭来的琅琊剑,在千钩一发之际,紧急停在封贞观的眉心之前。
宫上邪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小小被藏弓绑走了?!」「我要走了。」封贞观 却是冷淡得很,说完话便转身就走。 「封贞观,你给我回来说清楚!」宫上邪气炸地忙把这个只把事情说一半就要走人 的老友绐拖回来。 这下轮到封贞观神气了,他坏坏地朝宫上邪咧大了嘴,「求我。」
「你……」宫上邪气得牙痒痒地。
「无妨。」封贞观淡淡冷哼,「反正那个女人的生死与我无关。」
「你这家伙……」宫上邪拚命忍下想狠狠咬他一口的冲动,「你就一定要这么爱记 仇吗?」 这个脾气死硬的臭家伙,每次得罪了他就一定会被他加倍奉还。他怎么二十年来这 种脾气都不改?连朋友他都可以这样对待,他是怎么在朝中不得罪人而活到今天的? 封贞观一脸的理所当然,「这是天性。你求是不求?」有仇报仇,向来就是他奉行 不移的金玉良言。 宫上邪拿他这个老友没办法,可是又不愿拉下身段来求他,但是不求他的话,小小 怎么办?该怎么样才能让他主动说出小小的下落呢? 「我用一个情报来跟你换小小的下落如何?」为了小小,丝毫没有朋友道义的宫上 邪,马上准备出卖另一个朋友。 封贞观爱理不理的,」我可以考虑。」
「凌波现在人在苏州。」宫上邪立刻报出封贞观拚命想找的,并且非常想将之大卸 八块的段凌波的下落。 原本还冷淡如水的封贞观,在一听到段凌波的名字之后,脸然立刻就变了。
他阴森无比地间:「他在苏州?」
「我还知道他住在哪儿。你想杀凌波的话,就把小小的下落告诉我。」宫上邪见他 已经接受引诱了,讨价还价地要他先说出小小的消息。 「苗小小在两江总督府邸。」为找段凌波的封贞观一改前态,变得非常爽快。「凌 波在哪里?」 一得到情报,宫上邪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跑,一边还回头告诉他,「我救我的情人, 你杀你的仇人。凌波就住在这条胡同尾的客栈天宇第一号房!」 封贞观脚跟一转,立刻扬手率着大匹人马直闯胡同尾的客栈,原本热热闹闹的九萼 斋门外,霎时变得空无一人。 「姨娘。」躲在里头看戏的凝若笑一手搭在四姨娘的肩上,「咱们这九间萼斋是愈 来愈红了。」 「怎么说?」根本就弄不清楚门外这些来去匆匆的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说 些什么的四姨娘吶吶地回过头来。 凝若笑望着封贞观远去的身影,「你知道刚刚来找宫上邪的人是谁吗?」
「谁?」
「当朝刑部首辅大臣,封贞观。」她徼笑地抚着颊,「而前阵子来这里的段凌波, 则是户部的首辅大臣。」 没想到现在的朝中大臣都流行逛窑子,也许她该多交几个当官的好朋友才是。
「啊?」她家来过这么多大官?
凝若笑伸伸懒腰,「呵呵,日子愈来愈热闹了。」
第八章
「你不是凝若笑?」
藏弓张大了嘴巴,楞愣地直瞪着两手被粗绳绑紧坐在地上的小小。
本来心情好好在西潮边赏湖的小小,在遭人绑至总督府后,就一直捺着性子,向这 名一直叫她凝若笑的男人解释她并不是苏州城的花冠姑娘。 「我再说一次。」她叹了口气,「我不是凝若笑。」
藏弓还是不能相信,「我绑错人了?」
「好象是,小小有点同情地望着他,再次在心底叹息自己竟遇上了这些要绑人,却 不事先搞清楚对像的绑匪。 「事前你们还敢说她是花冠姑娘?」藏弓回身就用力地敲着误报情报的左右校卫。
「我们……」
「你们为什么要绑若笑?」被人绑来大半天了,小小实在很想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理 由。 藏弓气呼呼地朝她直吼,「因为凝若笑的身上有块虎翼玉!」
小小蹙着细细的筮眉,「虎翼玉?」认识若笑这么久了,她怎么都不知道若笑的身 上有着这么一块玉? 「你不会连这种事也没听说过吧?你说,那块玉在哪儿?」她也是九萼斋的人,想 必一定知道那块玉的下落。 她认真地摇首,「我不知道什么是虎翼玉。」
「大人,我在想……」捂着被打疼的头的左校卫,小心翼翼地靠近藏弓。
「想什么?」藏弓看他香吞吐吐的样子,当下就再赏他一记拳头。
「宫上邪在九萼斋里住了这么久,他会不会已经找到虎翼玉了?」
小小很讶异,「上邪要找虎翼玉?」和宫上邪相处了那么久,她怎么从没听他说过 ?「上邪?」藏弓玻噶搜垌舾形薇鹊囟⒆潘改愫退饷辞兹龋
你是宫上邪的什么人?」
小小也顿住了。
她算是宫上邪的谁呢?除了两情相悦之外,她什么人也不是,她只知道那个男人爱 她、她也爱他,如此而已。她对宫上邪的了解实在是少得可怜,除了仅知他的姓名之外 ,她连他打哪儿来、做什么的一概都不知晓。
她摇摇头,「我不是他的什么人。」
「撤谎!你到底是谁?」藏弓却看出了这名美丽的女子,在思及宫上邪时脸上表情 的变化,直觉地认为她一定和宫上邪有什么关系。 「我叫苗小小。」
」苗小小?。藏弓惊讶地大叫,「你就是那个被梁颜殊拋弃的女人?」
「大人。」一旁的右校卫朝藏弓招招手,靠在他耳边偷偷告诉他外头流传的话语。
听完了右校卫的小道消息后,藏弓一改先前绑错人的懊丧脸色,反而觉得绑了这个 女人是个莫大的意外收获。 「原来就是你。。他啧啧有声地打量着她,「宫上邪大费周章放倒梁家,原来就是 为了你。」 小小的身子猛然一震,「你说什么?」
藏弓更是一副耻笑她孤陋寡闻的模样,「你难道不知道,宫上邪为了要自梁颜殊的 手中抢走你,不借命凝若笑做出来的丑事?你真以为堂堂苏州城的花冠姑娘会委身下嫁 给梁颜殊?」
若笑不是和梁颜殊真心相爱,反而是被宫上邪命令去抢走她未来的夫婿?小小花容 失色地想着,难道说,宫上邪真为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她的心头滑过一丝喜悦,却 又有一份愧疚的痛苦,因为她的快乐,是建立在梁颜殊的痛苦上。
她怔然地间:「这一切……」
「这一切都只是宫上邪的手段而已。」藏弓在她的面前蹲下,意味深长地抚着她粉 嫩的面颊,「你虽然长得美,但那个宫上邪根本犯不着为了你这么做。你这个没有虎翼 玉的女人,哪值得他横刀夺爱?」
她忙避开他轻薄的手指,「我有没有虎翼玉跟上邪有什么关系?」
「宫上邪没有告诉过你八阵图的事?」藏弓还是不相信她什么都不知进。
「没有。」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他故意拐着弯,试着套出她的话,「因为宫上邪身上有一 块蛇蟠玉,所以他注定要去寻找虎其玉来完成八阵图。」 「蛇蟠玉?」那日那个手执钓竿的男子所说的玉?上邪的身上有一块?
藏弓满意地环着胸,「看来,你并不是一无所知。」
「为什么上邪注定要找虎冀玉?」小小没心思去管他在说什么,她只想知进宫上邪 这辈子有什么注定不注定的。 藏弓看着她急切的模样,脑海里想出了个一石二鸟之计。
他以知无不尽的态度向她倾告,「听说,宫上邪的心少了一半,而拥有虎冀玉的人 就拥有他另半颗心,因此宫上邪才会来苏州寻找他命中注定的女人。」 心少了一半?
小小睁大了眼眸,对这消息感到错愕不已。那个老把爱挂在口边的宫上邪,是用半 颗心来爱她的?他不是全心全意的? 小小想着想着,身体里猛地窜过一阵寒冷,令她不禁瑟瑟地打颤。
颤抖之际,她想起了孟婆。
她记得孟婆曾对她说过,在下一世,他们还是会有个与前世差不多的未来,或许, 前世会在他们身上再轮回一遍也说不定。前世,她有她必须嫁的男子,他有他必须娶的 女子,而今生,他必须娶的女子是谁?那个他命中注定的人,是不是他今生所要相守的 那个人?而那个人,会不会……是她? 「他命中注定的女人……是谁?」恐惧和不安涨升到顶点,小小想问又不知能不能 接受那个答案。 「当然是有虎翼玉的凝若笑。」藏弓理所当然她答道,而他的答案,就像是在她的 心上瞬间扎了千百只针,让她的心头千疮百孔,几乎无法愈合。 她不愿相信地低吐,「不……」上邪和若笑是好朋友啊,他们怎么会是……「不? 」藏弓却挑高了眉。 小小极力摇首,「我不信……」她不能相信,她一定要说服自己不要去相信。
「你爱上了宫上邪?」藏弓恍然大悟地指着她大笑,「你居然会爱上那尾双头蛇? 这也难怪你会被梁颜殊拋弃。再过不久,下一个她弃你的就会是宫上邪!」 她被他逼出泪来,「这不是真的……」
「你何不去问问他为何要找虎翼玉?他又为何要和凝若笑走得那么近?」藏弓还是 不肯放过她,字字尖锐地剌向她,「说穿了,你只是宫上邪接近凝若笑的一颗棋,而你 的利用价值,也只有如此而已。你以为你是什么?」
不要问她这个问题,因为连她也不知道她是宫上邪的什么!
泪悄俏淌下小小的面颊,滴下的泪珠飞溅在她粉色的襦裙上,形成了一朵朵深浅不 一的涟漪,像极了她那颗颤抖的心。 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与宫上邪相处时的片段,她看得见他与她在一起的情深意浓, 却看不见隐藏在他背后的庞大阴影。他为何从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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