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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恐怖事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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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送到。

了解完情况以后我和六子就拿着报告告别了老严,本来我想是快马加鞭的将报告以及结果送到夏队那的,但是看了一下时间就有点儿犹豫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也搞不清楚夏队那还加没加班。外加上我也算是有一两天没好好休息了,身体疲惫不堪不说还饿得很。

最后我决定这事儿明天再说,先回家补一觉。反正现在是下班的时间。

六子非常赞同我的想法,和我一起换了衣服以后就在殡仪馆门口分道扬镳了。

殡仪馆到警局是一条路,我家就住在殡仪馆的附近,既距离殡仪馆近也距离警局近。我的生活也是正宗的三点一线。

从殡仪馆到我家步行个二十来分钟左右就到了。我也没打车啥的,直接一个人晃晃悠悠的朝着家的方向走。

这会儿天色有点儿黑了。路上人也不咋多,我一个人走又忍不住琢磨起来刚刚停尸房发出的歌声。

那歌声实在是太诡异了。

难不成真的是歌手唱的?但是这一切根本没法用科学解释啊,歌手都死了怎么还能出现歌声?

说我出现了幻觉也不咋可能,就算我出现了幻觉那六子还能出现了幻觉?

这事儿没琢磨透,我却想到了另一个事儿。

那就是蒋雪还给我打电话呢!因为刚刚的事儿我都给忘了。也不知道这娘们找我干啥。

虽然蒋雪平时办事儿不咋靠谱,但是现在也是非常时期我也怕她有啥重要的事儿要告诉我,当下也没犹豫拿起手机就给蒋雪拨了过去。

响了没两声蒋雪就接了,上来就问我刚刚咋没接电话。

我没打算说停尸房的事儿就随便扯了个理由,然后问她给我打电话干啥。

蒋雪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准正,你实话告诉我今天在歌手家你到底咋了?怎么还要吃歌手的手指头?你这情况和秦三怎么那么像?”

第014章奇怪的画

我知道蒋雪找我肯定有点儿事儿,只是没想到蒋雪会揪着这事儿不放。

我这一寻思的功夫让蒋雪有点儿不满意了,她以为我不愿意说,还要跟我急。说什么一起破了那么多案子,再咋说咱俩也是老搭档了,就这点儿怪事儿你还要藏着掖着?

蒋雪还特啰嗦,这一说指不定要把我埋汰到什么程度呢。我连忙打住她,说了句姐,我说您打住成不?

听了我的话蒋雪这才吭哧一声没吱声,我知道她是在等我说话。

这事儿虽然有点儿怪,但是听着蒋雪刚刚问话的口气是知道秦三的事儿了。所以我也没打算瞒着,直接开口了当的说了出来。

以前和蒋雪一起工作的时候我知道这女的有点儿‘无神鬼论’,所以我基本上就将说给夏队的原话给搬了出来。

无非就是多说一点儿我的猜测,少说一点儿那幅画和我发生的怪事儿。

可是谁知道蒋雪看起来虎,心思还挺细腻的。稍稍一寻思就明白我的话了:“你的意思是你看了那张画然后才变成那个模样的?想要吃那根手指头?”

我见糊弄不过去,就直截了当的开口说了:“对,这事儿是有点儿玄乎,但是却真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当时那会儿我就看见了那幅画,然后整个眼睛里面除了那张画的双眼其余的啥也看不见。除了这些,我还觉得当时我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的身体了。完全没法控制,所以才有了那档子事。”

蒋雪砸了咂嘴发出‘啧啧’的声音,看起来有点儿不信。

我也没指望她相信,冲着电话里头说:“反正我就是这样过来的,我自个的事儿我自己再也清楚不过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辙。”

蒋雪没接话,而是问我:“那据你这么一说秦三变成和你一样差不多也是因为那幅画儿?”

我没直接确定答案的回答她,而是绕了个弯说:这我就不清楚了。要是夏队说的没错的话,那我的情况就跟秦三一样。也就是说秦三当时也很有可能瞅见了那幅画。至于是和不是我觉得你比我清楚,毕竟我也不知道歌手家到底有没有那幅画。

蒋雪咬着牙说:“主持人出事儿的时候夏队没叫我!”

这话说得有点儿冲,口气里面满是对夏队的不满。我能听出来蒋雪还有点儿生气。

夏队是我顶头人儿,我对夏队也没啥不满意。蒋雪说这话我也不好接话,就随便糊弄了过去,然后我正色道:“蒋雪我没给你开玩笑,我给你把这事儿捋捋你就清楚了。”

我不等蒋雪开口就继续说:“主持人出事儿那会儿我没在现场,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但是夏队把当时的情况给我说的差不多,秦三报警以后夏队他们赶到现场却发现秦三跟中邪似得哆嗦着要吃主持人的碎尸。这一点儿是个迷,我现在也没法解释,咱继续往下说。”

听见蒋雪应了一声,我继续开口道:“解剖主持人尸首的时候发现多出了一张脸皮,我跟夏队都以为是主持人家里还有一具尸体,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虽然没发现还有一具碎尸,但是却看见主持人家卫生间窗户外有着一些新的血迹。根据鉴定结果来看这些血迹不是主持人的,也不是歌手的。估计很有可能是凶手的!”

“歌手那段事儿咱俩都在现场,我就不多说了。我之所以变成那副模样在我个人的观点上还是因为那幅画。我是事发人,当时的事儿我比你要清楚不少。发生的过程你都清楚,我就不给你细说了。秦三的模样和我一样,我是因为那幅画,那我敢说秦三八成也是因为那幅画。可是后来我和夏队再次去主持人家的时候却没发现那幅画,我怀疑是被人给拿走了。而主持人家卫生间里头的那些血迹,估计就是拿走话的人留下的!”

我一口气将事儿全部说了出来,也不知道蒋雪听没听懂。

蒋雪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如果那幅画要是真被人取走了的话,那为啥会留下血迹?准正你这说的有点儿不合理啊。”

这点也是个迷点我也搞不清楚是为啥。按理来说拿走画的人不可能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

见我不说话,蒋雪继续说:“主持人家住三楼,拿走画以后他还能从卫生间的窗户直接跳下去?”

这句话是把我问住了,我也想过这一点。一个人从三楼跳下去虽然不至死,但咋说也有点儿损伤。拿画的人应该没傻到放着门不走去跳楼吧?

不过我很快又想到了一点,立即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俩去歌手家的时候在门口听见的‘啪’一声?”

蒋雪说知道,她在现场的那会儿还特地找歌手家有没有损坏的东西。可惜的是啥也没发现。

我接着说:“我觉得那会儿歌手家有人,不过是被咱俩敲门的声音给惊动了。”

“准正,歌手家住四楼。”蒋雪不等我说完直接打断我。

我知道她是啥意思,她的意思也就是说就算里面有人的话,咱俩都在门口守着呢,进门的第一时间也没发现人,人咋跑的?跳窗户?那可是四楼!

我被蒋雪反驳的有点儿毛了,我提一个疑点被她毙一个。整的我都不知道说啥了,最后直接撂下一句说:“想搞清楚这事儿很容易,你直接找来秦三问问他当时为啥变成那样的不就行了?”

说完我怕蒋雪在反驳我,又给她想了个招:“发现主持人家死人的时候肯定拍了照吧?你也能找来那些证物看看有没有那幅画。我和夏队再去的时候是没发现,相片里面要是有的话那就证明画事后被人取走了。说不定咱俩去歌手家的时候也有人,那人的目的说不准也是想要拿走画。”

蒋雪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问她咋了,你一个刑警做着点儿事还费劲?

谁知道蒋雪却是开口说:“夏队将这案子给内部封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查这个案子。”

“内封了?”我是直接愣了,心说这夏队咋还能把案子给内封?他不是想朝着副局使劲吗?这案子要是不破,他肯定上不了副局。说不准还得受处分。

我是真不知道这是啥情况,就只能问蒋雪。

蒋雪有些恼了,语气也变得怨了不少:“下午开会的时候夏队说这个案子目前不让我们任何一个人插手。说是省厅有特别的人要来参与调查。”

特别的人?破案很牛逼吗?我看夏队其实也不差啊!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的差不多了,怪不得今天在歌手家的时候夏队满脸轻松的表情,原来是留了后手啊。

不过话说过来,在我眼里只要抓住画的那条线索就很有可能会破案。夏队怎么会轻易就将这个功劳拱手让人呢。

这边蒋雪又开口抱怨了:“准正,你说夏队是不是怂了?看着朝副局没法使劲了,就想把这案子给撂了交给别人负责,好保住自己的位置。你说这样的人有啥资格做队长?”

蒋雪前头说的挺有道理,但是后面说的有点儿不是滋味了。

我知道蒋雪这女的现在也犯虎了,说的纯属是气话。我也没当真话听,就哼哼啊啊的跟着过了个场,毕竟我和夏队的关系也不错,有些话不能乱说不是?

蒋雪抱怨了两句以后顿了一下冲我说:“这案子我决定自己去查!”

我吓了一跳,连忙劝蒋雪。

这个案子既然已经被夏队给暂时内封了那蒋雪要是查的话搞不好是触犯了规矩。再者来说,蒋雪看夏队不咋顺眼,夏队看蒋雪能顺眼?

说不准夏队还可能会将蒋雪给停职查办!

我劝了两句蒋雪有点儿急了,冲我问:“准正,你不想将这案子给破了?”

我心里是真想将这案子给早点儿破了,我现在差不多是做梦都想将这案子给破了。这个案子在警队里面说白了最愁人的还是我。

毕竟这个案子在我身上发生了不少怪事儿。可是这案子能是说破就给破的?

见我不吭声,蒋雪冷哼一声说:“准正,你也能算个爷们?”

说完不等我回话这娘们就把电话给撂了。

我气得牙痒痒,我咋不是爷们了?我特么就是一法医,你还能让我冲锋上阵跑第一线去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虎啊?

我将手机揣兜里,心说随你怎么办去吧,别拉着老子就成。

和蒋雪通话的这回功夫,我也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和普通人一样,每天朝五晚九的奔跑在三点一线上过着勉强糊口的日子,只不过我的家庭却挺凄惨的。

听我爷爷说我妈生我的那会儿因为难产去世了。而我爸则是在我出生没两年就疯了,至今还没找到人,是死是活也完全不知。

年幼的我从小就跟着爷爷长大,我爷爷也是尽了他最大的本职,这么多年来既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拉扯成人。

只不过可惜的是,还没等我来得及孝顺他老人家,他就驾鹤西去了。

现在除了我那个疯了不知所踪的老爹,在这世上我也是没啥亲人了。这么多年来我各个地方没少跑着去找我爸,只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

人没找到不说,还多多少少花了不少钱。

到最后我也渐渐的放弃了。毕竟我爸已经疯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

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活着,生存下去,比啥都强。

我家住的房子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这房子还是当年爷爷用他所有的积蓄买来准备给我娶媳妇用的。

说到媳妇我有点儿唏嘘,干法医这一行的本来就难处对象,更别说我这个嘴笨不咋会说话的人了。大学的时候倒是处过一个,不过后来因为距离以及家庭因素搞得不欢而散。

毕业以后做了法医一心只用在了工作上,媳妇啥的我也没处。

我家住小区中央地段,楼层也不高就在一楼。一楼到阴天下雨的时候会有些潮湿。不过值得提的是,这房子挺不错,还有一个小院。没事儿的时候我还能在里面晒晒太阳啥的。

轻车熟路的摸到了我家的楼层,等着我走进楼道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我家门下面倒映出一些光。

我虽然不是刑警出身,但是跟着他们出过任务,多少的技巧以及基本要领我都了解。

看清有光我立即将放轻脚步,然后还将钥匙收了起来。以免钥匙发出碰撞的响声。

弄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靠近门前,我家的门是普通的防盗门,里面有光从地下的门缝都能倒映出来。

外加上小区有些年头,楼道等早就坏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这一丝微弱的光芒显得更加亮。

我脑海里闪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贼!

第015章马桶里的手

不得不说现在的贼胆子挺肥的,警察家都敢偷。

我没傻逼到一脚踹开门,然后大喊一声:警察,别动!

我只是一名法医,虽然有时会冲在前线,但是冲锋陷阵抓贼的活计还是刑警的。说白了,我就是擒拿、格斗样样不会。

虽然解剖刀能耍的起来,但是我还能拿出解剖刀对着贼喊:别动,我是法医?

再者说解剖刀那些家伙我也不能随身携带啊。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想隔着门看看能不能听到啥动静。就这么站了能有一分多钟的时间,奇怪的是里面啥声音也没有。

我心说有点儿怪,就算有贼的话他想偷东西也得翻箱倒柜的找不是?可是这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我在心里稍微一合计,准备慢慢的走出楼道然后绕到我家那个小院子旁边。

我这也是穷大胆,家里除了几个大点儿的物件以外其余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除了一些零钱以外那什么银行卡和整钞都在我兜里揣着呢,所以也不害怕贼偷走东西。

我也没打算报警,毕竟我这只是看到里面的灯开着,至于有没有贼还是个未知数。

小心起见,我还是决定绕一下看看。

我家住一楼,有个露天的小院子。院子不是太大平时都是晒太阳、晒衣服以及放一些杂物用的。而小院子的墙头也不是太高,能有两米多一点儿。我觉得贼很有可能就是翻我家院子过去的。

外加上那天凌晨因为走得急,从院子进屋的那个门好像也没有关。估计就是这样让贼给得逞了。

我还生怕惊动了里面的贼,走起路来都掩着脚步,一步一个稳的慢慢靠近。

等着磨磨蹭蹭来到了小院子墙头边,我想了想准备先露个往里面瞅瞅,然后直接翻过去。

我差不多一米七九接近一米八的个头,小院子的墙两米多一点儿对我来说没啥困难性。

我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猛然一跳双手稳稳的抓住墙头的边缘,双脚撑住墙面算是稳住了。

我也不敢露太多,要是万一里面真有人这一下子瞅到我就麻烦了。一般贼的心理素质比较硬,敢去别人家偷东西谁能保证他不敢做出啥犯法的事儿?

万一怀里再揣个刀子什么的我不就直接被他给制服了吗?

我稳住身子正准备小心翼翼的深处俩眼睛往里面瞅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刚刚在门口没听到声音怎么在这听到声音了?难道贼见我家没啥东西,准备翻墙逃跑?

想到这,我觉得还是先下来比较好,要是贼真跳出来发现我傻不愣的在这瞅着估计得把我给办了。

我手一松就落在了地上,然后又磨磨蹭蹭的靠在墙面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么能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我还是没看见有人听出来。而那‘咯吱咯吱’的声音还一直在想着。

我心说,不对啊,既然没人跳出来那是什么响的?

能这么清晰的传入我耳朵里,那就证明导致声音发出的东西就在院子里。

可是等我仔细回忆一下的时候却只觉得我家院子里啥也没有,就几个易拉罐瓶子,别的也没啥了啊。

“不对。”

就这么一晃神,我突然想到我家院子里还一个椅子。

那个椅子是一个老式的躺椅,那玩意是我爷爷还没去世那会儿放院子里头的。平时我爷爷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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