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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春风不回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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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是偶非常讨厌的东东,跟蝇蝇和小强一样让人防不胜防,宋代欧阳修写的“憎蚊”诗中说它们:“虽微无奈众,惟小难防毒”;让人感喟“熏之苦烟埃,燎壁疲照烛”,就突出表达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愤怒。
一、蚊香是怎么来的:
蚊香的发明可能与古人端午节的卫生习俗有关。《荆楚岁时记》记载:“端午四民踏百草,采艾以为人,悬之户上,禳毒气”。早年端午节人们除在门口插上艾草外,还常浸泡雄黄酒涂在身上。这样做可能使空气清新一些,其次还有防止蚊子叮咬的作用。
蚊香的发明可能还与古代烧香祭祀的习俗有关。最早记载这一习俗的是《诗·周颂·维清》:“维清缉熙,文王之典,肇?。”意思就是周人通过燃烧一些柴火冒烟来祭天,称作“?”或“?祀”。
二、蚊香是何时发明的:
蚊香出现的具体时间现在还不太清楚。大约汉代开始有真正的香,因为汉代出现了香炉。此外,史籍记载,汉代曾有通过焚烧“月至香”以“避疫”的记载。说明烧香从“与神明沟通”到“避疫”,香随材质的变化,功能也在扩大,因而在此基础上衍化出以“驱蚊”为目的的“蚊香”似乎也在清理之中。
从上述欧阳修的诗中可以看出人们已用烟熏的办法驱蚊。
原始的蚊香出现在宋代。根据宋代冒苏轼之名编写的《格物粗谈》记载:“端午时,收贮浮萍,阴干,加雄黄,作纸缠香,烧之,能祛蚊虫。”这应当是较早的“蚊香”。其中提到的材料是很有意思的,雄黄是硫化砷矿石,也是古代用途很广泛的杀虫剂。书中还提到制作蚊香时,于端午节时取材,不禁让人联想到“蚊香”的与这个节日的插艾草和使用雄黄酒有某种关联。
从一个近代来华采集茶种的英国人福琼(RobertFortune)的著作《居住在华人之间》(AResidenceamongtheChinese)中看到有关记载。1849年,这个英国园艺学者在从浙江西部到福建武夷山的途中,由于气候炎热潮湿,他和随从都被蚊子叮得整夜无法合眼。后来他的随从购买了一些当地人使用的一种蚊香,这种蚊香对驱杀蚊虫很有效。后来他把这一信息带回欧洲后,引起西方昆虫学家和化学家的极大兴趣,纷纷询问他这种蚊香是由何种物质所合成。后来,他在浙江定海了解该蚊香的配方,发现此种蚊香由松香粉、艾蒿粉、烟叶粉、少量的砒霜和硫磺混合而成。
尽管中国古代已经有蚊香,但进行技术革新并使之进行工业化商品生产却是由外国人首先进行的,这说起来不免让人遗憾。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敬酒
酒过三巡,演武场里大半人都有些醉意醺醺了,杨大妈抱怨着,明儿一准许多人都爬不起来。安宁随口接道,那不如再做道解酒汤。
杨大妈挠头道,“解酒汤?咱这儿能做么?”
安宁笑道,“其实就是酸辣汤,拿坛子里泡的酸菜切细,再切些笋丝、肉丝、猪肚丝什么的,放些鸭血、猪血也行,打个鸡蛋花进去,多放些胡椒,调成酸辣味,汤就成了,暖胃醒酒,正宜秋冬节气。”
杨大妈道,“这个简单,听着就开胃,那咱们试试,反正东西都现成的。”立时就让人烹制去了。
眼见天色已晚,杨大妈和那些妇人一商议,她们今晚就不回去了,安宁邀了杨大妈晚上去她那里住。
那酸辣汤送上去后极受欢迎,许多桌都拉着送菜的兄弟要加,厨房又煮了一拨送上。好容易都忙完了,安宁只觉两腿又酸又软,在院子里找个黑暗的角落坐下来正捶着腿,忽见小吴匆匆跑来,不一会,杨大妈从厨房出来,喊着,“小六,小六!”
安宁忙站起身来,“杨大妈,我在这儿呢!”
杨大妈笑道,“小六,大当家的想见见你呢。”
安宁怔道,“见我?一定要去么?”
杨大妈笑道,“别怕,有我呢,我跟你一块儿去。”
小吴也在后面道,“对呀,小六,走吧。”
杨大妈拉着安宁就走,路上安宁悄悄地问,几位当家的都姓甚名谁,脾气如何。
杨大妈笑道,“敢情你来了这些天,还没人跟你说啊?大妈告诉你啊,咱寨子里一共三位当家的。大当家的姓魏名山泰,四十多了,有两个闺女一个儿子,家眷都在后山呢。大闺女和你差不多大,二闺女十来岁,儿子最小,才七八岁。你一会儿别看他相貌凶恶,其实心地是最软的。二当家是大当家的师侄,叫周复兴,他从小跟着他师傅云游四海,直到前几年师傅去世了,才来山寨定居,他的师傅是个奇人,比大当家的还有本事,听说还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呢,二当家的可聪明了,寨子里多半的事都要他来拿主意的。三当家的叫秦远,不知是哪儿人,他是前年路过山寨时,被二当家留下的。不过他也好本事,功夫是一等的好。”
演武场里,酒桌上的人已醉了大半,有的胡说八道,有的蹲在一旁哇哇吐着,也有趴在桌上犯迷糊的,有歪歪斜斜在酒席间窜来窜去发酒疯的,地上还有四仰八叉躺着呼呼大睡的。安宁不觉好笑,无论人清醒时啥模样,喝醉了无非就是这些模样了。抬眼望去,主桌上有几人已不知去向,剩下的几人也是东倒西歪,当中一位年纪较长,两鬓略有些斑白,相貌粗犷的?髯大汗想来就是大当家的了。
杨大妈先对那大汗见礼道,“大当家的,今晚吃得可好?”
魏山泰声若洪钟,“好!今日这酒席整得可真好,尤其是这酸辣汤,杨大妈,不瞒你说,本来我方才喝得还有些迷糊,一喝你这汤,马上又醒了。”说完哈哈大笑。
杨大妈笑道,“这可是小六姑娘的功劳,来!”她招手让小六上前。
安宁走上前来行礼道,“大当家的好,小六见过大当家的。”
魏山泰道,“你就是跟李大狗他们上山来的姑娘?”
安宁道,“是。”
魏山泰赞道,“不错,我听说了,你这些天给杨大妈出了不少主意,把厨房改了,针线棚子也搭起来了,今晚的酒席也治办得好。”
安宁道,“些许微劳,大当家的过奖了。”
魏山泰上下打量着她道,“你读过书?来山上住得可习惯么?”
安宁道,“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
魏山泰道,“来山上住得可习惯么?”
安宁道,“习惯,承蒙大家关照,过得很好。”
魏大当家望着杨大妈笑道,“杨大妈,这么好的姑娘你可得想法子留在山上才好。”
安宁耳朵有些红了。
杨大妈望了安宁一眼道,“大当家的,你可把人家小姑娘说得不好意思了。”
魏山泰笑道,“再说再说。来,杨大妈,小六姑娘,我敬你们一碗,谢谢你们今晚办这么好的酒席,这么好的解酒汤。”
他说着,一挥手,旁边一个小伙子忙倒了三碗酒,安宁一看傻了眼,这山上喝酒用的全是吃饭的大碗,这要是一碗下去,自己非出丑不可,保不定说出什么话,干出什么事来呢。她在后面扯了扯杨大妈的袖子,小声道,“大妈,我可喝不了这酒。”
杨大妈听到,看了她一眼,便笑道,“大当家的,这小六的酒就免了吧,小姑娘家的,跟咱们可不能比。”
魏山泰道,“那怎么行,多少也要喝一点吧?”
此时席上突然站起一人,笑道,“师叔,咱们醉了大不了睡上一日,这些大妈姑娘们醉了,咱们可连饭都没得吃了。”
安宁神色一变,听那声音,竟有些似那晚在木屋外撞到的那个人,她抬眼望去,那人身材高瘦,斯斯文文,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神清亮,就如寻常书生一般。
杨大妈笑道,“二当家的说的是哩。大当家的,今晚许多兄弟醉了,明日一早还要小六早起帮我弄早饭呢,我可不能让她醉了。要不,全成醉猫了,别把我的饭都给烧糊了。”
魏山泰也笑了起来,“那好吧,小六姑娘,那你就喝一口吧。”
安宁自己另取了只空碗,略倒了浅浅一层,举起碗道,“谢谢大当家的,谢谢二当家的。”对那二当家的一笑致意。
周复兴瞧着她眼神一变,讶异道,“怎么是你?”
魏山泰道,“怎么?你认识小六姑娘?”
周复兴深深看了安宁一眼,安宁顿觉浑身打了个冷战,幸好他很快就收回目光,笑道,“有过一面之缘。”
魏山泰指着原给安宁的那碗酒道,“复兴,那这碗酒就你由代劳吧。”
二当家举起酒道,“恭敬不如从命。”
魏山泰高举酒碗,“干!”
几人高举酒碗,突然凭空又伸出一只手来,高举着酒碗凑上前来,众人一瞧,原来是三当家的,不由一笑,各自干了碗中酒,魏山泰放下碗方笑道,“小秦,你还能喝?”
秦远坐下笑道,“怎么不能喝?大当家的,我再敬你三碗!”
周复兴一皱眉,“三弟,你可不再喝了。”
秦远一脸胡子,也看不出脸红脸白,眼睛里布满血丝,浑身酒气熏天,望着周复兴只是笑。
魏山泰道,“小秦什么都好,就是太好酒了。有清醒的没,把三当家的送回房去。”
下面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当家的,我送三当家的吧。”
魏山泰看了他一眼,“小柯,你小子还没倒下啊。”
小柯笑道,“吐了一回,又喝了点汤,吃了点东西,现在醒了。”
魏山泰笑道,“行啊,那你就好生把三当家的送回去吧。”
小柯走上台来,周复兴扶起秦远,把他一只胳膊搭在小柯肩上,三当家的个子《奇》比较高大,他倚在《书》小柯身上,小柯明显《网》有些吃力,周复兴道,“再来个人搭把手。”
一个瘦小的人影钻出来,扶住了三当家的另一只胳膊。安宁一瞧,却原来是冯金宝,冯金宝也看见她了,冲得她嘿嘿一乐,他脸上也喝得红扑扑的,但看样子还算清醒。
周复兴看了他一眼,“金宝,你行不行?”
冯金宝笑嘻嘻道,“二当家的,你放心吧,我没喝多少,明天我早上当值,可不敢贪杯。”
周复兴点头道,“那你们去吧,路上小心些。”
那二人应了,架着秦远走了。
杨大妈见天色已晚,酒席也差不多吃完了,便跟大当家的道,“大当家的,天色不早了,不如都早些歇着吧,我找些人把酒席都收了。”
魏山泰看看台下情形,点了点头。周复兴道,“师叔,您先回去,我让弟兄们都散了,把醉的都送回房去,再留几个给杨大妈她们搭把手。”
魏山泰望了他一眼,“好,那些婆娘们也忙了一日了,咱们不走,累得她们也不能休息。杨大妈,那就辛苦你们啦。”
杨大妈笑道,“大当家的说哪里话,本来就是我们份内的事哩。”说着,领着安宁下了台,自去厨房召集人手,收拾酒席去了。
待她们离去了,周复兴从旁边叫过一个兄弟道,“一会儿金宝回来,让他到我书房里找我。”他忽又哑然失笑,自言自语道,“这世上可真是无奇不有!”
好不容易把酒席全都收拾干净了,大伙儿累得都不住打哈欠。杨大妈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方才锁了厨房,安宁提着灯笼,两人一道回小木屋去了。
等洗漱了,躺在床上,杨大妈道,“小六,你这孩子我是真心喜欢,你也是个苦命的丫头,没爹没娘的,有几句话,大妈想跟你讲,可又怕说不好,让你见怪。”
安宁道,“大妈,您就直说吧。”
杨大妈道,“今儿大当家的话你可听到了,他是有心要把你留在山上呢。”
安宁没有接话,心想这山寨里的人对自己是还不错,但自己真的要在这里留一辈子,当个贼婆娘吗?
第二卷 第三十四章 大妈
杨大妈道,“大妈没读过书,但好歹也活了一把年纪了,道理多少还是懂一些的。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又有见识,断不是普通大户人家的丫头。”
安宁听得一怔,只听杨大妈又笑道,“你既不想说,肯定有不能说的难处,大妈不问你,大妈想告诉你的是,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嫁人可一定得想好了,得挑个真心疼你,你也中意的才能嫁。”
安宁大感诧异,她本以为杨大妈是为谁当说客,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杨大妈道,“你大妈可是吃过大亏的呢,你要是不嫌我唠叨,就跟你说说。”
安宁道,“怎么会呢?大妈肯说给我听,小六求之不得。”
杨大妈叹了口气,幽幽道,“大妈十六岁就嫁人了,那时我爹因为贪图些礼金,也没打听,便将我许到邻镇一户张姓人家做续弦,那家做着些小买卖,光景倒还好,那男人识得几个字,又能说会道,只年纪比我大上许多。头一年,那男的对我还好,可是在我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这男人渐渐就有些形迹露出来了,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不知上哪儿去了。等我生下儿子,他倒也高兴,可儿子还没满月,他就跟我说,有个大户人家在找奶妈呢,非让我去,我不肯,舍不得才出生的孩子,他说,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那么娇贵的,你又不是去一世,一年半载的不就回来了,再说你先去试试,人家留不留你还不知道哩。”
杨大妈话音一沉道,“当时我还年轻,哪里知道防人?便去了,那家夫人倒挺中意我,我那男人喜得不得了,当时就逼我留下。我说要回家去再看看儿子,收拾几样东西再来,他都不许,没办法,我只得留下了。这一留,就是两年,那男人只来取我的工钱时跟我见上一面,好容易捱到那家少爷断奶,夫人本还想留我帮工,我一心惦记着儿子,坚决不肯,那夫人才另又赏了我些钱,着人把我送回了家。”
杨大妈咬牙切齿道,“没想到,我一回家,竟瞧见又有了个妖妖调调的女人自称是这家主妇,倒问我是谁,等到那男人回来了,才知道他趁我不在,又讨了房小的。见我辞了工回来,那男人十分不悦,把我大骂一顿,又把我身上的钱全搜了去,把我赶至柴房去睡。我惦记着儿子,可谁曾想儿子根本不要我沾手,只粘住那女人,管她叫娘。”
说及此,杨大妈的眼泪掉了出来,安宁不知如何劝解,紧紧握着她粗糙的手,轻轻替她擦拭泪水,顿了一会儿,杨大妈方道,“我气得不行,但又舍不得儿子,便忍了下来。那男的逼着我挣钱,我又不肯走远,便在左邻右舍洗衣揽活。慢慢的,邻居们说起,才知道我这男人可着实不是个东西。他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年纪轻轻的就气死了爹妈,在我前头娶过两房老婆,头一个老婆性子柔弱,生了女儿后受不了他的打骂,病死了。第二个老婆刚强些,只生的又是女儿,日子也不好过。那大女儿五六岁上,有天被他带出去赶集,回来时便说丢了,也不报官,邻居们都觉得奇怪。没两年,那男人又说带那二老婆和小女儿回娘家探亲,结果回来时又只他一人,说是又丢了,邻居们这才隐约猜到,这男人是把他老婆闺女全给卖了!后来这男人再去说亲,但凡那些人家稍打听些,不管他出多少财礼,再没人肯把女儿许给他的。”
杨大妈重重叹了口气道,“合该着我命不好,竟遇上了他。还好我生的是儿子,他倒没生要卖的念头。他后娶的这女人原本是个单身寡妇,惯喜欢享受,懒得做活,又耐不住寂寞,偷着做些暗门子生意。你知道暗门子吗?”
安宁摇了摇头。
“就是暗娼,妓女。我男人和那寡妇早就勾勾搭搭的,不知那女的使了什么法子,竟让我男人允了娶她做小,等我一走,那女的就进了门,她倒没有对我儿子怎么样,她自己不能生育,便把我的儿子霸了去,使劲宠他,宠得那孩子一点事都不懂。”杨大妈无奈道,“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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