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娘子进错房-第10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乔凝心心中的事情,他始终不去探知,他也不想让乔凝心有任何的负担,其他所有的事情就交给他好了,而他需要乔凝心做的便是好好保护好自己。林叔时不时的提醒他一些事情,这也让他有些不安,他深知林叔的脾性,也对他的医术十分有把握,可林天炎的提醒却让他不得不上心,他知道林天炎是断然不会草木皆兵的,更不会无中生有,他这般的重视,肯定有他道理。
匆忙的走进屋中,看着安然无恙的乔凝心他才放下心来。此时弦月不在身边,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他也确实忙碌不少,而残月宫的人他却不想去动,残月宫于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不想再牵扯到其中,只要那人暂且没有动作,他就不会去妄动残月宫念头。
乔凝心见他回来,终是放心不少,随即看了看他空空的身后,紧张的问到,“没找到他吗?”
“找到了,可是他受了点伤。”
“受伤?”心中一紧,乔凝心紧蹙眉头,没想到真的与他有关。
“不用担心,林叔已经为他处理好了伤口,现在已无大碍。”扶着乔凝心坐下,他耐心的解释着。
“林叔回来了?”
“是啊,林叔最先发现云裳不在府中,这才出门去找他,所幸被他找到了并且救了下来。”
“那可知道是何人所伤?”
摇头,楚云绝轻声说到,“不知道,但是救下云裳的还另有其人,正是那从南楚回来的柳如烟。”
“是她?”惊得睁大了双眼,乔凝心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她?昨晚不就是追踪她而去的吗?为何她又会救下楚云裳?
重重点头,楚云绝继而说到,“此事还要等云裳醒来才能知道其中的缘由,不过他能被救就是好事,无论谁救都无妨。”虽然他心中也疑惑万分,但他却不想乔凝心担心,这无疑是让她再添烦恼而已。
细数他们成亲这数月,真正快乐的日子又有几天,就连他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是凝心。
抿唇一笑,他赶紧分散乔凝心的注意力,“今儿难得晴朗,不如我扶你出去走走。”
乔凝心抬眼看着他,苦笑一声,她又何尝不明白他的用心。点头,她轻声说到,“好啊,不过我又不是什么重病之人,哪需要人扶,不如我来扶着你好了。”
“好。”谁扶都一样,总之他不会让乔凝心有半分闪失。
两人相互挽着走到院中,却看到冬冬迎面走来,“大少爷,老爷和林叔回来了,叫你们去书房一趟。”
楚飞将今日的事情向林天炎三人细说了一遍,今日早朝并没有任何异样,皇上还特意嘱咐他为明日纳妃大典上点心,督促一下督办的官员,看来暂时还没有什么风浪。可一想到明日的大典,楚飞便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南楚与景龙的这次联姻,最终受益的人却不知到底会是谁。
第一百四十章 知情
看着跪在地上的禁卫军统领张顺,段峭面色一冷,“你是说,他正在想办法离开?”
“回皇上,是的。”垂着头,他压根不敢看段峭的脸色。
太子回宫一月有余了,而他和皇上的争执也越发的激烈,如今更是剑拔弩张,搞得宫中人心惶惶,一个个都唯恐自己会被当作出气筒,做什么事情都得小心翼翼。
端坐在上方,段峭将视线落在了别处,御书房里一下子也静了下来,张顺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僵持着,而张顺则在暗自擦着冷汗,一颗心始终无法落下。
太子自己剃了发,皇上却将他软禁起来,如此对峙也有大半月了,至今没个头绪,如今太子竟然逃出了皇宫,他已经派人去追,可是现在来请示皇上,皇上却是没有个明确的表态,这可叫他难办了。
足足沉默了半晌,段峭终于回过神来,“罢了,就让他走吧!”
“啊?”顾不得礼节,张顺吓得楞在当场,“哦,末将这就去办。”
“你将追他的人都撤回来,派一队高手随后保护,如果有任何的闪失,朕要了你的脑袋。”眸光一冷,书房中顿时多了一股冷冽之气,吓得张顺忙不迭的点头。
在宫中当值那么多年,他当然知道皇上的脾气和手段,“是,末将立刻就去,无比保证太子殿下的安全。”恭敬的行礼后,他朗声说到,“末将告退。”
刚走到门边,段峭却叫住了他,心中一紧,他赶紧回头,“皇上还有何吩咐?”
略微迟疑,段峭缓缓开口道,“你们把太子妃带上,追上后让太子妃紧跟着他,一路上也要保护太子妃的安全。”
或许,他还有一丝希望,不至于偷得那么彻底。
看着段峭眼底一闪即过的精光,张顺赶紧应下,立刻去办。
偌大的御书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一声喟叹,他将身体后仰,往那金色的长椅上一趟,即便闭上了双眼,可疲态也尽显无余。
本以为找回了儿子,他的幸福就会回来,却不想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么多年,他的儿子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谦和近人的太子殿下,父慈子孝的那一天,恐怕也不会再有。
脑海中细想着这一月宫中的事情,想到弦月那张脸,想起他拒绝他一切的安排,甚至连好话都没有一句,他真的很无奈。这个世上,他会动所有的人,任何人若是不如他的意,他无需过多的烦恼,只要除去便好,可唯独这一个,他办不到,他也不允许自己那样做。
人这一生,若是没有半分牵挂,那活着还有何意义!真是为了这浩瀚天下吗?他不是无私的人,更不会可笑到要为这所谓的天下苍生和责任付出自己的全部,他所作的不过都是他所想的而已,而坐在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能够毫无阻碍的做他想做的事情罢了。
皇帝!天下!这些东西他已经拥有很多年了,对他来说再没有半点的眷念,可是他的儿子,他和她的儿子,他却不得不在意。多年前他失去了她,如今他不能再失去他的儿子,再也不能重蹈覆辙了。
终是忍不住重重一叹,他用手搓着紧绷了许久的脸,疲惫不堪。这一个月对他来说,比过去的十年都还要漫长,每过一天,每日清晨起来一想到立刻就要与他的儿子较量,他就十分抵触。而最终,他是输了,输在他的感情上边,输在他这生唯一的牵挂上边。
他不敢,他也不忍那样对他,当看到他剃了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那一瞬他真想将天下所有的人都杀光,以泄心头之愤。暴怒与心痛同时折磨着他,可他却不能妥协,因为他不想失去。
谁知,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他终是拗不过他。他睥睨天下数十年,无人敢对他说个不字,最后他却输给了自己的儿子,真是可叹又可悲。
书房的门没有关,随侍的小顺子见他这副神情,体贴的为他换上安神的檀香,一切妥当,他又拿着换下的香炉悄悄离开,刚走了两步,却被段峭突然叫住了。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吗?”弯着腰,他问得极为小心。
段峭突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他身旁,“抬起头来,朕有话要问你。”
“皇上请说。”缓缓抬头,他却不敢直视段峭,心中也七上八下。
紧盯着他,段峭冷声问到,“朕问你,这万里江山?这金銮宝殿?真的不好吗?受臣民朝拜,做天子真的不好吗?”
他真是气糊涂了,竟然问小顺子这样的问题,就连在他身边伺候了十多年的小顺子也吓了一跳。呆愣过后,他赶紧噗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奴才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您说的这些奴才都不懂啊!”
“不懂!”挑眉,段峭看着跪在脚边的人,冷冷一笑,“哎,朕真的失去理智了。”
“不是皇上的错,全都怪奴才才疏学浅,皇上责罚奴才吧,奴才该死。”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甚至连脸都贴在地上,小顺子说得战战兢兢。
曾经,一个三品大员私自揣测皇上的心思都被他处死,更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太监。即便没有抬头,他也知道段峭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嘴上虽在求饶,可他却觉得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或许是他太倒霉,成了第一个被开刀的,怪就怪他不该此时进来。
头顶上的人没有反应,他不禁疑惑了,可却不敢乱动半分,静静的等待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脸都被压麻木了,段峭的声音才轻轻响起,“罢了,你不懂朕也不勉强你。”
自嘲一笑,他提步走回长椅边,丝毫不理会惊得不轻的小顺子,既不叫他起来,也不做任何惩罚。
半靠在长椅上,他再次闭上精明无比的双眼,一言不发,而小顺子则一直跪在那里,丝毫起身的意思都没有。直到房中响起了段峭轻微匀称的呼吸声,小顺子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主子,他终是鼓足勇气,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静立片刻,脚也不那么麻了,而主子却没有半点反应,他终是长舒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将书房的门轻轻关上。
北郊外,弦月骑着从马场顺手牵来的马儿一路狂奔,背上仅有一个小小的包袱。他知道自己此行未必会成功,他也知道他的人马会立刻追出来,可是他依然想要试一试。
青色的裘皮斗篷遮住了他修长的身体,一顶宽松的毡帽也盖住了他在月光下十分显眼光头,寂静的郊外早已没有任何行人,只有他身下马儿急促的蹄声。
月色如梭,宽阔的官道上一道飞奔的剪影时隐时现,而马背上的人却是那么的忐忑不安。
段峭之所以要他的女儿远嫁到景龙,自然有他的目的,可他却没想到他竟然野心如此之大,他要借助强势的景龙太子压制景龙朝堂,再转借他人之手压制太子,从而达到他的目的,而且为了那一天,他已经准备了多年,即便他知道景龙太子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依然敢走这一步险棋,他的野心与城府可想而知。
他想要操控景龙,而景龙的将来很有可能会交到太子手中,他却还收到一条消息,这消息对楚家却是十分的不利。在这些手握权利的帝王之间的争斗中,必定会有人牺牲,而家大业大的楚家,自然就成了第一个目标。除此之外,他还摸清了许多的事情,联想事情的前后,他更是心急如焚,他不能看着楚云绝一家就这样陷入别人的陷阱中,更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原本他是不打算再回到景龙,可他也不想留在南楚做太子,做将来的皇帝,因为他怕将来有一日会与某人兵戎相见,那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所以他才会誓死反抗段峭的命令,却不想这无意间知道的消息却改变了他的初衷,这一趟景龙之行,他不得不去。
此时,远在万里之外的景龙皇城却是笼罩在喜庆的氛围中,宫中上上下下无不欢喜,东宫中更是一片喜色。纳妃大典已经完毕,祭祖的大队人马也已经归来,无数的朝臣和家眷全都聚在了皇宫内,好不热闹。
太子妃早已送回东宫,而太子却是今晚的重要人物,自然要留下。一身大红色镶金线的喜袍将原本俊朗非凡的男子衬得更加神采奕奕,那一脸喜色更是显现无余,今晚对他来说可谓是人生一大重事。即便往里日他对某些朝臣还有几分不满,可今日他却是全部笑脸相迎,客气不少。
无数的朝臣向他敬酒祝贺,他也是来者不拒,今晚他的风采,可说是都已盖过了皇上,而那高坐在主位的皇上却没有半丝恼怒之意,反而笑冷冷的看着下方,注视着他儿子的背影小小的走了神。
沉妃偏着头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场中的红袍男子,迷人的凤眼中也露出极为少见的不满之意。回头看一眼微眯着眼的皇上,稍稍迟疑后她还是开口说到,“皇上,您怎么不去与大臣们喝几杯,今日可是您的儿子大喜的日子。”
她说话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可她却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轻易开口说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那是大忌。
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皇上竟然缓缓开口,自言自语的低喃道,“他终于成家了。”这么多年,他的大儿子是第一个在他毫无安排的情况下纳了正妃,虽然是与南楚联姻,可他儿子的心思他多少还是能看出些许。他对那段家的丫头与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不论是敷衍也好,情势需要也罢,他们至少都不是痛苦的,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饶是他说得很小声,场中也十分嘈杂,可沉妃还是听清了他的话。惊得一楞,她抬眼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抹异讶之色浮于眼底。有那么一瞬,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并不是他往日里所表现的那般无能。再看他时,他眼底那抹神色已经消失,沉妃也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
与其如此,她宁愿相信刚才那一瞬是她看走了眼,皇上最多不过是对太子的婚事感到欣慰罢了。对,只是欣慰而已,否则她很难想象这其中的后果。
垂下头,她不再多话,两人又恢复之前的沉默,只是心情却与刚才截然不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坦白
宴席过后,乔凝心支开了楚云绝,急忙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休息。披着素白的斗篷走出了御花园,倚靠在门外的树下,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夜晚的风有些刺骨,饶是她穿得比较严实也会有几分凉意,顺手掐了一朵身旁的花,她竟然在这宫内干起了无聊的事情。
“现在去说,以后再说,现在去说?过几天再说?现在…”
手中的花瓣一片片飘落,她的嘴也没闲着,好在大家都还在里边,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举动。
一朵娇艳的花朵就这样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竟连身后走来了人也没注意。
“你在说什么?”站在她身后三步外,敬剑文的眉头一直紧皱着。
抬头,乔凝心松掉了手中的花,微微一愣,看来她那敏锐的觉察力已经下降了,竟然总是走神,连身边有什么人靠近都无法注意到。这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可她却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瞥见地上掉落的花,敬剑文沉声说到,“御花园的花可不能乱摘,你还是那么的调皮,即便是看起来已经不一样了,可性格还是没变。”
嘿嘿一笑,乔凝心很无耻的用脚踢了踢那些花瓣,随后转身看着敬剑文轻声说到,“表哥怎么来这里了,为什么不去里边跟他们聊天呢!”
“你呢?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低头看着乔凝心,他随后又说到,“是身体不舒服吗?楚云绝怎么没在你身边?”
“呃。”仰头看了一眼敬剑文的眼神,她赶紧又将脑地埋下,“其实没什么,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你曾经答应过我的话呢?你都忘记了吗?”挑眉,他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可看着乔凝心的反应,他又有些不忍,试问在以前,他何时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可现在他就是抑制不住。
“就是我……”吞了吞口水,她还是说不出口。
“只是她已经怀孕了,受不了里边的环境所以出来走走。”段如风突然从后边冒出来,竟然将此事一下子给挑明了。
猛的抬头看着嘴角含笑的男人,乔凝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敬剑文转身看着他,面容冷峻,“原来是皇子殿下,失敬。”
看这段如风的神色,似是早就知道了,可他却还蒙在鼓里,连姨父和凌轩都没告诉过他。忍不住自嘲一笑,他眼底的失落之色越发的浓烈。
走近两人后,段如风轻笑着说到,“何必客气,不必拘泥。”
“你来做什么?”冷着脸,乔凝心还该顾及什么君臣之礼,反正在南楚的时候她已经不客气了,如今也没必要掩饰什么。
“我看你们兄妹两在此叙旧,所以特意过来看看。”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过这一次他已不似以前那般,完全转变了态度。
无奈的白他一眼,乔凝心转身就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