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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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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愣愣的躺在原地,隔了好一会功夫,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安全着落了。不仅安全着落了,而且还做到了闫重烈的要求,毫发无损!

稀里糊涂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我视线茫然的朝大堂四周扫了一圈,心里隐隐总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问自己……是不是他来了,是不是蛇精病来了?

可是将底下所有的面孔都看了个遍,还是没有看到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脸。

确定凤渊真的不在这里,我又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来了冥界之后,身体也跟着恢复了前世的灵力?可是不对啊,要真这样的话,之前我也不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了。

“想不到,你的命还挺大的。”见我安然无恙的从地上爬起来,闫重烈的脸阴的已经快要下暴风雪了。话落,便纵身一跃,就从刚才我掉下来的楼梯上跳了下来。连身体都没有晃动一下,便稳稳站在了地面上。

呵呵,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后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盯着闫重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应该不会对自己说过的话反悔吧,闫王大人?”

面对我极尽讽刺的提问,闫重烈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顺着我的视线,同样目光冷冷的回望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隔了好一会,才眯了眯眼睛,略微扬起一点下巴,从那张和凤渊极为相似的薄唇里,低低的吐出了四个字:“当然不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的闫重烈刚才看我的眼神,好像变得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有变化,又完全说不上来。

“那么再见。”我往后退了几步,抬手在空气里随意的拨了几下手指,在转身之前,又补充了一句,“再也不见!”

“啊!”不料才走了没几步,感觉手腕一紧,便被人死死扣住,向后拖了过去。下一秒,也不等我反应,人已经被仰面按倒在了一张四四方方的茶桌上。

“你还想干什么?”我瞪着从上往下俯视我的闫重烈,咬牙切齿的问,“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从楼梯上跳下来毫发无损,就放我离开。”

“也是你自己说的,不会出尔反尔!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意思?”

“看来,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见我抬脚要踢他,闫重烈毫不留情的用膝盖狠狠抵住了我的小腿内侧,让我瞬间不能动弹了,“我只说之前你大闹茶楼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却没有说,你叫我‘红毛鬼’这三个字,也可以一笔勾销。”

“……”我终于发现了闫重烈和凤渊之间,两兄弟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共同点……睚眦必报!

“叫都叫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看着眼前慢慢欺下身来的人,心里渗得慌,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问得好……”闫重烈故意将语调拖得长长的,阴沉的目光一顺不顺的落在我的脸上,薄唇一开一合,缓缓的说道,“人做每一件事,都不能冲动。一旦冲动,就会为此付出代价。”

“而我现在,就是要让你知道,乱说会,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此话一出,闫重烈就对站在一旁候命的络腮胡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弯腰从长靴里抽出了一柄匕首,毕恭毕敬的递到了他手中。紧跟着寒光一闪,一柄两指宽,和我的枫棱差不多大小的利刃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唔!”与此同时,当我的注意力落在匕首上的时候,闫重烈已经胳膊一压,炙热的手掌就死死捏住了我的脸颊。

“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把舌头割了,应该就安静了。”这么说着,闫重烈故意用冰冷的刀刃,在我的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摩挲着,“和小命相比,割一条舌头,可是划算的多了。”

划算你妹!既然划算,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舌头割了!

我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匕首,由于脸被捏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拼命的咆哮。

一百六十四、脱身

“怎么,在舌头被割下来之前,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见我不吱声,闫重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盯着他的眼睛,仰面躺着,无声的翻了个白眼……我嘴巴被你掐的一动都动不了。你要我说什么?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能说话又怎么样?我要你不要割我的舌头,把我放了,你能答应?既然不能答应,我又何必浪费口水?

“看样子你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见我这样。闫重烈也不恼,只是阴恻恻的勾了一下嘴角。

随着他的说话声,那冷的毫无温度的刀刃,跟着从我的脸颊上,故意一寸一寸,无比缓慢的滑到了我的嘴唇边:“乖,没事的,这刀锋利着呢,不会让你痛苦很久。”

像是医生安抚即将动手术的病患一般。闫重烈的声音森冷中带着一丝低迷,让人听了不仅不觉得宽心,反而心里愈发渗得慌。

就在我一边忍不住打哆嗦,一边焦急的想着怎么脱身之际,只觉的牙关突然一酸,嘴巴就不由自主的被迫张开了。也不等我反应,下一秒,闫重烈握着刀的手一抬,泛着寒光的利刃便往我大张着的嘴巴里,大刺刺的探了过来。

“啊……呜!”这一刻我是真的慌了,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距离自己嘴巴越来越近的刀刃,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声。

眼角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牙关太酸,已经沁出了泪水。模糊的视线,除了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外,我只能看见闫重烈那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在得意而招摇的晃动着。

“我很高兴,你终于知道害怕了。”似乎很满意现在我脸上的表情,闫重烈非常享受一般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叹,最后俯下身,凑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但可惜,已经晚了。”

他话音一落,毫无征兆的,冰凉的刀刃就整个贴在了我的舌尖上。

几乎是同时,我心猛的一沉,原本就在不住发颤的手指。一下子扣紧了茶桌的边缘。匕首本身的萧杀和戾气,让我抑制不住的从灵魂深处,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寒噤。

“那么,我要动手咯……”看出我深深的恐惧,那张和凤渊极为相似的薄唇缓缓的勾起了一个弧度。眼神里的阴厉之色,却并没有因此消减,反而又增加了几分。紧跟着,闫重烈握住刀柄的手一紧,作势就要切下来。

完了完了!我拼命的往后缩着脖子,舌头的根部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尖锐的刺痛感。就在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腥甜味,我以为今天自己铁定在劫难逃时,右手在慌乱中摸到了茶桌上放置的一只竹筷子。

说时迟那时快。紧急关头根本来不及细想,我已经手腕一转,想象自己拿着的不是竹筷而是枫棱,飞快的朝闫重烈的右侧肩膀刺了下去。

“闫王大人小心!”之前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络腮胡他们三个人,见状急忙大喊了一声,想要上前阻止我。

但为时已晚,我手中的竹筷已经又快又狠,不偏不倚没入了闫重烈的肩膀三分之二。随着他吃痛松手,那柄险些要了我舌头的匕首,也跟着“叮当……”一声脆响,坠到了地上。围土以圾。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刚刺伤闫王大人!”络腮胡嘴里一声厉喝,说罢就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朝我和闫重烈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事已至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他们三个还没赶到之前,我迅速抬起一脚,又狠狠踹在了闫重烈的小腹上。

由于没料到在那种情况下我还能反击,着实吃惊不小的闫重烈,一心只顾着低头看自己受伤的肩膀,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动作。所以,毫无防备之下,又被我踹的连退了好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被拉开了许多。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接连两次被我所伤,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闫重烈自然颜面尽失。

他捂着肩膀,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阴郁的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

就在他说话的空当,我强忍着舌尖上传来的钻心的痛,一秒钟都没有迟疑,飞快的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手腕一侧就横在了自己身前。随后也无瑕跟闫重烈废话,警惕的盯着他们几人,疾步朝茶楼的出口处退去。

看穿我的意图,闫重烈挥手推开围在他身边,正一脸紧张的络腮胡他们三人,拧着眉头冷笑道:“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么?”

“能不能,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我用手背揩了一下不断从嘴角渗出来的血丝,同样目光冷冷的盯着闫重烈的眼睛,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后退了几步。

“阿豹,给我把她抓回来。”闫重烈捂着被我用筷子刺穿的肩膀,鲜血不断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溅落到地面上。妖冶中红,透着森森的寒意,让原本就剑拔弩张的氛围,更是多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是,闫王大人!”随着他话音落地,络腮胡颔首应声,调头疾步朝我冲过来。

我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络腮胡,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体力早就在之前的几番较量中,已经透支的差不多了,此刻小腿也在不受控制的打哆嗦,整个人靠着门框,才能勉强站住。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咬紧嘴唇,迎上对方的视线,不敢有丝毫怠懈。

“咣当……砰!”正当络腮胡距离我不过两三米远,拳头握起,即将朝我脸上挥过来之际,一楼的大堂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紧跟着,不等所有人反应,整个茶楼就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晦暗中。

短暂的寂静过后,茶楼便像一锅煮开的水,彻底沸腾了。有人在高声喊叫,有人在窃窃私语:

“不好啦,架子掉下来了,夜明珠,夜明珠碎了!”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夜明珠就碎了?”

“啧啧,真是可惜了,镇楼之宝,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就在所有人,包括我跟前的络腮胡,全都被大堂里面突如其来的状况,吸引注意力的时候。我神情一冷,飞快的侧过身,如同枫棱在手一般,匕首在指尖打了个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不懈余力的直接朝络腮胡的胸口掷了出去。

“啊!”紧跟着,在昏暗的四下,嘈杂的议论声中,响起了一声更为洪亮的惨叫,“臭丫头片子,你竟敢偷袭!”

络腮胡说着,不置信的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那把匕首,就这么不偏不倚的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乐了:“难道你妈妈没告诉过你,什么叫兵不厌诈吗?”一边说着,一边人已经飞快的转过身,试图离开茶楼。

然而,就在转身的一瞬间,眼角突然猛的瞥到昏暗的茶楼里面,在楼梯的拐角处,立着一抹幽蓝色的身影。笔挺修长,如此熟悉。

凤渊?!我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

可是等我定睛,再度仔细看去,却发现那里除了一只比人还要高的青花瓷瓶外,根本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太紧张,所以看花眼了?还是因为在这样无助的情况下,太想念凤渊,而产生了错觉?

“给我抓住他!”然而不等我细想,身后就传来了络腮胡气急败坏的声音,紧跟着茶楼里面又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更多的人收到指使,朝外面涌了出来。

糟糕!我不敢怠慢,用手背胡乱抹了一下从嘴角渗出来的血丝。心里想着凤渊,告诫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咬紧牙关,拼尽身上最后的力气,拔腿从茶楼里跑了出来。

在对冥界完全不熟悉的情况下,冲出茶楼的我,只能凭借之前那少的可怜的一点印象,跌跌撞撞的顺着青雪带我走过的路,狼狈的往回跑。

“小红叶,小红叶!”结果刚跑出没多远,迎面就看到青雪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担忧,见我嘴角在不断的渗血,一把抓住我的手,愧疚的道歉,“你受伤了!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我实在不放心,所以就……”

“先别说这些,他们追上来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等青雪说完,我立马打断她的话,拽紧她的手,一边飞快的跑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如果让他们抓到,我们两今天都得完!”

“跟我来!”青雪一听事态严重,反手拉过我,用更快的速度带着我朝前面跑去。

一百六十五、红鲤鱼

就这样,我被青雪拉着,两人一路横冲直撞,也不知道究竟跑了有多久,终于听到前方隐隐约约有水流声传过来。随后,我眼角一抬。就看到了烟波浩渺的忘川河,还有河岸边那株红的如火如荼的枫树。

“青雪……我们怎么到这边来了?”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忘川,纳闷的问了一句。

随着时间的推移,嘴巴里的伤不仅没有觉得好一点,反而火辣辣的更疼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听我这样问,青雪无语的冲我斜了一眼,表情略带鄙夷:“当然是回家,还能干嘛,难不成你想被闫王大人抓走,送到幽冥死地去吗?”

一问一答间,两人已经跑到了河岸边。

“可是……”

“她们肯定跑不远,快到前面去看看!”

我刚想问青雪。就算要回家,那和忘川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家在忘川里面?但话还没说完,闫重烈那些一直紧咬着我们不放的爪牙,再次追了上来。

“快点,别磨蹭!”青雪紧张的回头瞅了一眼,随后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我推进了忘川河里。

在我慌慌张张被推入水的一刻,眼角瞥到青雪也跟着一同跳了下来。掉进水里之前,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的哀叹了一声: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对友。

“噗噗!”冷不丁被推进河里。即便熟知水性如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是在所难免的呛了一大口水,跟着嘴里就冒出了一连串的泡泡。

好不容易调整气息,稳住了身形,我扭头就要埋怨青雪,责问她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分轻重的捣乱?

如果说是在岸上,时运不济,有可能会被抓住的话。那么我们现在掉进水里,行动不便,就完全成了瓮中之鳖,更加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就在我憋了一肚子气,忿忿转过身之际,下一秒,就被身后的景象吓了一大跳。感觉天灵盖被人闷头打了一棍。整个人顿时蒙圈了……青雪,青雪她不见了!

不不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青雪她居然变成了一条烟青色的鲤鱼!此刻正冲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在无声的吐泡泡。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我还没从一个打击中醒过神,转瞬之间,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大的打击里。

因为惊恐之余,我在青雪又大又圆的眼睛里,看到了另一条通体如朱砂般鲜艳,鳞片在闪闪发光的红鲤鱼。而且我转一下脑袋,它在青雪的眼睛里也跟着我转一下脑袋,我晃动一下手臂。它也在晃动那短小的鱼鳍。

我死死的盯着那条红鲤鱼,一时间只觉得喉咙里被堵了一大团棉花,想叫叫不出来,不叫又着实堵得慌。

想到很久以前遇到的那些怪事,包括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变成红鲤鱼,凤渊还给我取了名字的诡异梦境;和上次来冥界,对忘川河那种似曾相识又无比亲切的感觉。

眼前的一切,和过去的种种,全都在告诉我一个,不想接受也得接受的真相……小红叶她,原来是忘川河里的一条红鲤鱼!

而我叶小鱼,又是小红叶转世。所以也就是说,我的真身,还真的像名字一样,特么是一条鱼!难怪我从小水性就那么好,说白了原来是天性使然!

呵呵,这个打击貌似有那么一丢丢大。我看着此刻正冲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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