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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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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迟疑了几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在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也不等黄婆子的残废儿子挨近。我右手飞快的松开枫棱,一击勾拳就狠狠砸在了他,即将挨近我肩膀的下巴上。前后不过数秒,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紧跟着在黄婆子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我握着枫棱的左手一转,一道红光闪过,枫棱已经如离玄的箭,飞出了我的掌心。下一秒,直接将黄婆子距离我不过几尺之遥的左手腕,也给整齐划一的切了下来。

“啊……”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声惨叫齐刷刷彻响在寂静无人的夜空中。

一百五十六、丧家之犬

趁着他们两个自顾不暇之际,我赶紧单手撑地,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

随后提着枫棱,用手背一抹嘴角渗出来的血渍,盯着不远处在哀嚎的两个身影,沉着气冷冷的开口:“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丧家之犬么?”

一字一顿,“丧家之犬”四个字,几乎是被我一丝丝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在天黑风高的月光下,这阴冷的公墓里,此时此刻提着枫棱。又糊了一脸血的我。在黄婆子他们眼中,无异于来自地狱索命的厉鬼。

“什……什么?”由于被我一拳揍的太狠,黄婆子的废物儿子说话都不大利索了,听到我这样问,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

“没关系,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说话间,嘴角已经勾起了一抹冷笑。

也不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双眼一眯。闪烁着诡异红光的枫棱,便如出鞘的利剑,骤然飞出去,直接刺穿了黄婆子废物儿子的膝盖。

“啊……”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他便失去支撑,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又因为没有双臂。此刻这么看过去,就像一条卑微的蛆虫,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黄婆子看不见,听到惨叫声,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她,脸色却先变成了一片死灰。

“别担心,你儿子很好。”我压低视线,冷冷的在他们两人之间打量了一下。

因为之前吃过一次亏,这次也不敢再贸然轻敌,警惕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又继续对黄婆子说道,“我不过是在教他,怎样做一只合格的丧家之犬罢了。”

“毕竟,狗是不需要像人一样,站着行走的。”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滴!以前只道凤渊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如今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才知道,为什么从前一遇到我的事,凤渊就会变得如此斤斤计较。

原来道理很简单,纯粹出于护犊子心理……我喜欢的人,我自己再怎么埋汰,再怎么欺负都没关系。但别人若要敢动一根毫毛,说一个不字,必定叫对方数倍奉还!

如今,你们敢说我的男人是丧家之犬,那么现在,我就让你们尝尝,当丧家之犬,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臭丫头,你竟然敢伤我儿子,我跟你拼命!”黄婆子因为极度疼痛而在不断抽搐的脸,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又狰狞了几分。

但没等她有所行动,我已经右手轻轻的一拨,和我心意相通的枫棱得到示意,立马调转方向,闪烁着红光朝黄婆子的膝盖刺了过去:“既然这么舍不得,那你就一起来陪你的儿子吧。”

“啊……”几乎是同时,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枫棱故技重施,也在黄婆子的膝盖上洞穿了两个窟窿眼子。

一瞬间,鲜血汨汨的涌上来,寒风一吹,阴冷的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看着两个疼的在地上不住打滚的身影,我这才收回枫棱,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怎么样,现在知道如何做一只丧家之犬了吗?”

“臭丫头,有种你就痛痛快快的,把老太婆我给杀了!”黄婆子虽然看不见我,但是耳朵很灵光,空洞洞的眼眶根据我说话的声音,准确无误的朝我看过来。

“娘啊,我好疼啊,我的脚不能走路了!”在她说话期间,黄婆子的废物儿子还在没出息的哀嚎。

“啧,感觉好像总少了些什么?”我佯装不解嘟囔了一句,但很快又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既然狗是不能站着走路的,那又怎么可以学人说话呢?”

“你又想干什么?”黄婆子撑着胳膊肘,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被我一脚踩住了脊梁骨。

“我不干什么,只是教你们做狗的道理。”话落,枫棱脱手,对准黄婆子的废物儿子,两侧的肩胛骨狠狠的刺了过去。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娘啊,救我!”

“今天栽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我无话可说。但是我儿子是无辜的,你放了他!”黄婆子没有手腕的两个胳膊,在冰冷的空气中猛烈的挥动着,也不知道是想抓住我,还是在向我求饶。

“这就是你们认错的态度?”我不慌不忙的将手一挥,枫棱再度朝黄婆子的废物儿子飞去。这一次的目标,是脚踝。

时隔不到一秒钟,阴森森的公墓里再度彻响一声凄厉的惨叫。

当枫棱洞穿黄婆子的废物儿子两个脚踝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像极了曾经的凤渊。冷酷,暴虐,没有一丝怜悯。围介围划。

但奇怪的是,这种感觉非但没有让我觉得害怕,心里反而充满了一种说不上来的踏实感。就仿佛此刻,凤渊就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在默默的注视着我。

随着惨叫声再一次落地,四周弥漫的血腥味也变得愈发浓重了。因为接二连三的重创,和失血过多,黄婆子的废物儿子最后连嘶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

“求……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在残酷的手段镇压,和不争的事实面前,一直嘴犟的黄婆子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我们也是被逼走投无路了,假如没到绝境,我们也不至于躲在这个公墓里苟且偷生。”

“看来,你们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淡淡的睨了一眼趴在脚底下的母子两,知道她的废物儿子正看着我,故意将闪烁着红光的枫棱在手上打了个刀花,神情慵懒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黄婆子的儿子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上的枫棱,急忙喊道,“我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我不配说话,汪汪汪!”

“是是,老太婆我也是一条狗,汪汪汪!”这母子两为了活命,也是蛮拼的,“所以姑娘,求求你,看在我们已经得到教训的份上,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

“呵!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我冷笑了一声,“不过,看在你们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们一次。”

我没有想过要赶尽杀绝,见他们这样也懒得再计较。再者,就算我不杀了他们,这一身的伤,也够他们受了,又何必再脏了我的枫棱。

话落,我抬手看了眼时间,心里忍不住又暗骂了一句。这么一来二去,竟被他们母子两浪费了半个小时。

“但假如还有下次,你们心里应该清楚是什么下场。”无意再逗留,说完这句话,我将踩住黄婆子脊梁骨的脚一撤,就转身朝手电筒掉落的方向走去。打算尽快离开这个公墓,去找沈白鳞的下落。

就在我弯腰低头捡手电筒的一瞬间,感觉后脑勺传来一阵凉意,耳边莫名的带起了一阵“簌簌”的风声。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也不回头,迅速拾起手电筒顺势朝地上一滚。与此同时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紧贴着我的眼角飞了过去,落在了不远处的枯草丛里。

定睛一看,居然是黄婆子的其中一只断手,锋利的指甲尖上还沾着猩红的血丝。假如刚才一下没躲开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果然,还是我太仁慈了吗?

“我……我错了!姑娘,再饶了我这一次吧。”黄婆子见我躲过,自知大事不妙,赶紧求饶,“汪汪汪!我是条狗,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原谅老太婆这一回吧。”

我一边听着黄婆子求饶,一边面无表情的朝公墓的大门口走去:“我可以再原谅你一次,但你,要为你儿子的死……负全责。”

不等话音落地,下一秒,我头也不回的,将红光渐渐微弱下去的枫棱狠狠朝后一掷……死有时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此。

“啊……”寂静的公墓上空,又响起了两声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的惨叫。只不过,一个是最后一声,另一个,却将永远活在这最后一声的惨叫里,无法超脱。

我一边加快脚步往外赶,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想:估计今天,应该是这个公墓除了清明节之外,最热闹的一天了。

一百五十七、有喜欢过的人吗

“咳咳!”顺着原来进去的“狗洞”钻出来,刚到外面,我就突然感觉胸口一阵闷的发疼。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大剪刀在绞一样,险些两眼一花,差点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这是怎么回事?我捂着胸口,纳闷的低头看了一眼红光不再闪烁的枫棱……之前还充盈在身体里。觉得怎么都使不完的力气,在枫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后,也仿佛像漏气的皮球一样,莫名其妙跟着消失了。

不仅如此,整个人反而觉得比原来更加疲惫了。就连身上被黄婆子的废物儿子狠狠踹过的地方。之前一点都不觉得痛。而现在也一抽一抽,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难道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像凤渊曾经说过的那样,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完全驾驭枫棱吗?那究竟要练到什么样的程度,枫棱才能真正被我随心所欲的掌控,而不再受后遗症的影响呢?

尽管心里困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我也无瑕去深究。匆匆瞥了一眼即将指向十二点的手表。打着手电筒,忍着钻心的痛,以最快的速度朝外面的大马路跑去。

打车过来得时候,我粗略的算过。从这条僻静的小路开车过来到达公墓。一共花了十多分钟。那么现在我只要这样不停的跑,就一定能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主干道上。只要到了外面的大马路上。就有更大的机会打到出租车,尽快赶回到市区。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没有出租车,到时候也可以厚着脸皮拦一辆私家车下来,毕竟这年头还是好人多。

“滴滴……”就在我跑得满头大汗,隐隐能够看到前方路灯闪烁,听见车流川息之际,身后猛的亮起了一束强烈的灯光,跟着就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喇叭声。

有车!我心中大喜,急忙转过身,回头看去。随即一辆从公墓方向的小路开出来的,白色的宾利私家轿车,就这么大刺刺的映入了我的眼帘。见到我招手,在距离自己不过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您好,请问您是去哪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噌噌几步跑上前,轻轻的敲了敲玻璃窗,礼貌的问道,“如果到市区的话,能不能麻烦您,顺路捎我一程,谢谢了!”

“哟,小辣椒!”正当我满怀期待的看着玻璃窗被一点一点的摇下来,耐心等待对方答复的时候,寂静的四下便毫无征兆的响起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看来咱俩的缘分,还真是不一般吶!”

“怎么是你?”我瞪大了眼睛,不置信的看着坐在车里,此刻正冲着我笑得一脸邪气的沈白鳞,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

“啧啧,看起来,你好像并不希望见到我。”听我这样说,沈白鳞故作无奈的耸了一下肩,冲我挥挥手,“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咯,拜拜!”

“诶,等等!”一见他要走,我赶紧回过神,也管不上危不危险,伸手就掰住了玻璃窗,将整个人都挂在了车外面,生怕他随时会开走一样,急切的喊着:“大哥,求求你别走,我真的有急事找你。”

最终,看在我认错态度比较度积极的份上,沈白鳞打开了车门,大发慈悲的让我坐了上去。

“不过是两只不成气候的黄皮子,就把你弄得这么狼狈,当初要杀了我的那股子狠劲,上哪里去了?”我刚一坐上车,沈白鳞就鄙夷的埋汰了一句,说着丢了包湿巾给我,“赶紧把你的脸掇拾掇,免得一会儿进了城,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谢谢!”我条件反射的接过湿巾,才擦了两下,动作就定住了,诧异的看向他:“你跟踪我?”

“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面对我的质疑,沈白鳞发动汽车,一边看着前方的路,一边勾了一下好看又凉薄的嘴角,“我可是不放心,才特意赶来保护你的。”

所以,当我在医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又心急如焚的打车去影楼,扑了个空的时候。其实这货一直没有离开,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悄无声息潜伏在我的四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最后还吃饱了撑的,跟我来了公墓?我怀疑这个大海怪,脑子不是被门挤了,就是被驴踢了。

“既然你也在公墓里,当时我差点死掉,你怎么不出手帮我一下?”不要误会,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潜意识里将沈白鳞当成了熟人,而和黄婆子他们相比,他显然要稍微让人觉得亲切可靠那么一丢丢。

结果我话一出口,就立马被对方呛了回来:“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们很熟么?”

“……”确实,他没这个义务帮我,我也不是他的什么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短短一句话,字字在理,竟让我无言以对。

“假如,连这么点小风小浪都摆不平,那你还是趁早歇歇,也别浪费时间救你那废物男人了。”见我不答话,沈白鳞也不介意,多情的桃花眼略眯了一下,盯着前方路口的红绿灯,兀自往下说道,“免得到时候人没救回来,反倒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就算搭上我这条小命,也在所不惜。”虽然沈白鳞自顾自看着前方,视线并没有落在我这里,但我还是目光定定的看向他,一字一顿的开口,“你当初不是说,保证我会哭着来求你吗?”

“虽然现在是你来找的我,而且我也确实哭不出来,但我是真心实意的求你。”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将藏回腰间的枫棱抽了出来,把手柄处朝向他,“只要你愿意帮我,等我救回凤渊,我这条小命就是你的,任由处置!”

想到这个大海怪之前总是处处和我过不去,一定是记恨在海边被我刺中的一刀。所以为了让他答应,我才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枫棱,以示我求他办事的诚意。

“呵呵!小辣椒,你该不会是被那两只黄皮子给气糊涂了?”沈白鳞目光冷冷的睨了一眼我手中的枫棱,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我要你的小命做什么,能当下酒菜吗?”

“更何况,等你那废物男人一醒来,你这条小命还能不能给我,就不是你说了能作数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沈白鳞睫毛浓密如扇子的桃花眼了然的眯了一下,在幽暗的车厢内,显得有几分狡黠。这一瞬间,我竟觉得这样的沈白鳞,和凤渊有几分相似。

他说的没错,我之所以这么大方的说要将小命,在凤渊救回来之后交给他处置,是耍了小心思的。因为我料定,凤渊一回来,这个沈白鳞就算真的想对我怎么样,也绝对没有辙。

毕竟那个蛇精病,为了我,连他亲爹都敢算计,区区一个大海怪,又算得了什么?

见自己的心思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拆穿,我也不觉得难为情,继续问:“既然你不稀罕我的小命,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和你的小命相比,我倒更稀罕你这个人。不如甩了你那个不中用的废物男人,做我的女朋友吧?”围尤何才。

我看着他一脸满的快要往下淌的痞笑,自知他是在开玩笑,也懒得计较。默默的将枫棱收了回来,垂着眼帘,低低的叹了口气:“沈白鳞,我知道你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非帮我这个忙。”

“但是,对于你来说只是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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