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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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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你要明白。”冷冽的口吻,仿佛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思绪跟着他脸上笃定,毋庸置疑的神情,被一点一点的掠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存在。假如的事。”
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就像一双看不见的手,蓦地穿透我的胸膛,慢慢的覆在了惴惴不安的心上。这一刻,记忆突然被拉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在私人诊所里,第一次真正见到凤渊的那个画面。
记得当时,自己被迫躺在手术台上,问过他一句话:“那么多女人,干嘛非要找上我?”
凤渊也是像现在这样,嘴角勾着笑,眼神却很冷,容不得人半分抗拒的告诉我:“你是我的,也只有你,不可能是其他任何人。”
是的,我是小红叶,小红叶就是我!没有她,便没有如今的我。同样的,如果没有我,也便没有小红叶的存在。
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我这才猛然发现……认识至今,无论小白他们怎么称呼我,凤渊自始至终都从来没有叫过我一次“小红叶”。在他眼里,我现在就是叶小鱼,是他的小鱼儿和坏东西。
“哈哈!”我大笑了两声,之前快从眼眶里溢出来的泪水跟着淌了下来,心情却一扫阴霾,豁然开朗。吗史岁才。
叶小鱼啊叶小鱼,你的脑子不是被门给夹了就是被驴给踢了,居然会因为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钻牛角尖。就像凤渊说的,连自己的醋都要吃,这世上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怎么,想通了?”对于我的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某人早就习以为常。所以才会安静的待在一边,根本不急着解释。现在看我这样,自然明白雨过天晴。
说话间,还顺势抬起手,冰凉的指尖不着痕迹的把我脸颊上的眼泪给揩去了。
“咳咳!”我抬了一下胳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有些难为情的挡开他的手。望着从地平线上越升越高的太阳,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干咳了两声,随后满不在乎的说道:“看什么看,饿死了,赶紧回家吃饭!”
就这样,本来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接受的“轮回转世”一说,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翻过去了。
虽然也很好奇上辈子的自己,也就是小红叶,和凤渊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导致他们最终的分开。但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重要的是现在……我和凤渊,依然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因为当时为了去冥界救凤渊,走得急,我身上根本没带钱。至于某人,自从失去灵力之后,瞬间移动自然也跟着消失了。不说瞬间移动,连软妹币都变不出来了,除了本质上不是人以外,现在的凤渊,就是个不折不扣,普普通通的人类。
最要命的是,从冥界回来的时候,为了避免阿贪的样子在人界引起恐慌,我们特意挑了这个偏僻的郊区废弃工厂落脚。现在从里面出来,看着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的城乡结合,两人一狗,是彻底傻眼了。
好不容易左等右等,盼来一辆出租车,结果人家一看到阿贪,果断拒载了。别问我最后是怎么回的家,反正这一整个冬天,都不想再看到电动三轮摩托车了。那个小风一吹,车斗一颠簸,酸爽的简直难以想象。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算是平安到家了。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看着安安静静的客厅,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那漫长的,永无止境的,将近一百天的煎熬和等待,就真的已经结束了?
“老婆。”正在我愣神的当口,同样站在门开,看着里面冷冷清清的房子的人,冷不丁俯下身,就贴着我的耳朵,像是诱哄一般的低叹了一句,“别怕,我回来了。”
“凤渊……”我诧异的看向身旁这个,总能一眼看穿我心事的人,张了张嘴,感动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下一秒,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掌,毫无征兆的钻进了我的衣服下摆。像一条猥琐的蛇,隔着薄薄的内衣,灵活的游到了我的胸前,恶作剧的捏了两下。
“……”你他妈是闹哪样,这是在小区楼道里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对,就算不是在小区楼道里,我也没同意你可以对我这样做!
在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之后,我看着眼前的人,一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嘴脸,恶狠狠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爪子剁下来喂阿贪?”
说话间,我已经毫不犹豫的抬起胳膊,用力的,狠狠的,朝这个蛇精病的胸口猛力的顶了一下,并顺势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抽了出来。
“嗷呜……”听到我在说它的名字,蹲在我们身后的阿贪一脸茫然的瞪大了眼睛,随后仰起脖子,跟着在楼道里发出了一声无比悠长的低吼。
呵呵!以后这日子,看来是没法过了!一个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要吃我豆腐的蛇精病,一个是眼大无珠蠢到死的汪星人,实在不敢想象,这个家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我无力的抽搐了一下嘴角,认命的拿手捂住脸,迅速进了门。之后便不再理会某人的死缠烂打,我拿着换洗衣服,径直冲进了浴室。
倒腾了一个晚上,又吹了一路的寒风,再也没有什么比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来的更实在了。
“咝……”当水冲下来淋在脚上的一刻,我疼的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扶着墙,抬起脚一看,才发现脚底上的皮全都破了。几个厉害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看起来异常狰狞。
应该是之前在傀树林找凤渊的时候,被强腐蚀性的雨水淋湿的泥土给伤到了。由于之前一直精神紧绷着,所以没有感觉,现在徒然放松下来,又被水一淋,是火辣辣钻心的痛。
幸好没有伤到筋骨,虽然看上去有些可怕,不过到时候涂点药,加上冬天不容易沾水,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一百三十四、对不起,谢谢
忍着痛,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一个澡愣是被我洗了大半个钟头。
换好衣服后,我对着镜子扯了一下嘴角,确定看不出来半点异样,这才打开门。故作轻松的从浴室走了出去。
倒不是我矫情,这么点伤也要装出一副圣母的样子,故意瞒着凤渊。倘若换做平时。哪怕是蹭破一点皮,我都恨不得到这个蛇精病面前装委屈。但这一次不同,这伤是因为凤渊而起的,对我来说不过是屁大点事。不出个把星期就好了。但落到他眼里,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想必个种的滋味,但凡真心对待过一个人,大家都能体会一二。与其给他徒增不痛快,倒不如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忍忍也就过去了。
从浴室出来后,我刚想让凤渊也去洗个澡,去去这段时间来的晦气。然而一抬眼,发现客厅里空荡荡的,沙发上并没有人。
不过是洗了个澡的时间,会跑到哪里去?正纳闷的想着,冷不丁一转头,就看到一人一狗,仰着脖子,并排站在靠近厨房的拐角处。
我茫然的顺着凤渊的视线往墙上看去。在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之后,我的心脏像突然被人用手给狠狠攥住了一般,猛烈的而抽搐了一下……那面墙上,密密麻麻的“正”字,不就是我用来记录凤渊离开的日子而写上去的吗?
当时写这些,只是单纯的出于一种精神寄托,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而那些曾经是自己一笔一划亲手写上去的字,如今,却无异于一把泛着森森寒光的利刃。在不断割扯我神经的同时,也在活生生的剜着,此刻站在墙边的人的心。
我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紧张的攥着手心,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此刻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墙上的字。深沉如水的眸光意味不明,暗的望不到底。
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专注,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浴室门边看着他的我。只露出了月光一般皎洁的侧脸,和弧度完美又绷得紧紧的下颚线,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就连蹲在他脚边的阿贪,也拉着一张脸,几乎是看懂了墙上那些字的意思,身子跟着绷得直直的。一副既严肃又深沉的表情,配上二哈自带的天然蠢萌,是说不出来的违和。
就这样,在冬天没有开空调的房子里,我看着凤渊,凤渊看着墙,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整个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洗过澡,只穿了薄薄一件睡衣的我,感觉身上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怔怔的上前,拉住了兀自陷入沉默中的人的手,试图将他看到的一切,用拙劣的谎言掩盖过去:“凤渊,那些其实是……我闲着无聊,随便写的,并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但是说完,我就立马后悔了……这不明摆着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果然,听到我这么说,沉默了良久的人,终于将视线从墙上移开,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我的脸上。刀刻一样的薄唇紧抿了一下,接着就缓缓的吐出了两个不带一丝温度的字眼:“是么?”
好像是在问我,却又更像是在问他自己。吗投乒巴。
墨一样黑的瞳孔里,早已没有了刚进家门时的那一份闲情逸致,剩下的只是自责,愧疚,和浓的化不开的疼惜。种种情绪揉杂在一起,反倒让他刻意压低下来的声音,显得有几分苦涩和脆弱。
“凤渊……”仅仅只是他的声音,就让我心头晃动的厉害。一时间,感觉所有的言语都如此苍白,指尖发颤,竟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
是的,在以前为数不多的几次意外中,我也曾在这双眼睛里看到过其他别样的情绪。有温柔的,有懊恼的,也有不舍的,但从来没有一次,让他看上去像今天这么失意过。
我想,我应该是懂得的,凤渊此时此刻的心情……明明拼尽了他所拥有的一切,竭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来守护我。本以为可以做到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过的并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生活。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对于别人而言,或许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一个从未尝过从高处掉落下来的滋味的人而言,无异于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也正是因为懂得,所以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我才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由此,也更加憎恨,当初那个脆弱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够再坚强一点!
“对不起。”然而,就在我深陷懊恼和无措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眼前的人突然从薄唇里极快的吐出一句话。下一秒,紧锁起来的眉川一松,就双臂张开,毫无征兆的将我紧紧的揽进了他冰凉的胸膛里。
“凤渊?”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上方的人。声音因为胸口被他勒的太紧,而听上去有几分闷闷的鼻音。
也不怪我会那么激动,这三个字对我而言,简直不亚于火星撞地球,震撼的从里到外刷新了一遍人生观。认识至今,这个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男人。哪怕只是偶尔几次摆出一副民主的嘴脸,故作大方的征求我的意见,无一例外,也都是事先挖好了坑,才让我自己往里跳。
像现在这样,低声下气的对我道歉,别说从来没有过,就是想,我都从来不敢有半点非分之念。
可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仅仅只是因为一面密密麻麻写满“正”字的墙,让他卸下了一身的骄傲,对我低头了。
还没等我从“对不起”这三个字中醒过味来,紧跟着,搂住我的人,慢慢的俯下了身。将他冰凉的薄唇凑到我的耳朵边上,温存的蹭了蹭。之后,便以一种极轻的语调,像是叹息一般又缓缓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专属于凤渊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我的脖颈上,带着丝丝寒意,让我不禁觉得寒毛骨一竖。可即便这样,我却非但不觉得冷,心里反而升腾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
转而,也不再试图解释关于这面墙的任何只字片语,只是抬起手,更用力的,紧紧的反抱住了身前这个高傲的男人……叶小鱼,事到如今,还不能确定么?你是谁,又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男人,他确确实实用他所能给予你的一切,在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这样静静的抱了有多久,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开始闷闷的说道:“凤渊,我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平时又凶又懒又抠门,不够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总是对你大呼小叫,故意跟你作对。”我一面被凤渊刚才加起来短短不过五个字的话,感动的而不能自已,一面如数家珍的将自己的“罪行”给一条一条的罗列了出来。
希望能让跟前的人能够心里平衡一点的同时,也暗自下决心,既然凤渊可以为了我而改变,那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他改变呢?
“但是不管从前的我怎么样,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听你的话,学着温柔一点,不再故意跟你作对,也不给你惹麻烦,争取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朋友!”
爱是互相索取,也是互相给予,就让我叶小鱼,也为蛇精病改变自己吧!
“……”就在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之后,才发现抱着我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像我一样,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一百三十五、老婆,你确定?
正当我觉得纳闷,狐疑的抬起头,想问问凤渊怎么不说话的时候,视线就不偏不倚的对上了某人如星光一般璀然的双眸。
即便睫毛浓密如扇子的眼帘略微轻瞌着,将眸光里的神色掩盖的恰到好处,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当中那一丝极快闪过的狡黠之色。
哪怕此刻他的薄唇依然故作正经的紧抿着。但嘴角不经意间勾起的弧度,还是让我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整个人顿时警惕起来。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可仔细回忆了一遍刚才温馨的冒泡的画面,心里除了一阵窃笑之外,并没发觉有什么不妥。还是说……是我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老婆,你确定?”就在我暗自心惊。不明白之前还如此和谐的氛围,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暗流涌动,有些诡异的时候,环住我的人终于又重新开口了。
低迷的语调中,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明明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可现在被他这么意味不明的一强调,我的心里反而动摇的越来越厉害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能三分钟不到,就让我立马反悔吧?而眼下又不清楚凤渊的意图,我只能顺着他的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嗯”字。
“呵!”我这头话音刚落。就不明所以的听他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正当我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身体一轻,人已经被他打横给抱了起来。
双脚骤然失重的情况下,迫使我一把揪住了凤渊的衣襟。正暗自揣度这个蛇精病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鬼的时候,抱着我往房间走去的人,一边抑制不住的轻笑着,笑的人毛骨悚人,一边俯下身,口吻无比悱恻的凑近我的耳畔低语了一句:“老婆,太多了。”
“我不需要你为我改变那么多,只要你做到刚才说的一点就好。”
“那就是……”说到这里。故意将语调拉长了几分,冰凉的薄唇欺近我的嘴边,冷不丁啄了一口,这才神情餍足的说道,“好好。听我的话。”
念到“听”字的时候,还刻意停顿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我突然有一种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某人很快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并不是错觉。而是我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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