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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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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每次临到这货有事不在学校的时候,他都会暗中派小白来看着我。说的好听一点是关心,说的难听一点简直就是监视。也对,我不在他眼皮底下,他会放心才怪。
大家可以想象那种画面吗?除了我上厕所不许跟着以外,其他时间无论我去哪里,做什么事,无形之中身后都总跟着一个索命的白无常,那酸爽,简直难以置信!
那你一定要问了:既然有小白保护,为什么我当时还会整的这么狼狈?
用凤渊的话说,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引开了小白。说到这里时,他的眸光微不可查的暗了一下,眼神瞬间冷冽下来。即便没有告诉我那个从中作梗的人是谁,我想应该也是很厉害的角色,或者这个人根本就是凤渊认识的。土鸟岁巴。
想到这一层,又联想到宁小雪在推我入水时说的话,也不难排除宁小雪和这个人暗中串通的可能。
基于以上种种原因,等凤渊意识到不对劲,赶回学校来救我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快翘辫子了。万幸的是我天生水性好,即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也能侥幸活下来。除了肺部呛水比较严重外,倒没有其他大的毛病。
至于天鹅湖里不断害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凤渊也一并跟我解释了:“水猴子。”
“啥?”我以为是平时动物园里常见的那种猕猴,只不过是生长在水里的而已。但很快明白过来自己会错意了,随即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跟着掉了一层。
原来这种所谓的水猴子,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的,传统意义上的猴子。而是因溺水身亡的死者,魂魄被困在水中无法再度投胎转世,最后慢慢幻化而成的怨灵。
它们专门找岸边接近水面的人下手,尤其是阳气比较弱的女人和孩子,更容易着它们的道。也只有选择将人拉下水溺死,有新的受害者,它们的魂魄才能得以解脱。
这就好比一个可怕的死循环,死去的人在不断寻找新的目标,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这样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白薇薇明明被警方带走了,她的魂魄却还依然留在水中。因为显然,她就是上一个受害者选择的“替死鬼”。
“这个水猴子,到底是怎么跑到咱们学校湖里去的?”我记得赵恒跟我说过,天鹅湖溺水事件是从这学期才开始的。也就是说,在第一个女生遇害之前,湖里根本没有水猴子。
“你说呢?”凤渊不答反问,双眸眯了眯,不带丝毫温度的视线落到了不远处,宁小雪送来的那一束白百合花上,“看来,有人已经耐不住寂寞,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一愣,听这话的意思,这水猴子应该是有人蓄意放进去的。可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伤害无辜的人性命,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这些背后不为人知的种种,和宁小雪又有什么牵扯?
想到宁小雪,我又不免多嘴一句:“喂,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宁小雪有问题的?”
“第一次见面。”他倒回答的老实。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凤渊还没走近,宁小雪就不告而别了,我还问过他有没有看到我身旁的女生,结果这货就赏了我两个字……没有。
现在看起来,很多事情在不经意间已经暗流涌动,只是我神经太过大条,自己没察觉到而已。果然宁小雪说的没错,我叶小鱼就是太天真。
六十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陷入短暂的沉思后,我意识到眼下有一个更紧迫的问题需要解决:“那现在湖里的怨灵怎么样了?如果她们一直存在,学校岂不是要一直死人?”
“放心,已经让小白带走了。”仿佛一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似的,凤渊好笑的勾了勾嘴角,“自己都成这副德行了。倒还有闲心去记挂别人。”
呵呵,我可没你说的这么菩萨心肠,只不过是出于对生命的敬畏罢了。毕竟生命来到世上,就意味着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旦逝去,父母,朋友,那些依然还活着的人,会永远活在痛苦中。如果我有能力,或者可以想办法阻止,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坐视不管?
不过这些话跟某人讲没用,因为生命在他的眼里太轻贱,人和蝼蚁没有什么分别。除了他认为重要的,值得守护的,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可有可无的。
有关天鹅湖的谈话,就此告一段落。
由于先前打了很多点滴。现在尿急的厉害,我掀开被子打算下床。不料双脚刚着地,整个人就踉跄着往前扑了出去。仿佛绑了千斤巨石似的,浑身上下都沉得厉害,完全提不起一丝劲道。
要不是凤渊眼明手快,在我即将亲吻大地时,手臂一伸把我揽了过去,这会儿我估计已经摔个狗吃屎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双腿,感觉在昏迷中人还是轻飘飘的,现在醒来反而有一种不堪重负的累赘感。好像双肩被架着一副重担。直不起腰,连胸口都积压着一口沉甸甸的气,闷的难受。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么?”看出我的困惑,凤渊手臂一提,将我打横抱在了怀里。
“为什么?”我仰着脖子,鹦鹉学舌的问。
见我一脸迷茫,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略微往上挑了一下。唇边笑意很深,口吻却是难得的正经:“因为活着,就是负担。”
因为活着,就是负担?这话听起来倒别有一番深意,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我忍不住低头思付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我以前怎么没出现这种情况,说的好像我之前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似的?
可隐隐又觉得。凤渊话里指得不全是这一层意思。难道……
“老实告诉我,你赶来救我的时候,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有死过一次,灵魂出窍,才会重新感受到生命的重量,不是吗?
假如这个猜测属实。那么我当时是不是真的去了一趟鬼门关?那个不认识我的凤渊,和叫“小红叶”的女孩,又作何解释?
“这些重要么?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其他又有什么关系?”听我这样问,凤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模棱两可的一句话给轻飘飘的带过了。
随后,深不见底的双眸泛起一丝狭促,就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问:“老婆,你不想上厕所了么?”
哎呀,我去!这么一耽搁,我感觉膀胱都快爆了!原谅我的不文明,人有三急,最痛苦的就是憋尿。可是:“我脚走不动路,要怎么去?”
问完之后,见某人眯着眼睛,一副“你说呢”的表情,依旧笑意盎然的看着我,我就忍不住在心底里打了个寒颤:“尼玛,你该不会是想这样抱着我去上厕所吧?”
“别害羞,我不介意。”不置可否的答案。
害羞你妹!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帮我叫护士,现在,立刻,马上!”否则我分分钟尿裤子给你看!
“老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结果这货故意扯开话题,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三天!这和我上厕所有什么关系!”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宾果。”他眸光里的狡黠越来越浓,满的都快溢出来了,“那你又知不知道,这三天来,是谁……”
说到这里,故意把语调拖得长长的,凑近我的耳边吐出后半句话来:“帮你擦的澡?”
该不会是这个蛇精病吧?我的脸都要绿了:“你,你是说,你把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所以,该看的都看光了,陪你上个厕所,又算什么?”真是日了狗了,这算哪门子强盗逻辑?
我呜呼哀哉的望着天花板,想象那个自己被剥的精光,跟白条肉似的任由凤渊宰割的画面,就醉的不要不要的。也别问我最后是怎么上的厕所,反正没有尿裤子,也没有叫护士。
从厕所出来后,见我还是一脸郁闷的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开口宽慰道:“不过是逗你玩儿的话,何必这么当真?”
“也就是说,不是你帮我擦的澡?”我瞬间恢复了精神。
“当然。”凤渊也跟着勾了一下唇角,“我怎么会做让老婆不高兴的事呢?”
呵呵,你倒也有脸说这句话!不管了,只要不是他给我擦得澡,说什么都随便了。
之后隔了没多久,医院就送来了营养午餐。正如凤渊所说,我昏迷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进食,现在只适合吃一些清淡的流质实物,而且不能吃的过饱。小半碗米粥,不消三分钟,就被饥肠辘辘的我给消灭的干干净净。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凤渊:“能不能再给我来半碗?就算不为我着想,你也可怜可怜咱们的小怪胎是不是?”为了一口粮食,低声下气到这份上,我也是蛮拼的。
“可以。”没想到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只是答应完了以后,就没动静了。
我见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靠坐在我旁边,丝毫没有要起身帮我盛粥的意思,不禁催促道:“你倒是快去呀,不然送饭的阿姨……”
话没说完,就见某人慢悠悠的伸出指骨分明的食指,在自己红艳如朱砂的薄唇上轻轻一点,就呵出一声轻笑:“老婆,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尼玛,这分明是趁火打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平时如果他这样对我所,保不齐我会一拳揍过去:“滚犊子,爱给不给,老子还不吃了!”但此时此刻,看着双眼微微合拢,只露出一丝精明眸光的人,我只觉得胸口涌上来一股不明所以的悸动。
似乎带着一点点恶作剧,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劫后余生特别想要亲近的念头。不等自己弄明白,行动快于大脑,人已经不由分说的扑在了凤渊冰凉的胸膛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即便老谋深算如凤渊,在被我突然亲上的一瞬间,原本微眯的眼睛也不可避免的睁大了。同时狭促看好戏的表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吃惊不小的错愕。
他会这样也无可厚非。因为认识至今,哪一次亲密的举动不是他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下我才妥协的。就在我亲他的前一刻,恐怕他的心里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爽快且主动的上钩吧?
所以说到底,任凭他凤渊能耐有多大,心里住着的,始终还是一颗普普通通,同样有七情六欲的心。
然而,我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事情的最终发展却令人始料不及。我只是象征性的亲了一下,达到目的就想鸣金收兵。结果嘴巴刚有要撤离的趋势,后脑勺便被很快反应过来的人给紧紧扣住了。土帅场号。
我心中暗呼不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要逃,然而为时已晚。下一秒,一条冰凉的舌头如同灵巧的蛇一般,撬开我的牙关就溜了进来。
“唔……”我只觉得呼吸一滞,嘴巴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慌乱中视线所及之处,全是一双璀然若星辰的美眸和里面倒映着的那个,面红耳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货。
“坏东西,点把火就想溜,”气息交替间,一句若有似无的轻笑,像一缕烟雾似的,飘进了我早已变成一锅东北大乱炖的大脑中,“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后来的后来,我只知道自己还活着,并没有因为一个吻而断气。至于中午医院来送餐的阿姨,已经挨个病房过来报备晚餐的菜谱了。
“混蛋,不是说好要做彼此天使的吗,我的半碗白米粥呢?”
“乖,晚上补上。”某人神情餍足的勾了一下唇。
脸上红霞还未褪去的我:“……”
欲哭无泪!
六十六、奇怪的短信
时间到了医院就是用来浪费的,除了玩手机,睡觉,打豆豆,简直无聊到长蘑菇。说到手机,我又忍不住要心痛了。凤渊送我的肾6s。因为自己一时情急,跳进湖中救宁小雪的时候没有拿出,直接给报废了。所以沦落到现在只能用凤渊手机的地步了。
当又一局植物大战僵尸GAME OVER后,我咂巴了一下嘴,觉得有些口渴,就打发凤渊去水房打开水了。恰巧这个时候病房的护工进来打扫卫生,看到我一个人在,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抓着我的手笑道:“哎哟,姑娘,你可醒了!”
这什么情况,我认识她吗?我看着眼前这个五十几岁,头发有些斑白的护工,实在没有一点印象。于是放下手机,礼貌性的咧开嘴,附和道:“是的阿姨。我上午刚醒。”
“啧啧,姑娘,你真是好命呀,找了这么个帅气又贴心的男朋友。”护工抓着我的手还没有松开,眼睛都笑弯了,“我女儿也跟你差不多大年纪,你身边还有没有这样的男孩子,介绍给阿姨的女儿好不好?”
“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尴尬的把手抽回来,悻悻的敷衍。“阿姨,不好意思,我认识的男生不多,恐怕帮不上忙。”
“那真真是可惜了。”护工搓了搓手,颇为不甘,“你是不知道你男朋友对你有多好,阿姨真是看着羡慕的很。要是我女儿也有这么个男朋友,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我住院不过才三天,凤渊到底给这个医院的人灌什么迷魂汤了?不仅护士向着他,现在连护工都这样为他说好话?说的他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好像我叶小鱼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似的。好吧,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真的捡了个大便宜。
“还记得你刚住进来的时候。状况很不好,一直昏迷不醒。”没理会这头发呆的我,能言善道的护工还在兀自往下说,“你男朋友就这么没日没夜的守着,大热天的,连给你擦澡都不愿别人插手。说你怕羞。只有他才可以。还把其他人都从病房里赶出去,护的那叫一个紧。”
“呵呵,阿姨我……”话说到一半我就顿住了,眼睛直直的瞪着她:她刚才说什么?凤渊帮我擦澡?他妈这货不是说逗我玩的吗,怎么现在这护工说的有板有眼的?片刻的错愕过后,我已经了然。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这个大变态,又挖了个坑把我给埋了!
我咬牙切齿揪着床单,目露凶光的样子把护工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赶紧欠了欠身:“姑娘,我也是老糊涂了,多说几句,你别嫌弃。”说完,麻溜的收拾完就走人了。
“叮咚……”正当我垂着眼睛,靠在床背上暗自思付,等某人回来的时候该怎么收拾他,就听手机一震,进来一条短信。
反正他的人和手机都是我的,看看短信又何妨?我憋着一口恶气,意兴阑珊的点了一下读取。却不想,看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今晚12点,医院天台见。”
没有署名,也没有说明来由,短短十个字不到的短信,让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倒不是怀疑这货出轨了,而是这条短信根本没有联系人。
我这样说可能不太清楚,简单通俗一点,就是发短信过来的对方,根本没有联系号码。一条凭空多出来的短信,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凤渊的手机里。
撇开这条短信诡异到没有号码不说,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深更半夜找凤渊,还约在医院的天台见面?他找凤渊又是为了什么事,一定要这样鬼鬼祟祟,神神秘秘?或者说,这条短信既然能出现在凤渊的手机里,那么说明凤渊很有可能知道对方是谁。
难道是小白?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又很快被我自己推翻了。按照之前在老家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来看,绝对不可能是小白。试问,一个见了凤渊跟老鼠见到猫似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口气发短信?再怎么着,前面也该毕恭毕敬的加上“凤渊大人”四个字吧。
既然不是小白,又是凤渊认识的,那对方到底会是谁?一时间各种思绪不断涌上来,搅得我心神不宁。我怔怔的捧着手机,盯着上面奇怪的短信,早已没了玩游戏的心思。
可就在这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再度发生了……明明刚才还清晰可见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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