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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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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放在钱亮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我和凤渊。
我了个去!这年头连白无常都知道耶稣了,不得不说,下面的世界还真与时俱进。等等,他怎么知道钱亮被我手链打伤的事情?难道当时就是白无常救了他?我这才想起,在仓库时,钱亮就跟我提到过有人给他撑腰。可恶,为什么白无常会帮这种恶贯满盈的家伙,简直没天理!
“冤枉啊老大,不是我故意劳烦您老人家,是有人几次三番跟我作对!”仍被钉在墙上的钱亮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对白无常说道,“老大,就是那对狗男女!他们不仅打伤了我和我爹,还口出狂言,说如果你敢来的话,一定打得你像条狗一样,满地找牙!”
这话我跟凤渊都没有说过,摆明了是钱亮在故意挑拨,煽风点火。果然,白无常听完后,一脸怒气,顺着钱亮的视线朝我们看过来:“那老子就打得他像条狗一样,满地找牙!”
我的心悠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拽紧凤渊衣襟的手又开始颤抖起来。倒不是我不相信凤渊的能耐,而是我吃不准,和白无常对抗,凤渊能有几分胜算。毕竟之前的黄皮子,王倩倩和此刻的钱亮,都是些无名小卒罢了。可白无常不一样,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官儿啊,能没个两下子?
我正兀自害怕,不料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叫我大跌眼镜。
原本盛气凌人,俨然一副蓄势待发要暴怒的白无常,在看清楚凤渊的脸后,竟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不仅如此,还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连舌头都打结了:“凤,凤……”
凤了个半天,都没凤出个名堂来。唯一能确定的是,白无常也认识凤渊。不仅认识,还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怕的要命。
“你不是要打得我像条狗一样,满地找牙么?怎么自己倒先跪上了?”我这才发现,不管是白无常出现前还是出现后,凤渊的嘴角边始终都噙着一抹笑意。好像无论对方请来的是谁,他都丝毫不放在心上。
如此一来,我又要好奇他的身份了。如果之前王倩倩她们怕他,是因为打不过,倒觉得情有可原。
但现在连冥界的白无常都怕成这样,那就不是单纯的打不过可以解释的通了。因为从一开始,这两人压根就没交过手。
而且从白无常卑躬屈膝的态度来看,凤渊很有可能是他的顶头上司。可这又解释不通,钱亮既然能认白无常当老大,没道理会不认识凤渊啊?
“小的开玩笑的,小的开玩笑的!”那头白无常一听凤渊这么说,抖得更厉害了,我都怀疑他快吓尿了,“在您面前,我就是狗,对,我是狗,汪汪汪!”说着,还真叫上了。
这下我是彻底懵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和我一样的还有一只鬼,那就是被钉在墙上的钱亮。他比我更夸张,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怎么合都合不拢,断断续续的喊着:“老,老大……你怎么了这是?”
“你他妈给我闭嘴!”白无常恨恨的回头骂道,一脸老子被你害惨了的表情,“你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就算死一万次,都不够你赔罪!”
“他要怎么赔罪,是他的事。”对于白无常的卑躬屈膝,凤渊完全不放在眼里,从容不迫的口吻仿佛电视剧里演的帝王一般,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压迫感,“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样当上这个老大的?”
三十八、小白
“小的只是一时糊涂,饶命啊,凤……”白无常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在看到凤渊的眼神后,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紧接着,他略带困惑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脸上。几分之一秒后,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瞪着眼睛,嘴巴大张,极度震惊的伸出食指指着我,结结巴巴的喊出一个名字:“小,小红叶?!”
小红叶?他这是在叫我吗?我茫然的看看他,又看看凤渊,心想,好土的名字,他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可眼瞅着他的神色,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无常大人,你是在叫我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怪怪的,索性直接开口问他。
不料听我这么一说,他惨白的脸色当即大变,“咚”的一下在地上磕了个响头:“不敢当,不敢当,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小白好了。”
小白?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感情这白无常也是个小傲娇啊,居然会有这么苏的小马甲。不对,听他的口吻,怎么说的我两很熟络似的,还“和以前一样”。难道我真的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和白无常熟到了可以随意叫他小马甲的地步?
我百思不得其解,拿眼神询问凤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岂料这货只是故弄玄虚的冲我勾了下唇角,完全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反而掉过头,不咸不淡的对白无常说道:“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其余不该说的,最好都烂在肚子里。”
“是!”白无常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当即小心翼翼的应道。
随后低眉顺眼,将目光从我身上收了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说起钱亮的事情来:“这小子名叫钱亮,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因为见他死的可怜,又有几分机灵劲,小的就生了恻隐之心。正好身边缺个跑腿的,想留下来好好培养一下。小的以为他只是有些顽劣,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这次回去,一定好好惩戒他!”说到这里,白无常信誓旦旦的保证,“如果他死不悔改,小的必定将他送到幽冥死地去,让他永不超生。”
这一套说辞滴水不漏,既把自己的嫌疑推得一干二净,又最大程度上保全了钱亮,换做一般人,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只可惜,对方是凤渊,不是一般人:“你所谓伤天害理的事情,其中也包括他今晚差点杀了我的小鱼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么?”
分明是被笑着说出来的话,听在耳里却如同催命的丧钟,冷得我脊梁骨莫名一寒。
“什么!难道他说今天娶得新媳妇,就是小红叶?”面对凤渊的质问,白无常又是一惊,目光再次向我投来。
虽然露出来的小腹已经被凤渊宽大的衣袍遮盖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丝端倪,但被划破的新娘礼服还耷拉在腰侧。即便都是红色,也不难看出被血渍浸染过的部分,显得格外刺目,暗红。
收回目光后,白无常的整张脸都在微微抽动。倒不像是迫于凤渊的威慑,单纯觉得恐惧而已。反而来的更复杂,有点惊愕,有点愤怒,当中还夹杂着后怕。嘴巴开开合合半天,终于阴沉沉的憋出一句话:“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话落,也不拖沓,直接朝钱亮走去。
“老,老大,你不帮我报仇也行,你把我放下来吧。”钱亮见白无常也拿凤渊没辙,脸已经差不多垮到地上了,退而求其次,央求白无常放了自己。
“我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无常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钱亮不甘心的嘟哝道:“那也不能总这样把我困在这里吧?”
“当然不会。”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诡异中显得有几分萧索。
远远的,我瞥见白无常埋在阴影中的脸,微微勾了下嘴角。这如此熟悉的嗜血感,让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到从他宽大的白袍袖口处,滑出一把乌黑的铁钩子,根本不容人反应,就猛的一下扎在了钱亮的胸口上。
“老大,你……啊!”甚至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钱亮不置信的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身上的铁钩,喉咙里咕噜噜的喘出最后一口气,就化作了一缕雾气般的白烟,被夜风吹散了。
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三分钟,从此,无论是人间还是冥界,都再也不会有钱亮这个人了。
而对于其他人而言,刚才的一幕根本形同空气。他们看不见白无常,也看不见消失的钱亮,看到的只是我和凤渊的自说自话。所以,在他们眼里,现在的我们也许就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还是没吃药就从医院里跑出来的那种。除了目瞪口呆,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们,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了。
但这些人里面,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钱三爷。虽然同样看不见,但是从他望着钱亮消失的方向,和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绝望不难看出,父子连心,他感应到了。见他这样,说实话心里确实有些不忍。但说到底,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处置完钱亮,白无常又折了回来。垂着双肩,耷拉着脑袋,站在凤渊跟前,完全没了最初的气焰:“虽然钱亮已经处置,但小的失职,差点害了小红叶,还望凤……责罚!”
到目前为止,即便白无常一直躲躲闪闪,加上凤渊自己也闭口不提,但从两人态度上的差异和白无常一口一个“小的”来看,哪怕我再蠢,对凤渊的身份也差不多能猜测一二了。
首先,凤渊一定比白无常厉害,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其次,既然白无常是冥界的,而最早以前凤渊就再三强调自己不是蛇精病,好吧,去掉那个病。那么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和白无常一样,来自冥界。
只是如此一来,我又犯难了。假如猜测属实,在冥界中凤渊又担任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能让白无常怕成这样?而且作为冥界中人的凤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对我一个凡人死缠烂打?抛开这些问题不说,白无常又怎么会认识我?
不对,是认识那个所谓的小红叶。显然不是他认错了人,就是我和这个小红叶长得十分相像。那么问题又来了,小红叶,他妈到底又是谁?
卧槽,叶小鱼,快打住别想了!本来以为只要抓住蛛丝马迹就可以顺藤摸瓜,谁知道越往下越混乱,摸到最后不是一个瓜,而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球。我要继续想下去,一定会把自己逼疯!
“老婆,你想怎么责罚小白?”
“啊?”正在天人交战之际,耳边飘来凤渊略带玩儿味的询问,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小白,什么小白?”
随后就看到一脸期艾状的白无常正一顺不顺的看着自己,暗骂一句,怎么转眼就给忘了!赶忙扯了下嘴角:“无常大人,反正罪魁祸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您也不必太在意。”
笑话,我要今天头脑一发热,听了凤渊的话,给白无常使绊子。回头哪天我要是死了,落到白无常手里,还能有好果子吃?
不料听我这么说,白无常不仅不高兴,反而苦着脸恳求:“小红叶,我求你了,你就别叫我大人了,叫我小白成不?”感情我说了这么多,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称呼上。
见他一脸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又瞧着凤渊不以为意的神色,我赶鸭子上架的喊了一句:“呵呵,小白。”完了,我到底在干什么?不禁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哈哈,没错我是小白!小红叶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幸亏白无常并没有生气,相反,听到我叫他小白,高兴的直接蹿了起来。这样子,和刚才将钱亮打的魂飞破散的冷酷阴狠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传说中恐怖骇人的白无常,实际上也是个逗比。既然你真的喜欢这个称呼,那我以后就勉为其难叫你小白好了。当然,最好没有以后。
“既然小鱼儿不打算追究,这事就到此为止。”凤渊抬了下眼帘,望向还被钉在墙上的钱三爷,语气淡淡的对小白说道,“虽然有规矩,不能伤人性命,但有些东西是可以变通的。”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没来由的为钱三爷捏了把冷汗,就见小白点了下头:“小的明白。”
“还有,”凤渊话锋一转,声音蒙上了一层霜,“今天的事再有第二次,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小白又哆嗦了一下。
之后,凤渊不再理会一干人等,抱着我朝房子里面走去,看样子今晚是不打算离开了。
也好,最近几天我都没怎么休息好,加上今天晚上这么一闹,整个人都乏的厉害,过一夜再走也不迟。
“等一下,我朋友还在那里!”没走几步,我蓦地想起还有个唐小佳,赶紧对凤渊说,“她是好人,在钱家这几天幸亏有她照顾我。”是啊,不仅给我送饭送菜,梳洗打扮,还在危急时刻出手帮助我,我要是回头就把她给忘了,那这罪过可就大了。
三十九、老公,我要……
“她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凤渊一边说,一边往里走,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我那叫一个汗颜:“那也不能让她睡在外面啊,着凉了怎么办?”
“凉拌。”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凤渊欺身凑近我的脸颊,眸光一转,又露出了几分无比熟悉的戏谑,“她又不是我的老婆,我为什么要帮她?除非……”
“除非什么?”我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老婆替她求情。”凤渊狡黠的勾了下薄唇。
尼玛,我就知道是这样:“放我下去,你不帮,我自己帮!”
说完,我使劲挣脱双臂,想从他怀里下来。然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并没有这个能耐。除了被他更用力的圈在怀里,防止我掉下去以外,连他一个小拇指都没有掰开。
一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的人,继续抬腿不紧不慢的往里走去:“在过这道门之前,你还有一次机会。”
眼看着越来越靠近的门,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唐小佳,我忿忿的咬了下嘴唇。求情吧,无疑在变相承认自己是凤渊的老婆。不求情吧,我总不能眼睁睁放任唐小佳不管。
“如果没有那么多蚊子的话,其实睡在外面也挺不错,凉快。”某人还在说风凉话,“老婆,你说是吧?”
是,才怪!既然外面那么舒坦,你自己怎么不去睡?
两人一番沉默的对峙后,我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行,我求你!”在凤渊前脚即将跨进门槛的一刻,认命的喊道:“求你帮帮我朋友,这样总行了吧?”
结果我的让步并没有换来如愿以偿,而是听凤渊故作无奈的低叹了一句:“看来几日不见,好不容易教会你的东西,又全都还给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后,我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之前在家里时,他对我展开的各种见缝插针式的“教育”,两颊当即一烫,把脑袋埋进了他冰凉的胸膛里。然后闷闷的问道:“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究竟想怎么样?”
“很简单,”他似乎就等着我说这句话,口吻一下低迷起来,微凉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喷到我的耳朵根上,“说,老公,我要……”
“要你妹!”这下我算彻底明白了,这货出门前一定没有吃药。众目睽睽,朗朗星空之下,居然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骂完,我又把头往更深里埋了些,感觉沸腾的血液都快把脸烧成猴子屁股了。
被我拒绝,凤渊也不恼,慢条斯理的啧了一声,话里的笑意又浓了几分:“老婆,我都没说要什么,你就害羞成这样。莫非,你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看到了吧,典型的激将法,外加猪八戒倒打一耙。我怀疑跟凤渊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心机婊。
但不得不说,他这一招很凑效。我要沉默,就等于变相承认,我要反驳,势必会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左右一权衡,又想到还躺在地上的唐小佳,我心一横,默默的宽慰自己:没事的,叶小鱼,早死早超生,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想罢,视死如归的抬起头,盯着凤渊的眼睛,一字一顿,无比恶狠狠的说道:“老公,我要……唔!”
什么情况!猝不及防,来势汹汹的一吻,让我天灵盖如遭雷击,脑细胞就像被煮沸的浆糊一般,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视线所及,只有一双璀璨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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