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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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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准备好了,只要你一句话,即刻出发。”果然是有备而来。
“那走吧。”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也不跟他客气,直起身赶在他前面,率先出了门。
直到目前为止,一切看上去,似乎都还十分稀松平常。只是后来的后来,我才彻底醒悟……这一次所谓寻求刺激的游戏,在决定跨出门槛的一刻,我便已然成为了被命运游戏的对象。
番外二、沈白鳞【中】
第一眼见到闫重烈口中的叶小鱼,说实话,有些小失望。
长得还算可人,样貌出众,但并没有我想象中来的绝色。整张脸,唯一让我觉得还有可取之处的,是那双眼睛。很亮,很倔强。在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只快要生气但还没有生气的猫。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光,充满了警惕和不服输的韧性。
阅人无数。光凭这一点,我便可以百分百断定,这个女人不太好招惹。
当然,越不好招惹,同时也意味着越有意思。看着一无所知的她和同行的人一起走进古堡的大铁门,我笑了。
不过,暂时抛开这些不说,有一点却让我觉得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不知为什么,我对她莫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但仔细一想,又怎么也记不起来。
算了,活了这么些年,自己遇到过的人还少?兴许是哪个年月里碰到过的一个小角色,投胎轮回又给撞见了,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我转念一想,无所谓的瘪了一下嘴,收回视线,一起跟着进了铁门。
计划一开始进行的十分顺利。除了配合闫重烈,留下此次计划中的男女猪脚之外。其他闲杂人等,一律被我送进了醉生梦死的“温柔乡”。我不会刻意伤他们性命,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活着出来,还得看这些愚蠢的人类,意志力如何。
前面我说了。计划一开始进行的十分顺利,就表示后面并不太顺利。因为这中间,后来又出现了一个变数,冥王。
闫重烈自认为隐瞒的很好,还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绝对不会泄露半点风声。结果呢,自己打脸。不仅风声泄露,而且他家老爷子还亲自找上门来了。呵呵!所以老话说的好,宁可有神一样的对手,也不要找猪一样的队友。
“沈白鳞,杀了叶小鱼,今天你伤害凤儿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冥王一出现,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我。也对,自己儿子再不争气,那也是自己儿子。帮理不帮亲这一套,在哪里都不好使。
“冥王大人,您貌似误会了。”只可惜,我不吃这一套。毕竟论起辈分,我的年纪都可以给他当祖宗了。再说,你们有见过爷爷给孙子磕头认错的么?面对冥王颇具威胁的要求,我不以为意:“想伤害您心肝宝贝小儿子的人,是您不成气候的大儿子,并非是我。”
“我只是闲来无事。凑个热闹。”
“倘若您真的想追究,恐怕也不会和我讲条件,因为您心里清楚,像我这种无牵无挂的人,最讨厌……被要挟。”说完。我抬眼,笑意盎然的看向冥王。
“沈白鳞,这么多年不见,你果然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一样不识好歹。”冥王冷着脸。语气不善。
“多谢夸奖。”任何人对我的看法,与我而言没有丝毫意义……讨厌,不会让我少一块肉,同样,喜欢也不能升华我的人生。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理会这些虚的东西。
“你不愿意动手,我也不勉强你。”知道多说无益,冥王先一步松口,“但是,别再招惹凤儿。无论是谁来找你帮忙……”
“否则,后悔的人,一定是你。”啧啧!这个父亲,确实有够偏心眼儿的,我突然有些同情闫重烈了。
不着边际的想着。面对冥王的警告,我大刺刺的咧着嘴角,笑说:“在让我后悔之前,我建议冥王大人,您还是先料理好自己的家事再说吧。”
“不劳你操心。”听我说完。冥王顶着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拂袖离开了。
得!看来今天的游戏是玩不成了。原本我以为,冥王的出现,一定会让此行的计划草草收场。不过很快,我发现我错了。
事实上。游戏正在朝着另一个更精彩的方向发展。当凤渊被迫自散灵力,去幽冥死地之后,冥王非但没有兑现承诺,放过叶小鱼一马,反而还话里有话的提醒在暗中看好戏的我……杀不杀。由你,反正人我给你留下了。
呵!比起我的不识好歹,冥王的老奸巨猾,显然更加让人……嗯,怎么说呢?操蛋!
不过事已至此,玩儿玩儿,也不是不可以。
我看着明明害怕的要命,却依然在晦暗的甬道里摸索,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救出同伴的女人,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即兴游戏……能同时俘获冥王两个儿子的女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事实上,也不过如此。我只是略施小计,变成了她心心念念男人的模样,这个叫叶小鱼的蠢女人,便不分青红皂白的主动咬钩了。
我低头睨了一眼紧紧抱住我,嘴里不停喊着“凤渊”,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女人,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无趣。实在搞不明白,这种胸不大,又没脑子的女人,到底可爱在哪里?
以闫重烈的智商,会看上她,没什么好奇怪的。可为什么偏偏连他那个善于心计,又极度冷血的弟弟,也会在阴沟里翻船?
“凤渊……你回来了,你没有离开,真是太好了。”就在我纳闷的这会儿功夫里,身前的女人,意识已经开始逐渐陷入混沌。
我好笑的勾了一下嘴角,心想……叶小鱼,不是我有心杀你,是你自己不中用。更何况,一个整日里依靠别人而活的女人,留着也是个废物。不如遂了冥王的意。做个顺水人情得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的结论下的有点早了。
正当我不以为然的看着怀里的女人,一点一点睡过去,打算放手离开之际,她突然又毫无征兆的醒了。
“啧!”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逃脱我的幻境。我心里不免觉得困惑,脸上却不动声色,学着凤渊的口吻说道:“坏东西,怎么醒了?”
“哦,做噩梦了。”对方淡定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破绽。这么说着,还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要不是我清楚自己幻境的厉害,我几乎都要信以为真了。如此看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谁料,就是这么愣神的一瞬间,我的心口上冷不丁吃了一掌。再定睛去看,方才还窝在我怀里哭的天昏地暗的女人,此刻已经退出去几米远,动作无比麻溜的和我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扮猪吃老虎?从对方出手的速度还是力道,都足以说明,她对我早已心生防备。之所以能够忍耐到现在,无非是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下手时机而已。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居然调过头来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简直是……有趣至极!
“小鱼儿,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死心,还想再试她一试。
“没什么,只是很讨厌某些不自量力的人,假扮成我男朋友的样子罢了!”不错,牙尖嘴利,比起刚才哭哭啼啼的模样。可爱多了。
听到“不自量力”四个字,我忍不住又笑了……有意思,到底有多久了,再没碰到过这样好玩的东西?
我眯着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截止到今天为止。和她相比,从前遇到过的种种趣事,似乎也不再那么好笑了。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决定在杀你之前,满足你最后一个愿望。”难得心情好,我有心吓唬她。
“谢谢,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杀了你!”结果人家还不领情,十足像个火红的小辣椒,一开口便呛人的厉害。
够味!无视她较真的态度,我笑得越发开心:“哈哈,小朋友,做人太自满可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乐极生悲,我万万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做人太自满”,我最后竟让自己栽在了这个“有意思”的小辣椒手上。当那柄形状怪异,颜色通体鲜红的尖刀扎进我左侧胸口的一瞬间,不可否认,我确确实实被震惊到了。
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会死,而是多少年来,从未有人可以如此堂而皇之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关键是,对方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不对,问题真正的关键在于,我他妈居然还上当了!
要不是我的身体构造别出心裁,心脏长在胸腔正中间,说不定我当时就悲剧了。总之不管轻敌也好,大意也罢,事实终归是事实……我被一个女人给打败了!
呵呵……这件事至今回忆起来,我还忍不住发笑。沈白鳞啊沈白鳞,作孽太多,报应终于来了。
番外三、沈白鳞【下】
从海边回去后的第三天,我身上的伤便彻底痊愈了。除了肉眼依稀可辨的一道淡粉色的刀疤,什么也没有留下。
可奇怪的是,我总感觉没有好利索,刀疤上老是一阵阵的发痒。痒不比痛,虽然可以忍受,但无休无止的,有几个人能受得了?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每当刀疤一痒,心里就好像跟着缺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难受。整个人提不起精神,做什么都没劲。
这样大约又过了三个月左右,我终于放弃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定是那只呛人的小辣椒在刀上动了手脚。不行。反正近日闲着也是闲着,为了能让自己睡个安稳觉,我得亲自出马去问个明白。
以我的能耐,要找一个人的住处,简直就跟喝凉白开一样简单,实在不值一提。
所以,当我站在单元楼下,抬头看向上方,透过玻璃窗映照出来的白色灯光时,忍不住咧开了嘴角……我们又见面了,小辣椒。
可能是一贯的玩心起来,在进门之前,我故意隐去了身形。心想,反正来都来了,在弄明白身上的刀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作弄她一番。
但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当我再一次见到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后,便即刻烟消云散了。
距离上次海边一别,中间时隔不过短短三个月,可看着眼前这个蜷缩着身体。靠坐在墙角边上的女人,我反倒有些不确定了。蜡黄的脸色没有一丝生气,蓬乱的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打理了,整个人骨瘦如柴,死气沉沉。
在这间入冬后没有暖气的房子里,犹如一个冰冷的死物。实在无法和当初那个大言不惭,说要亲手杀了我的泼辣女人相联系。
啧啧。这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因为扎了我一刀,事后心生愧疚,所以要以死谢罪?
别逗了!据我所知,她可不是一个懂得自我反省的好姑娘。否则的话,当时看我“死”在她面前,就应该施以援手。而不是像终于甩掉了一个大麻烦似的,一脸冷漠的离开。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我一边自我猜测,又一边自我否定,悄无声息的挨近了她的身边。
嗯,睡着了?
透过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我这才发现,这个女人此刻双眼紧闭,睡得正香。只是深凹下去的眼窝,和浓浓的黑眼圈,无一不在告诉我,她可能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睡过一觉了。还真是有够狼狈的……
我忍不住在心里埋汰了一句。又见她睡得跟猪一样,敲锣打鼓都未必会吵醒,也没必要再藏手藏脚怕她发现,索性直接现身。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可能是同情,可能是怜悯,又或许仅仅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在定定的看了这张脸几秒钟之后,我弯腰,伸手,将这个落魄的女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左侧胸口上,那个新长好的刀疤,始终都在隐隐发痒。尤其是自我进了这个房子之后,情况貌似比之前来的更加严重了。
“啧,这又是什么鬼?”就在我抱着女人,打算起身之际,一抬头,却冷不丁看到写了密密麻麻一整面墙的“正”字。
从高到低,跟小学生出黑板报似的,排列的规规整整。粗略扫了一眼,不多不少,刚好是从海边回来那天开始写的。
莫非……我垂了一下眼帘,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这个房子不大,拢共就两个房间。要找卧室也不是什么难事。将视线从墙上挪开,我又低头看了一眼睡得丝毫不设防的人,放慢脚步朝卧室方向走去。
刚一进门,一股森冷之气便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目光缓缓的在房间各个角落扫了一遍……有意思!实在没想到,在这么不起眼的一个房间里,居然还能撞上狐族数一数二的顶级结界。
叶小鱼。看来,你还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呐!
这么想着,我指尖蓄起灵力,在结界的突破口,不着痕迹的挥了一下。只听“嗡……”的一声铮鸣,结界瞬间破坏殆尽。管他是狐族哪个妖孽设下的,今天碰上你沈大爷。算你不走运。
“凤渊……”不料,正当我走到床边,试图将怀里的女人放下之际,她反倒手臂一伸,用力一把揪住了我胸前的衣襟。我以为她是要醒了,结果只是动了动嘴巴,就从喉咙里极轻的呢喃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是把我当成那个小杂种了?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没有出声。
“凤渊,你知道吗?”怀里的人揪住我衣襟的手,力道之大,指关节根根泛白。然而眼睛却始终紧紧闭在一起,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知道什么?”出于好奇,我没忍住,压低嗓子反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让我活着?”她的眉头拧的很紧,嘴巴开开合合,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太痛了,真的好痛。”
“痛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话落,不等我反应。我只觉得她紧靠在我左侧肩膀上的脸颊,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紧跟着,一滴滚烫的水珠,毫无征兆的坠落到了我的脖颈上。顺着胸口,不偏不倚的淌到了新长好的那道伤疤上。
就是这一瞬间,我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完了……
回过神。把人放下,我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间房子。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那天回到家之后,被泪水浸染过的刀疤,便再也没有痒过。不仅没有痒过,反而还彻底消失了。可我无暇庆幸。因为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掉进了另一个比这还要烦人一百倍,一千倍的,更大的“陷阱”里!
而悲催的是,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试图向自己证明,那个“陷阱”只是幻觉。因为一时兴起。太过无聊,空虚,寂寞,而产生的不应该有的幻觉。
于是秉着这样的想法,我一边忍不住靠近,一边又忍不住逃避。就好像一个重度精神分裂患者,在不断自我拉扯。不不不。严格的说,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精分了。
这样的日子时好时坏,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放弃了。
因为我发现,越是这样,自己反而陷的越深。与其一味逃避,让自己像一个极度渴望解药的,病入膏肓的死变态,不如尝试着走出第一步,或许会有不一样的转机也难说。
对,没错,就是这样!我是个天生的行动派,说到做到。
之后不多久。机会便来了。尽管知道这个女人不喜欢我,甚至还很讨厌我,但我还是趁人之危,打着救人的幌子,跟她讹了“三个要求”。
相信我,当时我选择这么做,目的绝对不单纯。至于为什么,呵呵,我只能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看上的女人,不可避免会产生的占有欲,帮助我得到了三次具有翻身意义的特权。
然而,这只小辣椒,比我想象中来的还要精明:“好,我答应你!”
“但是,违背良心道义,和对不起我男朋友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看不出来,对你家废物男人,小辣椒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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