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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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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只可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见我没有说话,对方突然手臂一收,下一秒,便力道恰好的将我从轿子里拽出来,牢牢的揽进了他的怀里,“想逃,连门都没有。”
冷不丁被抱了个满怀,我没有挣扎。垂着双手,面无表情的朝四下里扫了一眼。没有小白,没有阿贪,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甚至连和我们一同出发的闫重烈和青雪,也没有在这里。
不对,有一点,我好像说错了……
我缓缓的抬起头,对上上方的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口吻森冷的说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坏东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话落,对方故作不解的挑了一下眉梢。那张向来冷傲的面庞,此刻莫名多了几分阴厉之气。
“我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将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冷的没有一丝起伏,“闫重烈?”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没错,眼前这个正紧紧抱着我,顶着一张和凤渊一模一样的面孔的人。根本就不是凤渊本人。而是凤渊的哥哥,冥王的大儿子,我的死对头,那个令人讨厌至极的红毛鬼……闫重烈!
“啧,不愧是我的小野猫!”被我识破,对方终于不再继续伪装。一边阴恻恻的咧了一下嘴角。一边腾出一只手,往我的脸上重重的捏了一把,神情不无得意:“没错,就是我!”
话音刚落,近在咫尺的人,容貌就开始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头乌黑的及腰长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的脱落,直至变成了一头烈火般的酒红色短发。而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与此同时,也变得无比阴厉起来。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有关于凤渊的一切,全都被抹去。最后拼凑成了一张,假如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脸。
“果然,还是自己的样子,来的更自在。”变回原来模样的闫重烈,慢悠悠的拢了拢自己的一头酒红色短发,像是看着一样战利品一般,居高临下望着我,笑了,“小野猫,从现在开始,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样。直呼我的名讳,或者再大逆不道的叫我……红毛鬼了。”
说到这里,闫重烈蓦地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根旁,略带威胁的警告:“而是要叫,夫君。”
“呵!”夫君你妹。你特么全家都是夫君!对于闫重烈一厢情愿的调戏,我甚至连白眼都懒得翻一个。学着凤渊的样子,不置可否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嗤笑。
“来,跟我说说,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的?”见我沉声不语,一脸敌意的瞪着他。闫重烈也不恼。反而无比愉悦的勾了一下那张和凤渊长得极为相似的薄唇,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连脸上常年不散的阴厉之色,都随之退散了不少:“只要你告诉我,我保证也会把这次的计划,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诉你。”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闫重烈就揽着我,蓦地向后转了个身。紧跟着抬起手,指着前方的冥王府邸,漫不经心的挥了一下袖子。
顷刻间,原本恢弘气派的一座府邸。顿时像一阵烟雾似的,活生生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就连之前闹哄哄挤成一团,前来贺喜的人,也一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低矮的青砖瓦房,连着两片枯黄的竹篱笆。整个一萧瑟凄凉的景象。别说没有原来的半分气派,就连这是在哪里,我都完全说不上来。
好一招偷天换日!看来,这一次确实是中了闫重烈的奸计。甚至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带我去冥王府。一路费尽心思的将我骗到这里来,可见他为了这次的计划,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事已至此,逃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不动声色的朝四下扫了一眼,之前锣鼓喧天的热闹场面,如今却冷冷清清的只剩下了我和闫重烈两个人,真正是喊天不应。叫地不灵。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三个选择:一,等凤渊发现端倪,前来救我。二什么也不做,坐以待毙。三,想办法。努力自救。
对于第一点,我现在最希望的,不是凤渊来救我,而是他能够平安。因为闫重烈既然能够设计将我成功带到这里,那么他一定用了什么办法引开的凤渊的注意力,并且成功的拖住了他。不是我对凤渊不够相信。而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任凭一个人再厉害,也终归架不住小人几次三番的算计。所以哪怕凤渊最后真的能赶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更不能保证,这中间还会不会发生什么别的意外。
至于第二点,呵呵!不论是我叶小鱼,还是曾经的小红叶,恐怕都不是一个生性会服软的人吧?既然如此,那么就只剩下第三条路能走了……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打不过闫重烈没关系,再不济。我也能拖延一下时间,为凤渊争取一丝机会!
人的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在短短几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我将所有能想到的问题,全都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完了之后,也不闪躲,毫不避讳的对上闫重烈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就能告诉你。”
话落,我用眼神示意闫重烈,让他凑过来一点。或许是觉得此刻的我,已然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飞。闫重烈也没有做过多的防备。反而对于我的主动很是满意,阴厉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便当真低头朝我的耳边凑过来。
“我跟你说,我是……”说到这里,我想都没有想,猛的张口狠狠咬在了闫重烈的耳朵上。
“啊!”几乎是同时,寂静的四下里,瞬间响起了一声气急败坏的惨叫声。闫重烈吃痛,松手就要来推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闫重烈松开我的一瞬间,我迅速往后撤退了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枫棱从自己的腰间抽出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朝对方胸口笔直刺了过去。
“咳咳!”然而,我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说,低估了闫重烈的实力。就在我的枫棱距离闫重烈的胸口只剩下不到两个手指的距离时,被我咬破耳朵的人突然抬起头,阴恻恻的勾了一下嘴角。
我心说不好,可为时已晚。因为距离实在太近,根本没有机会撤退。最后面对闫重烈飞快向我劈过来的手掌,我只能勉强卸力,本能的往右侧偏了一下脑袋。紧跟着左侧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下一秒,不等闫重烈再出手,我顺势就地一滚。再度和他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也幸亏自己反应还算及时,否则现在遭殃的,绝对不是一个肩膀那么简单。兴许早就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二百六十二、暗箭难防
我没有理会肩膀上的伤,提着枫棱,警惕的看着闫重烈。
有了前面的一次教训,也不敢再硬拼,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恢复体力:“红毛鬼,是不是我告诉你之后,你也会把这次的计划全部告诉我?”
说实话,事到如今,就算我知道闫重烈的计划。也无济于事。除非我能从这里出去,但显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当然,我何曾骗过你。”闫重烈擦了一把从耳朵上淌下来的血渍,满不在乎的往手上瞥了一眼,阴恻恻的笑了,“我就是想知道,我做的如此天衣无缝,为何你还是能够看出破绽?”
“呵,天衣无缝?”我不屑的睨了他一眼,心里明白,闫重烈算是暂时被稳住了,“不过是你自认为而已,我可不觉得。”
“你当真以为,只要把自己变成凤渊的样子,就能够顺利的瞒天过海么?”因为实在没有什么悬念,我也不想卖关子。说话间,晃了晃自己的手掌。又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胸口点了一下,最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假如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了解,我又怎么配和他在一起?”
“你是说……”闫重烈盯着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的蹙了一下眉头。
“没错,你的体温和心跳,出卖了你。”我勾着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该庆幸闫重烈太过大意,还是该感谢自家蛇精病太过与众不同……闫重烈的体温,明显要比凤渊高出许多。而整个冥界,除了凤渊,找不出第二个有心跳的人。
所以,即便闫重烈用计,将自己变得和凤渊一模一样,还刻意模仿凤渊说话的语气。但假的永远都是假的,不足以瞒过我的眼睛,更不可能变成真的!
“果然,还是百密一疏,大意了。”闫重烈话虽这么说,可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出一丝懊恼,反而有恃无恐,“不过无妨,你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
“就算我那亲爱的弟弟发现端倪,找到这里来,我们也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他又能奈我何?”
“你什么意思?”闫重烈话落,我顿时警惕起来。提着枫棱,不动声色的向后撤了几步,试图拉开两人的安全距离。
“我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白吗?”看穿我的意图,闫重烈并没有急于出手阻挠。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远远站在原地看着我,仿佛料定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般,一脸得意:“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计划么,我现在就可以一字不落的告诉你。”
“并且,还可以再非常负责任的提醒你一句:别再等我那好弟弟来救你了。因为现在。说不定他正和你的好姐妹,青雪拜堂成亲呢。”
“不可能!”闫重烈说完,我想也不想的反驳道,“凤渊绝对不可能和青雪成亲!”就像我能够识破闫重烈假扮凤渊的诡计一样,即便青雪变成我的容貌,我相信凤渊也一定可以轻而易举的识破。
“是,假如换做平时,我这个聪慧过人的弟弟未必会上当。”见我如此袒护凤渊,闫重烈的脸上终于隐隐泛起了一丝愠怒。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朝我踱步走来:“但这一次,百密一疏的,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我那亲爱的好弟弟。”
“你一定不会知道,这次大婚,为了提防我这个做哥哥的,弟弟他花费了多少心思。”看出我的困惑,不等我发问,闫重烈又自顾开口往下说道,“他不仅派人暗中监视我府内的一举一动,又将白无常留在忘川河。随时注意你的动向,甚至还不惜花费重金,购得迷踪香,特意在你身上留下了记号。如此一来,即便你不小心落入我的手中。他也能及时将你救回。”
所以说,刚才离开忘川的时候,小白的声音并不是我的幻听,而是他真的在忘川?我暗暗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只希望小白能够成功脱险。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
“但成也迷踪香,败也迷踪香。”这头的我心事重重,那头的闫重烈还在滔滔不绝。
“他如论如何都想不到,狐王他们族里有一种独门秘制香料,恰恰是这迷踪香的克星。只需要一点点。不仅能够将迷踪香的味道全部掩盖,还能混淆视听,散发出另一种蛊惑心智的香味。”说到这里,闫重烈嘿嘿一笑,阴厉的双眼中透着几分昭然若揭的猥琐之意,“但凡是个人,只要一闻到那个味道,即便将一个丑八怪放在眼前,也能够变成自己梦中情人的模样,被迷得神魂颠倒。”
“哪怕是大罗神仙在世。也绝对看不出一丝破绽,更何况我那凡心未定的弟弟?”
“迷踪香?”听闫重烈说完,我下意识的跟着念了一句。拧着眉头,努力回忆……凤渊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过这种香味做记号?
莫非……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道白光:昨天傍晚跟着巫伯要回忘川的时候。凤渊突然叫住我,伸手冷不丁在我的后脖颈上捏了一把。当时的我就闻到过一股很奇异,又很好闻的味道。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香味,但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这必定就是闫重烈口中的“迷踪香”无疑了。
只是,凤渊的这一个动作非常随意,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闫重烈又是怎么知道的?意识到这一点,我猛的抬起眼帘,惊疑不定的看向已经逼近跟前的闫重烈:“是青雪!是青雪她告诉你的对不对?”
“没错。你这小野猫一向都很聪明。很多事情,只要稍一点拨,就完全能够自己想明白。”闫重烈居高临下睨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赞许多一点,还是嘲讽更多一点。“若不是她去了你的房间,嗅到了迷踪香的味道,恐怕这会儿,我那爱较真的弟弟,早已经坏了我的好事了。”
那就是了!只怪我自己当初太大意。在青雪离开房间前,说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并没有仔细放在心上。原来那会儿,她说的香味正是迷踪香。只能说老天不开眼,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可就算我身上真的有凤渊留下的迷踪香,从头到尾,我根本没有一点印象,自己有碰触过闫重烈所说的,狐王秘制的独门香料。既然如此,那他又是用了什么法子,成功瞒过我,掩盖掉了我身上的迷踪香……
我无瑕理会近在咫尺的闫重烈,闭着眼睛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下一秒,不等对方开口提醒,当即攥下发髻上的那枚,青雪亲手给我戴上的珍珠发簪,递到闫重烈的跟前,冷声问道:“香料。是不是在这颗珍珠里面?”
“正是。”闫重烈也不隐瞒,说着伸手就要来拿发簪。
想到这香料的厉害,怕对方再使诡计。我没有多想,手腕一转,当机立断一把将它如同枫棱一般掷了出去。只见一道银白色的光,穿过前方的林子,发簪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哈哈!想不到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野猫,也有如此紧张的时候。”看穿我的心思,闫重烈仰头大笑了一声,随即开口说道,“放心,你这枚发簪里香料的用量,只够掩盖迷踪香的味道,并不足以蛊惑人心。”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你将我当成是别人。”闫重烈说完。伸手想要来摸我的脸。
“红毛鬼,你他妈别碰我!”我见势不妙,赶紧提起枫棱,不留余力的往前横切了一刀。
或许没料到我会说翻脸就翻脸,毫无防备之下,闫重烈的手腕蓦地被我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须臾间从伤口处渗下来,溅落到了泥泞的土地里。
二百六十三、计中计
“啧,我又不会出手伤你,你紧张什么?”闫重烈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手上不断渗血的刀口,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完全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对弟弟的计划,知道的如此详细?”
“是狐王?”我看着闫重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联想到那枚放了狐族秘制香料的珍珠发簪,略做沉思,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
“没错!上次寿宴。你们以为狐王为了避嫌没有来,其实恰恰相反,狐王早就先其他人一步到了冥界。之所以一直迟迟没有现身,不过是去打探我那好弟弟的虚实罢了。”
“此次若不是有狐王在暗中帮我出谋划策,恐怕我又要在弟弟手中栽跟头了。”被我猜中,闫重烈也不再卖关子,阴厉的双眼从我的脸上挪开,随即投向了远处虚无的一点。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往事,愤懑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你以为,上次狐族的事情被揭发,最倒霉。最恨我这个弟弟的人,是我么?”
“呵呵,你错了。”不等我开口,闫重烈嘲弄的笑了笑,又自问自答的往下说道,“虽然我确实有恨,被父亲狠狠责骂一顿不说,还被罚闭门思过,直到前两日才出来。但从头到尾,损失真正惨重的人,要数狐王才对。”
“本来我和他之间的交易一向隐蔽,他帮我出谋划策,与弟弟一较高下;我为他运送被处以极刑的生魂,助他提升修为。两者有来有往,互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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