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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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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完了!就在我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万念俱灰之际,身后的弄堂口骤然响起一声低沉的怒吼,一下子喝住了阿豹向我砸过来的手。
因为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吼,弄堂里的所有的人,包括我和阿豹,全都不由自主的齐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百八十九、守护与被守护
是小白!
我不置信的望着立在弄堂口,那个身穿白衣,脸庞白皙的过分,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的少年,心里既感动又愧疚。一时间动了动嘴唇,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哟。无常大人,速度还挺快的嘛?”阿豹没有应声,倒是他身后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开口了,“没想到您年纪轻轻,身手倒很了得,早知道就多派几个人陪你玩儿玩儿了。”
“阿豹。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小白喘着粗气,一手撑墙,一手缓缓揩了一下嘴角的血渍。
也不理会尖嘴猴腮的男人,视线直直的看向阿豹,沉声说道:“若她有什么闪失,到时候我家凤王大人回来,即便是有闫王大人撑腰,也保不了你。”
“呵呵,你以为我是三岁黄口小儿。凭你这几句话就想唬住我?”阿豹不以为意的掂了掂手中的石块,神情不屑的瞟了一眼小白,隐藏在络腮胡下的厚嘴唇一张,不无讽刺的说道,“倘若你家那位杂种大人真有本事,上次在茶楼的事,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揭过去了。”
“你看我们兄弟仨,现在不都好好的站在这里么?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你家的杂种大人,就是个名符其实的绣花枕头烂草包!”
“哈哈哈,没错,绣花枕头烂草包!”阿豹话落,他身后的其他两人跟着一阵哄笑。
你特么才绣花枕头烂草包。你全家都是绣花枕头烂草包!
我气得压根痒痒,张口又要咬,不料反被阿豹居高临下,一把扯住了头发:“臭丫头,别以为来了个小小的白无常。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你要敢再咬一口,信不信我拔光你的牙!”
“阿豹!”相比较我的愤怒而言,小白显得更为镇定。
见阿豹要对我动手,又是一声低喝:“既然你自己心里清楚,上次在茶楼的辱骂,已经惹怒了凤王大人。那你也应该知道,凭凤王大人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可他最终迟迟没有对你们施以惩戒,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阿豹一边不以为然的问,一边故意当着小白的面,用力将我的头发往后扯,“总不至于是怕了我吧,哈哈!”
“没错,该不会是怕了我们大哥吧?”另外两个紧跟着附和,夸张的大笑起来,“哈哈哈!”
我吃痛,被迫仰着脖子。但始终咬住嘴唇没有吭声,吃力的望着前方,用眼神示意小白不要担心,我没事。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小白也同样用眼神告诉我:有他在,绝对不会让我有事。
“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你们回家问问自己的老母亲,就什么都清楚了。”说到这里,小白已经抬脚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虽然话是对着阿豹他们说的,但视线始终都落在我的身上:“假如不是念在你们母亲年事已高,无人照抚的份上,你们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说话么?”
“你是说,我娘她……”小白话落,阿豹的脸色顿时一变,但仅仅只是瞬间,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可能!”
“我娘根本不知道我在替闫王大人效力,也不知道那天在茶楼里发生的事,你一定是在骗我!”
“那天茶楼中人多眼杂,你确定瞒得过你母亲?”小白一边走一边说,和阿豹的距离越来越近,“你能想像么,三个白发苍苍的女人,跪在地上求凤王大人网开一面的场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原来是这样!我之前还在郁闷,如果碍于闫重烈是冥王的儿子,又是自己的亲哥哥,凤渊不好出手教训的话。那么在闫重烈被冥王关禁闭期间,他的三条走狗,依照凤渊的脾性,早就被挫骨扬灰了,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说来说去,还是看在阿豹他们母亲的份上,才没有再追究此事。
这恐怕就是闫重烈和凤渊这两兄弟之间,本质上最大的区别了吧……同样的睚眦必报,同样的手段狠辣。但不一样的,却是在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一个黑白颠倒,一个却善恶分明。
“不,我不信!”因为小白的话,阿豹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扯住我头发的手也在不经意间松懈了几分,“那个杂种,怎么可能因为看在我娘的份上,对我网开一面?”
“当初我的赌场被查封,我当着那么手下的面连尊严都不要,跪下来给他磕头了,只希望他能够手下留情。”阿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横肉跟着一颤一颤抖动起来,“可结果呢?他还不是……啊!”
不等阿豹把话说完,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小白,突然毫无征兆出手,趁着对方注意力涣散之际,一掌狠狠击在了他的胸口上。
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下一秒,阿豹已经松开扯住我头发的手,向后退出去数步。要不是后面有两个人扶着,估计这会儿早就在地上摔个狗吃屎了。
“咳咳!”然而,就在击退阿豹的同时,之前就带伤赶来的小白,一下子从口中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原本就白的过分的脸庞,此刻已经苍白的几近透明,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虚弱。
“小白!”我见状,哪里敢有半分迟疑,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伸手想要扶住他。
可我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小白,却反过来被他猛推了一把。紧跟着人就不受控制的,朝弄堂出口方向退了过去,正好摔在阿贪身旁。
“快走!”不等我爬起来,小白沉沉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示意我赶紧带着阿贪离开。
我看看前方虎视眈眈的阿豹三人,又看看受伤不轻的小白,哪里肯走:“不,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的!”
“今天你们一个都走不掉!”缓过劲来的阿豹猛的推开扶住他的另外两人,咬着牙根怒气冲冲的说道,“居然敢骗老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虽然我出手伤了你,但我保证,我刚才说的话没有半句虚言。”说话间,小白侧了一下身,手臂一挥,就取下了挂在腰上的,一条比我的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黑色玄铁链。
之后,头也不回的对我说了一句:“小红叶,你听我说,假如你不想阿贪有事的话,现在赶紧走!”
“可是我也不想你有事啊!”我抱着完全失去知觉的阿贪,又看着前方明明受了伤,却还在拼命保护自己的小白,胸腔疼的一阵发紧。
那种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过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因为自己而受伤,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再次深深的将我包围。
叶小鱼,你果然,还是不够强大啊!
失去枫棱,没有凤渊,在这个冥界,处处受阻。到现在,连自己最重要的朋友都保护不了……
究竟到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又要到什么时候,你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守护他们?围妖有技。
“别担心,我好歹也是冥界堂堂勾魂使者,量他们也不敢将我怎么样。”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小白背对着我,还要宽慰,“只要你没事,我就不会有事。”
“到现在还在嘴硬,去死吧!”在小白说话间,阿豹已经抡起拳头冲了过来,其余两人顺势也一哄而上。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看阿豹他们冲过来,小白已经手臂一挥,黑色的玄铁链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灵蛇,瞬间被甩了出去。在他们三人还没靠近之前,就发出一阵“丁零当啷”的脆响,已经将他们死死缠住了。
一百九十、我想见到你呀
但好景不长,才半分钟没到的功夫,一身蛮力的阿豹,就已经捏紧拳头,一寸一寸的开始向外用力。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完全挣脱黑色玄铁链的束缚。
而小白之前又受了重伤。假如阿豹他们卷土重来,以一敌三,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别过来!”眼看着小白支撑不住,我冲上去要帮忙,结果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小白一下子给喝住了。“小红叶,再不走,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可是……”道理我都懂,但我真的做不到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丢下身陷险境的小白,自己一个人跑掉。
“快走!”不等我把话说完,小白突然猛的回头对我吼大了一声。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不容我有半分违抗:“在凤王大人没回来之前,千万别出门!”
“答应我。绝对不可以让自己有事!”所有意气用事的话,在对上小白充满决绝的双眼时,一瞬间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最终,我只是嘶声力竭的喊了一句,没有任何用途可言的话。在小白欣慰的目光注视下,毅然决然的抱起阿贪,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弄堂。
“叮铃噹……”就在我跑出去没多远,刚到弄堂拐角处的时候,耳边蓦地传来了一声铁链坠地发出的清脆撞击声。
但仅仅只是脚步一滞,我便咬紧嘴唇,心一横,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埋头朝凤渊的府邸跑去。
喧嚣的集市口。一个身穿红衣长裙,泪流满面的女人,抱着一只似狗非狗,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的动物,疯了一般的在拥挤的马路上横冲直撞。路人一边纷纷让行。一边目光怪异的指指点点,却无一人上前帮忙或询问。
冷,这个灰蒙蒙,没有阳光和人情味的世界,实在是太冷。
前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手中的阿贪越来越沉重,可我丢下小白独自逃跑的脚步。却分毫都不敢停歇。也不知道这样坚持了究竟有多久,那扇再熟悉不过的朱红色大木门, 终于映入了我又酸又涩的双眼。
“阿贪,我们到家了,没事了……”一路过来,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这样对阿贪说了,只是这一次,我真的没有骗它,“你再坚持坚持,乖!”
“小白,对不起!”在跨进大门,确定阿豹他们不会再追来的一刻,我突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双脚一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抱着阿贪,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求求你,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
我抑制不住的抽泣着,但看到怀里依旧还在昏迷的阿贪,又不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正打算起身给它去包扎的时候,突然感觉手臂一紧,一只强有力的手掌冷不丁从后方扣住了我,将我稳稳的从地上拉了起来。
“凤渊?!”我心里一喜,泪眼婆娑的回过头,猛的朝身后看去。
但下一秒,在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后,我的眼睛蓦地一下瞪大了,不置信的惊叫:“怎么会是你?!”
之前稍稍平复下来的心,也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出现,顿时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住了一般,又开始剧烈不安的跳动起来。
“为什么不能是我?”见我一脸惊愕的表情,不请自来的男人抬起手臂,五指成梳,将自己一头好似烈火般的酒红色短发向后拢了拢。
随即,眼帘一抬,阴沉沉的双眼便向我看过来:“也对,我亲爱的弟弟一定想不到,我会亲自登门,邀请他府上的一个小丫头,去家里做客。”
“红毛鬼,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抱着阿贪,不自觉的往后撤退了几步,打从心底里抗拒,这个变态到令人发指的男人。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听我叫他红毛鬼,闫重烈阴恻恻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两秒钟。
但奇怪的是并没有生气,反而背过手,像在自己家中一样,转身悠哉悠哉的朝院子里走了去:“我想邀请你,到我的府上去做客。”
“好意心领了,我不会去的。”我警惕的盯着闫重烈,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要是我不离开呢,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话音刚落,闫重烈那张和凤渊有几分相似的薄唇,跟着向上一翘。围妖亚圾。
也不等我答话,视线便落在了我怀里的阿贪上,故作害怕的嗤笑了一声:“啧啧,你该不会想要放狗来咬我吧?”
“可千万别,我好害怕!”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已经无所顾忌的笑了起来。他之所以敢像现在这样嚣张,还不是仗着此刻凤渊不在府中么?
“红毛鬼,你别欺人太甚!”我忿忿的咬牙反驳,心里却涌上来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里是凤王大人的府邸,容不得你造次!”
“如果你识相的话,马上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实话,这一番轻飘飘的威胁,连我自己都震慑不到,更不要说可以吓退闫重烈了。
而且之前和阿豹的一番争斗,加上一刻不停歇的跑回来,早已让我筋疲力竭。假如真要动起手来,别说连闫重烈的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就算他不来刁难我,我光是这样站着,都已经是支撑到了极限。
“许多时日不见,想不到你这挠人的小野猫,还是这么牙尖嘴利。”闫重烈见我自己都已经狼狈成这副德行了,还不忘了占嘴上便宜,原本阴厉的双眼突然眯了一下,随后便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也对,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
说到这里,他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下,片刻后又恍然大悟道:“哦,想起来了!”
“叫,狗改不了吃屎。”
尼玛,你全家都是狗,都吃屎!我条件反射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但很快意识到,这么一来连着凤渊一块儿给骂进去了。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绝对不可能乖乖就范,事实果然如此。”闫重烈见我不吱声,也不在意,兀自往下说道,“所以,我就辛苦一点,亲自过来请一趟。”
“怎么样,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你这只小野猫不赏个脸么?”
“我说了,我不想去,也不想见到你!”这么说着,我已经抱着阿贪一步一步移到了府中堆放各类工具的杂物间……就算明知自己不是闫重烈的对手,我也绝对不会没出息的束手就擒。
哪怕只有一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奋力一搏!否则,怎么对得起小白和阿贪他们,为我不顾一切的牺牲。
“可是……”就在我即将要伸手够到门把之际,原本距离我数米远的人,说话间莫名其妙的勾了一下嘴角,阴恻恻的眼神,叫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经欺近跟前。根本容不得我有半点反应,紧跟着闫重烈就伸手掐住了我的下颚骨。
他一边俯下身,一边语调极其缓慢的,凑近我的耳朵根旁,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见到你呀……每一分,每一秒,非常非常!”
“在关禁闭的时候,在看到肩膀上那个疤的时候,在被父亲用那样的眼神无视的时候,我都无比的,分外的,想见到你。”
“想要亲眼看看,你痛哭流涕跟我求饶的样子。”
“想要亲手将你一点一点的撕碎,丢进鱼塘,被慢慢吃干净的样子。”
“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很兴奋。”说到这里,闫重烈捏住我下颚骨的手,力道重的已经让我难以开口说话了,“也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可以稍稍洗刷,你留在我身上的耻辱。”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仅仅只是我那好弟弟府上的一个黄毛丫头,留在我身上的耻辱!”
一百九十一、我跟你走! 为亲爱的BBXIAN打赏玉佩加更!
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闫重烈手一松,又毫无征兆的将我放开了。
“咳咳!”骤然失去支撑,我闷咳了几声,抱着阿贪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会跟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笑话,明知是死,我还跟他走,我脑袋又没有坑!
“啊呜……”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之前在我怀里昏迷不醒的阿贪。蓦地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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