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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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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小声道:“快滚快滚,不听话什么都没有了。”
候灵闪故作不满地离去。
孟雨回到桌旁:“姐姐,为何这么远的路,不让江战过来,让姐姐一个女子这么辛苦?”
江绿萍叹口气道:“孟贤弟,你还不明白吗。自从年前江战来到西玉州,看到你妹妹的情形,心里有多难过。他不愿意再来这边,再说家里大哥自从七年前被重伤之后,身体一直不好,也有好多事情要江战来处理。我家自从不再与朝廷合作,生意难做多了。不然也不能跑这么远。孟婶婶倒是经常想办法找一些西玉州和周边的生意给我家,兼带着北燕这边也做一做。”
江绿萍是江战的姐姐,七年前江家大公子江承天重伤,武功尽失。而江绿萍也受了重伤,但因为江战当时只有十五岁,所以只大两岁的江绿萍伤好之后便要承担家庭重任,又要重新开拓新的生意,自是十分艰难。江绿萍也因此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耽搁了,已经二十四岁仍然云英未嫁。但看着江家新的生意业务尚没有完全的眉目,江绿萍也只好先不顾自己的事情了。本来江承天看江战已经二十二岁了,应秀灵也从西玉州有信去,而孟雪更是从小跟江战亲如兄妹一般,就想赶紧将弟弟的婚事办了。家里有一桩事情定好之后,也好寻个合适的人家让江绿萍安心出嫁。否则江战的大事不完结,江绿萍也是一定不肯顾及自己的事情的。
江战来到西玉州,看到长大了,而且出落得惊人美丽的孟雪,心中的爱慕本来更深了一层。却不想孟雪却明显对江战无意,而且态度也淡淡的。当年为救孟雪而落下残疾的江战,突然感到多年的思念原来是一场虚空。而且自己家道中落,若无原来的情意,本来内心骄傲的他是定不愿高攀的,既然情意不再,他不愿再待下去,给从小待他亲如母亲的应秀灵留下一封信,便独自离开了。
孟雨和江战同在黄山学艺,是感情很深的师兄弟,但他也知道没有理由去要求孟雪,虽然孟雪现在的心思,根本是个空中楼阁。应少言和萧点秀年纪都不小了,随时可能成亲。到那时,孟雪受打击的情形,不就和今天的江战一样吗。这其实是个始终缠绕孟雨的心结,他担心自己的妹妹,更觉得对不起从小一起长大的江战。
孟雨问江绿苹:“姐姐什么时候回江南呢?”
江绿萍道:“货物已经交易完了,但还有些其他生意的事情要处理,我还要呆个三四天。”
孟雨心想:“一个女子,整天这样在外边风里雨里奔波,也实在不是个事情。”其实他有些关于京城凶杀案的事,有点想请同样擅使刀的江绿萍帮忙的想法。那八个人虽然众口一词看不出刀口,但未必是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更若是八人都不能置身事外,那只能请其他的用刀高手来破局。然而孟雨还要在北燕先处理完自己的事情,虽然和江家是世交,又和江战感情很好。但毕竟此前与江绿萍并不熟悉,让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再回西玉州帮自己的忙,他有些说不出口。
他对江绿萍道:“姐姐吃面吧,都要凉了。等吃完了,我陪姐姐回房间。”
江绿萍笑笑道:“好。”
孟雨送江绿萍回房间,短短的路,两人倒一时无话。没有具体的事情要谈了,就变回纯粹的两个孤男寡女,一时都有些不自然。
走到江绿萍的房间了,孟雨突然还是把事情说出来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干脆的人,今天的事情不想拖到明天:“江姐姐,如果回江南没有太多事情的话,能否在北燕和西玉州多留一阵。”
江绿萍有些诧异:“孟贤弟有何事情尽管说。”
孟雨将接了这起案子,和在京城验刀口无果的事情说了一下。江绿萍眉头皱起了:“孟贤弟,我家里虽然也有很多生意事务要打理,但并非完全走不开身。贤弟要我帮忙,自然也是责无旁贷。只是听到这起案子,凭孟贤弟一人,能对付得了吗?”
孟雨叹口气:“此事确实事关重大,虽然皇上允了各处都可便宜行事,但事实上孟雨一直只是个民间探案的身份,真办事却没有得力的人手。”
江绿萍笑笑,爽快道:“你要我帮你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三五个月也行。”
孟雨大喜:“多谢姐姐,有一个月尽够了!”
江绿萍又笑笑,她是典型的江南美女,若是不像第一天那样豪饮,其实是个很秀气文静的女子:“那我进屋啦,祝你和候大侠晚上玩得好。”
孟雨也高兴地笑了。
第二十一章 一剑破八刀
这是座粗朴的小镇,但在小镇西边的尽头,一所不起眼的黄土垒起的独宅里,却是布置得精致而豪华。里边的装饰尽得中原精美奢华之精髓,却也不失北方边垂的豪放特色。
天已经暗下来了,因为已是暮春初夏的景光,空气中有些温暖的气息。然而北方多风沙,白天的狂风扫过之后,街道和房屋倒显得格外干净,在北方的夜色中也更加孤独与寂静。
小镇一共也没有多大,孟雨和候灵闪便信步走了过来。只是这镇上都是没有门牌号的,他们于是按照纸条上的地图和指示,直接就进了这所宅院的大门。
孟雨刚进院子,突然就听到树动风动,一把刀挟着风声和落叶,已经直接向他砍来。
孟雨在感觉到刀风的同时,身子已经向旁闪避,同时手中剑已拔出。
那人的刀,快似闪电,眨眼之间已经攻出七八招。
院子里地方并不大,刀风已经将孟雨完全罩在刀光之下。
和孟雨一起进来的候灵闪,嗖地一下跳到树上,却不拔刀,只是倚着一根不怎么细的树枝,在那里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未几,只听呛啷一声,刀光已破。
那把刀也从那攻击者手者脱手而出,冲着候灵闪飞了过去。
候灵闪吓得赶紧往旁边一躲,却撞断了树枝,掉了下来。
好在他轻功了得,身手灵活,在快落地的一瞬间,一个海底捞月站直了身形:“哎哎哎,怎么回事,谋杀看客啊!”
此时,院中突然大亮,屋里七八个北燕仆人打扮的人,提着灯笼跑了出来。
那攻击者冷冷道:“你起什么哄!”
候灵闪使劲鼓掌,将巴掌鼓得山响:“好!一剑破八刀!好!幸好这里离京城远,否则明天韩爷检阅手下时,怎么跟手下解释您的家传刀法被人一剑就破了呢?”
幸好天气已黑,灯笼的红光显不出韩正杰的大红脸。
孟雨淡淡道:“韩爷手下留情了而已。”
韩正杰怒道:“哪个要你卖面子,破了便是破了怎么的!”
孟雨又淡淡道:“啊,多谢韩爷手下不留情,才饶得孟雨一条命。”
韩正杰的肺都要气炸了。候灵闪却飞一般跳到孟雨旁边,拍拍他:“哎,你说话口气越来越像我了,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孟雨还未说话,却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咦,号看的国朝男子,妮来啦。还有妮,像猴子的男人。”
孟雨和候灵闪都一愣,借着灯笼的光线,这不正是白天在客栈遇到的女子吗?她换了一身新的雪白长袍,罩着金翠线绣花的红色小马甲,足蹬绣花牛皮小靴。漆黑光滑的长发披下来,两边各结了细细黑黑的两根辫子,用红色玛瑙串结系在一起,和她饱满的长圆脸,浓黑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衬在一起,越发显得健康而美丽。
韩正杰跺一下脚,自己先进屋了。
姑娘歪着头,一双明亮含情的眼睛,却盯在孟雨脸上:“好看的国朝男子,依期进屋拔!”
孟雨和候灵闪对视了一下,候灵闪小声道:“怎么眼里只有你啊?我也很需要关爱嘛。”孟雨想笑又没好意思笑,于是憋着笑随着这充满异域风情的姑娘一起进屋了。
这黄土屋本来就不大,一进去却是一张很大的北方常用的炕,因为已是初夏,只铺着红色有精致手绣纹样的薄毡。炕上一张长方形几案,却是红木描金漆,案上的餐具都是水晶、银和玛瑙的,极尽精美。案上散放着银壶银杯,红色玛瑙大盘里,却盛着并不合时令的香水梨、金丝枣等水果。
屋里灯光明亮,更让以红色为主的色调呈现一片富丽之色。一进门,孟雨就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韩正杰了。那几案后边穿大红织锦华服的中年男子,明显是主人,然而旁边相陪的白袍金冠男子,不正是萧梦时!
萧梦时见到孟雨,跳下炕,拱手道:“孟公子好。”
孟雨还没答应,那姑娘却扑过去,抱住萧梦时的肩膀:“看,遮就是窝跟妮说过的,和妮一样号看的国朝男子。”说罢,抱着萧梦时亲了他脸颊一下。
孟雨惊得差点退后一步,连候灵闪这样爱笑闹的也吓住了。
萧梦时略显尴尬,却还是笑着说:“我们国朝不兴当人面男女这样的,你会把客人吓到。”
孟雨还未说话,候灵闪喊起来:“啊,萧公子,你的意思是你俩经常背着人这样?”
孟雨急忙拉了一下候灵闪:“孟雨鲁莽,今天是来拜会沙不该先生的。”
那华服男子此时也已起身:“是孟公子?在下便是沙不该。”
他下了炕,与孟雨互行了中原之礼,然后伸手相让道:“哎,既然来了这里,还是顺从本地风俗,上炕来说吧。”
于是,沙不该、萧梦时、孟雨、候灵闪,甚至那个正在气哼哼的韩正杰,都上了炕。不过炕很大,但是也不显拥挤。
那姑娘却蹦了过来:“妮们,还没有介绍窝。”
她的中原官话说得真是怪腔怪调,意思倒还都正确。
沙不该笑了:“这是我的女儿,叫沙不噜花儿。我是中原人,祖上因事才流落到海西躲避,到我已经三代了。”
沙不噜花儿却灵活地跳上炕,正好紧挨着孟雨坐着,她伸出胳膊搂住孟雨:“号看的国朝男人,妮叫什么名字?”
孟雨一直就觉得这姑娘跟个豹子似的,随时可能蹿过来咬一口什么的,结果还真是。
他急忙拿住姑娘的胳膊,尽量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摆放了一下,其实什么作用也没起,那胳膊还吊在他肩膀上:“在下孟雨,姑娘好。”
候灵闪凑过来了:“姑娘,在下候灵闪。”
他的意思,沙不噜花儿应该也去跟他搭一下膀子才对。
沙不噜花儿看了候灵闪一下:“妮的名字窝知道,猴子就行乐。滋太多了,记不猪。”
把个候灵闪气得,这蛮女,也知道挑好看的。
孟雨觉得肩膀上一条热,汗都要冒出来了,他正想再使点劲儿把沙不噜花儿的胳膊挪开,沙不噜花儿竟然用另一条胳膊搂紧了孟雨的脖子,同时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突然放手,咯咯咯咯地大笑起来,笑够了才直起腰道:“国朝男子,胆子小,不号玩!窝去给妮们拿揉吃!”
第二十二章 海西国王想干什么?
孟雨脸都红到脖子,这回他真心同情萧梦时了。再风流自赏的中原男子,到了这个地方也得狼狈不堪。
沙不该皱下眉说:“花儿,你闹什么。不是给你讲了很多中原礼仪吗?以后到了国朝,你这样要闹笑话的。”
沙不噜花儿笑得眼泪要出来了:“国朝男子都相孟这样,窝要从海西带男子锅去嘞。”
孟雨实在是哭笑不得,沙不噜花儿却像只灵猫一样,一下就闪出去了。
沙不该笑道:“惊到孟公子了。其实,海西国的女子都是很开放的。未成亲前,相好的情人有几个都可以。成了亲,虽然在家相夫教子,不再与其他男子兜连,却要承担很重的劳作,甚至跟男人一起渔猎。所以女人们是很能干,也很泼辣的。”
孟雨道:“啊,那真是太敬佩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要敬佩什么,说完这句赶紧转移话题道:“先生此次是否有重要事情要告诉孟雨,又如何与萧公子和韩帮主相识的呢?”
萧梦时道:“我可不知道你们的重要事情是什么,我已经被牵连进去快洗不白了,凡事还不躲着吗?只是西玉州地方太小,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才来北燕境内玩一玩。”
孟雨道:“韩帮主也是萧大哥请来的吧。”
萧梦时听孟雨称他为萧大哥,知道孟雨仍是因前次京城会刀自己帮了孟雨的忙,所以才如此表示尊重自己。萧梦时道:“我和韩帮主也有十多年交情了,一向相得。他不常有机会出京,这次趁着季节好,他对北燕也好奇,所以我带他来逛一逛。”
孟雨心里说:“拿刀与我说话,也是逛的一部分吗。”
韩正杰仍在那里气愤愤的,萧梦时拍拍他:“我们走吧,不要耽误了孟公子的事情。”
韩正杰气愤地看了孟雨一眼。与萧梦时一起走了。
候灵闪嘻笑道:“萧公子,不噜花儿的肉怎么还没拿上来,你去催一催。”
萧梦时瞪了他一眼:“想吃自己去问。”
候灵闪嘻嘻地:“我怕我去了,她不舍得给我这不好看的国朝男子吃。”
萧梦时道:“嗯,那你就啃自己的肋骨吧。”
出了院门,韩正杰气道:“我看你就多余来这里。你看那人样子可领情?”
萧梦时看看了已经黑黝黝的天空:“多少眼睛盯着海西这块肥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剑挑你是没有问题,要想挑出这场争斗的底子来,实在是太凶险了。”
韩正杰更气道:“你这样,他也不见得把妹妹给你。”
萧梦时看了看从窗户中透出的灯光映出的韩正杰气愤难耐的脸:“算了,我不爱听什么你就偏提什么。我也没做这个指望,一切都看老天给不给这个缘分。”
韩正杰道:“要不是因为是你,我才懒得理这种人的事情,几千里地的跑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我先回去睡了。”说罢便气愤愤地走了。
萧梦时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却不料突然一双手臂从后边紧紧搂住他。萧梦时吓了一跳,正要挣开,却又闻到那熟悉的香气,听到一阵咯咯的低笑声。
萧梦时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花儿,不要闹了。”
沙不噜花儿却仍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号看的国朝男人,今天妮要陪花儿啊。”
萧梦时也笑了,低声道:“胆大的海西女人,萧某很愿意啊。”
说毕,他趁沙不噜花儿不备,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幽深的夜色中走去。
屋里,热腾腾的羊肉和烧鸭已经端上来了。孟雨看出这是西玉州出产的有名的花头鸭,在北燕是价值不菲的。沙不该让仆人将银杯换成了碧绿通透的玉杯,灯光通过薄如蝉翼的杯壁将酒映得绿莹莹的。“这就是有名的夜光杯,今天特意拿来招待孟公子。”
孟雨拿起那只晶莹透剔的夜光杯:“想不到海西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沙不该笑了:“这不是海西的出产,是与西部的通商交易得来的。其实海西虽小,向西向北交通却很方便,而且中原一些人逐渐移居海西,也让这个弹丸小国富庶了很多。幸好有雕鹗峰相拦,东边最凶悍的北燕铁蹄不能踏入。”
沙不该道:“孟公子还是先尝尝海西的美酒,我们初次见面,就满饮此杯吧。”
孟雨道:“多谢先生盛情了。”
两人碰了杯便一饮而尽。
沙不该放下杯子,示意仆人将酒再次斟满,便挥手让仆人退了下去。
沙不该道:“今天我先给孟公子讲一讲我的来历,再跟孟公子说说请你来的目的。”
他端起夜光杯又喝了一口,才慢慢道:“我的祖父是国朝人,本在朝廷为官。你不必问他是谁,可能你父亲都是听说过他的。后来因事获罪,全家受到株连,被发配千里之外。我的祖父当时只有四十余岁,不甘心如此,便在半途联系旧部协助,举家逃亡到了海西国。因为我们这一支通晓中原文化,对与海外异国的交易通商也都了解。所以在当时还落后荒蛮的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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