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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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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伏恍然道:“难怪我摸不着她脉象,原来如此。”
说着,又有疑惑:“既是化灵,应有本体依托罢?”
“老爷英明,此女还差两百年便可彻底脱离本体。您看她脸色灰白,似乎受了重伤,然其本体无碍,这点伤于灵体而言算不得什么。”
听了解释,三人才放下心来,云溪终于觉得身边有个经历丰富的妖怪确实不错。
黑猫见着三人一副你还有些用处的表情,尾巴有些翘起:“老爷,您看不如把她许配给我吧,小的一定好好待她。”说着,看着小女孩,哈喇子都要流出来。
云溪瞬间换了想法,眼神冷冽,杀气十足道:“色猫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阉了你。”
“喵——”
感受着杀机,黑猫顿时尖叫炸了毛,忙躲于苏伏后面,耷拉着脑袋,再不敢吱声了,真界白昼,月华之力极弱,它的幻术可奈何不得云溪。
苏伏却是皱眉,此界但凡修天道者,道德观念普遍淡泊,杀人只当平常,这小女孩虽属精怪,然其气息贴合自然,纯净无暇,怎么想亦不可能为祸人间,却有人围杀,这是什么道理?
“到底是何人这样狠心?”
云溪去查看了一番围杀者的尸体,却无有任何身份标识,不由愤愤道。
苏伏心头不解,亦问道:“此女气息纯净,没有任何杂质,显然不曾行过邪道,缘何遭着修士围杀?”
“仙道显世,世人皆慕长生大道,然其受根骨所限,有资格求道者几乎千里挑一,能真正成道者更是万里挑一。”
纪随风淡淡说着,望着那大坑,若有所思,接着道:“欲做那万里挑一之人,莫说这样修为如此低下的木属妖灵,便是大门阀弟子,挡道者皆可杀。”
“木属化灵之物乃是我们这些内门弟子亦垂涎之物,何况那些人。真界这样的灵物可说是千载难得一见,故价值连城,倘炼成法器,其本身便带有灵性,虽只灵性,想想有多诱人,很多法宝甚至都不见得有呢。”
说到这里,纪随风便打量着小女孩,淡淡笑着:“此女可惜还差两百年道行,倘炼成法器,灵智便退化成灵性,日后即便生出真灵,亦不是她了吧。”
黑猫惊讶地望着纪随风,心道:此人真的只是玉清宗内门弟子?
“挡道者皆可杀?”
苏伏喃喃,就有丝丝明悟。是了,无论哪方世界,无不奉行弱肉强食,即便前世处太平,口号着人人平等。可这平等背后亦有黑暗,亦有着明里暗里压迫与剥削,最终便是那些走在时代最前端的少数人物掌了话语权,普通平民往往连选择权亦无,拿什么抵抗?
此界如是,此界之生灵如是,此女亦如是。
这时,识海突然一阵翻腾,那魔灵猖狂大笑:“挡道者皆可杀,小子,你终明白这个道理了?为了奖赏你,本魔给你机会,只需将那小女孩的灵魄与我,先前咱们交易就当成了,如何?”
苏伏心神沉下识海,冷冷笑着:“挡道者皆可杀,我虽认同,何必听你摆布,你想要她?我偏不给你。”
魔灵不恼,反而大笑:“可笑可笑,你这样说,不过是在掩饰你心慈手软罢了。终究是个凡人啊,欲寻天道,哪有这样容易?我便看你怎样受其所害,哈哈哈哈……”
苏伏不欲与他争辩,退出识海,见云溪二人一脸古怪,黑猫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不由疑惑道:“你们为何这样看我?”
“你放开我,放开我,变态。”语声清脆响亮。
苏伏低头一看怀中,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不自觉间把对方给抱紧了,忙将手松开,几乎尴尬得无地自容。
那小女孩挣脱了苏伏,一脸害怕,连连后退,小脸上满是委屈,眼眶红红的,似乎要哭的模样。
云溪忙上前揽着她,神情温柔,安慰着:“别怕别怕,姐姐在这里呢。”
说着脸色微沉,转向他们道:“你们绝对不许有把她炼成法器的想法,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小女孩正是怕这个,其实方才只是装晕而已,不想还是被认出根底,且还有人对自己如此了解,那个变态把自己抱得紧紧的,莫非真要把人家炼成法器……
纪随风苦笑着:“我只是说说,哪会当真这样做,木属成道本就艰难。”说着,脸上神色有着揶揄笑容,说着:“苏道友真是好悟性啊,在下佩服。”
苏伏苦笑:“不想这样入迷,让纪师兄见笑了。”说着又转向小女孩,歉意道:“真是对不住,在下绝不是故意的。”
黑猫小声嘀咕着:“老爷绝对是个比我不差的色鬼,这样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众人皆是修士,这五感灵敏,黑猫显然是故意的。
云溪嘻嘻一笑:“原来这就暴露了苏师弟本质,我还以为师弟有多君子呢,人家好失望呢。”
苏伏一脸黑线,冷冷瞪了黑猫一眼,回头再找你算账。
“姐姐,这个人好凶哦,我怕……”小女孩一脸被吓着的模样,脸上委屈更浓。
云溪立刻就板起脸训斥苏伏道:“师弟,你看看你又吓着她了,快快道歉。”
苏伏心头微叹,这小女孩明显已是在装了,真界女子演技都天生的?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被人追杀。”苏伏尽量让自己表现地亲和一些,微微笑着。
许是这张俊秀的脸果然管用,小女孩望着云溪,见对方鼓励似的点头,便小声说着:“我叫竹儿,那些坏人是……主人派来抓我的。”
“抓?难怪他们都未曾下死手,贵主人可是虐待你了,所以外逃么?”苏伏敏感地把这个字给挑出来,方才交手对方确实手下留情了。
竹儿听了连连摇头否认:“不是的不是的,主人他才不会虐待我,主人对我可好了。”
云溪笑嘻嘻道:“那一定是你调皮,做了坏事,害怕你主人责怪,所以跑出来了。”
纪随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着:“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方才出手恐怕是多管闲事了。”
竹儿却是眼眶一红,抿着嘴唇,很是难过:“主人他突然变了,最近都不回家,每天都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做坏事。”
言至此,竹儿眼泪终是忍不住啪嗒啪嗒落下,嘤嘤哭泣着:“主人不要竹儿了,有次……有次还要赶竹儿走。”
云溪很是心疼,紧紧抱住了她,哄着:“莫哭莫哭,你主人倘不要你,便不会派人来抓你,定是与你玩闹呢,乖,别哭了。”
纪随风却忽然问着:“贵主人和谁一起做了甚坏事?”
“师兄……”云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许是安慰有效,竹儿哭声渐缓,情绪稳定了些后,说着:“主人……主人每天抓凡人……那些凡人都不见了……”
三人对视一眼,皆是心头一震,竟还未到目的地便找到了线索,真是意外之喜。
第15章一往无前
正午时分,朗朗晴空,气候适中,秋风送爽;金阳下,就是古老村庄,小桥流水人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孩童嬉戏,不远处是茫茫田野,望过去,一片片梯田螺旋而上,其上又有竹林成片。
广袤的山林深悠古老,空气里有着土石的清新。
这是一个叫做岭兜的村落,旁边山脉亦名岭兜山脉。村落建在一处半山斜坡,土石为基,木竹为架,棚顶有瓦片茅草,一条由土石铺成道路贯穿整个村落。
苏伏前世并非学建筑,对此地风格面貌亦说不出个所以然,许多时候他都会这样想,此地与地球怕是毫无关联罢,只是抱着一丝侥幸。
一行四人离了官道,约走两里路便来到岭兜村外,过了一座桥,便有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老妇,垂垂老诶,拄着拐杖。
云溪上前,甜甜笑着:“婆婆,敢问这里是叫做岭兜村吗?”
这老妇见着众人气度不凡,不敢轻慢,便欲将众人迎进家中,边点头说着:“是啊,女娃子来找人?”
老妇说的话带着浓浓方言风格,与官话差了很多,只勉强可以听懂。
苏伏却倍感亲切,微笑道:“婆婆,我等想问您一件事,贵村最近可有人失踪?”
老妇闻着这话深深叹气摇头,带着沙哑嗓音:“我家儿子儿媳一月前去城里赶市日,就再也没消息,怕是凶多吉少,我这老骨头,却是走不动了。”
纪随风心头一动,问道:“敢问婆婆,除了贵家,还有谁家少人么?”
“上月去赶市日年轻娃儿都没回来,约摸有着十来个,几位贵客,可有我们娃儿消息?”
老妇苍老脸上满是希冀,于山里的村民而言,孩子与粮食几乎就是全部。
纪随风解释道:“是这样,我等正是来调查人口失踪案,倘有别的情况,望婆婆告知,或可把贵家儿子儿媳找回亦说不准。”
老妇听了很是失望,叹道:“我娃儿名张铁柱,你们要是看到他,让他早点回来,就说……就说娘很想他们。”
说到这里,已是微微垂泪。又似是想起什么,连忙让出身位请众人进屋。
云溪见着忙推却道:“不敢搅扰婆婆,我等马上便走了,外面风大,您快回去吧。”
苏伏自怀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她,宽慰道:“婆婆,这点银子您留着,我相信铁柱一定会回来的。”
老妇有些激动,连连感谢,还要下跪,苏伏忙扶着她。
出了老妇家,目的却已达成,离开岭兜村,众人心情都不甚佳,各有心思。
竹儿走着,心情难过,摆在脸上,说着:“是主人害的婆婆难过么?”
众人不知该怎样回答,云溪不忍她难过,便宽慰道:“竹儿,你家主人或许亦是身不由己,一切等我们调查后才有结论哦。”
竹儿乖巧点头,不再言语。
纪随风落后两步与苏伏并肩,语气淡淡,问着:“你怎么看?”
苏伏肩上黑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跳下,然后伸了个懒腰,跑前面向着两女献殷勤去了。
苏伏默然片刻,才说着:“按竹儿所说,其主为鬼修,这二十年里与人为善,脾气温和,突然擒凡人秘密行事,且有同伙。”
“此人要么谋划已久,要么为别有用心之人所控,方才那群人,不像普通散修,纪律如此严明,倒像组织?”
“倘我推论正确,云崖县定有大事,你我三人恐力有不逮……”
纪随风似乎对此早有推论,毫不意外道:“那么苏道友还想趟这浑水么。”
苏伏未有丝毫犹豫,淡淡道:“有些事总要亲眼看看,在下一直坚信,长生大道多艰难,需有一往无前之勇气,而我的道……亦如是。”
“一往无前么。”
纪随风先微微而笑,接着畅快大笑。音声冲霄而起,飞鸟受惊,大片竹林传来振翅声。
前面两女一猫莫名望来,见着两人并行,一人大笑不止,一人神情淡淡,然皆给人一种狂放错觉。
竹儿悄悄看了一眼那个紧紧抱过自己的人,主人都不曾这样抱过自己呢,才发现此时的他是那样好看,有一刻心头微跳。
……
清幽院落,景色怡人,一群黑衣人打破这静逸。
“失手了?”
空无一物的庭院,有音声传来,低沉浑厚。
黑衣人“唰”地跪倒,其首领垂下头颅,惶恐道:“属下办事不利,请护法责罚。”
“只言经过……”
首领心头微松,言道:“有几个玉清宗弟子突然杀出来,其中一个修为了得,五雷正法已掌了金气,属下心知事有不为,便先行撤退。”
“聪明……”
首领心头又是一紧,还未说话,脖子已被掐住提起,空气里却仍然空无一物,诡异莫名,窒息与死亡的恐惧让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窒息而亡。
“太聪明不好,玉清宗既然来了,想必不只那几个小辈,马上去城里给我查,倘查不出,便将你人头提来见我。”
首领骤然脱了束缚,大口大口喘息着,连连叩首:“属下……定当全力以赴……”言毕,再不敢多做停留。
庭院复又恢复清幽寂静,只有秋风犹自拨弄着枯叶。
但只一刻,自天上落下三道虹光,就见三个人影现出身形。
其中两个赫然便是陈有为与李芸芸,只是陈有为的模样也有很大变化。
而另一个看去三十来岁年纪,只是脸上带着冷漠,眸子里亦无甚神采。身体看似与常人无异,倘仔细观察,便可看出此人身体表面有着一层盈盈之光。
此乃鬼修修至人仙还阳之表征,相当普通修士抱虚境,已非常难得。
真界鬼修皆是修士死后阴神所化,亦有其体系,为鬼修、灵修、人仙、地仙。
而地仙更是对应着普通修士长生境,只是无有法身,自此再无进阶之路。
“荼道友,你我来了半天,怎不见这冷道友?”
陈有为脸色阴沉,以他修为,到了何地亦不可能受到如此冷待。
正这时,有一群仆人婢女迎将出来,庭院门亦洞开,有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大步走来,其身上着黄袍,头发亦束了道鬓,模样普通,只是身量高长,笑容满面迎过来,拱手道:“怠慢两位道友了,在下冷武生,天坛教地级护法,此次贵盟能倾力相助定可得我教善意,先行感谢。”
陈有为见了这阵势,阴沉脸色稍稍放缓,亦拱手道:“在下陈有为,添为吾盟青州执事,此为副执事李芸芸,奉盟主之命前来相助,只是须有一点有言在先。”
冷武生似笑非笑地望着李芸芸,不时拿眼在她窈窕身段上扫过,听了这样说法,便问着:“道友请讲。”
李芸芸望着冷武生高长身量,亦是媚眼如丝。
陈有为知这李芸芸本性如此,懒得约束,只说着:“我二位于青州另有任务,倘此行有身份败露之虞,我二人随时会抽身而退,届时贵教还要见谅才是。”
冷武生脸上笑容更盛:“自当如此,贵盟愿出手已是意外之喜,本土两大门阀紧紧盯着青州,实是如履薄冰啊。”
陈有为暗骂:“倘你天坛教不与人作对,谁要与你为难,真个不要脸。倘不是盟主命令,老子绝不来趟这浑水,真是该死。”
李芸芸把弄着自家秀发,妩媚笑着:“冷道友,奴家渴了。”
冷武生恍然歉意道:“真是对不住,来来来里面请,今日我等一醉方休。”
第16章晋城
剑斋阎浮殿。
现任剑主李道纯负手而立,忽而吩咐道:“来人。”
有值守弟子忙进了殿,站定行剑礼,剑礼乃双指并拢于身前,微躬上半身,以此取代了日常跪拜之礼,乃上任剑主萧南离所创,受了众多弟子欢迎。
“剑主有何吩咐。”
李道纯缓缓转身,就见着他五十来岁年纪,长须满面,脸色微有黯黑,双目有着温和暖光,音声厚重如山岳,身着玄黑道袍,结道鬓,单从外貌来看,很难让人相信他便是青州大门阀剑斋现任剑主。
“去把石泰唤来,本座有事吩咐。”
石泰乃是剑斋真传弟子之一,修道一百来年,已是抱虚巅峰,只差自悟剑意便可踏入修界第三境,玄真境。
值守弟子恭敬称是,退下了。
两刻功夫,就有一浓眉大眼的汉子进得殿来,肃容行礼:“剑主。”
李道纯微笑着点头:“嗯,方才玉清宗有传讯,那南陵郡云崖县有异,你且下山查看一番,此事与你还有章程,本座观你气息圆融,只差剑意,然剑意之事非一朝一夕,云崖县事毕,你便寻机缘去罢。”
石泰再次行礼,肃然道:“谨遵谕令。”
……
西部南陵郡诸县中,云崖县占地最为广袤,幅员辽阔,却单指地域而言。云崖县土地质地疏松,多有降水,故遍地竹林,其花江竹闻名青州,然物产单调,贸易落后。
云崖县晋城,常驻人口也只六万上下,青州大地城池遍布,六万人口属中下。
苏伏一行人赶到晋城外已是丑时,城门早已关闭。虽有能力攀越,却容易打草惊蛇,故四人便于城外随便找了个干燥林地露宿。
“想不到师弟准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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