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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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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是天劫,冲着他而来!

他才确信的刹那,天穹再次发出一道炸雷,此次仿似寻到了目标,便见黑云里跳出一道金色的雷光,笔直地向着小院而来。

心头警兆陡生,他想也未想,就近扑入了蹲身女子的天灵,场景霎时变幻,却是一处异常空旷的清幽处,弥漫着迷雾,他能感受到一股股惶恐而又慌乱的心绪蔓延整个清幽处。

苏伏试着与她沟通:“快向院里跑!”

语声才落,眼前复又变幻,却是小院门前的青石板地,他感受到了“手脚”,便不自禁地站立起来,伸出“手”来低头一望,却是纤长清秀的青葱玉指,这诡异的情状令他呆滞一瞬,耳边的响声忽而清晰,他回过神来一望,却是莫名惊骇。

只见从黑云里头落下的金色雷光似乎失去了目标,居然在小院上空盘桓,而那形状依稀可辨竟是光蝶的模样。

这时,那雷光仿似认出了“他”,苏伏心头警兆再次升起,他想也未想,回身便冲向小院的门,而这时小院门正巧洞开,他丝毫不顾开门之人,自她身边急遽穿过,宛如风驰电掣般冲到自家卧室门口,门开启的瞬息间,他几乎无师自通,操控着光蝶穿出女子的识海,只一个眨眼便激射向自己法体的天灵处,回到心内虚空。

苏伏猛然睁开眸子,曼珠沙华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他手里,法体紧绷至极处,便连“太玄无量宝典”亦于心内虚空显化,随时准备雷霆一击。

然而入目却令他傻了眼,只见青衣面色略有些怪异的站在门口,细细的眉头微微蹙起,而那敲门的女子趴在房门处生死不知,唯独不见那道金色的雷光。

苏伏不顾青衣置疑,警惕着起身,缓缓来到门外,抬首去望,却见最后一片黑云正缓缓散去,他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之感。

“咳咳……”

这时那女子恰好醒来,许是吃进了些许尘土,她咳了几声才感觉好受了点,这时脸上挂着迷糊,旋即仿似醒神般抬首去望,却只见得万里晴空,不禁赧颜想着:莫非是幻觉?

苏伏连忙去搀扶她:“这位姑娘,你没事罢?”

女子起身来,赧颜着拍掉身上尘土,说着:“没……没事,让青衣小姐,苏公子见笑了……”

苏伏只觉此女略眼熟,忽然奇道:“你是云记的人?何事来寻?”

第465章风起云涌(一)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

花音从沉沉的黑暗中醒过来,眼睛微微张开一丝缝隙,入目却是黑沉一片,她不禁想用手来揉一揉眼睛,这才发觉四肢疲软,被异物束缚无法动弹,而双目更是被布条绑得严实。

“呜呜……”

正欲开口,才发觉嘴上亦被布条绑了个结实,她心里头微微惶恐,用力挣了两下,全身的气力仿似都被抽取,除开眼睛勉强能动以外,其余地方都如烂泥一般瘫软着,应是毒药的作用,她依稀忆起云顺那阴森的笑脸,与那枚毒针。

“那个混蛋!”

她跟在青衣身边,对于毒亦不算陌生,却对身上所中之毒没有任何印象。

这时,花音不禁忆起青衣平日的教诲,遇事不可过于愤怒或慌乱,失去冷静只有令糟糕的情状愈发糟糕,她尝试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心绪微微平缓,恢复了些许冷静,这才开始探视法体,她虽未修出阴神,却可用着体修独有的方法探视。

她的法体是极其精炼的,每一微寸的血肉都是经过了秘法锤炼的个体,可随着她的心意释放气力,譬如她自创的《绝式》,便是将法体所有的个体力气集于一处,放出比之灵气还要霸道恐怖的威能。

在这一点上,便连青衣都赞不绝口。

仔细探视了约莫半刻,她有些懊丧,己身法体境界尚未足以免疫所有毒药,她此时能醒来,亦是托了法体强悍的福,至于恢复行动力,至少亦要十数个时辰,此时境况凶险,哪里等得了,毕竟小姑娘心性,这时恐慌再次填满心怀。

“她便在里头,此事绝无人发觉,您大可放心!”

好在缺少酝酿,没有使她胡乱动弹,她不知所措之际,耳边忽而传来一个古怪笑着的声音,是那么的令她厌恶,以至于差些破口大骂,终于在最后关头恢复了一丝冷静,才强忍住没有动弹。

旋即便是重石与岩地摩擦发出的声音,在花音所在的空间回荡着,她强行睁开眼睛,布条并不算厚,依稀可见自己身处一个石室,有火把照明,石门被缓缓推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

为首一个着锦衣,身量细长,长得尖嘴猴腮,眼睛笑起来都眯成了一条缝,可不正是李魁,他的上身微躬,笑道:“只要您要出得起报酬,此事便交给我李魁来办,保证让您满意。”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全身都笼在黑袍里的人,当他冷冷扫眼来探时,花音急忙闭眸,修士大多敏感,倘与他对视,必令他察觉。

“报酬不是问题!”黑袍人用着颇为沉闷的声音说着,但在说话之间,看不清他的面目,他的全身都笼在黑袍下,仅仅眼睛露出,透着刺人的寒芒,显得分外深邃冷酷。

李魁心头微喜,嘿嘿一笑,说道:“您老无须掩饰,这小姑娘中了‘百足虫’的毒,以其法体强度,不会至死,却也暂时醒不过来。”

黑袍人仍旧发着沉闷的声音,道:“老夫不是来听废话,说一说你要如何布置?”

花音不敢睁眼,她对此人声音略感耳熟,愈是听,心头便愈是笃定,近半旬月内,必与此人照过面,究竟是谁?他与李魁在策划什么?

李魁好整以暇地坐于石室内的床榻上,笑眯眯道:“这便是我的事了,您应该知道规矩,无论怎么布置,都与您老无关。”

黑袍人凝定不动,眸子内寒芒化作了骇人的杀机,见李魁丝毫不惧,他沉沉地笑了笑,道:“你胆子很大,老夫可以信你这一回,不过,要是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你应该知道后果。”

说着,他随手扔了一个小瓶过去。

李魁兴奋地接过来,推开瓶塞,凑于鼻间嗅了嗅,确认无误后便收起,他嘿嘿笑道:“这也是为了隐蔽您的身份,要知道青衣小姐的身份不同寻常,我可是担了很大的风险……”

黑袍人深深望了他一眼,提醒道:“你不要小看她,老夫都不能看透她的修为!”

李魁仍自处于兴奋中,暗忖着:你这个老东西有什么修为,不过是狗仗人势!

他口唇正欲启,然而就在此时,他感应到了什么,寡淡的眉头忽而蹙起,神色渐渐变得淡漠,说道:“行了,您老也该回了,静候佳音便是!”

“放心,您知道我的规矩,即便失败,您的身份也绝不会从我李魁这里暴露!”

黑袍人被他戳中心思,有些不悦,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他走了之后,石室缓缓进来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青年,他的身量高长,面上略有些不自然的森白,而眉宇间更是蕴着一股浓烈的阴煞,尚有一些不可察的倨傲,用着上位者看下位者的眼神扫了一眼李魁,便将目光移向榻上的花音。

他略作打量,眼神透着满意:“小姑娘不错,我那急需一个接客的,就她罢!”

李魁淡淡笑着立起,略一拱手施礼,道:“孙师兄,她恐怕不能给你。小弟接了一笔生意,与她有关。”

青年不悦地皱眉道:“怎么,你的生意还比宗门大业重要?活杀堂虽是外门,却也将你自小培养,怎么如此不知分寸?”

李魁心头怒火暴起,若果真是宗门大业便罢了,还不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想到他的那些勾当,许多还要自己来承受骂名,便觉无名之火熊熊燃起,几要炸碎胸膛。

他脸色渐渐冰寒,也不如何惧怕青年,他淡淡地说:“宗门大业固然重要,可师兄的生意未免‘骇人听闻’,小弟虽不支持,却也不赞成。另外,小弟劝师兄及早收手为好,否则落得下场难看,连带着宗门名声扫地,师兄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此言话中有话,透着明刺,顿将青年刺得暴跳如雷,他雷霆大发,指着李魁厉声道:“李魁,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青年心头亦是怒火冲天,本来被宗门“贬”到此穷乡僻壤便觉委屈,这个李魁居然还敢忤逆于他,简直岂有此理。

李魁古怪一笑:“师兄不过是内室弟子,尚不足真传,虽高我等外门一筹,却也休想将活杀堂变作你的一言堂!”

青年怒极反笑,倒也未暴起发难,只是阴测测笑着:“好,很好,整个活杀堂,就你最出息,不愧是以相貌丑陋为因由而被内门拒收的‘外门大师兄’。”

他语罢,看也不看李魁难看脸色,径自负手出了石室。

李魁虽长得尖嘴猴腮,很难看倒也谈不上,被内门拒收,亦非此因由,他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过不许久,他细细检视了一番花音,确认其未有异动,这才出了石室。

行不多久,便来到一处地底密室的楼道口,楼道有些黑暗,亦不知是通向地面,还是深渊,穿过黑暗的楼道,便自一处屋舍出来,李魁施法将密道以秘法彻底掩盖,这才推门出去。

这时恰是午时,门外云顺恭立已不知多久,李魁扫了他一眼,正欲言,脸色却是骤然变幻,抬首望去,只见方才晴空万里的天穹忽而变色,有黑云涌动,层层叠叠,闪着金色的雷光,煞是骇人。

“天劫?”

李魁惊骇莫名,这小小的太渊城,有什么人抑或东西,能引动天劫?

云顺更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然而这天劫仅仅几次炸雷声,没有多久,便又诡异散去了,以至于两人脸上的惊色都未敛去。

李魁不动声色地收敛心绪,淡淡地说着:“今日你的表现很好,现在你可以去办另外一件事,做完之后,便与活杀堂两清,你要记着你所做的一切都与活杀堂无关,倘能成功,你便能在云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云顺忙不迭地点头,躬身应道:“是,多谢李爷栽培,倘有那一日,定不敢忘李爷大恩。”

“去罢!”李魁说着也不去理会他,径自前厅而去。

云顺不敢走前厅,便自侧门绕了出去,从侧门出来,回身望了一眼那大大的幌子上书写的“赌坊”二字,想到云素素绝情冷漠的模样,他咬了咬牙,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不知为何,他感觉今日午时异常酷热,走不多久,汗水便将身上的粗布衫给浸湿。

约莫用了半个时辰,他徒步穿过了北城,来到与北城最近的西城。

大部分的凡人都聚在西城,因为西城有一个在太渊城众散修眼中的贫民窟,那便是由凡人组成的“凡域”。

云顺自小便由他的娘亲带大,她娘亲唤作高月娥,乃是云素素亲自将其安顿于此。

他熟门熟路地在比之别地略矮的角楼与别院群内穿梭,这里完全便是一副红尘人间的模样,过往的行人尽皆都是凡人,谈得是凡俗间的事,夹杂着一些仙门奇闻,却也只是饭后闲谈。

这时走着走着,天色渐渐暗沉,太渊城的上空,罕见的聚了一些乌云,并且还有越聚越多的势头,继而刮起了大风。

云顺拐过一个酱油铺,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正将简易搭起的遮阳棚收起,见了他过来,便笑着招呼道:“小顺子,快下雨了,快让你娘出来收衣服了。”

“哎!”

他应了一声,小跑着回去,酱油铺十来丈外便是他家小院,可他进去后,很久也不见出来,这时老板娘收好了遮阳棚,天上恰巧落下滴滴雨丝,渐渐变作了瓢泼大雨。

老板娘遥遥一望,云顺家小院的衣物仍然挂着,她正欲去探探究竟,便见云顺躬背驮着一片大木板出来,不知为何,令她感觉心里头一寒,莫名的惊悸使她收回了踏出去的脚。

而后她便望见那木板上有着一张惨白的脸!

第466章风起云涌(二)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

太渊城,云氏名下别院,苏伏声音未落,娇媚女子猛然想起了此行目的,俏脸登时煞白,她连忙转向青衣,语声急促:“不好了……不好了……家主被黑虎宫抓走了……”

青衣才缓落的眉头复蹙起,却先道:“我今日遣了花音去寻她,怎么不是她回来报信?”

“花音姑娘?”

女子心头一惊,说道:“她早在一个多时辰前便先回来了,您没有见到她?”

青衣摇摇螓道:“你来报信,是云素素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女子连忙应道:“小姐临行前,曾嘱咐玉管事将此事通知您,乃是小姐的意思。”

青衣细眉蹙得更深,她淡淡地说:“将你见到花音之后,到云素素被抓走的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给我说一说。”

女子不敢怠慢,连忙将这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又道:“花音姑娘应当早该回来了,她会否去玩了?”

青衣微作沉吟,她显然对于云素素被黑虎宫叫走的因由心知肚明,而城中亦只有黑虎宫敢如此作为,少顷才缓缓说着:“虽黑虎宫不定敢对云素素怎样,以防万一,我还是去一趟。”

女子微喜,尚未言,青衣转向苏伏轻声地说:“便劳烦道友跑一趟,将花音带回来。”

青衣说着,纤指微微一弹,便见一道灵光弹入苏伏额上,又道:“她身上有我下的法印,可以指引方向,法印只能感应模糊位置,要辛苦道友逐寸细寻。”

苏伏心念微动,果有一股并不强烈的微弱感应,他微微拱手道:“义不容辞!”

青衣微微点螓,便随着那女子去了。

苏伏回到屋舍内,再次盘膝落座,将心神沉入心内虚空,心念一动,那光蝶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围绕着他翩翩舞动了两圈,便落在他指间上。

思及方才诡异莫名的天劫,苏伏心头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天劫的恐怖,这是他首次直面天劫,那种威压绝不是现下的他可以承受的,是以他才会失去举措,操控着光蝶躲入那女子识海内。

本以为识海可以阻隔天劫感应,岂料这天劫还能判别他的存在。

青衣方才为天劫所吸引,亲眼见着天劫冲苏伏而来,却不闻不问,显是不欲打探自己秘密。仅这一点便最难得,可见其心性修为一如花音所言,已达不为外物所动之境界。

而喜亦是因天劫之故,光蝶能够引来天劫,说明它的存在已引起了天道的排斥,亦说明它乃是真界独一无二的法门。

但不幸的是,尽管它非常的奇妙,却还不能用,而万幸的是,心内虚空可以阻隔天道感应,倘非如此,现下他已化作天劫下的一堆灰烬。

光蝶毫无疑问是一道神通,想到方才居然能隔空操控那女子,他心头便有一种非常怪异的违和感,因方才操控女子时,就好似他真就变作了那个女子。

其实那种感觉令他略感不适,好在时间很短,也正因时间短,他未能好好体会,是以并不知究竟还有何弊端。

神奇的是,女子事后居然一点察觉也没有,照理说一个修士,不论修为多么低下,识海都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光蝶侵入后,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而光蝶在她眼前晃荡,她亦恍如未见,这是何故,还有待验证。

得失利弊暂时计较清楚,他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只能一步步来,便先按下思绪,起身整了整行装,便出门来。

“嗯?”

出到院子,却见太渊城罕见的下起了雨,雨幕串联成线,眼前一片模糊。而那天穹之上,黑压压的乌云与方才天劫相似,阴郁得令人心头不痛快。

苏伏却露出了笑容,不知何时开始,他渐渐喜欢雨天,踏入雨中,他任由雨丝飘落在身上,感受着那一份充足的水行气息,心绪莫名就好了许多。

他也不撑伞,出到门外,便将院门闭合,正欲投身入雨中,雨幕中却小跑着冲出一道身影来。

这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年纪的少年,许在雨中奔波许久,汗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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