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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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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认真想了想,没有再追问下去,转过头说道:“童埀,你是当事者,可有要求提出?”

直到这个时候,童埀才真正明白事情的经过,木然地眼神扫视周围,脑袋仿佛被钉在脖子上,显得艰涩而吃力。

看看杜云,再看看老师,又看看贾克,贾克朝他点点头。

童埀眼中露出明悟,最后将目光投向慕容。

慕容沛儿的嘴角牵动了几下,眼泪无声滑落,凄然摇头。

“师姐的确指点过我,没有她,我炼不出这颗丹药。”

童埀转过身,朝教习说道:“请老师裁决。”

……

密室中,女子坐在镜前,仔细地凝望着镜子中的面孔,目光有些痴迷。那顶造型别致的毡帽已经被除下,面纱轻裹,露出一双可连星辰失色鲜花羞拢的水眸,闪耀着迷离而深邃的光芒。

那不像是人类的眼睛,倒像是两汪可吸扯光线的深潭,若是正对着它,便会瞬间迷失在那抹深幽中,不复轮回。

宽大的罩衣不在,一身彩衣将她的身体勾勒出无比曼妙的弧线,腰身仅双手可握,其下却有两团夸张的隆起,给人的感觉竟然是……拥挤!

粉红色的高领开出一道豁口,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片莹白,与一条看不到底的沟壑。

她的神色娇柔慵懒,目光却透出火一样的热情,偏偏还带着一股潮意;身体仿佛一群充满了气的完美凸凹组合在一起,蕴含着惊人的弹力。

“这样的身体,谁能拒绝得了呢?”

女子抬起春笋般的玉指,极其优雅地揉捏着额头,淡淡说道:“你能吗?”

袁朝年满头大汗,恭敬的声音说道:“仙子绝代芳华,只要是人,绝无可能抗拒得了。”

“是吗?可你都没有看我一眼。”

女子微嘲说道:“不如我把面纱除下,让你看看我的真容,如何?”

袁朝年根本不敢抬头,不停用衣袖抹着汗,认真说道:“仙子不要再惊吓晚辈了。”

女子笑了笑,淡淡的声音说道:“不是我想这样,只是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如果不让你看看我,怕是不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袁朝年苦涩说道:“晚辈一切都已告知仙子,哪还有什么身份。”

“是啊,按说的确是这样,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安呢?”

女子自语了一句,随即挥手将杂念除去,说道:“关于十三郎,师兄可有消息传来?”

袁朝年的声音越发苦涩,艰难说道:“仙子,您毕竟不是盟内之人,晚辈……”

“我不是,可我师兄是。”

女子缓缓转身,胸前两团骄傲挺立,呢喃般说道:“抬头吧,让我好好看看你,也让你好好看一看……”

“仙子恕罪!”

袁朝年的头垂得更低,急急的声音说道:“盟内正与魔域沟通,具体如何还要等些时日。只要晚辈得到消息,马上通知仙子知晓。”

“早这样多好。”

女子轻轻摆手,说道:“不用这么害怕,若是用废了你,师兄怕是不肯与我干休。”

略顿了顿,她说道:“丹楼那边,可有结果出来。”

察觉女子转回身,袁朝年这才长吁一口气,愈发恭敬的声音说道:“杜云被逐,限期三日内离开;慕容沛虽被从轻发落,但她自请离院,大概也待不长。”

女子想了想,问道:“慕容小丫头因何从轻?”

袁朝年老实回答道:“因为有童埀为其说情,不过现在……也没什么用……”

“没用么……”

女子念了一遍,淡淡说道:“怎么会没用,有用,有很大的用!”

……

书楼三层,美女老师望着十三郎淡然的摸样,神色透出一丝嘲讽,还有一丝好奇。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喜欢转到幕后了?”

她说道:“本座原以为你只是心性狠辣,没想到,还是个搞阴谋的坯子。”

“学生……”

十三郎好生委屈,无奈说道:“打架这种事情很无聊,能不做,还是不要做的好。”

第243章莫惹我,惹我没好!

“岭南三国历来不和,虽名义上联合与河东抗衡,实则内斗连连,彼此都存着吞并其它两国的心思。”

“而这其中,主要以阎虬与孟林之间的优劣为标向;虚灵宗与水仙门,是它们各自的代表宗门。”

“最近的几百年,水仙门的几大长老纷纷仙去;反之虚灵宗人才辈出,渐成胜势。水仙门为求自保,力求将门下弟子送入内院,一来为了长远打算,二来便是求庇护。”

寥寥数语,女老师便将岭南大致形势描述出来,说道:“眼下基本可断定,何问柳有资格进入内院;如此一来,三国之乱将起,恐将是一场大劫。”

十三郎听得云里雾里,暗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犹豫了一下,他试探着问:“道院,不是不涉外界是非的么?”

女老师说道:“不涉是非,也要看是哪里的是非。岭南距离紫云城不远,若是他们之间发生灭国之战,道院颜面何存?”

“那还不容易,院长,不,只要道院发一道口谕,虚灵宗难道敢不听?”

“胡闹,道院假如随便发出这种谕令,还谈什么独立于世。”

老师呵斥一句,说道:“杜云与慕容,基本可看成水仙门未来的希望;两人但有一个能入内院,岭南局势尚可维持;如今你将他们一网打尽,接下来准备如何收场。”

“这怎么能怪我呢?”

十三郎叫起撞天屈,愤愤不平说道:“道院若是愿意,大可随便找个理由把他们弄到内院;再说了,慕容沛是可以留下来的,她自己要走,我能有什么办法。”

“规矩就是规矩,内院的规矩万年传承,是任何人、括院长在内都不能动摇的铁律,岂能随便把不合格的人放进去!这个口子一旦打开,不出千年,道院必将变成另外一副摸样,难道你会不懂?”

道理真不难懂,所谓水滴石穿,只要开了先例,外界有的是办法钻门路利用。十三郎心想道理是这么说,可道理都是你们家的道理,难不成我等屁民就活该倒霉,童埀就应该做这个冤大头,真真好没道理。

“杜云心性有缺也就罢了,就个人而言,我一直对慕容丫头比较看好;可惜她性子柔弱,且受宗门制约、情债所累,一心想着为杜云争取机会,生生演变成这种局面。”

女老师叹息一声,说道:“说到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贾克什么时候和你有了联系?”

十三郎为之愕然,有些羞愧地回答道:“前次他来找我,说是发现一些迹象,提醒我注意。刚好这件事情我不想出面,就……”

“因何不想出面?”

“呃……刚来的时候慕容沛就和我说过,希望我不要与杜云为敌。虽然迫不得已,可毕竟……那个……”

十三郎有些说不下去,暗想我这不是抹不开吗,何必说得那么直白。

老师冷讽说道:“迫不得已?若是早一点插手,何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分明是你想将他一棍子打死,不允其再有翻身的机会才对。”

“废话,打蛇不打死,等他来咬我呀!”十三郎愤愤地想。

正想着,忽听老师说道:“贾克帮你,难道没提什么要求。”

十三郎摇头,随即苦笑回答道:“他只要我将来不与之为敌即可,以我这点本事,还犯得着不领情。”

听出十三郎话语中的怨气,老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孩子,你到底明不明白,现在的你……或者说将来的你,究竟会具有多大影响?”

“有吗?”

十三郎真心摇头,暗想我也希望自己跺跺脚地动山摇,挥挥手云灭涛生,问题是那可能吗?

“罢了,罢了,此事不提也罢。”

望着他一副懵懂的面孔,老师也忍不住摇头,心想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眼界窄了点。话说这也是正常情况,他才多大?心智如妖也就罢了,指望他现在就站在云端俯瞰世人,未免太不现实。

有心点破,老师担心他因此生出什么骄横的念头,干脆不再提这码事。

“贾克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懂隐忍知进退,而且擅抓机会;岭南群修,若不出意外,将来只有何问柳可与之抗衡。谷溪之所以任你将何问柳折辱到那种程度而不插手,也与这方面考虑。”

十三郎听了好生悻悻,暗想总归就是一句话,有后台命才值钱。

“至于孟林这边,杜云就不再去说他,慕容沛儿……经过此事,希望她能有所转变,若不然,怕是也成不了大器。”

望着窗外凋落的梨花,女老师幽幽说道:“身为女子,有诸多男人所无法了解的难处;其实能否在道院修行倒在其次,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得道。问题是那丫头的心性,怕是很难……将来若有机会,可酌情帮她一把。”

十三郎听得直犯晕,暗想我知道老师您很了不起,可我也没打算和您讨论男女平等这样富有哲理的话题;再说了,你们一句话就可以搞定的事情,非得折腾这么多弯弯绕,连带的咱们这些屁民一脑门的汗,何苦来哉。

至于说帮衬,十三郎倒不觉得排斥,童埀炼丹的确得到过慕容沛的帮助,不说有恩,起码也是功过相抵。

可问题是,他哪来的能力,又哪里来的机会。

“学生牢记老师教诲。”

嘴里这样说着,十三郎心里想的是:“你们乐意考虑大局只管去,我还过我的小日子。”

随后他说道:“老师,其实这件事情还没完,杜云所用的……”

“你还想一箭三雕?”女老师冷笑着反问。

十三郎认真回答道:“学生以为,杜云起意在先,但是要说主谋,恐怕他不够资格。”

女老师摇头,说道:“仅凭到一道功法,算不了什么证据。”

十三郎犹自不肯放过,说道:“这个容易,抓起来一问,什么都明明白白。”

一幅幅血腥残忍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十三郎开始琢磨该磨练哪种技法,是剥皮,还是碎骨,又或是下油锅。

“刑讯逼供?你当道院是什么地方!”女老师厉声呵斥。

“什么地方?分明就是做那个啥还想立那个啥的地方。”十三郎心里嘀咕,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看他不服气的摸样,女老师无奈放缓声音说道:“就算那个功法是十三娘所传,甚至再退一步,就算杜云愿意指证她,你想怎么样?”

十三郎目瞪口呆,心想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抓起来严刑拷打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且游街示众以儆效尤,最后乱棍打出道院,让她不能祸害百姓,从此天下太平。

心里转着各种恶毒念头,他的表情不自觉变得有些狰狞;只可惜,女老师看了没觉得多少恐怖,反倒有些好笑。

“十三娘的身份不简单,就算一切如你所想,也奈何不得她。”

十三郎心头大起凛意,同时连呼命运太不公平,为什么但凡和自己有点不对路的家伙,一个比一个来得厉害,这不是要人命吗!

“说到这个我还真想问问你,假如……”

不知道想起什么,女老师脸上带上一朵红云,略显犹豫说道:“我是说假如,假如十三娘以秘法将你控制住,你会怎么做?”

“这叫什么话呀,老师莫不是傻了?”

十三郎心想都已经被控制了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化身禽兽禽兽不如。他心里也知道老师真正想问的是什么,遂恶狠狠地说道。

“我会杀了她!一定!”

……

又是密室,杜云披头散发,神情颓败如死,嘴里喃喃念着什么,不时发出几声尖叫诅咒,声音怨毒中透出恐惧,没有一刻定型。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我该如何面对长老,如何在宗门立足,如何……”

想到返回宗门的后果,杜云从心底感到绝望;落到这个地步,别说社么宗门大位,恐怕连弟子的身份都要被取消。而在水仙宗内部,处罚可不像道院这样轻描淡写,极有可能会是灭顶之灾。

就此远离,做一名自由自在的散修?

实话说,这个念头杜云不是没想过,还经常羡慕别人可以不受约束;他曾无数次思考,或者说梦想,假如自己拥有自由,将会如何如何走遍天下,如何如何寻取机缘,又如何如何成就大道,受万世之荣光。

然而想象归想象,真到了事情临头的这一刻,杜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以往对外界的想法通通不再成立,外面的世界有那么多未知,有那么多拥有强大背景的人,显得那般恐怖。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云师兄遇到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副摸样?”

一袭彩光流入密室,一道艳丽无双,曼妙到无法形容的身影印入眼帘;女子如一朵绽放的睡莲,袅袅行至杜云身前。

“仙子……”

杜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不,仿佛遇到接引他飞升的使者一样,目光痴迷而狂热。

女子俯视着他的身影,神情悲悯中透出淡淡不屑,说道:“你没有说出我的名字,这让我很高兴。”

第一次见到女子身着彩妆,杜云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梦中,竟不敢抬头正面相望。

“能得仙子眷顾,是我三世都修不来的福气,杜云愿为仙子而死!只求仙子……指点一条明路。”

“明路就在眼前,何须我指点。”

女子徐徐抬手,彩衣徐徐滑落,呻吟般的声音道:“既然你已不是院生,是时候让你看一看……我的真容了。”

人世间最美妙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杜云的双眼瞬间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这一刻,他忘记了道院忘记了宗门,也忘记了自己将要面临的一切;他甚至连对仙子的敬畏也抛之脑后。

嘴里发出狼嚎般的嘶吼,杜云如同饿虎发现一只无辜羔羊,猛扑上去。

“用力一点,粗暴一点!狠一点!”

女子大声地叫着,心里不无自嘲地想:“吃不到大餐,就先弄点零食好了;没有摘掉面纱,可不能算我背约。”

第244章事起!

今年的道院开山,来了许多不平凡的人,发生了太多不平凡的事,不少都将为学子们长时间铭记;其中最令人震撼者,莫过于来自岭南水仙门、有双壁之称的杜云慕容沛被逐一事。

道院历史悠久,在其悠久的历史中,难免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淘汰;然而如杜云这样的方式被扫地出门者,绝无仅有!

长久以来,道院因为教化随意,管理松散,导致院生、尤其是那些老院生疏懒成性,对院规失去了应有的敬畏。说得直白一些,学子们在紫云城没有生命之虞,穷是穷了点,可日子紧吧紧吧也能凑合过。于是乎,人们就像被圈养太久的野狼一样,失去了应有的警觉。

杜云一事,给那些惫懒的人们敲响了警钟。学子们意识到,紫云城并非世外乐土,也不能保证他们一生无忧,自己迟早还会踏入凡俗,进入那个腥风血雨、需要拼命才能求生的世界。

一代青年翘首,一大宗门的内定接班人,一对令人羡慕的神仙道侣,竟然行那坑盗之事,怎能不让人震惊,又怎么能不让人感慨,且警惕!

盗窃无疑是可耻的,这件事注定会成为道院史上的一记伤疤,包括原本的受害者、现在的受益者童埀在内,所有学子都不会觉得光彩。然而说到底,杜云也是为了让将来更好,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宗门的发展,不得已而为之。

他的条件比绝大多数学子好上太多太多,连他都如此挣扎,别人还有什么资格去安逸,去骄傲?

一时间,道院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学子们修行更加勤奋刻苦,且带着一股严谨且诚实的气息;不得不说,这是此次让道院蒙羞事件的一大收获。

直到杜云离去多日,很多人依然不能从中解脱出来,纷纷将精力目光集中到修行上,就连岭南受重挫、河东因为步步紧逼这样的大事,都不能吸引人们的注意。

“修行修行,最后总归还是靠自己。”

这是所有人认识到的真理,或者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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