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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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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问柳愕然抬头,才发现旁边还有一块破旧木牌,就如渡口两岸的牌子一样,上面写着几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大字。

“道院门前,不得喧哗;一万灵石,拿牌子走人。”

“不得喧哗?”

何问柳抬头看看周围,眼神阴晴不定,表情哭笑不得,说不出的精彩。

广场上,一些身着院服的修士散落各处,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物事正大声吆喝,犹如一群贩夫走卒。

“入门灵符了,快看了哈,一张八百灵石,便宜了啊!”

“静室出租,价格优惠,长租还有折扣,过期不候了啊!”

“丹房符篆炼器商铺买卖租赁承包,另招短工一名,待遇从优,先到先得了啊!”

这些还算好的,尤为不堪的是,还有几名相貌丑陋神情骄纵跋扈的修士大声吆喝,其喊话的内容,足以让何问柳吐血三升,几欲掉头而去,再也不要回来。

“本人小有余财,家有安居,欲寻貌美学妹同居,要求……”

“这……是……道院!”

虽已吃过两回苦头,何问柳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抬头看看那个院子,暗想这是道院?分明是个妓院!

此时,包括何问柳在内的所有新到修士,都已意识到紫云城生活不易,可任凭他们如何想象,也无法相信能艰难到这种程度。看看那些“师兄”的无耻嘴脸,以及盯着这群新入院的修士的贪婪目光,人们内心忐忑不安,神色均有惶恐。

几名颇有紫色的女修目光闪动,似乎在担忧,又似乎在庆幸。

这也难怪,女人通常是弱者,然而不管到什么时候,女人往往有着男人所不具备的最后一样本钱——她们的身体。

没等何问柳弄明白状况,后面的人却有些等不及,拿以眼神手指咳嗽等各种方式提醒他赶紧交钱办事,想不通的可以慢慢想,先领到牌子才是正经。

于是很快的,对一切尚显得陌生的岭南第一修乖乖掏出灵石放到桌上,心里寻思着一会儿该找谁打听打听规矩,是不是可以进道院参观瞻仰一番。毕竟修道时间玄奥莫测,很多地方外面看起来简单粗陋,内里实则暗藏乾坤,不可轻易判断。

正这么想着,他只觉得眼前一花,都没看到书生做何动作,刚放到桌上的灵石就消失不见,换成一块破旧灰暗几乎看不出颜色的小小木牌。

“这就完了?”

何问柳心想就算您不介绍道院情形,起码也该问问我是谁吧!难不成交了一万灵石,就换来这么个破牌子?

正犹疑间,忽听有人说道:“你怎么还不走?”

“走?去哪儿?”何问柳愕然抬头,正是那名坐船渡河的猥琐老头,眼神为之一亮。

“拿了牌子就行了,磨蹭什么。”

老头此时却不是那副猥琐摸样,趾高气扬说道:“罢了罢了,这里的规矩你不懂;先让开,一会儿来问我就是。”

“呃……”

何问柳不敢摆谱,只得老老实实让到一旁。老头换上谄媚的笑容,极为肉疼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放到桌上,嘴里恭敬说道:“弟子……”

“又来啦。”

书生放下书,用老熟人的目光看着他,叹息说道:“这次运气如何?”

老头儿苦着脸说道:“别提了别提了,遇见一个不错的小家伙,结果上了院长大人的船,然后……”

书生微微一愣,说道:“呃?院长也有看上的人?”

老头儿说道:“谁知道呢,那小子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哄得院长千金甚是喜欢,结果……”

书生明白过来,笑着说:“你多年未来,没见过小红,倒也不算奇怪。”

老头儿哀怨说道:“是啊是啊,我哪知道院长老人家会亲自出马,真是的,也不打个招呼。”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视,看向老头儿的目光带上震惊,暗想原来这位爷是熟客,一会儿可得亲近亲近。

书生哈哈大笑,指着老头儿骂道:“狗胆不小,院长的名头你也敢借!”

一句话点破老头儿的用心,书生哈哈大笑。

老头毫不知耻,点头哈腰向书生赔罪,随后说道:“师叔您看这人也来的差不多了,第一训是不是可以……”

书生也不与他过多计较,点头说道:“嗯,叫他们上前来,本座……咦!”

他面色忽然一变,沉默片刻后说道:“再等等,再等等。”

“呃……”老头儿疑惑不解,一脸莫名其妙。

第195章突临!

清风绿水,小舟轻轻荡,十三郎也悠悠醒转。

抬眼看看周围,船上人迹已渺,只余一张小纸条。

院长大人的本性发挥到极致,竟连一枚玉简都舍不得浪费,不知从哪里找出的破烂纸片涂鸦几句,作为此次邂逅的最终奖赏。

“七重山禁,破一用一,安之。”

“五行灵舟,薄馈之资,念之?”

“风雷初成,戒急用忍,慎之!”

最后一句:“臭小子,老夫这次亏得太多,自己看着办!”

十三郎拿着那半片张薄纸,认真思索着字句中的含义,颇感沉重。

寥寥数语,老人对他的保护、劝戒与期许显露无疑,却又不肯丢掉财奴本色,用一句痛骂提醒十三郎,不要忘本。也正因为这句话,老人非但不显吝啬,反有些顽童式的调皮与诙谐。

回报?以他的身份地位与修为,十三郎能给出什么回报。

恍惚间,十三郎仿佛看到老人调教痛骂的气愤摸样,再看那些潦草的字迹,老与小之间的爱怜跃然纸上,心头平添许多温暖诸多幸福,竟有些痴了。

“还有很多事没问,也不知道留个信物名字地址什么的,就这么走了?”

为没能得到狐假虎威的机会抱怨两声,十三郎珍而重之地将纸条收起来,这才开始内视己身,总结所得与所失。

“年纪大的人容易犯糊涂,不和你计较。”

……

此时他的身体状况当然不算好,但只要内部安定,些许外伤倒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十三郎重点查看自己的金丹与那两团气云,此外对老人所言的五行灵舟小有期待,免不得认真研究一番。

灵根无碍,老人所言的七重山禁法显然是指那个由七层灵膜组成的气泡。十三郎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距离破开它的距离恐以光年计,便不再理会,重点查看金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片刻后,十三郎忍不住连连摇头,苦涩感慨自己实在命运多舛,只历风雨不见彩虹,称得上坎坷人生。

原本他的修为就强与普通结丹,此番感悟后又有提升,若以境界而论,理应变得更强;虽应体质不同难分初中后期,但绝不会输给中期修士,甚至会超出。然而此时此刻,十三郎分明觉得自己和刚结丹时的境界相当,法力更是消耗殆尽,纵然补充完整,也绝难恢复到来之前的水平。

原因倒是很容找出来,肯定与那个被老人封死的风雷气团有关。而按照老人的流言来看,要想重新调用,只怕要一层一层慢慢破开七重山禁,实力方能恢复如初。

察觉到这种状况,十三郎摇头苦笑,几欲大骂三声以示愤慨。

那可是院长大人亲自出手,以他那点禁制造诣,先不说能否成功,时间的耗费就无法想象。换句话说,十三郎现在的实力不升反降,可能还不如刚来那会儿。

想想自己面临的局面,再想想解开禁法的难度,十三郎欲哭无泪,心里的感激烟消云散,只余下怨愤与无奈,还有一丝好笑。

“这分明是欺负人,真拿我当天才!”

内院大比才一年多点时间就要来到,这个时候的应试修士,哪个不盼着增加实力,怎么能自我禁锢!再说了,要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解开七重山……

“您可是院长!就没别的法子!”

感慨叫嚣一通,十三郎只能收拾心情,努力把事情朝好的方面想。要不能怎么办呢?事实摆在这儿,又没个地方讲理。

再次查看,他很快发现让自己感到安慰的地方,这才龙颜大悦,找回不少信心。

天地之力,极其敏锐极其浓郁的天地之力!

天还是那个天,地也还是那个地,灵气依然那么稀薄,甚至更加稀薄,然而十三郎分明觉得,自己体内那些残留的法力之中多了许多让他震惊的气息。不仅存在,而且已经融入经脉与金丹之中,自成循环!

他连一秒钟都不愿意等,挥手放出一个气旋,打入平静的水面之中。

一条水龙忽起,小小的气旋卷起数丈高的水浪,呼啸而上,仿佛要直冲云霄上大九天之上。

威力倍增!不,是增加了数倍不止!

“……好像不错!”

十三郎自己都不敢相信,愣愣地望着那条徐徐下落犹自咆哮的水龙,半响回不过神。

水面上一阵疾风暴雨,随后渐渐平息,重新回复到平静安乐摸样;十三郎目睹了整个过程,表情渐渐严肃。

“这种力量,再没有充分领悟掌握其运用之前,不宜轻易显露!”

此时他才明白,老人叮嘱的戒急用忍原本并不仅仅针对破禁过程,还有让他防范他人觊觎的用意;心头泛起暖意,十三郎喃喃自语道:“好吧,算我们打平,当你没占我便宜好了。”

这样没良心的话如果被老人听到,只怕会破口大骂小子无德,非得当场吐血身亡不可。

……

五行舟了不起,单说其能够隔绝水下阵法之力这一条就很了不起,至于其飞行速度如何,有没有防护能力,以及为何以五行命名,还需上岸后慢慢研究。十三郎一番思索总结,确认自己此行有得,便将心思放下打理伤势,很是花费了一番功夫。

忙完这些,他抬头看向那面山壁,频发感慨。

字还是那些字,蕴含的深厚意味依旧那么浓,甚至更加清晰。

这与他的猜测相符,假如看一眼就要进入那种状况,这里恐怕要划出禁区,绝不容随意出入。老人既然放心离去,那种情形显然不可能发生。其中多半涉及到开启与关闭的问题,不是他所能理解。

十三郎不知道的是,经过这次事件,此处遗迹世界已经彻底崩塌,修士仅能从字迹揣摩紫云真人所留意境,再没有现场感悟的机会。

看了一会儿,十三郎没能明白更多,便转过身,目光落在另一侧。他留意到那面山壁上有更多字迹留下,希望从中寻些线索,以备日后。

还是那些字,但大多显得断断续续。略加思索后十三郎明白,有些是修士可以临摹而成,因为法力不济,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无法完整。

从左向右,越是靠近绝壁深处,留字便越发清晰有力,大致显示出留字人的修为。不同的是,前面的人往往刻意模仿,连行笔起势都参照原文;后面的人却有所变化,开始追求自我。

目光从字迹上粗略扫过,十三郎很快找到自己想找的,也就是院长手迹。

即便面对的是真人所留,院长大人依旧是那副无拘无束的摸样,洒脱率性,笔锋刚健仿佛要跳到眼前的感觉。只不过,行文起转时依然不能流畅,略显生涩。

“有些苛求了……”

似懂非懂评判几声,他留意到院长之前还有几人,心里仰慕钦佩犹不忘自勉,默默想道:“等我活到这份年龄,肯定跑到您们前面。”

仅以笔头而论,十三郎较之许多比他修为高深的修士有太多优点。他不考虑什么道法神通领悟,仅考虑纯粹的字,以及字迹中体现的意境。

转过头,他没有再看余下那些修为更加深厚、又或是辈分更高的前人所留,而是瞄向院长前第三排。

以十三郎的修为,只能由留字顺序推断留字人的修为与辈分,然而在众多大能之中,他首先看到的不是最高深的那些,而是那两列狂放不羁到极致的深痕。

原因很简单,它太醒目!

第一眼,十三郎看到了狂;第二眼,他看出霸道;再仔细看去,他又看到了谦逊与豪迈。与其它人相比,唯独少了敬畏。

或者说,有敬无畏!

临摹道院祖师笔迹,无论哪个修士,心里都难免敬畏之心;这种敬畏不光针对修为道法,还有对先贤的崇敬与对传承的严肃。这是每个人必然存在的心情,就连院长本人,那般洒脱那般不受拘束的性格不能免俗。

唯独此人,其修为或不及诸任院长,然而那字迹中透露出来的气势,却不是留言者中任何一个所能比。

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就好像将老鹰的幼崽混在小鸡中抚养,幼年看不出区别,然而一旦筋骨初成,势必不甘蛰伏地面,最后必将跃出樊笼,一飞冲天。

这是天性,是不以修为高低、实力强弱划分的本质,是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

恍惚中,十三郎情不自禁在抬手起笔,试图勾勒出那种刺破天地的昂然与桀骜。

此时的他不知道,来此模拟的修士成百上千,模拟的对象各有不同,却从没有如他这样的选择。只因在十三郎尚未出生,便已遇到那个更狂、更傲,还多出许多彪蛮之意。那种狂傲已经不是凡尘所能拥有,是要手握苍穹,漠视天地的霸气。

脑海一时纷乱,十三郎抬手虚划,浑没有察觉有两道长虹当空而至,先后落于船头。

“竟敢临摹剑尊手迹,真是不自量力!”

讥讽的声音将他惊醒,十三郎心头微凛,暗中提醒自己在道院也不能过于松懈,皱眉看向那对不请自来的青年男女。

劲装男子轻蔑地望着他,竟是连他的身份都懒得问,淡淡说道:“我是杜云,买你这条船。”

第196章训诫!

听了杜云的话,十三郎再看到他衣摆上的院生标识,瞬间想到三件事。

其一,道院并不太平,但也不似外面的世界那样凶险。

其二,在没能进入内院的院生当中,此人应拥有相当不俗的声望;或者说,是倚靠着什么不俗的人。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道院里的修士的确很穷,老人叮嘱自己想办法赚钱看来不是什么笑话,而是马上就要面对并解决的难题。

另外还有一条令他格外恼火的推论,院长所赠的这艘五行灵舟没有什么特殊标记,指望它作为与院长结识的信物怕是行不通。

换句话说,靠山彻底没了。

想到这么多,十三郎略感失望,认真打量着杜云与那名看起来顺眼许多的女修,发现他们均是结丹初期,遂轻声道:“你说什么?”

杜云不耐说道:“我说买你这条船,开价吧。”

十三郎平静摇头。

别说细察后发现自己实力并未降低,就算丝毫法力不能动用,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怎会在乎两名刚刚结丹的修士。

杜云大感意外,冷笑说道:“不卖?看来你还不懂城里的规矩。如果让人知道你拥有灵舟,可知道后果?”

十三郎再次摇头,老老实实说道:“我还没有进城,自然不懂什么规矩;不过我问的不是这个,师兄想错了。”

杜云微微一愣,想不明白此人是平静还是已经被吓得呆住,竟连话都听不懂。

生着几颗雀斑的女孩忽然开口,不太确定地说道:“你问的……可是剑尊前辈?”

“师姐说的是,我想知道留下字迹的前辈分别是谁,师姐是否知晓?”

十三郎朝她笑了笑,温和说道:“呃,我叫萧十三郎,敢问师姐……”

女孩欣然回答道:“我叫慕容沛,师兄们都叫我沛儿……”

“住口!”

杜云朝慕容沛低喝一声,面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钟情于己的师妹,怎么会对一名陌生青年面前犯花痴;这还只是刚认识,以后要是相处久了,还不得……

其实一点都不奇怪,杜云虽可算英俊,然而与十三郎相比,无异于草鸡在天鹅面前卖弄风情,相差不可以道理计。内里是否败絮先不去说,生得一副好皮囊,的确帮了十三郎不少忙;尤其是脸上温和中透着阳光的微笑,配合其平静又显得格外真诚的眼神,说他是少女杀手,绝不为过。

慕容沛当然不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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