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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狂神癫-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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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向下看,才看清楚原来自己已经成了全省通缉的要犯,罪名是投毒杀害东流口子五百八十九口人命,宇文宙元和歪眼宋子宏是帮凶,各自悬赏五百两、一百两和二两来抓捕三人。
宇文宙元看后淡然一笑,抬手一指那告示就化为了灰烬。
“不要把这个当回事,这官府中人一定与那杀人之人有勾结!咱们看来要想查出端倪就得从这官府中人下手。”宇文宙元道。
“宇文公子,我宋子宏听你的!”宋子宏在边上知趣地道。
“好,那我们进城。记得把这个戴好。”宇文宙元说着从储物袋内取出一物递给宋子宏,然后向前行去。
宋子宏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精致的面具,想也没有想就戴在了脸上。
这面具还是文征明送与宇文宙元的,宇文宙元也没有想到自己堂堂的真元期修士竟然会用上等闲江湖人用的面具,若是其他人知道了,不知会怎么说。
二人刚刚入城,就看到前方牌楼处围了一群人,正对着一个告示指指点点。
宇文宙元把眼睛瞄向歪眼宋子宏。
歪眼宋子宏把一个大脑袋一拨拉,大声说道:“我前去看看!”
宇文宙元笑了,说道:“你上前看是最好,反正仅仅值个二两银子,也没有人见你起意!”
“哎,宇文公子,你可别再提这事了,再提我可跟你急啊,官府他奶奶捉弄我,你也来嘲笑我,我招谁惹谁了?”歪眼宋子宏气得牛眼一翻道。
宇文宙元呵呵一笑,不再嘲笑歪眼宋子宏了,这歪眼宋子宏便拨拉着脑袋走上前去,挤开人群看那榜文。
看了半天,他也没有看出个名堂来——那上面的字个个都认识他,他却不认识它们。
不过这宋子宏他有他自己的办法,一把拉过一个秀才模样的人,指着那榜文道:“小子,跟我念念,他奶奶的,上面写的什么玩意,长时间不看这玩意了,还真有点儿陌生!”
那秀才又气又乐,心想你这家伙不认字就说不认字吧,还整出一个“搞忘记了”的托词,态度还这么蛮横!
那秀才本想不给这歪眼宋子宏念,但回头一看歪眼宋子宏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目露凶光,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立刻颤抖着给他念了起来。
原来这是北阴城首富陈来福陈员外出的榜文,榜文大意是半年前他的独生女儿得了一种怪病,整天精神萎靡、茶饭不思,这三个月来尤其严重,竟然天天昏迷不醒,找了无数大夫都不能医治,眼看便要香销玉损,陈员外便出此榜文,寻找能医治此怪病的高人,如能救得独女性命,愿以半数家财相酬。
歪眼宋子宏听完,立刻双眼放光,半数家财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宇文公子可是修仙之人,治起这凡人之病来那不是手到擒来。
哈哈,修仙之人不爱财,袁震刚也不爱钱,若是请宇文公子帮着治好了,这钱财那不就是便宜自己了吗,哈哈,无虚老头说是让我跟着袁震刚能发财,这不马上应验了!
想到这里,他放开了那秀才,三步两步走上前去,伸手就把榜文掲了下来。
看守榜文的家将看得清楚,见歪眼宋子宏掲了榜文,立刻围拢了上来,当头一个矮胖的老家将对歪眼宋子宏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先生当真能治我家小姐的病?”
“那不是废话吗?不能治我掲这榜文干什么啊!”歪眼宋子宏说得理直气壮。
“可是,掲榜文者已经有很多个了,他们进了我们府却都对小姐的病束手无策,所以,先生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还请把这榜文先贴回去,免得我们还要重新写一张!”那家将显然是看不上歪眼宋子宏,态度虽然恭敬,但言词已经显示出对歪眼宋子宏的不信任,认为他和从前的几个一样,是个蒙吃蒙喝的。
“那哪里成,我要是贴回去了,万一这一半家财让别人抢去怎么办?你这老头,真是罗嗦,怎么,看不起我,认为我不行吗?呵呵,看不起我不要紧,我还有靠山呢,喂,宇文公子快过来,我们发财了,这里有万贯家财!”这歪眼宋子宏拿着榜文,跳着脚喊了起来。
那几个家将直咧嘴,心想这位会给人治病啊,说他是兽医别人都很难相信。
宇文宙元和见歪眼宋子宏在人群中又跳又蹦,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由迈步走了过来。
歪眼宋子宏见宇文宙元来了,一把抓住宇文宙元,把榜文向宇文宙元手里一塞,说道:“宇文公子,我给你找了一个买卖,呵呵,这次酬谢可多啊,北阴首富的一半家财呢,你不要可别便宜了别人,给我歪眼宋子宏好了,我这些天来给你和你徒弟二人烧火做饭、洗衣挑水多不容易啊!”
宇文宙元拿过歪眼宋子宏给他的榜文一看,呵呵一笑,冲那几个家将一招手,说道:“你家府门在哪里,给本公子头前带路!”
宇文宙元这一说话,一股令人信服的威势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那老家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起不了一丝此人是坑蒙拐骗之流的想法,更不敢多问,立刻就恭敬地引着宇文宙元二人向城中陈府而去。
几人穿过大街,不多时便来到一出宏伟庄园的门前。
那庄园的朱漆大门紧紧关闭着,只留出旁边一个小门供人出入,显然是这庄园的主人忧心自己独女病情,无心应酬宾客,致使这宏伟门第也日渐冷落萧条下来。
年老家将把二人引入府中会客厅中,待端上水果茶点以后便告罪一声,说是去报告主人。
宇文宙元微微点头,示意家将进去报告就是。
那家将于是就急冲冲走了进去。
宇文宙元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歪眼宋子宏不管不顾,看那糕点做的细致,水果更是鲜艳,不由得食欲大开,一手抓起一个糕点,一手拿起一个苹果,张嘴“噼里啪啦”地大嚼大咬起来。
等到会客厅外脚步声响,一个头戴员外巾的白须老者走了进来的时候,歪眼宋子宏正把一个糕点吃了一半,见有人进来,也觉得有些失礼,急忙把另外一半糕点猛地塞进嘴巴里,接着使劲向肚子里面咽去,但那糕点是干的,这歪眼宋子宏吃的急了,一下便噎在喉咙中,立刻憋得满脸通红。
此时恰逢老者向二人施礼客套,宇文宙元站起来,向老者回礼答话,这歪眼宋子宏却是憋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挨到众人再次落座以后,便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骨咚咚地灌了下去。
此时,陈员外已经从宇文宙元的嘴里知道了歪眼宋子宏的大名,看着歪眼宋子宏的丑态,心中不由得暗想:真是好可惜这个颇有文气的名字!
此时,宇文宙元向陈员外开口问道:“不知贵千金是如何得的这怪病,平时又都用过哪些药石呢?”
陈员外听完长叹一声,鼻子一酸,不由得流下泪来,半晌开口说道:“不瞒各位说,小老儿五十才得一女,平时是捧在手里怕吓到,含在口里怕化了,可谓奉若掌上明珠一般,一十六年来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大的疾病,我这女儿也乖巧,长大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年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就病倒了,开始时神智还算清明,到后来精神就越来越模糊,到了三个月头上,更是昏迷在床,一病不起了,平常找了多少大夫,请了多少高人,用尽了药石,做尽了法事却仍不见效,老朽无奈,只得出榜请高人来医治小女!”
220。 第二百一十八章 酒蛊弄人
宇文宙元听后想了想说道:“陈员外,烦劳老员外带路让小可去看看!”
陈员外点了点头,吩咐家将好生照顾宇文宙元,接着,便带着宇文宙元向外走。
歪眼宋子宏也抬腿跟着要去,被宇文宙元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香蕉,不偏不倚扔在了他的脚下,这歪眼宋子宏一脚踩了上去,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啪”的一声摔了仰面朝天。
“喂,宇文公子,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歪眼宋子宏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腿问宇文宙元道。
“呵呵,不是我跟你过不去,是香蕉跟你过不去,你干什么怨我?”宇文宙元回过身对着歪眼宋子宏缓缓说道。
“哼,就知道欺负我,不让我去就明说嘛,干嘛摔我一跤?”歪眼宋子宏也算聪明,知道了宇文宙元的本意,不由得气哼哼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抓起一个香蕉拨皮猛嚼泄愤。
旁边的家将也忍得非常辛苦,最后实在憋不住,跑到门外哈哈大笑起来。
“笑个屁,没有见过人摔跤啊!”歪眼宋子宏骂骂咧咧地继续嚼香蕉“泄愤”。
宇文宙元随着陈来福穿过厅堂,走过庭院,便看见一个在绿水翠竹间矗立的精致阁楼,那阁楼朱檐飞光、碧瓦流丹,雕粱画柱之间凹显富贵之余又不失淡雅幽静之意,端的是一个好居所,这也见这陈员外对自己这独女的宠爱之盛。
楼前站定一个丫鬟,见陈来福到来,急忙低头万福。
陈来福来到那丫鬟面前,开口问道:“小姐还好?”
“回老爷,还是和从前一样,昏迷不醒,不见严重,也不见好转!”那丫鬟低声说道。
“嗯!”陈来福点了点头,回首对宇文宙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宇文公子请!”
宇文宙元也不客气,随着陈来福“噔噔”上楼。
打开竹帘,宇文宙元便闻到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宇文宙元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问道:“这屋中怎么还有酒?”
陈来福叹了一口气道:“先生你错了,这酒气是从小女身上发出来的,自从他得了这怪病以后,身上便一直有一股酒气,开始时淡不可闻,可后来是越来越重,到昏迷以后更是严重,旁人在他她身边不出半个时辰便被醉倒,醒后便都大病一场!不瞒你说,我这女儿贴身的丫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每个都禁不住她这酒气熏陶!”
“原来如此!”宇文宙元听完点了点头,迈步走到那芙蓉帐前,伸手把帐子揭开了。
一股更大的酒气从里面窜了出来,熏得旁边的陈员外也不禁倒退了好几步。
宇文宙元微一定神,低头向帐中看去,只见帐中卧着一个女子,正做海棠春睡之状。
鹅蛋形的脸蛋上一片酡红,虽是病态,却更显娇艳,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在诉说着她正承受着痛苦,偶尔的轻声呻吟更让人心生怜意,再看她微微卷起的袖口,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一片酡红,而且隐隐有细密的鳞片显现出来。
宇文宙元伸出手掌搭在那女子的额头上,触手处一片滚烫,好像是发高烧的样子,再翻开那女子眼帘,里面也是布满血丝,然后,宇文宙元再握上那女子小手,一股真气缓缓从自己掌心涌出,经由对方掌心劳宫穴、大陵穴向上,经内关、间使到达郗门,但到了曲泽穴就上不去了,仿佛有什么东西阻碍住一般。
宇文宙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收了自己的真气。
陈来福见宇文宙元叹气,不由得一惊,急忙问道:“公子,是不是你也不能医治?”
宇文宙元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意念一动,抬手在储物袋上一拍,取出一枚黑色的玉珏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那墨玉珏一出,屋子中的酒气仿佛是碰到克星一样纷纷退避,不大会儿的功夫,屋子中的酒气就散去了大半,唯有那小姐身上还不断散出酒气,所以不能根除。
陈来福早就有些头晕眼涨、心思模糊了,此时,酒气一散,不由得精神一振,对宇文宙元立刻信服起来,眼睛中也冒出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老员外,你可得罪过什么人?”但宇文宙元却不慌继续医治,开口问了陈来福似乎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没有啊,我陈来福一生光明磊落,更兼大半生没有子祠,所以一直挤德行善、周济乡里,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陈来福茫然地对袁震刚说道。
“那就怪了,你既然没有得罪任何人,但为什么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下了这恶毒酒蛊呢?”宇文宙元不由得奇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恶意陷害我女儿?”陈来福听完一下子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宇文宙元的手惊讶地问道。
宇文宙元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上了酒蛊,想是引诱令千金饮酒,但我想令千金想来家教甚严,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酒喝,所以这酒蛊才发作起来,致使现在昏迷不醒!”
“对,对,先生说的对极了,小女在清醒的时候就经常管我要酒喝,但被我斥责了几次就不再提,后来她身有渐渐有了酒气,我还以为她背着我偷喝酒,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结果后来才知道是病,哎!我更没有想到她是中了别人下的酒蛊,可这是谁下的呢,我陈来福从没有得罪过人啊!”陈员外苦思不解。
“老员外你再想想,如果这人不找出来,我就是治得令千金一次,也救不了她一世,下次别人还是会给她下蛊的!”宇文宙元真诚地对陈来福说道。
“嗯,你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要说得罪过什么人,还真有一个,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这北阴城的城守段大人派人来给他的小儿子提亲,当时小女仅仅一十五岁,我又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当然很是舍不得,于是婉言拒绝了段大人,当时段大人的脸色很不好看,没说什么就拂袖而去了,但我想为了这一点儿小事他不会下如此黑手吧?”陈来福思索着说道,脸上充满了疑惑。
“人心难测,这也难说,不过要想查出来这也不难,这中酒蛊的目的就是引诱别人喝酒,越喝越多,越喝越不能自制,而我想别人在令千金身上下酒蛊,无非是要败坏令千金的名声,借机打击你,我想令千金饮酒不能自制之时,便是对方前来羞辱员外之时,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引那下蛊之人出来!”宇文宙元心中早有计较,对那下蛊的邪教妖人更是憎恨,此时便给陈来福出了一个“请君入瓮”之计。
“可是,如此一来,我家惜怡的声誉……”陈来福有些犹豫地道。
“呵呵,不妨,你只管派人到处买酒即可,而那招医的榜文也要继续悬挂,但若有人掲榜,你却要想方设法把那人遣走,真是遣不走的,他来到府中你便来个闭门不见,我想一般的高人见此情景便会转身就走,而那些市井无赖之徒若想混吃混喝,我想陈员外也不是养不起吧!”宇文宙元说道。
一番话说得陈来福连连点头,对宇文宙元说道:“就依先生的说法,这次一定要引那妖人出来,敢害我女儿,就算是皇帝老儿我也跟他拼了!”
宇文宙元一笑,说道:“令媛恐怕还要真喝些酒才能把这蛊毒彻底去掉,老员外家教可要适当放松些啊!”
陈来福一听,急忙陪笑道:“先生怎么说就怎么是,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什么事情我都依你!”
袁震刚点头,伸手把那驱毒墨玉珏放在陈来福手中,说道:“你给令媛把此玉放在她舌下,今夜不出三更,她必然苏醒,苏醒以后再叫我前来就是!”
陈来福依言接过那墨玉珏,撬开女儿的嘴巴,把墨玉珏放在了她的舌下。
刚刚放下,他就觉得女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淡了一些,心中不由得对宇文宙元更是信了一分。
接着,他急忙恭敬地送宇文宙元回去。
宋子宏此时正吃着水果,陈来福回来一见,急忙吩咐管家上饭,热情款待二人。
酒席宴上,陈来福频频向二人敬酒感谢,自从修仙以后宇文宙元早就不愿喝这凡酒,所以每次举杯都是敷衍了事。
唯有歪眼宋子宏是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喝欢了,陈来福再赞他几句“豪气”的话,他更找不着北了。
见宇文宙元不怎么喝,索性就搬着椅子来到陈来福身边,搂着陈来福的肩膀大叫“陈员外够仗义,够大方”,仿佛是早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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