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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行逆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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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顿时知道,这是十一叔归家省亲了,忙整束衣冠。平日里随侍方天进入的朵儿与方立也忙双手垂于腹前微握;低首于门两边侍立站定。
这时宅旁一偏宅内,有一书生打扮的人出来迎面施了一礼,开口笑着问道:“见过这位少爷,不知少爷何事前来,由我通禀老爷可好。”
方天上前也是一揖:“小子方天,前来约方片少爷与方雪小姐同去私塾,烦先生通禀一下。”
方天说着也是一揖而起,可是抬起身来,却看这书生纹丝不动的,只是上下打量着自己,思量了一会,方天不由伸手摸了摸口袋。
话说方天以前也是个苦孩子,对银子他当在有着天然的渴望了。如今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不是太明白银子的购买力,但如今的他也有万余两碎银子的身家;只是习惯的从未随身带这阿堵物。
旁边的方立与朵儿也是两个没眼色的,侍立与旁呆若木鸡。
方天只好涎着脸笑着说:“小子代家父方震南向十一叔问安了。”
方天没钱贿赂门房,只有报上父亲这个名号指望能混口饭吃。
这下可是方天的误会了,这书生只是方震武升职后请的客卿,这些书生当然也收礼,却不至于收到方府内来,这只是在等方天取拜贴,以便在回复老爷时能说的清楚明白的,那里是想收银子的。
这书生听到这,也明白方天是方震武的至亲,这时方才双手一拱说:“少爷稍等,学生方安这就去通禀老爷。”说罢他转身而去。
松了口气,回头方天对着朵儿和方立吐吐舌,嘀咕着:“麻烦,进自己家也还要查查家世的。”
朵儿微抬首,责道:“嘘,平日里就没规矩,别乱说话,小心惹着事非。”
约一盏茶功夫,书生方安快步行来,恭敬地一揖说:“少爷,老爷有请,请随学生来。”
与这自你方安的书生一起行入宅内,方天就看见了这个从未谋面的十一叔。
十一叔方震武和父亲一样精瘦,颌下几绺长须,只是高了近半头。
方天腹诽道:“怎么都是这形的,难道今年流行沧桑男,还这么高,不是浪费家里的布料吗?”
正想着,里面方震武与方天的婶子坐在正堂中,已经向门口看来,方震武见方天被这书生引进屋里,也不起身,只手微一抬:“是天儿来了,坐吧。”
方天拱手对上方十一叔一揖到底,笑着说:“侄儿方天,拜见十一叔,见得叔叔与婶儿这一门和气、满堂富贵,十一叔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直叫侄儿万分敬仰啊。”
拍完马屁,看着十一叔抚着须,很受用的样子,方天才回头侧身在右手客座找了个最下方的的位了,挨着椅子边小心地坐下,抬头又向这个十一叔看去。
却见方震武端起茶杯一抿,又轻轻放下。
方天想着这莫不是端茶送客啊,这就可以走了,还不错,怎地方片与方雪还不出来,快啊,我这马屁也拍了,也给十一叔见过礼了,也该走了吧。
谁知方震武许是没和这侄儿聊过,今日是要补个全套的叔侄乐了。
这十一叔甫一开口,就没有从叔侄初见的欣喜与快乐中醒过来,他从方天的父母到方天的学业,随口地指点起来,聊了十几分钟,这时居然十一叔似乎状态更佳,越发地聊起劲头了。
方天这会儿早就后悔万分了,早知道十一叔这么无聊,这么能聊,谁愿意进来,谁就不是方天了,可是没办法啊,想着在十一叔聊着起劲时找个借口开溜吧,可怎么说啊。
可方天却不知道,这十一叔也是在府中有着耳目的,他不仅知道方天不久前打了座师方霸升到了中级道班,而且更不知从那里知道了方天受内门看重的事;
这才会起了观察方天的心,他是个心思重的人,只这会儿与方在聊着,他竟也不知如何终局了。
第31章恨嫁
无聊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可是许多时候,我们还是宁愿独自地无聊着;
因为还有许多比无聊可怕的事;
比如一只苍蝇嗡嗡地飞过来,想和你一起分亨一些快乐时,又比如一蚊子扑过来紧紧地抱着你的胳膊和大腿激动的发抖的时候,你一定宁愿无聊着;
然而我向你保证,这时的你还是有办法的,因为你可以学习一下悟空,把这些小动物的肠子拉出来,绕在他们的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拉,然后这个世界就清静了;
可是如果有一个长辈和你聊了起来,更可怕的是分明没有什么可聊地,这个长辈还也硬做着很有聊头的样子聊着;
这个长辈的身份还有着不同的意义,即是亲叔,又是好哥儿们好姐们儿的亲爹爹,这样的身份换了谁不得给十分的面子去;
方天就被有这样一个身份的十一叔抓着聊了起来,这叔竟是事无巨细,一一打听,其间还杂以他自己的经历,时不时地眼中精光一闪,竟似是还在看方天究竟有没有仔细地听。
方天不由暗暗地叫苦,有代沟啊,怎么这老人家这么婆婆妈妈的啊。
方天这时见叔父这般作派,这时也隐隐猜测着,这一次十有八九是方府内的家主之争的一个小试探了。
看着十一叔分明是没把自己当个晚辈了,莫不是这十一叔不看好九叔或是与九叔睦啊,想着,他是有些受宠若惊了,方天这个在现代社会修练多年的如何不知道应酬,他想着这一番可要仔细应对啊,可不能冷了十一叔的心了。
于是,虽然不耐烦与十一叔聊天打屁,但被叔父这般如同对待同辈人一样的闲聊着家长里短的,方天这里却只是做着如痴似醉状,仔细地听着方震武的教诲。
就见方天面带着标准地笑,不时地在叔父话中寻个闲处来,插上几名自己的想法,时不时地还谦逊上几名;做着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状。
方震武也是做足样子,摆着架势聊起了为官时的见闻,红月王国的趣闻轶事,却见聊了这么久,方天却没有露出丝毫的不耐烦状。宦途打滚十余年的方震武心里顿时发现了方天这个侄子看起来是有点受教狂状,可是方震武自己却那里能做个教育专家啊。
方震武反而是十分地无奈了,又聊了几句,他终于觉得把大好时间浪费在这小儿身上,端的不值,再次端起茶杯,正了正脸色,对着方天说:“说起来方片与方雪略大你几岁…。。。”
正说到这,方天余光扫过,婶子已站了起来。正是婶子听得叔父提起方片来,已经站起身来;
婶子站起,果然就乘着“亲切交谈”的叔侄二人暂时语毕的一个空子里,小声地插话说:“我去叫方片他们,这两个孩子真不懂事的,人来了半天也不出来打个招呼。”
方天不由抬手抹了把虚汗,总算是结束了,原来暗语就是方片与方雪的名字,这叔、婶二人看来也不简单的,配合的端的是默契啊,如果方天表现出一点不耐烦来,还不知道这二人要怎样送客呢,果然是叔已经可忍、婶却更能忍。
又闲聊了一会儿,就见方片与方雪走入房中向父亲请安了。方震武待两人起身,沉下脸教训说:“看你们成什么体统,向你们天弟学学吧,这就快要过节了,过几日为父再来考教你们。”
三人听到这,知道今天是过关了,不由暗喜,忙又躬身称是,方震武遂转身拂袖而去。
三人相视举袖同时在额上抹一把虚汗,转身蹑手蹑脚地行出小院。在院外站定,忽视一眼,却同时运足灵气,使出轻身术,如同逃得性命的小强向道术院冲去。
等得进入竞技场站定,三人同时向后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吐了口气。方天佯笑道:“片子、雪儿,刚才与叔父聊了半晌,才发现你爹谈吐风趣,可亲可近啊!”
方雪这时秀眉微蹙说:“还是你爹好,啥时候都让人轻松,也不见天儿地教训人。”
方天也在心里腹诽了一下他的不良父亲,偶一抬头看着双眼微肿的方雪问道:“雪儿,谁欺负你了?”
方天早已发现不对了,雪儿看样子就哭了好久,这时还是语里带着点儿泣音的,惹人生怜,这会儿没有了外人,方天一时忍不住,这才找了个机会问了出来。
方片瞟了眼妹妹说:“还不是昨天晚上爹一到家就说,如今雪儿也大了,李府公子李学海一表人材的………。”
正学着方震武说话,方片就见雪儿低下头去,就听到一阵“扑,扑,扑。。。。”的泪珠儿掉在地上的声音,雪儿这里听着已是泪如雨下了,方片见状吓得连忙捂住了嘴,那里还敢说下去。
方天听着方片的话,心里也是一紧,是啊,在这万恶地旧社会里,已经十三岁的方雪也算是成年了,也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大家族里;那里有自由恋爱的可能,像方雪这样的女子大多数也只能是为家族的兴旺作出牺牲了。
方天想着不由暗咬着牙,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能看着自己的姐妹跳火炕吗,如果是平日里没打过交道的,方天也没有能力也是帮不上的;
可如今摊上这事的是方雪,他的姐姐,从不一起长大的朋友,方天没办法不去理会,装做不知道,也做不到独善其身的。
想了会,方天走上前拍拍方雪的肩说:“别急,不嫁他就不嫁,这李府的李学海我也是听说过,不是个好东西。你家实在逼急了就到我院里藏着,我给我爹、娘说说这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来。”
方片却立刻反驳说:“藏在你家里,还不是在方府,能藏住吗?再说你爹、娘如何能插手我家的事?”
方天想着也是这个理,不由咬牙切齿地随口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四人去游历天下去,来个逃婚,这天下之大,那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还怕了他不成?”
方片、方雪听得游历天下,却都是眼睛一亮同时大喊着:“游历天下,好啊,我们啥时候动身啊?”
方天早已一头大汗了,他只是找个托词安慰一下方雪,却一时口快说出了游历天下,谁知道这二人连方雪要嫁人这件烦心事也忘记了,都只想着游历天下,这些孩子,真不知轻重啊,方天不由晕起来。
方立这时见雪儿高兴,却在一边沉稳地说:“方家族规,方家子弟练至阴木小成即可游学。”
方片一阵兴奋,方雪低头沉吟,过了一会二人均笑着对方天说:“小天啊,过几日我们可就要去游历天下了,你想要点啥,回头我们捎给你。”
方天瞪了眼方立,还头疼着怎么劝这方片、方雪二人打消离家出走的念头呢,这就出了个搅局的了。
方天也转头对两个白眼狼狂翻一阵白眼,无语地大喊:“一边去,小心我揍人。”
方天与方片、方雪刚离开的偏宅里,方震武转入内屋在书桌旁坐下,方夫人也随后在身边坐下。就听方震武低声说:“这方天如此沉稳,交谈如此久没有任何不耐,才能武技也都在方贺之上,果然历害啊,难怪太夫人与内门如此看重他啊!”
方夫人小心地看了眼丈夫忧虑地说:“这些事原也是轮不到我们操心的,可是雪儿的婚事…。。”
方震武咳了一声:“李家如今地位已在陈家之上了,李家的老祖也是金丹顶峰高手了,老祖见到他也要给面子的,这亲事啊,却更是李家嫡长子李沉来方府提亲了,家主已经亲口应下了,我怎么能反对,再说雪儿也快十四了,难道你还能留她一辈子?”
方夫人轻叹口气:“可是昨日这孩子哭了一宿,雪儿啊,她是不愿意啊!”
方震武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雪儿也是没有见过李公子啊,不如找个机会让他们见上一面,兴许会好些的。”
方夫人却仍是不点头,只轻声劝着丈夫又说道:“我听人说起这李学海来,听说这孩子却是个浪荡子,整日里在欢场流连的,功法、学业也一无所成的,雪儿嫁给他可是屈了我的雪儿了。”
方震武拂袖而起,喝道:“你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李家如今势力渐大,我方家如何能得罪,家主都点头同意了,你只要好生劝劝雪儿就是了,不要生出别的事来。”
说完转身出了院子,却出了院子,找来马夫套了个大车,上车向王城紫红月行去,他却是要亲自去李家商讨这一应事宜;
要知道,李家在提亲当日就向他许了诺了,只等两家的亲事一结,过几日李家就会举荐他入京任职的,这一次他也要再升上一升了。
他也是自有打算的,自从王凤儿嫁入方家后九哥的地位日稳,他与九哥却又一向不太亲热;
这一次与李家结亲,他也有了奥媛了,虽然做家主他是没有想过的,但是谁人不想更上一层楼的,方震武此时也是心里一片火热。
第32章都城游历
岁月如穿梭,最是不可磨,十一叔为亲事奔走着,方天想着怎样把诸般小法术形成一个最佳的配合,朵儿琢磨着如何尽快升到金丹期,方立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方片与方雪筹划着即将到来的游历,一年就行将结束了;
时间不管不顾的,如飞般地就从一年冬进了另一年的冬了。大正三十七年的第一场雪,来了,又走了,渐暖的天气托不住雪的执着,冻了又化了。
这场雪早已无形无态了,深秋时节,万木凋零,山河失色,但这样的天气却也依然影响不了方家的这一场大事,这一日祭祖日终于到了,方天随父母一起祭祖完毕,此时的祭祖礼不是太过隆重,但仍然是很有象征意义的,家主与本代方家的嫡系族长二人领着头走在前面,带着众族中一班有地位的子弟,从堂内按顺序逐次走入,这顺序当然是家主在堂中就安排好了。
再下面就是等着的一众族人了,这时的方震南却不知怎么地就越过了方家不知道多少实权子弟了,直站在最前排。
以往这个时候,他也从来都是在末位排着,算是挂了个号,今番这队伍就出人意料了,左手第一个仍是方震天,右手第一个却赫然是方震群,排在左手第二位的就是方天的废物老爹方震南了,这就是家族地位的象征。
这时方天正抬头打量着摇头晃脑,得意万分的老爹,前面爷爷与族长二人还在较劲,各自不遗余力地仍在试图抓紧着这最开始的时候,打压着对方的势力,两却对这个得瑟站在前面的“小人”都如视若未睹。
老爹就在那里抖着,抖得方天心里一阵恶寒,这家伙太不知收敛了,这时老爹终于向他这里看过来,方天不同自主地向着他撇了撇嘴,还附送了一个大大的白果眼,果然春风得意马蹄浅,得意的老爹就被这一记白眼震得几乎咳得跌过去了。
那知这时,正唾沫四溅的族长顺着方震南的目光就看到了方天,他立刻摆了脸,开始对下方子弟教训起来,“去年有一名弟子打了方霸座师,却至今没有听家里说过处理事宜的,不知家主准备要如何处理啊。”
家主听到这话连声说:“从重从严,绝不轻饶的,不过今年碎星城要上缴多少份子钱啊?”
族长听家主支持他处理方天,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也抚着须说:“即如此,那就加上一分吧!”
家主笑着说:“好,以后就按这个规矩来。”
族长恨恨地看着家主,家主却转身喊着:“祭祖开始!”
方天不由更郁闷了,上面那个得瑟的不知自己是老几的老爹没有任何处罚,可他这么本份的,居然得了个从重从严,这个世道真是不让老实人活了啊。
方天这时不知道家主的想法,对他的处理老祖早有定论,凭谁也翻不了案去,家主只这个口头支持就换了碎星城一分的利润,家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了,以后族长去刑罚堂要求整治方天,家主只要跟着去,表示一下意见,刑堂铁定会搬出老祖,族长也只能罢手,这事不就结了,至于方天的想法,就随他去吧。
在祠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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