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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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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派三人怎抵得过华山派四人,其中两人还是一流高手,如同掉到冥潭之中。吴清海扑向林秋水,内力凝聚,招招皆是进手,一招“古柏森森”,铁爪将林秋水肩头衣服抓破,露出一朵梅花。吴清海大奇,这一招招式狠辣,明明可以卸下她一条手臂,为何只能抓破她的衣服而已,好像有一股无明的力量把自己的招式消了九分。

沈守富煞见林秋水肩头的梅花,大嚷道:“冢原卜传的标记!她是东洋人!”

这一声喝,场中战斗即止,连李玉秀及张天德都诧异的看着林秋水和沈守富,不知其意,周遭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骤雨将至的死寂。

沈守富面色凝重道:“相信大家对东洋剑道第一高手冢原卜传,一定不太陌生吧。”摩天剑嗯了一声,道:“冢原卜传的刀法深不可测,在日本号称剑圣,讲究纯粹的‘一击必杀’之刀法。五年前妄想称霸中国,在普陀山与碎心剑客一场大战败北,从此回到老窝,这几年倒还算平静。”

沈守富道:“冢原卜传的女儿林若馨不知为何喜欢上了碎心剑客,成为他的妻子,后来反受魔头之害,死得惨烈。林秋水就是林若馨的妹妹,冢原卜传的女儿!”

李玉秀道:“盟主,你有所不知。恩师曾说过,林秋水与林若馨的确是亲姐妹,但她们的父母都是中国农民,被倭寇所杀,恩师将林秋水抱了回来,林若馨则被一个好心的东瀛人抱到日本,后被冢原卜传收为义女。”

沈守富哈哈笑道:“道陵师太在骗你们!”李玉秀惊道:“此话怎讲?”沈守富道:“你们可知道,凡是冢原家的子女,其肩头都刺有一朵梅花标志,林秋水的肩头正有此标志,她是冢原卜传的亲生女儿!”李玉秀道:“什么!照你这番话,林秋水与林若馨都是冢原卜传的亲生女儿了!”沈守富道:“不错,可惜林若馨已死,否则,她的肩头一样有这朵梅花!”

一听这话,林秋水如同失了魂魄一般,喃喃道:“不,不会的,师父,她,她为什么要骗我?”在铁的事实面前,她的话语显得苍白无力。她不禁要问,眼中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吴清海道:“冢原卜传刚愎且骜慢,而且野心十足,除了碎心剑客,他便是我中原武林的头号敌人!”拳头捏得节节作响,望着林秋水喝道:“妖女,为了正义,为了整个中原武林,老夫今天若不杀你,老夫就不姓吴!”

呼呼风响,吴清海已如隼鹰一般扑了过去,十指箕张,攫向林秋水的咽喉,准备一招毙了她。数尺之遥的烛架上,整排火苗更被劲风带着摇曳闪烁,几将熄灭。林秋水横剑当胸,薄唇紧抿,向后疾退,发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一个青面獠牙的魔鬼!

李玉秀与张天德正欲出招解救,沈守富火炸炸地道:“这妖女的父亲不仅是武林的敌人,更是我中国的敌人,任何人敢帮她,就是与我作对,与中国作对!”这番话的确显出了武林盟主应有的威严,李玉秀与张天德硬生生的被震住了。

武当派掌门灵尘子好像方外之人,一直没有开腔,这时不由得为之一叹,手下道童清风、明月根本不敢看下去,以手遮眼。

林秋水全身被黑影笼罩,便运足内力,准备拼全力一击。听得剑气响动,吴清海左爪一把抓住林秋水刺来之剑,如一把铁钳,林秋水怎么也抽不出剑来。吴清海右爪已至,强烈的血腥味刺入鼻尖,一股森然寒流激得她根根柔发都飘飞起来,就要将她的喉咙捏断、捏碎!

在这静得吓人的沉寂中,满堂只剩下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忽而,一阵急鸣划破长空,一柄利器排众而出,直刺吴清海的咽喉,速度太快,闪着一道白光,完全看不清为何物。吴清海没料到场中竟然还有人敢护着林秋水,未加提防,这时性命要紧,只得右爪收回,变招去抓利器。

“刷”的一声,利器来势太猛,吴清海竟没抓住,反将手掌割破,鲜血淋淋,“喳”的一声,利器已整个刺入墙壁。群雄惊呼一声,这才看清,原来那利器是一把鱼肠剑,而投剑之人,却是宋怡龙!

只见宋怡龙拍了拍手,好整以暇的立在当地,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他看不下去,不得不出手,但没料到这投剑的一招,竟然会如此猛烈,如有神助。

无数道寒冷的眼光齐聚在宋怡龙的脸上,仿佛要将他冻化,沈守富的脸上风云变幻,道:“好!好得很!有骨气!你站在这妖女一边,就是与我赤松宫为敌,再也休想娶到岚儿!”

宋怡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当此境地,顿时狂态斗生,大笑道:“几百个男人,枉自以替天行道自称,竟然眼睁睁看着一个弱质女子将被惨遭杀害,无动于衷,是男人都会出手!”清脆的嗓音衬出满堂的寂静,当场男子个个汗颜。

徐志戈暗叫不好:“这个傻小子,满屋的人都不出声,你出个什么头!”

林秋水望着宋怡龙,有一种心里的泥沙都被淘去的畅快感,她笑了,虽然只有他一人挺身而出,却能证明,这世上之人并非全是行尸走肉,就足够了。

可是,凡事没有两全,宋怡龙的“变节”,将会永远的失去迎娶沈岚的资格,而且还和全天下作对。沈岚急得眼泪都快涌出来,好想唤宋怡龙回来,又唤不出口,突然,一张纸条不知何时传至她手里,也不知道是谁传过来的?她忐忑翻开,看罢之后,如沐甘霖,心下大安,向宋怡龙点了点头。

吴清海突然大笑起来,道:“宋怡龙,你以为凭你的武功,侥幸救得了她一次,还能救她第二次吗!”用舌头将掌心的血舔干净,他离林秋水只有三尺,奇诡凌厉的一掌,猝不及防地击向林秋水的前胸,这时,宋怡龙手上再无宝剑可投,而且相距有两丈之遥,已经来不及了!

殿内蓦地平地刮起一阵大风,蜡烛全部熄灭,大殿内顿时一片漆黑,众人的眼睛一时还未适应过来,伸手不见五指。紧接着响起“噼噼啪啪”一阵爆响,格外清脆,众人脸颊一阵热辣,捂着脸“哎哟哟”喊痛,不住叫骂:“他妈的,哪个铲老子一巴掌?”“他奶奶的,哪个打老子?”原来,大殿内几乎所有的英雄豪杰都挨了一嘴巴,且被打得转了一个圈。

沈守富大喝:“掌烛,快!”蜡烛重被点燃,门口却多了一位男子,背着面,如松树般耸立,仰望天际的明月,看不见他是谁?

这个男子就好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般,无声无息,呼吸之中,透着一股磅礴之气,这是傲视天下的王者之气!

那男子呼吸着殿外的清新空气,放眼望去,朗月疏星下,孤山中几点灯火,田原辽阔,虫声啁啁,好像殿外与殿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叹道:“人总被周围的人逼迫着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做事,或不得不做某些事,想要一片自由自在的天空竟是那么难!”

吴清海认得那男子腰间的剑鞘,绘有一黑一白两条龙,顿觉周身一道冰凉迅速贯穿,难道,他是……

当他转过面来时,那是一张威如神灵的脸庞。

“碎心剑客!!”众人一见萧春山,吓得直往后退。场中的英雄出现两个极端,有的身体僵硬,拼命把手中的武器攥紧;有的身子发软,站都站不稳。

沈守富咬牙切齿道:“碎心剑客,你终于出现了!”

当萧春山转过面,甫一呼吸殿内的空气时,眉头一皱,发觉殿内的空气太浑浊了,虽然浑浊,但自己还是要踏进去,一步一步,缓缓走入场中央,脚步发出“喳喳”的声音。

疾风剑道:“这是什么声音?”

“啊!”胡凯尖叫一声,原来萧春山走过的路上,坚硬的花岗地砖,竟然留下深凹一寸的脚印,群雄惊得目瞪口呆。

萧春山立在场心,带来一阵回旋激荡的旋风,吹得群雄的头发都是一扬,虽然大殿内只多了他一个人,群雄却已感到风雨满楼。

萧春山听得见,全部的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群雄没见碎心剑客时,仗着人多势众,大放厥词,待得碎心剑客真正出现在眼前,早被其气势所慑。吴清海怕被萧春山寻仇,忙躲在儿子后面,不想让他看到自己。

萧春山和林秋水四目相对,良久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却仿佛已交换了千言万语,将满堂的英雄视如无物。

林秋水顿涌恍如隔世,亡后重生之感,好想冲上去抱紧他,像小鸟一般依偎在他宽敞的胸怀里,好想,好想……

萧春山走到她的身边,用小指勾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你怎么哭了?”

“春……”林秋水好想亲声唤他一声“春山”,可是她不能,强压住了满心的激动,叫了一声:“姐夫!”

萧春山心中一颤:“是啊,我是你的姐夫!”握她的手不由松了下来,婉言说道:“秋水,我知道你怕我出来,因为,我一出来,就有杀戮。可是,我已不能再忍受,我不允许他们这么侮辱你!”

林秋水眼中的泪水,不知怎么的又流了下来,唔咽道:“你说要离开我,其实你片刻都没有离开,一直跟在我身边保护我,只是不让我察觉罢了。”萧春山为之一叹,道:“我不在乎被天下人怎么看,只要你能懂我,就像若馨一样,已是我心最大的满足。”伸出手来,轻轻将她稍乱的头发理顺,道:“有我在,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

情焰火花,愈擦愈烈,林秋水泪眼迷蒙,心中的爱意已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地探出泥土,感到心脏已离开了身体,飞到一处深远而神秘的世界。

萧春山眼神一瞟,刀似的划过群雄面庞,喝道:“谁说要杀我?”

群雄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阵发毛,低头的低头,转首的转首。“当啷”一声,华山派程侯普的宝剑掉在地上,忙抖抖索索捡起,剑尖无意中指着萧春山,萧春山只以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道:“是你吗?你要杀我?”

“不,不!”此话不听犹可,直听得他心跳停止,忙把剑重丢在地上。

又是“当啷”一声,萧春山对泰山派掌门胡凯道:“那一定是你了,你的剑已经出鞘了。”被他盯了一眼,胡凯就如同被咬了一口似的痛,道:“这、这、这,这不是我的剑,我在、在、在地上捡的!”

萧春山道:“哦?你怎么证明,这把剑不是你的?”胡凯连忙把剑放在地上,东瞄西瞄,突然发现一块石头,大喜,忙搬了过来,举起狠狠一砸,宝剑顿成两截,战抖着道:“你该相信我了吧,此、此剑真的不是我的!”

萧春山对疾风剑道:“那一定是你了。”疾风剑背心发凉,道:“不!我、我只是来看、看热闹的!”萧春山道:“但是你佩剑在身,定想杀戮一番。”疾风剑尖叫道:“我佩剑只为防身,真的,你要相信我!”碎心剑客真是寒气凛人,疾风剑才和他说了几句话,四肢都被冻僵了,忙舒展了一下,退到后面。

萧春山冷酷的双眼扫视群雄,平缓地说道:“难道你们这一大帮子英雄聚在一起,就只会欺负平民百姓、弱质女流吗?”堂中的英雄都是高手,但被碎心剑客扫了一眼后,心中都是一寒。

沈守富仗着人多,总算按捺住狂跳的心,道:“萧春山,先前帮助宋怡龙的人,就是你吧!”萧春山道:“不错。”沈守富问道:“你也会用御剑术?”萧春山幽远的道:“因为剑神是我的恩师。”沈守富道:“为什么以前没有人见过你使用?”萧春山道:“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

沈守富叫道:“剑神收错了徒弟,你太残忍了!”萧春山道:“因为见过的人,都是该杀的人!”

碎心剑客的到来,却令马运筹格外忻喜,心中默念:“快打起来,快打起来,两败俱伤最好!”

宋怡龙乍见碎心剑客,欢喜、兴奋、仇恨的心情交沓而来,真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原来一直都是他在帮我,他为什么要帮我?”

萧春山道:“这世间,强者为王,你们害怕我,是因为我的功力已恢复,不然的话,你们能像现在这样站得如此整齐吗?”又对宋怡龙道:“小兄弟,你过来。”宋怡龙的双腿自动的走了过去。

萧春山一扣他的腧穴,心中已有了数,当下不动声色,道:“随我来。”林秋水、宋怡龙随着萧春山出了大殿,外面夜深露重,也觉寒侵,一座殿阁现入眼前,牌匾上镌有“英灵阁”三个漆红大字。

萧春山一行三人走进英灵阁,里面摆满了牌位,这些大英雄、大豪杰,全都死在他的剑下。群雄计划将萧春山押至英灵阁,在这些亡灵面前,将他千刀万剐,可现在萧春山已走进英灵阁,门外的英雄们却一个也不敢跟进来。

第六章擅自闯入格杀勿论  萧春山关上了门,道:“小兄弟,你经脉尽断,武功全失,救治起来可要费些功夫。”宋怡龙又惊又喜道:“这么说,我可以复原?”萧春山点了点头,道:“你盘腿坐好。”宋怡龙道:“你,你要救我?”萧春山笑道:“除了我,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宋怡龙连连摇头,道:“不要管我,你和林秋水自己走吧,群雄在门外虎视眈眈,你若替我疗伤,他们冲杀进来,我们三个人岂不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萧春山道:“你经脉初断,排列还算有序,快些施救,还有接驳复原的机会,若耽误下去,残断的经脉错乱之后,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门外,赤松宫的弟子齐举火把,把周围照得透亮,映出每个人神色狰狞的脸。徐志戈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我们冲进去吧!”疾风剑道:“我估计,他们三个人一定在里面有所密谋,不让我等知晓,故意关上大门。”

正说着,呀呀门响,门已被打开,群雄不禁都向后退了半步,碎心剑客出来了!

只见他大大咧咧地走到门口,旁若无人的伸出食指,只听得“沙沙”声响,木屑滑落,两扇大门上已分别写了“擅自闯入”、“格杀勿论”八个大字,字体峥嵘,入木三分,透出非凡的指力,然后“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对宋怡龙道:“他们再也进不来了。”

宋怡龙讶然道:“凭这八个字,就能唬住群雄?”萧春山道:“你放心,有这八个字,莫看外面有几百人,一个都莫想踏入半步!”

两人端坐在蒲团上,萧春山的纯罡内力,格外温暖,送出药力,宋怡龙依言采药,用意念从会阴穴循督脉吸至百会穴,然后循任脉呼至黄庭穴。再用意念从下丹田吸至黄庭穴,把药接住,从黄庭呼至肚脐,再从肚脐吸入约一寸,呼至下丹田,稍作静养后,用意念把药带到肚脐作练精化气的“化”,即三十六圈二十四圈之法,最后送回下丹田。

替人疗伤最怕惊扰,萧春山一日前替道陵师太疗伤,就被风魔小次郎扰乱,吃了大亏,林秋水有了前车之鉴,此时格外担心,生怕群雄这时冲了进来,紧捏宝剑,如果大门被撞开,自己就冲上去拼杀,挡得一刻是一刻。

群雄都不知道三个人在里面做什么,看又看不见,胡凯叫道:“不行,英灵阁里面牌位众多,留碎心剑客在里面,万一他破坏牌位,冤死的亡灵怎能安息!”梁振清摇首道:“我看他没有搞破坏,这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恐怕他们正做着恐怖的事情。”

胡凯道:“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进去看看!”走了门前,想去推门,手放在门上,却感觉像在推一座大山,硬是推不动分毫,好像在一瞬间作了一个短暂的梦,发现刚推开门,自己的头就飞了,吓得脸上血色褪尽,“嘣嘣嘣”,向后疾退几步,险些摔倒,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害怕碎心剑客突然一剑杀了出来,不自禁的躲在弟子的后面,把他充作挡箭牌,弟子也吓得大汗淋漓,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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