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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自强-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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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道理?”

“他若是中了,许家人可不得又将尾巴翘上了天了,倒不如不中;可是真的中了。凭了许家那上上下下的势利眼,恐怕到时候赶都要赶你走了,倒是遂了你的愿,这样想来,还是中了的好。”

“你把我说糊涂了!”

刘春娇偏了头,眼睛闪闪发亮:“善若姐。你和我说实话,你心里到底想不想许大郎中?”

“我自然是想他中的。不过中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庄善若不禁想起鸾喜,总觉得她的面目模糊,失态发展得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那倒也是,听说许二郎在县城里自个儿开了家胭脂水粉铺子。”刘春娇吃吃地笑,“怎么一个大男人竟开了这么个铺子,也亏得他懂那些。”

“我怎么没听说?”

“善若姐,我看你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了,哪里管的了许家那么许多。”刘春娇趁机打趣道,“我也是偶尔听人说起,这胭脂水粉铺子不大,可胜在东西精致,所以生意也不很坏。”

“是吗?”庄善若沉吟,“若是真的开了,童贞娘可是藏不住事的,少不得要炫耀一番,我倒真的没听她提起过。”她突然想起了那日无意间窥到许家宝与一娇媚女子在得月阁的亲昵举动,心里隐隐有了个想法。

“管他做什么,再过几月就和他们家再没有什么瓜葛了,不论贫贱富贵都与你无关了。”刘春娇撇撇嘴,“只可惜白耽误了你三两年的好时光。”

庄善若却不以为然,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嫁入许家,机缘巧合来到连家庄,又怎么会碰到伍彪呢?所以,这世间上的事情是好是坏不到最后那是说不准的。

姐妹俩正说着话,便看到伍彪弓了腰从厨房的小门里出来了,手里捧了一个碗。

庄善若又好气又好笑:“伍大哥,你怎么就拿了这么个碗来。”

伍彪一愣,准备递给刘春娇的那只盛了金银花凉茶的大海碗却是当空一滞。

刘春娇却利索地接了过来:“讲究那些做什么?只要这凉茶解渴,管他用什么碗来盛。”她娇嫩的双唇凑到粗粝的碗沿上,一气喝了半碗。

庄善若嗔怪地看了伍彪一眼,伍彪嘿嘿笑道:“我看春娇妹子渴得紧,想着多盛点凉茶,顺手拿了个大的碗,也没留意旁的。”

刘春娇心中微动,那煎得苦苦的凉茶在口中微微回甘了:“以后都是自家人了,还顾那些虚礼做什么?”

伍彪瞟了庄善若一眼,挠了后脑勺又是一阵乐,也就顾不上满是窟窿的单褂子失礼了。

庄善若的眼神像是一把温柔的刀。轻轻地刮过伍彪的脸,却又像是多情的抚摸。

刘春娇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连带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起来,她赶紧闷头将那剩下的半碗凉茶喝尽,借着擦脸的机会,将脸上的那丝落寞抹去。

伍彪憨憨地道:“春娇妹子,这凉茶管够,我再给你盛去!”

“不了不了,我可要留着肚子吃善若姐做的凉面。错过了这个村也就没那个店了。”

“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想吃。我天天给你做。”庄善若没听出刘春娇话里的意思。

刘春娇便垂了头笑,伸了嫩白的手指轻轻地拂过这只粗瓷大碗磕掉的一个缺口,半晌才道:“善若姐,伍大哥。我这趟是过来和你们辞别的。”

伍彪一急:“你哪儿去?”又觉得不妥,赶紧去看庄善若。

庄善若心里也着急:“春娇,你去哪儿?”

刘春娇将粗瓷大碗顺手搁到脚边,怅怅然地笑道:“我还能去哪儿,不过是回家罢了!婶子这儿虽好,可也不便久居。再说了,我姐又怀了孩子,我这个百无一用的闲人总得回去照料照料。”

庄善若听说她是回家,这才放了心。略一思索,道:“回去也好,住在自己家总是方便些。我怎么记得春秀姐之前就生了三个孩子。”

“三个都是男孩!”刘春娇苦笑。“都说酸儿辣女,听说我姐夫腌了好些辣白菜,盼着这胎能是个闺女呢!”

“你姐夫倒是有意思。”

“谁说不是呢?”刘春娇笑容里无端地便带上了几丝落寞,“当初我姐看上了我姐夫,我娘还很不乐意。我姐看着性子和软,可若是拧起来八头牛也拉不回来。我娘拗不过。也只得随她嫁了。谁知道,他们两口子日子虽过得清淡。可快十年了竟也从没红过脸,有事全都是有商有量的。姐夫人也厚道,将我爹我娘照顾得妥当,倒像是半个儿子……”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说不下去了,只在唇角带了一丝寂寞的笑。

庄善若心疼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道:“春娇,你先回榆树庄去,过几个月我和你作伴去!”

刘春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掩饰地笑了笑,道:“善若姐,你能回榆树庄和我作伴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怕就怕有人心里不乐意。”

伍彪的脸又黑红黑红的,哼哧哼哧没说出话来。

“伍大哥,厨房的锅里坐着水,也不知道开了没有。”庄善若替他解围。

伍彪赶紧“哎”了一声,也没忘记捡起刘春娇脚边的那只粗瓷大碗,又急匆匆地弯腰进了厨房。

刘春娇盯了伍彪的背影,眼神里不无留恋。

庄善若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假装看不见,却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刘春娇依依不舍地收回眼神,道:“过了晌就走。我爹雇了车亲自接我回去。”

“左右不过半日的脚程,到底也不算太远。若是你在家里呆得闷了,也大可以回来住几天。”庄善若想了想又道,“小妹过几月也快临盆,许陈氏巴不得我回去能够料理一二,恐怕回去的机会也不会少。”

刘春娇点头。

“哦,你来了正好!”庄善若走到窗台上在那针线笸箩里翻找着,“上回你说想要绣并蒂石榴花,我给你描了花样子,老是忘了给你。你若是喜欢那样子,在家闲了也可以做做针线。若是春秀姐真能生个闺女,绣在小衣服上也是极漂亮的。”

刘春娇默默地从庄善若手中接过并蒂石榴花的花样子,强笑道:“善若姐,你可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约定?”

“那五十两银子我给你另留了出来,你若是要用,随时回榆树庄找我就是了。”刘春娇将花样子小心地贴身收好。

“哎!”庄善若看着刘春娇眼底掩饰不住的落寞,觉得安慰的话语是那么的苍白。

☆、第369章 事发(1)

又过了四五日。

黄昏,下过一场透透的雷阵雨后,天空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是一片明净的灰蓝色。连日奥热的空气也陡然变得清新无比。

庄善若就着一点天光,坐在后院的柴房门口绣花。不过是用些零碎的时间绣上三两样小东西,等进县城的时候带过去,放到绣庄里寄卖,赚些小钱,聊胜于无。

后院小菜园中干燥的泥土吸饱了雨水,变得润润的,散发着蓬勃的气息。黑将军就趴在庄善若的脚边,偶尔甩甩尾巴,感受着从地里透出来的阴凉。

庄善若停了手里的绣活,将绣花针放在头发上篦了篦,眼角眉梢全是心满意足的笑。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缘来包子铺生意顺当,再也没了后顾之忧;许家玉和王有虎两口子和睦恩爱,到年底就能生对双生子;伍彪的腿比预想的恢复得要好,除了留下一块伤疤,能走能跑,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许家人自顾不暇,没有空搭理她,倒落得清闲;春娇托人捎了口信,在榆树庄也住的安耽——只除了一件事,那便是手上缺银子,可是世上的事情又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呢?庄善若笃信,只要人喜乐安康,那便是最大的福气了。至于银子,离年底还有好几个月,东拼拼西凑凑,总能想出办法的,再不济,只能向春娇救急了。

即便夏天黑得晚,可等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开始冒起炊烟的时候。天色还是渐渐地暗了下来。

庄善若收拾收拾手里的绣活,亲昵地拍拍黑将军的脑袋:“我们晚上吃什么?”

黑将军抬起上半身,竖起两个尖尖的耳朵。目光忠实而温厚。

“鸡蛋烙饼,可好?”

黑将军像是听得懂似的,嗓子眼里低低地呜咽了两声,站了起来,抖擞抖擞身上的毛,倒是先庄善若一步走到简易的灶台旁。

庄善若笑道:“我看你在伍家将嘴都养刁了,我可怎么养得起你呦!”话虽这么说。可是依旧是从一个小坛子中摸出了两个鸡蛋,利索地磕了出来。

正揉着面粉。突然从前院传来了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倒吓了庄善若一跳。她停了手上的活,侧耳听了听,却又没了什么动静。估摸着是童贞娘做饭的时候毛手毛脚的,也不知道打破了什么东西。

正如刘春娇所说的,也不知道童贞娘最近碰上了什么喜事,天天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喜气洋洋的,即便是偶尔在前院里撞上,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话里带刺,倒是客客气气的。

庄善若也不予深究,许家的事与她无关;再者。她与童贞娘之前也没什么宿怨,能够好聚好散自然是好的。

“哗啦啦!”

前院又传来了动静,倒是比先前的那声响多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一股脑儿地推翻到了地上,还伴着咯咯咯的鸡叫声。

庄善若暗自纳罕,沾了两手的面粉,正在踌躇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童贞娘凄厉的哭骂声。

童贞娘的声音本就尖利,此时像是憋足了一股劲。在暮色四合的时候听起来更是像是用利器划过瓷器,让人后牙槽都发酸。

“……我可真是瞎了眼了。还一心一意在这穷乡下当着黄脸婆,人家可是在城里吃香喝辣,我可真是瞎了眼!”

庄善若知道有些不好,赶紧将手上的面粉擦去。

童贞娘又嚎:“许二郎这天杀的,他竟敢这样待我。我到底哪里对他不起了?费心费力地生了个儿子,吃喝用度全是用我娘家的,也不用他出一个字儿,还上赶着他叫爹的!”

庄善若凝神听着,不由得苦笑。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看来是许家宝在外寻花问柳东窗事发了。以童贞娘的性子,是不会闷头吃亏的,总要闹个天翻地覆才会罢休!

“哗啦啦!”又是一阵脆响。

“二郎媳妇!”夹杂着许陈氏的声音,“你也好歹给二郎留点脸面,有话到时候你们两口子关上门再说。”

许陈氏不说还好,这一说倒像是火上浇油,童贞娘喘了几口气,声音愈发的尖利了:“娘,你也别尽偏心你儿子。我给他留脸面,哼!他做下那些丑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给我留脸面。我看这日子也不用过了,好歹他给你新找了个孝顺媳妇,到时候风风光光地接你进城享清福去了!”

“二郎媳妇,你先冷静冷静,拿这些东西出气也不是个办法啊!”

“哼!你让我冷静,你也不想想二郎都在外头做了什么丑事?我还没羞没臊地在外头转了好几圈,也不知道怎么给人在背后耻笑呢!”童贞娘骂骂咧咧,“娘,我到底有哪有对不起许家了?你给说说看,你给说说看!”

“哎,都是二郎糊涂,等他回来,我好好捶打捶打他!”

“哼!终究我不过是个外人,媳妇可以随便换,儿子可换不得!”童贞娘冷哼连连,“我也是当娘的,这个道理我懂!娘,你也别给我打马虎眼了。今儿我也不求你给我做主,这主啊我自个儿给自个儿做!”

“哎哎!”

“娘,你就给我个干脆话!”童贞娘收住悲声,声音竟有些绝决。

庄善若暗暗称奇,童贞娘果然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的。

“什么?”许陈氏难免有些畏缩。

“哼,你到底是认我这个伺候了你四五年的媳妇儿,还是认城里那个从窑子里出来的媳妇儿!”

“这,这……”许陈氏有些结巴了。

窑子?庄善若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得月阁见到的娇媚女人,果然也不像是良家。她有心不去听许家的家事,可是前院那婆媳两个讲话也不知道避人,不容她不听。庄善若想了想,擦干净了手往前院走去,背后偷听的事她可做不出来。

刚一露脸,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童贞娘还是眼尖:“呦,大嫂过来了!来得正好,好歹还是许家的媳妇,也不算是外人,倒是给我做个证!”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庄善若还是吓了一跳。

前院里一片狼藉,地上密密匝匝地散满了碎瓷片,碎陶片,还有些红的黑的,酸的辣的。看样子,童贞娘算是把整个厨房掀了个底朝天。

养的一群鸡受到了惊吓,收了翅膀,缩在了院子的一角;黑将军犹嫌不够,还冲着那群鸡吠了两声。

“大嫂,你我两个可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童贞娘冷哼道,“我先前还暗地里笑你被许家给坑了,转眼我后脚就跟了上来。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二郎看来就好窑子出来的那一口,亏我瞎了这么多年的眼!”这是扯到了陈年旧事。

庄善若见童贞娘穿了件家常衣裳,袖子挽到了手肘,裙摆上也都是红红黑黑的污渍;头发蓬松,钗环摇摇欲坠;脸上却是又红又白的,眼泪早就将胭脂冲得七零八落的,活脱脱一副狼狈模样。饶是如此,童贞娘依旧两手叉了腰,腰板子挺得笔直,眼角虽然泪痕未干,可是脸上却带了戾气,绝对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出了什么事?”庄善若只得问道。

许陈氏扁扁嘴不说话,只是飞快地转着手里的念珠。

“哼!娘,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童贞娘话里带了锋芒,“不就是二郎在城里养了外室吗?要不老天爷可怜我,今儿我好巧不巧去了趟宗长家,又好巧不巧听到婆子们在那里嚼舌根,还不得被你们许家骗得死死的?”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庄善若也不觉得吃惊。

童贞娘将庄善若的表情收到了眼底:“怎么,连大嫂也知道了?合着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好,好,好!我倒是让你们白看了一场笑话了!”

许陈氏道:“二郎媳妇,有话好好说!”

“说,自然是要说!”童贞娘的斜斜的丹凤眼里满是恨意,“我到底是死是活,是走是留,还等娘发话呢!”

许陈氏便很有几分踌躇,她端详着童贞娘的脸色,试探着道:“二郎媳妇,城里的那个怎么也越不到你的前头去……”

“我呸!”童贞娘不等许陈氏说完,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城里的那个算是什么东西,千人骑万人跨的,也不知道使出什么狐媚手段勾搭上了二郎。她倒是好手段,哄得二郎团团转。不单单给她置了个院子,还开了家胭脂铺子让她当掌柜。我呸!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庄善若这才吃惊了,她以为许家宝是逢场作戏,竟没想到事情已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许陈氏脸上便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她早几日听说了这个消息,不过是暗地里埋怨二郎糊涂。她原本想着,童贞娘知道了,哭过闹过也就算了,男子有妻有妾也算寻常,只是须得将城里那个管束住了就好。可万万没想到,没等她想好万全之策便东窗事发了,而且童贞娘的反应也比她原先预想的要激烈得多,颇有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童贞娘又冷笑道:“娘,莫非你还舍不得那小娼妇?她到底是给你养了孙子呢,还是伺候在跟前端茶送水呢?今儿我就等娘一句话,有我没她,有她没我!谁让我不痛快,我也让他不好过!”

许陈氏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第370章 事发(2)

童贞娘划拉着脚,将地上的碎瓷片搅动得丁零当啷响,虽然脸上摆出了满不在乎的模样,不过赤红的双眼却出卖了她。饶是童贞娘再泼辣,可是为了元宝还是不愿意被扫地出门的;再说了,她笃信许陈氏不会那么想不开,为一个虽未谋面的娼妇,得罪了明媒正娶的媳妇儿。

果然,许陈氏将念珠串儿收到袖子里,吭哧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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