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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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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妙弋略微诧异,望向他,发觉那双重瞳此刻如两口幽邃的深潭,波澜不惊亦望不见底,他这个决议似乎早已深思熟虑,却也是虞妙弋所要,毕竟当日某猫曾经说过刘邦张良韩信之辈不是寻常百姓,他们对历史举足轻重,若莫名其妙提早阳尽必会被地府十殿阎罗中掌管凡人轮回投生的转轮王知道,那时就不得了。此时逼他们夫妻双双自刎的人已经全被抓获,虞妙弋相信,他们几人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但天界和地府呢?人能胜天吗?

心底深处最不可忽视的忧虑涌上心头,虞妙弋蹙眉沉默,项羽看着心疼,停下,摒退身后跟着的其他人,牵着她来到旁边的花园石亭坐下,站在她的跟前,项羽俯低身子抬起她的头,望着她一双茫然的妙目,“妙弋,在想什么?”他的手抚上她颦紧的眉宇,为她轻柔抚平。

虞妙弋亦抬头凝望着他,欲言又止,但最终她还是把某猫曾经的告诫原原本本告诉他,并问他,“我们可以争得过天命吗?”

项羽脸色一窒,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样问,更没有想到要如何回答这个他一点也不愿去正视的问题。两人对望彼此,却陷入了死般的沉默,不安从她的眼中映入他的眼底。

*

“夫人,终于找到您了!小公子一醒来就闹着找夫人,凤雅这才抱着他来寻您。小公子不闹,夫人就在这了。”惊喜的声音由远及近,凤雅抱着依依呀呀哭闹着的小鼎儿靠了过来。死般的沉默被打破,项羽转身,虞妙弋起身,迎向凤雅,接过自己的孩子。

“乖鼎儿,不记得娘亲说过的吗?男儿有泪不轻弹呢。乖,啵一个,不哭了哈。”虞妙弋熟练地哄着宝贝儿子,而小项鼎一投入母亲怀抱,闻到她独有的味道,撒娇地蹭着她的下巴,一下子就破涕而笑,咯咯咯的好不欢乐,之后又蹭蹭她胸口,咬着自己胖嘟嘟的小手,一双眼儿乌溜溜转着,眼巴巴地看着虞妙弋,意图不言而喻。

“哈,小公子真不知羞,瞧你吃饱睡,睡饱就想吃,小心变小胖猪哦。”除了虞妙弋,小项鼎依赖的人就是凤雅,所以凤雅一点也不客气地取笑起了他,小项鼎也不知听懂了没有,一边还吃着自己的小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朝凤雅笑他的嘴脸挥舞,凤雅则一边躲闪着,一边挤眉弄眼地朝他做着鬼脸。

虞妙弋被这一大一小的活宝逗乐,拉下儿子喂在嘴里的小手,亲亲他委屈的小脸,近几日来心底的阴霾与不安总能在这样的欢乐中暂时淡忘。

欢笑绽放在她们的面容上,但就站在几步之外的项羽却越显落寞,这一刻,眼前的温馨比朝晖还要暖融,但他却可望而不可即。明明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他却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项郎,鼎儿最近又重了很多,你两个月没见他,要不要抱抱?”就在项羽低下了头,独自承受那种本不该承受的失意时,属于她清婉动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项羽抬起了头,眼底的阴霾因她明媚的笑容一扫而空,“我,我……”呆愣地看着已经推到自己身前的小小身子,项羽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伸手去接。

他呆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小项鼎则好奇地打量起这张不大熟悉的面孔,当望到那双重瞳时,小项鼎哇的一声哭了。他扑到母亲怀抱,小手儿紧揪着她的衣襟不放,似乎生怕母亲真把他交出。

项羽脸色一沉,眸光更是一暗,虞妙弋没料到儿子会如此反应,抱歉地看了项羽一眼,责备着不懂事的儿子,“鼎儿,那是你父王,让父王抱抱你好吗?”她尽量打圆场,然而儿子一点也不配合,兀自哭得起劲,小手更是死抓不放,仿佛身后的男人是洪水猛兽,一点也不愿他碰。这回虞妙弋更着急了。

“哼,不孝子。”项羽冷哼,毫不客气地抓住小人儿的后襟,一把将他从虞妙弋的怀中提起,“老子抱儿子还需要征求意见?”他瞥了虞妙弋一眼后,瞪着啼哭着踢打自己四肢的小人儿。

“自然不用。项郎,你担心点。”虞妙弋赔笑上前,一手托着儿子乱蹦的小脚,然后将他继续推向项羽,一手牵起项羽的手,希望他抱抱儿子而不是这样危险地提着他。

然而,项羽的手臂一环抱上他,小项鼎哭得更厉害,更要命的是受惊之下,他喷泉般的童子尿在空中划过一道晶亮的弧线后直接汪洋项羽的整片胸口。一旁的凤雅也惊呆了。沉默诡异地停了片刻,很快,项羽的暴喝便响彻整座王宫。

虞妙弋怕力能扛鼎的男人动粗,只想抱回儿子,但项羽却紧抱不放,收住暴喝,英朗的面容上扯出一笑,“妙弋,准备下热水吧,本王要和这个不孝子好好共浴。”他的皮笑肉不笑让虞妙弋心咯噔一跳,但她还来不及阻止,项羽已经迈开了步,他一边抱着儿子,一边不忘把他哭得湿漉漉的小脸压往自己的胸口,让这臭小子也尝尝胸口的尿味。

不管这小子灵魂是谁,总之,他的骨他的血都有他项羽的一份在,他便是他项羽的儿子!敢跟老子摆脸色,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尿他一身,他这个做老子的岂是那么好惹?是时候让这臭小子见识见识老子的威严,不然以后真是子不教父之过了。

匆匆交代凤雅让她去准备热水,虞妙弋便三步作两步地追上。心里郁闷极了,真不知这对冤家父子还要不对盘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前几天有急事要处理,现在好了。后面的几章尽量保持隔日更!么么~~

☆、变数

回到房里;热水很快就备来了,加满一池,虞妙弋便让他们退下。然后杵在一旁;无奈地看着软榻上正大眼瞪着小眼的父子俩。

把已经停止哭啼,由最初害怕他到现在敢肆无忌惮地嘟着小嘴瞪着他的臭小子扔到软榻上后,项羽哼了一声,起身,招呼妻子,“妙弋,过来帮我宽衣。”

“哦,好。”虞妙弋应着,走了过来;然而手上一边解着项羽的一身战甲,眼儿却时不时地瞟向软榻上的儿子,看他嘴里依依呀呀,也不知道在叫嚣啥,小小圆圆的身子在软榻上滚来滚去,且足有向他们,也就是软榻边沿靠近,虞妙弋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翻滚下来。所以当她的小鼎儿当真滚到边上时,虞妙弋在心里惊呼一声,忙放下手上的活几步跑去把儿子抱回里头,劝哄着让他别再乱动。

“呀呀。”母亲温暖的手一环抱上他,小项鼎就开心地呀呀叫着,吐着泡泡的嘴咧出笑意,小手却紧紧抓着母亲,生怕她又不要他,把他推给某个会凶他的人。儿子的依赖和可怜的模样让虞妙弋叹气,她很想抱抱他,哄哄他,但身后灼热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虞妙弋无奈,更是只能在心底叹下一口气,放下儿子,让他乖乖在里头呆着,她赶紧回过头对一脸不满的男人赔笑,“项郎,你别叉着腰,来,把手臂打开,我好帮你除去战甲。”

“哟,终于想起自己的夫君了?妙弋,你这帮我宽衣都宽了半天,居然连战甲都没解下。我看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是不是恨不得让眼睛长在后脑上,好时时刻看到你的宝贝儿子?”

项羽阴阳怪调的挖苦让虞妙弋更是无奈,终于除去他的战甲,把它放在旁边的架子上,虞妙弋看了一眼儿子,确保他在软榻上呆得好好,这才看向抱怨的男人,“软榻上无遮无拦,鼎儿又喜欢乱滚,我能不担心点吗?万一摔着,我不信你这个做爹的不心疼。”项羽不是蚩尤,虞妙弋相信他对他们的孩子不会那么无心无情。

“哦,”哪知项羽应得很随意,“夫人说的是,刚刚我真该把鼎儿放到地上,这样就不怕他摔着了。”项羽说得煞有其事,虞妙弋挑了下眉后紧紧颦蹙,“项郎,你真不喜欢鼎儿?”

“是他先排斥我。”项羽不悦地指指自己的胸口,这里都不知道被那臭小子汪洋过几回了,现在妻子倒好,对他兴师问罪。

“呃……”虞妙弋语塞却在心底暗笑,“项郎,你和鼎儿计较啥?正所谓,‘大人’不计‘小人’过嘛,而且童子尿无毒无害,还驱邪嘛。”

“还敢说驱邪?好个无毒无害。好夫人,你不是说我们要同甘共苦?来,你也尝尝你宝贝儿子的童子尿。”项羽不无正经地说着,竟然摸了下胸口残余的点点尿味往虞妙弋脸上抹去,直惹得她叫着躲着,两人闹得好不愉快,而被落在一旁很久的小人儿又开始哭啼攻势。

项羽烦躁地瞪了过去,虞妙弋遮了下他的眼,示意他收回那样凶人的目光,“项郎,不准再和鼎儿计较,剩下的你自己脱,我去喂喂鼎儿,他刚刚就饿了。”

说完也不管项羽答不答应,虞妙弋难得强势一回,当面忤逆他,丢下他伺候另一个“男人”去了。项羽的脸黑紫得如霜打的茄子,好不郁闷。

*

等到虞妙弋把儿子伺候好,又把吃饱就能睡的儿子送到婴孩床后,她才来寻他。都快半个时辰了,而项羽还坐在已经发凉的水池中,双臂跨在池子边沿,却没有任何的闲情逸致,虞妙弋甚至能感觉到一团乌云萦绕他的头顶。

好吧,哄完小子该哄老子了,虞妙弋很有心理准备地挨了过去,跪坐在他的身后,小手揉捏上他的肩头,“项郎,水还热不?要不要我让凤雅再叫点热水来。”

“哦,我的好夫人终于舍得回来了。”项羽睁开了眼,却说得有些阴阳怪调,大手覆上肩头的小手,然后粗鲁的一拉,虞妙弋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拽入池中,实在没想到项羽对她动粗,虞妙弋狼狈地喝了好几口水,待她再冒出水面后,手腕又被他拉住,用力一带,跌入他的怀抱后,不等她责问他,他已经凶猛地封住了她的所有言语。

“唔……项羽,放开我。”虞妙弋挣扎着逃避他莫名其妙的强吻,不就是和儿子亲热了点嘛,他至于这样?她不喜欢他的粗暴,不喜欢他的强迫,因为这样让她想起了曾经被蚩尤附身的他对她所做的侮辱。

然而,当近在咫尺的那双阴寒一片的重瞳映入眼底时,虞妙弋怔得忘了呼吸,他眼中的黑不见底让她惶恐,冰寒一片更是冻结了她的心,她仿佛感觉到一股嗜血戾气,无形地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是谁?!

眼前陌生的熟悉人让虞妙弋惊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奋力挣扎推开他后,立刻甩上一剂耳光。

一声清亮的脆响久久回荡在偌大的宫殿,也终于打醒了项羽,让那幽暗的重瞳重复清明,激吻让两人的双唇红肿,上面甚至挂着点点血丝,妖冶的红,让压抑的空气中带上了血腥之气。

项羽惊得瞪大了眼,亦一并将她狼狈的双唇和眼里的慌乱害怕收进眼底,“妙弋。”他上前,而她却大大地后退一步,已经发凉的池水让虞妙弋开始瑟瑟发抖,“你别过来。”她警惕地看着他。

项羽停住了,满眼歉意地看着被他弄伤的她。“对不起……”对峙良久后,他一声悔恨的道歉让虞妙弋猛地一震,“为什么道歉?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她的项郎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刚刚从他的眼里她感觉到了恶灵蚩尤的存在?

“我……”项羽抬起了头,又低下了头,竟不知道如何作答。难耐的沉默又过了一会,他才复又开口,“我是项羽,你的项郎,我已经在尽量保持清醒。妙弋,我不想伤到你,一点也不想他伤到你。”

“他?”虞妙弋惊恐地瞪大了杏目,“他,你是说那个恶灵?他,他还在你是身体里?”

项羽无力的点头让虞妙弋妙目中的瞳孔骤缩,怪不得,怪不得这几个月来项羽对她虽好却总有各种理由不碰她;怪不得她的鼎儿会讨厌他,害怕他……

虽然已经附身凡胎,但毕竟是某猫的灵魂,小项鼎对蚩尤最是敏感,而蚩尤一向也和某猫亲近不了。眼前的男人是项羽也是蚩尤么?这种认知让虞妙弋想要尖叫。她接受不了!

“你骗我!天子剑你根本没有折断是不是?”虞妙弋想尽量平心静气,可是出口的话却是那样的歇斯底里。

“不。我折断了,我没有骗你,妙弋,你知道我是多么想回到你身边吗?可是,蚩尤说没用,他说除非彻底毁了天子剑,否则他不会毁灭。而且,天子剑毁了,跟着毁灭的不会只是他一人。他说,我已经是他,他已经是我!我们本就是同一个灵魂,即便我当初为了摆脱他的控制重拾自我而折断了天子剑,让他元气大伤的同时亦让自己元气受损。我,咳咳……”剧烈的情绪牵动心肺,项羽忍不住骤咳数声,虞妙弋眼睁睁地看着一口鲜血从他的喉间咳出,再也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项郎,你怎么样?”

“妙弋,”他顺势将她拥入怀抱,也不管嘴角的鲜血,一声声呼唤着她,仿佛在确定她的存在。

“在,我在,我在这。”他的呼唤牵动着她的心头肉,虞妙弋回应着亦抱紧了他。

“我很后悔那两个月留下了你。没有了你,他又出现了,趁我杀意汹涌时又出来影响我!我害怕,所以我拼命地赶回。我不会让蚩尤再控制我,我不会让他再羞辱你,伤害你!妙弋,我还是我,不要怕我,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刚刚对不起,以后不会有了,不会有了。”

项羽信誓旦旦地保证着,虞妙弋发觉他高大的身躯居然在抖,而她仿佛成了他此刻的唯一依靠,“好,我不走,我在这,我相信你的定力。”她此刻只能如此安慰他。

“嗯。唤我,妙弋,唤我。”唯有那动人的“项郎”二字能让他安心,让他与体内蠢蠢欲动的恶灵抗衡。

一整夜,从池子中起来到床榻上相拥而眠,虞妙弋一刻不停地唤着“项郎”二字,心为他而痛,眼中更是茫然,不知所措。

原来灾难一直没有结束,蚩尤的恶灵仍旧阴魂不散。而项羽甚至不敢告诉她一个更加残酷的秘密,那日他决绝地折断天子剑时,伤的可不只是他与蚩尤的元气,他折损的是自己的命脉。他不知道能撑多久,所以只能在有生之日好好爱她,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为她打拼一片安定的天下,让她后半生无忧无虑。可是,他的努力却不知道是不是竹篮打水,到头来只是一场空,因为那天蚩尤就质问过他虞妙弋刚刚问

作者有话要说:长跑快结束了,估计就两到三回~~嘿

☆、挣扎

“虞妙弋;虞妙弋。”就在虞妙弋抱着项羽唤着他,唤累了迷迷糊糊睡着后,有人在睡梦中呼唤着她。这是道清澈好听如仙籁的女音;而虞妙弋也能迅速辨出声音的主人。

“白箩。”虞妙弋睁开了眼,迎入一身白衣如雪,美丽如仙的女子。白箩对她点头,微笑,“你终于肯见我,肯听我了?”

蚩尤附身项羽,与项羽灵魂同在,共用一躯,却强行控制着他的意识;而虞妙弋的心虽是白箩的,但白箩却从不过强干涉她的情感和意识,除了在蚩尤控制项羽的那段日子,她的心明显对蚩尤有了感应而影响过虞妙弋外,很多时候,虞妙弋不愿她出现,不愿有她的意识和感情,白箩便不会出现。

她对虞妙弋的友善其实让虞妙弋很是感动。现在走投无路,虞妙弋只能来找她,“白箩,你一定知道情况了对不对?天子剑是不是真的不可以折断?蚩尤和项郎的灵魂真的分不开了?现在蚩尤和项郎两败俱伤,怎么办?”

“天子剑不可以折断。”白箩蹙起了眉,她的忧伤让虞妙弋的心也跟着跌落谷底,“天子剑是蚩尤的命脉,而当蚩尤附身项羽与项羽合二为一后,天子剑也是项羽的命脉。天子剑损则两人共损,天子剑毁,则两人同灭。剑在人在,剑亡人亡。那个孩子对天子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才会误导你去毁天子剑救项羽。”

“什么叫剑在人在,剑亡人亡?那么天子剑折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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