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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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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这话让虞妙弋深深顿住,陷入思量。的确,项羽前几战都是靠他和英布、龙且等人身先
☆、替战
“簌”地一声,楚营附近的树丛中红光乍现,光芒一闪而逝后,一抹倩影闪现其中,赫然是虞妙弋。
“虞妙弋,真亏你能想得出那样的招数。”这话落后,某猫也出现在了虞妙弋的身旁,原来刚刚虞妙弋故意把营帐划破,虚张声势,好让自己被某猫瞬移带走而不被怀疑。这女人越来越不单纯了。某猫看着她陷入思量。
虞妙弋也没有回答某猫意味深长的说辞,自瞬移到此后就立刻蹲下…身子,将自己隐藏起来。躲在树丛,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战场。楚营大门外厮杀一片,火光冲天,短兵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黑甲的秦军如洪水,来势汹汹,势要淹没整座楚军大营。红袍的楚军将士吃力地抵抗着,败势已露。
虞妙弋咬了下牙,握拳下定决心,“我不能人刘邦撤军,不能让秦军劫营。”虞妙弋说罢,看向了某猫,神色严肃地恳求道,“帮我。帮我让项郎回来。”
“什么!?”某猫脸色一暗,忽觉对虞妙弋过于迁就,以至于让她蹬鼻子上脸,“虞妙弋,项羽现在被包围着,周围那么多人,我怎么让他凭空消失,还瞬间移动到这?别人不觉得奇怪,他自己能不觉得么?你的重生不能让人知道,我这个冥司更是不能!虞妙弋,你不要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
“是。这我清楚。”反之某猫激动的斥责,虞妙弋只是淡然从容地回道,“所以,让我替他上战场,挽回败势。”
“你、你、你……”某猫高高地挑起眉,一连喊了三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女子铿锵有力的话语让它一时语塞。她看着它,没再说话,凌厉的眸光在黑暗的树影下光芒难掩。某猫忽地觉得自己再说些什么都是毫无用处,虞妙弋一旦执着起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如若不是这份偏执,也没有她的重生了。而它更是发觉自己对于她这样的蹬鼻子上脸毫无招架之力。
罢了。“你要我怎么帮你?”
见某猫应下,虞妙弋不由喜出望外,“很简单。”严峻的面容终于勾出了一抹笑颜,如寒冬的腊梅,凌霜盛放开来。
*
浓云滚滚,遮天蔽日,一声霹雳划破云层,雷声轰隆而来,似野兽在嘶吼,霹雳闪后,天地再度失色,雍邱城边的山头上暗淡无光,密林深处更是阴森一片。
“出来!”有人纵声一喝,声如洪钟,久久地回荡在密林中,让躲在暗处的那人心下一抖。自刚刚桓楚、萧何等人赶来加入战场,他们双方已经厮杀近半个时辰了。半个时辰以来,那个男人都没有停下嗜杀,那种源源不断的战斗力真让人胆寒。太可怕了,这还是人么?李由紧紧地握住剑柄,可手心却浸满冷汗。
☆、挽局
“快、快拦住他!”李由副将看着如入无人之地直朝自己杀来的项羽,骇然地叫起,“弓箭手!弓箭手!”
这支秦军的主将就在眼前,变身成项羽的虞妙弋继续策马前进,无视眼前一字排开的弓箭手。“猫儿,交给你了!”她交代道,大喝一声,持戟杀来。
“快放!快放!”李由副将颤声喝道,瞪大的瞳孔难掩的惊骇,项羽就这么不要命么?
刹那间,箭矢如雨,刺破风雨浓夜,直朝虞妙弋而来。虞妙弋不住地挥舞着战戟,抵挡着利箭,竟将箭矢全数弹开,一路冲杀过来竟毫发无损!这下连弓箭手们也胆寒了,黑色骏马嘶鸣一声,眨眼间竟已来到他们眼前。马上之人大喝一声,骏马扬蹄跃起,雪亮的四蹄踏过他们的头颅,飞掠而起,而那舞戟的男人手起刀落,他们身后的主将已经身首异处,滚落在地的带血头颅满布惊骇,瞪大的瞳孔空茫一片,写满恐惧。
“你们主将已死,尔等还不速速受降!”黑色骏马上,那持戟的将军昂首睥睨秦军,声如惊雷,更似一道晴天霹雳,让他们久久被怔住,忘了反应。主将的死只在瞬间,节节的胜利竟顷刻间被终止?
“杀!”身后的喊杀声铺天盖地而来,滚滚红潮,风雨中红袍的楚军将士如洪水般汹涌而来,更让他们避无可避,胆战心惊。厮杀再次爆发,鲜血混着雨水浇灌大地,汇积江河。但战况已经扭转,待宰的已是黑甲秦军。
“谢谢你,猫儿。”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变身成项羽的虞妙弋对着身…下的某猫感激一笑,轻柔的笑颜如月光洒下。原来刚刚箭阵骤发时,虞妙弋只是作势舞戟,真正保护着她,将箭矢弹开的全是某猫在施法,不仅如此,其实从刚刚进入战场,某猫总会在敌人兵刃逼近她时,施法将其推开,还有那一声声鼓舞士气的呐喊也都是某猫做法,才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她是该感激它,而它都不懂为何自己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某猫郁闷,忽地开口,“虞妙弋,你不要用项羽那张脸笑得那么柔媚好不好,有点恶心哦。”
虞妙弋愣了下,脑中配合地勾勒出她的项郎柔媚一笑的样子……薄如剑身的双唇扬起清婉一笑,坚毅如锋的眉宇染上娇媚,那双让人无法直视的重瞳之眸噙满脉脉柔情,娇滴似水……天,真是……真是什么跟什么嘛。虞妙弋心里不由恶寒,讪讪地收住笑,抿紧了嘴。想她项郎那样至刚至强的大男人,估计打死他他都不会那样男不男女不女的笑。她不能破坏他的形象。当下,虞妙弋忙重咳一声,绷紧脸面。
见她一脸的尴尬,某猫忽地觉得解气,想起“项羽”刚刚柔媚无限的一笑,更是
☆、遇故
夜,深冷的夜;火,漫天的火;血,妖冶地绽放着……
虞妙弋有些惊恐地感受这个世界,这是哪?她不知道,可她却知道自己要跑,为何要跑她也不知道,身体却无法掌控地一直跑着、跑着。
“嗷——”又是一声声野兽的咆哮,虞妙弋骇然,更是不敢停步,惊恐地感觉到身后那穷追不放的三个影子!它们脚力好快,追着她一山穿过一山,一林穿过一林,一天过了一天。终于,她仍旧逃不出它们魔爪,很快地,她就被团团包围了。
这是什么怪兽?虞妙弋穷极一生都从未见过这样的怪兽。三头,对,围住她的是三头拥有着三个犬形头颅的巨型恶犬!血口大张,獠牙森森!虞妙弋完全骇住。
是梦,一定是梦!不然怎么会有这样长着三个头颅的怪兽!虞妙弋想退缩,但发觉身体却动弹不得地定在原地,四肢着地,全身紧绷却是蓄满力气地压低着身子,摆出攻击的姿势。这是——野兽才会有姿势!虞妙弋只想尖叫,她发现自己竟也是一只兽!虽然没有像对方那样有三个头颅,可她居然也是兽!!
项郎!虞妙弋在心里惊呼。可是没有回应,项羽在哪?是梦就快醒吧,因为那三只三头巨獒已经向她扑过来了!
虞妙弋绝望地尖叫着,可她的身体,那兽形身体却灵活地动了,然后……血,她尝到了满口的血,还有巨獒的肉……她居然就这样扑过去把一只巨獒的咽喉咬断!
不要!虞妙弋仍旧尖叫着,恐惧还有恶心让她胃里一阵抽搐,但是,厮杀却没有停止,她的兽形身体仍旧迅猛地移动着。然后更多的血,无论敌人的还是自己的。那一刻,血腥成了她唯一的感知,恐惧已经让她完全忘了呼吸,可身体仍旧在血搏着,抗争着,一步步与死亡擦肩而过,一次次,她咬断了对方的咽喉,对方的爪子抓破了她的皮肉。
也不知过了多久,迅猛的身手已经慢慢迟缓下来,身体的极限已然到来,她喘息着,绝望着,可夕阳依旧那样如血铺洒着天地,那三头的巨獒被打到两头还有一头,它此刻正迈动着庞然的身躯,咆哮着,獠牙森然地朝她扑来……
不!虞妙弋再次无望地尖叫,她闭上了眼,“嗷”的一声惨叫,她感觉到一股鲜血滚烫地瓢泼在她的身上……那是谁的血?她被野兽吞食了吗?
很久,不知过了多久,当虞妙弋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在一个男人怀里,他笑着,勾起的唇角有些孤傲,略带不屑,而他的身后是那只向她扑来的巨獒……此刻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她得救了?
“啊,居然是一只小山猫?啧啧,就你也能打倒两头巨獒?”男人惊讶地挑了下眉。小山猫?虞妙
☆、见君
想起昨晚项羽当着众人的面说的那句“我只要她”,虞妙弋就不由痴痴地笑着,笑颜如花盛放,美得炫目。
“夫人笑起来更是美极了!”凤雅再次由衷地赞道,在小丫头眼里,虞妙弋的美不是那种妖冶狐媚,而是一种宛如遗世独立的仙女般的纯澈美好,美得让人忍不住仰望,忍不住痴醉,特别是笑颜绽放时更是让人赏心悦目。
凤雅的称赞让虞妙弋笑意加深,这丫头就是这样,对她总是赞美不断,眼神也从不加以掩饰地表示出痴醉,记得上一世小丫头每每望着她痴迷难醒时,项羽就会不悦地打发走她,仿佛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了般,让他心里不快。倘若这丫头不是女子,恐怕她的眼睛早被项羽挖了。
想起项羽,虞妙弋更是急不可待地想见到他,“凤丫头,告诉我,项郎在哪?”
这问让小丫头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可一向心直口快的她却支吾着说不出什么,“那个,将军交代说让夫人您在屋里好好休息,他忙完会过来。”
“忙?忙什么?”虞妙弋急切地追问道。
“哦,我们老爷为将军请来了城中金牌……唔。”直接接口着的丫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堵住差点说出口的话。这些将军交代不能和夫人说的,她得守口如瓶。
“金牌……什么?”虞妙弋问着,已然收住了笑,见小丫头这样讪讪地收住话,一脸不安地低下了头,虞妙弋心里更是难受,“什么人要挂牌?莫不是歌女舞姬?是吗?原来他在忙这个啊,好,让他忙!”
什么“我只要她”,原来她的项郎也与其他男子无异!居然还瞒着她,他想要多少女人,她不会再阻止!虞妙弋气恨地转过身,泪却已不争气地滑落一滴。想起上一世项羽拥有过其他女人,虞妙弋心更如被割裂般。
见虞妙弋如此伤心,小丫头急了,“不是,夫人您误会了。将军现在哪有闲空听歌赏舞,满身的伤,疼都疼死他了。”
“伤?”凤雅的话让虞妙弋终于意识到情况,对,想项羽那样一夜的血战,哪里不会受伤?重逢后,因为他一直说自己没事,说身上的血大多是敌人渐上去,一夜下来,不管是作战还是后来进城,甚至是将她拥在怀,抱起,他都表现得与常人无异,所以她渐渐忽略了,以为他真的没有大碍。昨晚被他抱着进屋后,她早以累得在他怀中睡着,一睡就到天亮,直到被诡异的梦境惊醒。而她的项郎,他在处理伤口?“项郎受伤了?是不是很严重?”
“是啊。皮肉之伤还好,最不好处理的是那些断在将军体内的剑刃,有好几处断在心脉附近,很是危险。要不怎么会去请来城中的金
☆、独占
“妙弋。”项羽欣喜地唤着。原来真是他的妙弋。
“嗯,是我。项郎,你放开我,刚刚撞到你的伤口了,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反之项羽痴喃地呼唤着她,虞妙弋紧张极了,她的心完全地揪起,为他那样累累伤痕而疼。她颤抖地推着项羽的手臂,希望他能放开,她不想自己再伤了他一丝一毫。
她的碰触终让项羽回神,也一并让他想起了一些事。项羽抬头,瞪向了身旁的丫头。凤雅根本不敢迎视那么一双盛怒的重瞳之眸,怯弱地低下了头。虞妙弋见此,忙收住伤感的情绪,解释道,“项郎你不要怪凤丫头,是我威逼她的。”
威逼?这是什么用词?项羽鼻哼一剂,“你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管别人?”项羽口气冷冷,但那望着妻子的眸光却满是宠溺与无奈。这自然也没逃过虞妙弋的眼,虞妙弋淡淡一笑,“是。妾身触犯了将军的威严,甘愿受罚。凤丫头实属无奈,将军圣明,请勿怪罪。”
“很好。”项羽又是一剂冷哼,“待会夫人可不要后悔,不要喊停。”故作冷然的警告落后,那双重瞳眸子已经灼起了光华,那吹拂在虞妙弋耳边的热气更是灼烫了她,让她脸面一红,灿若桃李,虞妙弋埋下了头,暗恼着项羽。
而一旁还不明情况,听虞妙弋为了护她而要受到将军惩罚的凤雅心里一急,直接跪了下去,“将军您英明,请不要惩罚夫人。夫人真的很关心您,刚刚一听将军您受伤立刻心疼落泪。千错万错是凤雅的错,凤雅小小丫头,命不足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千错万错当然都是你的错!杀你那是便宜了你。”项羽冷喝,瞪向了小丫头,“我明明下令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夫人知道我受伤,不得让夫人掉一滴眼泪,你居然还领了她过来。打哪来回哪去,本将军不需要办事不利的人。”
“啊,别。”虞妙弋赶紧出口阻止,“项郎,不要赶她。我很中意她,留她下来伺候我吧。”这一世,她好不容易遇到了凤雅,真心的希望她们的主仆情谊可以延续下去。软软温温的声音让项羽心口一闷,气不觉收住了几分,对着他的妙弋,满腔的怒火终化成一声无奈的哼气。虞妙弋赔笑着,抬手抚平着他紧蹙的眉峰,“不生气了哈,千错万错我一个人的错,好么?凤丫头你出去吧。无论对你还是对我,将军都不会降罪,放心。”
“可是……”凤雅仍旧不放心,在她看来,将军似乎很粗暴,虽然长得英武不凡。而仙女般的夫人看起来好柔弱,将军一粗暴起来,夫人哪里受得了。
“还可是什么?出去。”果然,粗暴的将军又送她一声爆喝。小丫头站了起来,却一点也不敢走
☆、缱绻
见她要走,项羽一怒,用力将她拽回,身子一翻,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罩住她的所有去路,不容她逃离,“不准再给我掉一滴眼泪。”项羽已经有些烦躁,“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安?我么?我碰了什么女人么?”
“你当我胡思乱想,自怜自矣吧。”虞妙弋撇开了头,不去看他,面对已经不耐烦的他,答得有些自暴自弃。
“胡思乱想,自怜自矣?”项羽更是气炸,伸手抓过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不准她做任何逃避,“知道么?我很不喜欢你这样。”
“不喜欢”三字如晴天的霹雳瞬间让虞妙弋本就阴霾重重的心更是直接风雨凄厉,她完全地怔住,泪在眼中打转,瞪大的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薄如剑身的双唇,它一张一翕说出的那三个字让她尝到的已经不再只是心痛。
“你……不喜欢……我……”虞妙弋怔怔地开口,都不知道是怎样才把这几个字咬出,泪眼婆娑,却清清楚楚地倒映着项羽那一双仍旧盛怒着的重瞳之眸,里面的柔情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了?
“你真是要把我气死。”项羽恨恨一喝,俯下…身就疯狂地吻住了她,然而她哭得更是汹涌,让他完全的无措。
“不要这样,妙弋。”无奈之下,他放开了她,只是把她揽在怀里呵护,“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你听话就听一半么?我不喜欢你总是那样让自己胡思乱想,莫名其妙地自怜自矣,不喜欢在你眼底看到任何我不明白的感伤。我不喜欢你哭泣,你的眼泪比我身上任何伤都能让我疼得痛彻心扉。”
虞妙弋没有回应他,但决堤的泪已经慢慢收着,心慢慢地恢复跳动,听着他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喃说着,“你于我早已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因为你是第一个在初次见面就能把那‘项郎’二字唤得那样动听的人;第一个许我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人;第一个我想宠爱呵护,想你在我胸怀一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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