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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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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被她火烧火燎地攻取了。他喜欢征服,可第一次发觉被人征服也能引起他的快感。
项羽在心底一笑后,缠住她的舌头后,吮吸着她的芬芳,开始绝地反击。吻开始加深,灼烧着彼此,加温着这初春的寒意。
☆、仇见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待虞妙弋从混沌一片的意识恢复过来,肺里被抽空的空气慢慢补足后,她发觉自己正躺在项羽的怀里,与他就这样躺在墙角的花丛中。衣衫虽乱却也一件件在身上,还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虞妙弋在心里无奈一叹时,她现在与项羽单单一个吻就能把彼此烧得忘乎所以。
哎……又是深深一叹后,虞妙弋发觉自己该收敛点,该关心下…身边的大事了,“项郎,怎么范老先生会出现在叔父召开的重要会议中?”
“哼,那老头来头可不小呢。”项羽闷闷地冷哼一声,不满意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怀里还惦记着某个老头,更不悦那老头在会议中提出的建议。
“哦?”虞妙弋表示着好奇,希望项羽继续说下去,哪知项羽却忽地问道,“妙弋,你认识那老头?”
“为什么这么问?”
“你对他很好。”项羽这一句酸味浓浓的话让虞妙弋又是一笑,“项郎,我只是心怜他这么老迈还流落在外,所以才请他回家坐坐而已。”
“是这样吗?”项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是。”虞妙弋应着,可笑容却在躲进项羽怀里的瞬间敛去。她无奈地发觉自己越来越会说谎了……
不过,此次遇见项羽未来的亚父范增的确让虞妙弋难以自控地想要接近、孝敬他老人家……范亚父虽然年已七十,但他在后来为项羽的灭秦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对项羽一心一意的关爱虞妙弋一直都看在眼里。可后来两父子却常因政见不和而时常争吵,最后范亚父气死在了小人的反间计下……想起范亚父后来的结局,虞妙弋就于心难忍。既然重生,那么她不会再浪费时间,她会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会让他老人家对她改观,让项羽也好好敬重他,让这对固执的两父子好好相处,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
“项郎,会议上发生了什么事吗?”虞妙弋故意追问着,虽然知道一切,可她想要知道项羽对范亚父的第一印象。
“不说还好,说了就气。”项羽这一开口立刻让虞妙弋郁闷,只听他继续说道,“陈王已死,起义军群龙无首,叔父召集各路起义军将领就是商议选立盟主一事。我们项氏一族是将门之后,名望上当之无愧,而叔父又打败了叛贼秦嘉,我攻取了襄城,军威更是大振。所以以叔父的德高望重,他来当这个盟主完全是众望所归,理所当然。可那老头说什么在哪哪找到了楚王之后,说立那楚王之后为盟主才是大统所需。在我看来,找什么楚王之后完全是多此一举!”
虞妙弋闻言,轻轻莞尔,“项郎,正所谓出师要有名。当年秦灭六国,我们楚国最是无辜。楚国百姓至今都不会忘记楚怀王所受的种种屈辱。同情、惋惜、愤慨,这是我们楚国百姓亡国多年来的共同心声,所以当时楚南公才会说‘楚虽三户犹能亡秦’。陈胜吴广虽然率先举起起义大旗,可他们失败之处不止是在于军队不精,武器不良,更在于‘出师无名’。如果楚王无后那尚可说得过去,可若楚王有后他却自立为王,那么张楚政权就不会牢固长久。虽说我们项氏一族世世代代皆是楚国大将,名望、威望极高,可正因为我们是名将之后,正因为祖父项燕是护国爱国之士,我们更不能自立为王。范老先生建议得对。只有寻得楚王后裔并立其为盟军之首,才更能服众,更能号令各路起义军,一扫暴秦!”
虞妙弋一番劝言让项羽高高地挑起了眉,“妙弋,这些你从哪听的?居然和那老头说得一模一样。”
虞妙弋脸色一窘,这些当然是上一世在事后她听他跟她抱怨的……咳了一声后,虞妙弋又埋进了项羽的怀里,却是回道,“我从小受父亲熏陶,所以偶尔会听父亲说说局势还有看看兵书之类的。呃,这只是我的一些陋见,可既然能与范老先生不谋而合,应该有几分道理。是吧?项郎。”虞妙弋抬头,对着项羽尽量展开笑颜。
“呵,那老头说的可不是几分道理而已。叔父可是对他敬重得不得了,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闻圣意。一下就采纳了那老头的意见说要去恭迎什么楚王后裔。”所以项羽才会这么空闲地回家拥妻坐看云卷云舒。“我不就是应了一句么……叔父竟骂我‘竖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责我……”
项羽最后酸溜溜的这句话终于让虞妙弋知道他闷闷不乐的真正原因。虽然项梁只是项羽的叔父,可在楚国被破之时,项羽父母双亡,一直以来都是跟在项梁身边。项梁不仅教他读书习字、练武学剑、修习兵书还以自身为榜样教项羽为人处世。当年因杀人犯事而逃往吴中会稽时,项梁可一直是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物,经常参与会稽各种丧葬事宜。虞妙弋知道,项梁是项羽心目中的楷模,不是亲父却更胜亲父。项羽为人虽轻狂却从不敢顶撞项梁一句,项梁对项羽也很好,从小到大也从未凶过他半次。而这一次算是项梁第一次指责项羽,所以项羽才会不快,才会赌气不参与恭迎楚王后裔。
“妙弋,你在笑什么?”看小娇妻在自己怀里扬起嘴角笑着,项羽更是郁闷。可这样的他让虞妙弋更是觉得想笑。这样的项羽还真像个大孩子,而且还是个爱吃醋的大孩子。见小娇妻嘴角的笑意越深,项羽嘟着嘴,后,眼底闪过一丝促狭,手又放上她的腰间,“妙弋,你敢笑我,我就让你笑个够。”说罢,又开始呵起了虞妙弋的痒。虞妙弋完全躲闪不及,在项羽的怀里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项羽实在被怀里这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儿逗乐,她笑着滚出了他的怀抱,他则立刻追上,两人在盛满百花的花丛中翻滚嬉闹着。待一阵嬉笑欢闹后,项羽正以手撑在虞妙弋的身上,伟岸的身躯困着她,让她完全看不见阳光,眼里满满地都只有他的一张脸、一双眼。
春风一佛,花香四起,甜蜜着此时的一对小夫妻。虞妙弋笑了,项羽也跟着笑了。“妙弋,你笑起来很美。”干净而纯澈,笑容如人,如她的一颗心。项羽俯下头,把吻落在她扬起的嘴角上。
“将军、夫人,啊——”旁边突然响起的一声尖叫让虞妙弋大大地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了项羽。坐起后,两人这才看见小丫头懿儿正埋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战战兢兢地站在那。被人家看到这种事,虞妙弋小脸立刻发烧,跟着懿儿也埋起了头,可这一埋头更是不得了,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连她自己都想尖叫出声了……
虞妙弋在心里哀叹着,三两下赶紧把衣服整理好。项羽倒是一脸平静,不,是面上平静,眉峰已竖,脸色不悦地开口,“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就退下。”显然这突然出现还尖叫一声的丫头完全破坏了他的兴致。
“呃……那个,那个……”懿儿的声音在抖,也不知是因为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在心里狂跳,还是被项羽这样的吼声吓到。虞妙弋无奈一叹,整理好衣服后轻声起唇,“懿儿,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虞妙弋清婉的口气让懿儿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慢慢回落,“是沛公夫妇来访,说要给将军、夫人赔礼道歉!”快速地把话说完,懿儿继续战战兢兢地低头站着。
“哦。没空……”项羽还没说完,虞妙弋就跟着接口,“请他们到大堂相候,我们这就过去。”
这话一落,懿儿如临大赦地欠身退下,项羽可不爽了,一点也不希望被不相干的人让占用他与妻子的欢乐时光。虞妙弋拍拍身上尘土起来后把手伸向了还坐在花丛不舍得起来的某人,“项郎,有些人还真不得不见。”有些仇也还真是不得不报。虞妙弋笑着,可心底的恨意却汹涌而起。
“刘邦夫妇有什么好见的?”项羽没有听出虞妙弋话中之意,握住虞妙弋伸出的手后不起反而把她给拽进怀里。虞妙弋微惊,小嘴刚刚张开,还不待说出半个字,唇齿立刻被某人封住。项羽重重地吻着,重瞳之眸瞬间烧起绚烂的光华。虞妙弋也无奈了,只能乖乖地任他亲个够。就让那对夫妇等等吧,待会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
待项羽夫妇双双出现在大堂时已经快到傍晚。项羽一身靛蓝深衣,八尺有余的身材,壮硕体魄,浑身上下英气朗朗,剑眉藏锋,脸如斧削刀刻,一棱一角清楚分明,唇角微勾,却不见笑意,眼睑微垂,睥睨着眼前刘邦夫妇,似还隐带愠味。
吕雉微愣了下,第一次看到气场如此霸气逼人的人,不愧是力能扛鼎的名将之后。由于身高悬殊,吕雉要仰望于他,但这一正眼相见,吕雉再次叫惊,为眼前高大伟岸男子那一双举世罕见的眸子。重瞳!寻常人一双眼睛只有一对瞳孔,项羽的每只眼睛竟就有两只。重叠在一起的瞳孔比寻常人大而幽黑,项羽似乎也正看着她,如墨潭般的眸子倒映着她略带震惊的脸,墨潭忽地不在平静,愠火烧起,项羽冷哼一声,“沛公夫人,我的眼睛吓到你了?”
项羽这一冷然开口让吕雉赶紧回神,她微欠身子,压着心底因这双眼睛而起的波澜尽量让自己语速平缓地开口道,“将军不愧是名将之后,天龙之表,罕世之资,只一见便让妾身深感敬畏,故而失态,还望将军大人大量见谅。”
“哼。”项羽只是冷哼一声便绕过吕雉。虞妙弋跟着他过来,轻轻拉住了他,“项郎,来者是客,请沛公和沛公夫人坐吧。”
项羽仍旧冷着一张脸,他顺势将虞妙弋的手握入掌心,握得有些的紧。虞妙弋伸过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对他微微一笑,宽慰他,让他不要介意。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项羽的忌讳,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如此直视自己那双“特别”的重瞳。一个“敬畏”更不是他想要的。
项羽回头看向她,望着她那双纯澈清明的眼眸,待看到自己这双让世人敬畏的重瞳之眸镌刻在她的眼底时,项羽终于笑了,“敬畏”这词永远也不会从他的妙弋眼中看到。很好、很好。
“沛公、夫人,请上座吧。”项羽牵着虞妙弋落座主位时,开口向刘邦夫妇说道。吕雉向他们略微欠身谢过后就移身落座于旁,落座时她也粗粗地打量了项羽夫人一眼。
美人如花,不,应该说人比花娇。这是吕雉对虞妙弋的第一印象。纤腰似柳,眉如墨菊,面若桃李,香腮似杏红,芳唇如樱,一颦一笑间却娇艳赛牡丹。虽然只是粗粗一瞥却让吕雉记住了她。英雄无俦,美人无双,一刚一柔,一双璧人,一对天之骄子。吕雉落座后眼睑微垂,关住里面不该有的情绪,无论羡慕或是嫉妒。
“让沛公和夫人久等真是过意不去,沛公和夫人请用茶吧。”虞妙弋招呼着,懿儿已把茶水端上。
“项夫人客气。”吕雉赶紧递上笑容,早来此之前她便打听过项羽夫人的为人,刚刚见她给她解围,此刻又热心招待,吕雉更是放心,此行她就是冲着虞妙弋而来。虞妙弋也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项羽看了一眼吕雉后就看向刘邦,刘邦一直站在原地,见他正两眼发直地盯着自己的妻子看,项羽拍案而起,“刘邦!”
这一声喝完连带地想起刘邦前晚借酒装疯轻薄虞妙弋一事,项羽顿时脸色更是难看。那怒不可遏的一拍让桌案一震,竟将茶水也一并震落。“啪啦”一声响让虞妙弋和吕雉都吓了一跳站了起来,而正处痴迷中的刘邦毫无防备地则吓得两腿一软,竟跪了下去。
☆、晚膳(上)
刘邦这一跪,让一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项羽只是冷眼地睥睨着刘邦,虞妙弋拉住动怒的项羽,也只是冷冷地瞥了刘邦一眼,缓过惊吓的吕雉忙上前拉起自己的夫君,“夫君,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自责,可酒醉糊涂又非你有意为之,你这么跪着只会折煞将军、夫人。将军和夫人都是雅量之人,必不会深究你的无心之失。”吕雉尽量放平声线,从容而得体地说着,已然扶起了刘邦。
刘邦长项羽足足二十四岁,虽然气恼他,但是让刘邦跪他赔罪项羽还是觉得不妥,所以吕雉扶起刘邦且说下那番说辞时,项羽也没有说些什么。不过,刘邦的这一跪倒真的让项羽收下了不少怒气,当下扬手说道,“沛公、夫人请坐吧。”
“谢过将军。”吕雉谢过项羽后,冷冷地瞥了刘邦一眼,收到夫人怨怪的视线,刘邦擦了把冷汗。刚刚不就是看痴了点才被项羽那样冷不防地大喝吓到。还好有他夫人吕雉那一番说辞救场才不至于让他丢大脸。而且这一跪似乎也让项羽对自己收下不少怒气,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刘邦在心下迅速思量一番后赶紧拱手朗声道,“刘某来薛城时就听闻少将军英勇不凡,雅量容人,今日之见果真如此。少将军天龙之资,仪表堂堂,将军夫人凤颜之貌,倾城国色。美哉妙哉,真是绝配啊绝配。羡煞我等啊,哈哈。”
刘邦大声赞美着二人试图缓和气氛,项羽虽不见怒容但脸面仍是绷着,他只是礼貌地扬手请他们夫妇二人饮茶,虞妙弋倒是笑了,浅浅的笑容,却是冷冷的目光,“多谢沛公的谬赞。其实您与夫人也是世间少有的绝配。”一个卑鄙无耻,一个歹心恶毒。最后这句虞妙弋没有说出,只是恨恨地斥责在心底。恨意再也难掩,这让一直看着虞妙弋的吕雉毫无遗漏地收到了她眼中的仇恨。虽然那道冷然仇恨的视线稍纵即逝,但天生直觉敏锐又善于察言观色的吕雉还是捕捉到,心下只是暗暗叫奇。这会看向刘邦的眼神更是怨然,莫不是死鬼不止碰了人家手而已?
刘邦轻咳一声避过吕雉射来的视线,顿了一会,再次站了起来,唤道,“将军、夫人,哎,”刘邦摇了下头叹完一口气后又是一个毕恭毕敬的卑躬,“将军和夫人量广,不计较刘某那晚酒后失态,但刘某还是过意不去,吓着夫人、触怒将军真不是刘某想要。今儿特携妻上门赔罪。望将军、夫人原谅。”
刘邦这一虚怀喟叹落罢,吕雉立刻跟着站起对着项羽夫妇二人微欠身子赔礼。项羽绷着的冷脸倒是缓和不少,刘邦夫妇二人这样三番两次的卑躬谦语让他再大的气也生不久。项羽上前扶住了刘邦,又看了下吕雉,说道,“沛公和夫人这是做什么?多次行此大礼项某承受不起。往事已矣,沛公酒醉无心,又是共抗暴秦的盟友,这事就不必再提了,更不必再说什么赔礼道歉的话。来,请坐吧。”项羽拍了下刘邦的肩头,请他和吕雉入座,脸上也终于露出悦色。
虞妙弋没有说什么,但嘴角勉强扯出的笑意已经没有了。见着那对夫妇三言两语就让项羽放下怨怪,虞妙弋心里的恨意更是滔天涌起,那端着热茶的手冰凉一片,毫无热度。为什么他们总能这么快抓住人心控制局势?就凭那副狡诈心肠,伶牙利嘴?不,她不会再让他们如此称心如意!虞妙弋恨恨咬牙,握紧茶杯,压制着心里汹涌的恨意。但她不住颤抖的身子让堂中三人都发觉,看了过来。
“妙弋!”项羽惊呼一声,一步上前拍掉了她手里的茶杯,抓住她的双手让她展开手心,虞妙弋不解看来,正对上他紧蹙的眉心和卷起波澜的重瞳之眸,顺着项羽的视线看向自己手心,虞妙弋这才看见自己细皮嫩肉的掌心被烫红了一大片。
“懿儿,快拿伤药过来!”项羽大喝着,懿儿吓了一跳赶紧领命离开,吕雉和刘邦都走了上来,看了一眼那被烫红的掌心,吕雉忙出声宽慰,“将军不要担心,茶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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