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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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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一点都不担心,倒也不是故作豁达;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己是懂的,陪伴在皇上身边,是无论如何不能故作豁达的。

可是,自己是真的不担心;原因在于,皇上曾私底下跟自己说过一席话。

那是有一次君臣把酒言欢,也是晚上;许是自己喝得太多了,便趁机借着醉酒,要皇上收回兵权。

当时,自己自然是没有真的醉;因此,便也记得皇上当时说的那句话,也记得当时在场的人和周遭的景。

在场的只有三个人:皇上、自己和卫公公。

周围的景,自然就是在皇上的寝宫中;在那桌上摆了酒、摆了菜。

自己和卫公公陪皇上一起,吃着菜,喝着酒。

然后,喝着喝着,自己就说自个儿是醉了;又喝着喝着,便提出了让皇上收回兵权的话。

皇上当时是这样说的:怎么,做兵部尚书做怕了?担心有朝一日,功高盖主了?

自己当时可是一个哆嗦,但是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自然也就没有缩回去的份;再说有时候,长痛还不如短痛来得爽快。

与其这样一直提心吊胆地过,那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于是,自己当时便硬着头皮“噗通”一声跪下了,算是承认了:“皇上,臣惶恐!”

皇上听了,当时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在空旷的殿中显得格外得沉闷,沉闷到连卫公公都是忍不住地看了自己一眼。

叹息过后,久久,才是皇上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可是跟你说了,把那些担心都收回肚子里去;该干嘛干嘛去,别整天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咱们的情义不比别人,朕也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既然“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别人做那流水的兵,你就安安稳稳地给朕做好那“铁打的营盘”。

也好,让朕安心!

有了这句话,田尚书便真的安心做起了他的尚书;这一做又是许多年。

直做得京中有传言,说田尚书是“皇上的第一条忠犬”。

田尚书自己也是听到了这句传言的,也不恼;相反,他觉得,天下人都应该是皇上的忠犬,自己是第一条,那说明自己是大忠臣啊。

当然,也有人对这样的传言是嗤之以鼻的;天下哪有什么最“忠”的时候?这都是欺骗那些老百姓的吧。

要说“忠”,那也有;只是所给的利益还达不到对方的要求的时候;那放眼望去,所有人都是忠的。

可只要是能给出足够吸引人的利益时,到那时再看,还会有几个人是选择死忠的?

所以眼下,对着田尚书,宋丞相是积极拉拢的;他一直认为,田尚书之所以不肯投靠过来,那只是自己给出的诱饵不够大而已。

因是盛夏,书房内自然是放着很多冰块的;人坐在屋里,应是感觉到丝丝凉意,一点也没有炎热的感觉。

可行伍出身的田尚书却觉得还不过瘾,也不顾对面还坐着一个人;早就把外袍外褂全部给扒拉掉了,直接穿着贴身短褂,这才觉得舒坦些了。

此时,他对着对面那人,直接问道:“快说吧,爷是什么意思?”

“爷说,宋府的那个茶会,让你家闺女去参加便是了。”

田尚书猛地一惊,身子一下子坐正了,颇有些吃惊地望着对面那人;右手手腕处戴的那串鬼眼菩提,鬼脸鬼眼虎皮水纹路,因着密度油性高,此时在烛光下似乎温润感更强了。

“那,万一真把小女给聘订了,可该如何是好?”

迟疑了一会儿,田尚书还是开口问道。

这个嫡女,年岁虽小;却是自己在所有子女中最为上心的。

正因着上心,便只想着让她能过一些安稳的日子,不必卷入种种的权力纷争中。

眼下,虽不知皇上自己看上了哪位是继承大统的人,可那茶会却是明摆着为三皇子选妃的;如若,自己的菡儿真的在茶会上被选中的话,那可不就是自己都无力推脱掉这门亲事的吗?

俗话说,关心则乱;当下,便有些焦急。

“爷说了,无论如何,都是会嫁入皇家的;还有,爷特意让我带了个口信,无论如何是不会亏待了她的。”

田尚书听了,呆了一下,终是起身离席,对着对面那人便跪了下去:“谢主隆恩!”

虽然皇上没有来,可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卫公公;现在转述了皇上的话,不就是相当于宣读了皇上的口谕么?

再说了,这句话,还透着两层的意味。

第一,是因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忠心耿耿;到如今,皇上便让自己的女儿进宫。等那嫁的皇子继位时,自己的女儿便也是宫中的娘娘了;给女儿一份荣誉,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

第二,知道自己最在意这个嫡女,皇上将自己的幺女捏在手心,也算是一种恩威并济。自己如果没有异心,自然一切都是好的;可万一如果有异动的话,那自己的菡儿就岌岌可危了。

不过历来,雷霆雨露皆是皇恩;皇上如此行事,自己已是十分心满意足了。因而,毫不迟疑地对着卫公公就拜下了。

卫公公端坐在椅子上,坦然受了田尚书的一拜;等田尚书行完大礼,才开口说道:“田兄,免礼。”

看着田尚书复又落座,卫公公才递上了一张纸条;看着田尚书看完,看着他把纸条放在烛火上引燃烧掉,这才一拱手,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

湘云屋内,一曲终了;佟掌柜觉得可称之为余音袅袅,不由地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桌子:“甚好,甚好。”

湘云姑娘抱着琵琶听了,莞尔一笑;心想这位公子也是个趣人。

自从进得屋来,不用说动手动脚;就是言语上,也没有丝毫的侵犯,倒是真心听曲的。

又想到,自己是极少遇到这样的恩客的,当下便对佟掌柜的好感又提升了一些。

“公子谬赞,湘云谢过了。”

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比如是否劝公子喝口茶,或者问公子还想听什么曲子的;屋外,却似乎有着嘈杂的声音传了进来。

仔细一听,似乎是妈妈和一男子的说话声;妈妈是赔着小心,那男子却是很不一般的蛮横。

又似乎,在两人的说话声中,还隐约地提到了自己。

湘云感到有些奇怪,因着妈妈轻易是不会这样做小伏低的;碰到那闹事撒泼的,妈妈也只要使个眼色,自有打手上前去的。

当然,难得也会有那显贵来这倚翠楼;每到那时,妈妈便会腆着脸地讨好,那凑趣的俏皮话真是说得一茬接一茬的,都不知道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不过,这样的机会极少;因倚翠楼毕竟只是中等的****,那些达官贵人自有那好的去处,到这儿也就是偶尔图个新鲜罢了。

这是眼下,却是怎么一回事?

佟掌柜也是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似乎不经意地看了郑先生一眼;郑先生也不说话,便快步走到了门口拉开了屋门。

一看,门外站在两人;一人是刚才见过的倚翠楼的****,另一位却是浑身酒气的北门先生。

门外正在低声讨饶的****,被猛然拉开的屋门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马上就挥动着香帕,一叠声的说:“哎呦,客官请进屋吧,没事没事,快进屋吧。”

北门先生却是不依,一把拉住****极力想关上的屋门,对着****便扯直了嗓门:“你看,人家把门都打开了,你还不让我进去?”

话一出口,随之而出的就是一股浓浓的酒味。

“何事?”佟掌柜那波澜不惊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急得直想把北门给拉走,可又不敢硬拉;郑先生看着,不免有些诧异。

“是这样,在下也想听湘云姑娘唱上一曲,可这老虔婆硬是拉着不让,真真可恶!”北门先生继续恨恨地说着。

“哦,既然如此,那先生便请进吧;佟某也只是慕着湘云姑娘的嗓子而来,无妨。”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可是都明白了;这位先到的公子爷,来****只不过是听个小曲的,也不会做其他风花雪月的事儿。

****听了,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本来她是很为难,也很担心:一面是能出大价钱的金主,一面又是不能得罪的主儿;万一一个不对冲撞起来,自己可是帮谁都不得法啊。如今,这问题倒是解决了。

虽说觉得这先到的公子,是真正的冤大头;到这****只来听曲儿,还真是傻了的。

不过,那是他的事;只要到自己手里的金元宝不会重新拿出去,自己管那么多干嘛?

北门先生和郑先生对视一眼,便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屋。

湘云姑娘不知怎的,此时心中有着淡淡的失望;不过对客人的决定,自己是无权说什么的。便重又坐回椅子,抱好了琵琶等着。

第202章 201 琵琶声声诉情

等关上了门,北门先生略有歉意地对着佟掌柜说:“这位公子,刚才是北门唐突了。”

落在湘云姑娘和丫环的眼中,这样一句话就算是北门对佟先生的道歉了。

事实也是,北门先生刚才的所为,确实是唐突了;不过在青楼中,常有喝多了或喝醉了的男子出言挑衅的,在众人看来,那也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

这也是今儿为何北门先生满身酒气的缘故,只是为了帮自己打个掩护的。

当然,自己的满身酒气可不是真喝了那么多的酒;若真的灌下去那么多酒的话,这头都晕了,事儿也就不用办了。

这倒是自己苦苦想出的一个法子。

自己用了一瓶白酒,尽数泼在了自己的衣衫上;随后放太阳下晒干,酒渍是干了,这酒味还留着。

至此,自己才穿着这件衣衫,到了这个倚翠楼的。

当然,临出门前,也是在嘴里倒了些白酒的;不过没有咽下,只是漱了漱口而已。

如此一来,老鸨自然是会认为自己喝多了糊涂了,也是那争风吃醋之人;即便是别的人见了,也不会多作关注,最多也就是瞥了一眼然后就不看了。

不过,能让老鸨忌惮的,当然不是因为这满身的酒气;而是自己仗着酒劲告诉老鸨的,自己可是三皇子最为倚重的谋士。

此话不管真假,落在老鸨的耳中自然是怕的;这也就是为何老鸨容忍自己的放肆,而没有直接让龟公把自己给打出去的缘故。

当然,即便事后老鸨去查,这话也是不假的;又即便闹到三皇子的耳中,那作为一个男人,在青楼中争风吃醋一下,也是正常的事情。

最多被呵斥一顿,也不会有旁的怀疑的。

眼下进得屋来,酒却是自然要醒了的;倘若一直发酒疯的话,接下来还怎么跟大殿下交流。

眼下的屋中,除了自己这些齐国的人以外,还有的湘云姑娘和她的丫环是梁国人;虽说只是青楼女子,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只是为着小心,还是不得不防。

所以,虽是对着大殿下,而且刚才的言语已是冒犯了;但自己所做的道歉也只能是这些了。

自己的态度总不能前后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前还在寻衅后又马上恭顺了,端得让别人怀疑的。

特别是旁边还有这种青楼女子,迎来送往太多了,都是练就了机警之心;如果真让她们产生了怀疑,总是个麻烦。

佟掌柜见了,微微地点了下头:“无妨,都是喜好音律之人。只是不知这位先生,今儿想听哪首曲子?”

明明是上青楼买欢的,却被他说成了是喜好音律之人,语气还是淡泊疏远的。

两个是素昧平生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后到的买欢者;能这样对待,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说上一声佟掌柜是有涵养的。

“在下惶恐,公子想听什么便是什么?”

北门先生表现得更为谦虚;似乎已是酒醒了一半的样子,又似乎是在为刚才的行为而后悔。

“佟某刚才已经听过湘云姑娘的清音;此刻倒是单纯地听一曲琵琶声声。”

佟掌柜却也没有和北门先生客套;不过,当着湘云姑娘的面,言语间已经告诉了自己是姓“佟”。

“鄙人北门,一切但凭佟公子作主。”

北门先生自不是什么笨的,当下便是一招“打蛇随棍上”,也是将自己的姓氏给报了出来。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湘云姑娘来一曲‘金蛇狂舞’吧。”

“金蛇狂舞?”湘云姑娘听了,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倒不是自己不会弹奏,当初自己还没有接客的时候,教坊的师傅不知让自己学了多少的曲子;所以好多的曲子自己可是都会弹奏的,自然也包括这一首。

只是,上青楼的男子,自然都是来寻欢的;所点的也都是那些唱着就脸红的小曲儿,又有谁肯花心思来听这样的曲子?

不过,既然客人点了曲子,那自己就应该弹好它;更何况,自己今儿也算是幸运的,并不需要自己做些其他的什么。

虽然,自己的心里倒是似乎有着微微的失落。

“是。”湘云轻轻应了,便落座开始调音。

只是,佟掌柜点这曲子的真实目的,湘云却是不知道的。

这曲子旋律昂扬,热情洋溢;特别是有的地方铿锵有力,既渲染了欢腾气氛,同时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遮掩掉说话声的。

“且慢。还请姑娘叫上一些酒菜;供我和这位佟公子一起共饮。”

北门先生却是拦住了湘云姑娘,让她先去叫上一些酒菜,然后自己可以边听曲子便填肚子的。

一来,待会等酒菜上来,自己便让这个湘云姑娘坐到中间一间去弹;一直就坐在旁边的话,自己又怎么可以跟大殿下说话呢?

二来也是担心大殿下是否已经进食;如果害得主子饥肠辘辘的话,那自己真是万死不辞其疚了。

待到酒菜上来,北门先生便示意湘云姑娘可坐到隔壁一间去弹琵琶了;并颇为不怀好意地对着湘云的丫环说:“到外面去守着门。”

这话什么意思,丫环自然是懂的;只是,眼下屋里来了两批恩客,便不由得抬眼先看向了姑娘。

湘云已走到垂帘边,也是听到了这句话;身子顿了一下,这才回转身对着丫环说:“去吧。”

随后,湘云走入了隔间。

其实,青楼女子本就逃不脱这样的命运;至于恩客是谁,那又如何呢?

北门先生亲自将两只酒杯斟满,又拿了一只酒杯到佟掌柜的面前。

这才站起身,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对着佟先生恭敬地一鞠:“北门刚才多有冒犯,这杯水酒聊表歉意。”

说罢,自己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干而净。

佟掌柜淡淡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说了句:“先生也是性情中人。”便也将酒给干了。

北门先生见佟掌柜已将酒饮下,心头一喜,这才坐了下来。

事实上,虽然知道自己这是和大殿下联手演了一出好戏,可是说到底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倒不是担心大殿下会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只是因着这么多年对大殿下的推崇,实在是觉得刚才的行为是对大殿下的一种亵渎哪。

“佟先生,请。”

佟掌柜见北门先生请自己用菜,便也不推辞;先拿起了筷箸,夹起面前的菜式品尝起来。

同时,示意郑先生和书僮都坐下来一起吃。

今儿确实是忙得疏忽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用晚膳;直到这桌上摆好了酒菜,才觉得自己的肚子倒真是饿了。

可叹还是个开酒楼的,竟然在自己酒楼里都没有吃些能填饱肚子的;如若传出去的话,该会让多少人笑话哪。

自己饿了,自然郑先生和书僮也都饿了。

佟掌柜吃了几筷,见郑先生他们还是没有坐下;便不由地稍稍板起了脸,一股威严自然而然地就让屋里的人感受到了。

郑先生和书僮这才坐下,一起用起膳来。

隔间里,琵琶声也再次响起;佟掌柜和北门先生的话就湮没在了这叮叮咚咚的琵琶声中。

等一曲结束,外间屋子便再次响起了赞好声;只是这次却不是佟掌柜的声音,估计就是那个后进屋的北门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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