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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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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燕是早就不提供了,在三皇子逼宫失败的第二天,御膳房就停止了提供血燕;当然除了停止提供血燕外,整个殿门都是给封了的。

不过对玉妃来说也是不提供的好,此时已经知道皇上是完全站在了皇后和四皇子那边的;如果再每日里给玉妃送血燕的话,反倒更让其他人讥笑玉妃的蠢和笨。

她的陪嫁丫环在封门当天利用早膳时间,偷偷用香炉将送膳的小太监打晕,然后换了太监的衣服溜出去见皇上;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

自己便知道,这两个丫环是凶多吉少了;也从此抹杀了她对皇上的最后一丝幻想,可是所有的事情却已经都无法挽回了。

不过这一次,自己不哭也不闹;就这样静静地呆在蓬莱殿里,静静地吃着每日由御膳房送来的三餐。

自己知道这些饭菜里是没有毒的,因为皇上还不希望自己现在死去;所以自己从不验毒。当然如果皇上真要让自己马上死的话,会有一百一千种法子;明显,下毒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那种。

自己也知道楣涵是逃出去了,而皇上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踪迹,所以自己是用来钓涵儿的最好的饵。

因为在宫变那晚,自己是呆在蓬莱殿里的;听着外面的鼎沸人声,一夜无眠。

自己是知道当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因为父亲亲自入宫告诉了自己整个的步骤;自己也知道蓬莱殿外有父亲的人在护卫,可在那天晚上,自己还是感到很害怕的。

最害怕的时候,是等到快黎明破晓了,突然有一个人影闯入了殿内;自己自然是受了一吓,可再仔细一看,却发现原来是涵儿的贴身侍卫。

那人的衣服上满是血渍,显然是一路上遇到了太多的阻力;见了自己都是来不及行礼,便急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手绢包着的东西递了过来:“娘娘,这是齐国王后之物,请娘娘妥善保管;三皇子说日后如果你们母子能够相聚的话,就全凭这个物件了。”

自己听了,接过便往衣袖里藏:“涵儿他还好吧?”

“三皇子现在往齐国而去;三皇子说,只要这东西在手上,便不怕那齐国的王后不帮他!”

侍卫紧着说完便拱手告辞,自己连忙问道:“你这是去追涵儿?”

自己当时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想着这个贴身侍卫可能就是去追赶自己的涵儿了;然后一起前往齐国,再图大业。

侍卫笑笑,又拱了拱手:“娘娘请放心,在下出去后会继续厮杀四皇子的人,总把这条命交代在宫里便了事了。”

说完,便走了。

自己半晌说不出话来,就这样看着那人离去。

侍卫的话是清楚明白地说了一个事实,他会战死在皇宫里;只要他死了,那三皇子的口信便只剩玉妃娘娘和三皇子两个人知道了,再也不用担心其他人会泄密了。

这样的事情是否太过残酷,或者是事实本就如此残酷?看来以往自己确实是比较天真,一味骄横,比不得别人善于韬光养晦,所以此次才会败下阵来。

自己当时是愣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便慢慢地走进了内殿;和衣便躺在了床上,身子向里侧着,却是暗暗地将手绢包给打开了。

这是一支金钗,明显是女人之物!而且精美异常,绝对不是寻常人物能够佩戴得起的。

刚才那侍卫说这支金钗是齐国王后的,难不成这金钗是齐王和王后的定情之物?可是才刚动念,自己便讥笑了一下自己;如果真是王后的定情之物,那就绝对不可能用这个去胁迫王后帮涵儿的。

更何况王室中哪有这样的真情存在,自己才刚吃了相信男人花言巧语的亏,怎么这一会儿时间便又忘记了。

再仔细看看,似乎钗身上有“拈花”两字;难不成这是齐国王后的闺名?还是这两个字里有什么奥秘?

不过自己也不敢多想更不敢多看,便又把金钗重新包好放入袖中;当时自己只知道,最为信任的两个陪嫁丫环还没有回来,自己在这殿中便没有其他可以完全放心的人了。

所以当时自己仔细想了想后,便真的躺下睡了,而且还真的睡着了;直到近晌午的时候才起身,陪嫁丫环却是还没有回来。

自己是从那时才无奈地承认,两个丫环是再也回不来了;自己从此要小心万分,因着自己都不能保证在这殿中的丫环太监中,会不会出一个卖主求荣的人呢。

那金钗,是自己等晚上临睡的时候,背着丫环将它混在了自己的首饰中;反正都是女人的首饰,而自己的首饰是何其得多,真要有人想到这一点的话,估计查翻起来也会花上极大的功夫。

又过了几日,这宫中似乎平静了下来;虽然自己被软禁在蓬莱殿里并不能出去,可依然能够感受到来送膳的太监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那种平和中庸。

自己便知道父亲是凶多吉少了,心中便有些悲伤;可是自己更是觉得涵儿是真的逃出生天了,心中又有些窃喜。

自己想,只要皇上一天不命人来找自己,便说明涵儿还没有被找到;随着这时间的推移,涵儿藏身的地方也会更加隐蔽,皇上再要找到的几率便越发地小了。

所以,在这慢慢地等待中,玉妃觉得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好;甚至有时会不再去牵挂涵儿,转而去想一些别的事情。

比如自己竟然会想到今天已经是八月初八了,三年一次的秋闱是开始考第一场了;不知今年的参加考试的童生多否?今年的主考官又是哪个?

又不知怎么会想到季府的大公子不知道会不会参加这次秋闱;他是季府的人,又在茶会上和欧阳盼兮行苟且之事,估计是不会让他参加考试了的,倒是可惜了他的那些才华。

只是想到这儿,玉妃自己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自己都是这个处境了,还能有心思去考虑别人的事情,也真是难为自己了。

考场这边,倒是所有的考生都已经进场,时间当然也是临近黄昏了;外帘官再次放炮,等炮仗声结束,便将考场的大门关好拴上门栓,同时贴上封条。自此,考场便不允许有人随意进出了。

第382章 顾府要去别院

既然考场门已经关好,考生们便各自进入自己的那间小屋,做好待考的准备;即便是熟悉的考生之间也没有来回走动的情况,一来是害怕被扣上莫须有的作弊之名,二来也实在是要在考前休整一下,保持一下体力,毕竟初九的子时便要开始答卷了。

每间屋里都还没有蜡烛,蜡烛要等到初九子时的时候才会随着试卷一同发下;当然每个考生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可用来临时抱佛脚的书籍,书籍是不允许带入考场的。

看看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很多人便决定先眯盹一会儿;有的人便和衣靠在了墙上,有的人却是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被褥等物,将自己藏在了这一堆织物中。

这初秋的晚上,其实还没有冷到骨子里去的那种透心凉;可是毕竟也是初秋了,还是有些儿微凉的,这时如若有一条薄毯的话,就会感到暖和上许多。

游庭钧此时正裹在这样的一条薄毯中,却并没有在想明天就要考的《四书》和《五经》;此次参考虽然是临时起意,可毕竟还是有些把握的。他也不需要去得头名,成为“解元”;只需能通过这次乡考,先拿个“举人”再说。

其实功名对于游庭钧来说压根就没有什么用处,就如同前面所提到的那样;即便是三元及第都只能是个小小的翰林,对着那些高官们都要点头哈腰的,又怎么能比得过眼下自己的神医身份放在那儿,高官们对着自己是反过来要点头哈腰的。

只是当时看着顾香冷对顾浩那崇拜的样子就受了下刺激;然后,便突然地决定要参加考试了。此时再想想,自己倒也觉得好笑。

顾浩毕竟是香冷的亲二哥啊,本身确实是很有学识;香冷对自己的二哥崇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当时自己看到了,心里就会堵得慌呢。

这倒确实是自己的不该,总不能让香冷和自己交往了,却把自己的亲哥表哥都给得罪了吧;再说两人之间已是相互表明心迹,这吃干醋的事情,以后还是要尽量避免的。

游庭均一面在告诫自己,一面却是继续放任自己的思绪翻腾。

自己在学识一道上还是有些底子的,所以并不担心明天的考试会考砸;眼下自己所关心的只是娘亲的身子,因为已经想到了一些法子而有些雀跃。

所谓的法子,便是他已经想全了这药浴方子里的各味药材;只需再想个合适的方式让娘亲能够坐在药桶里,便可以实施了。

当然虽是想到了法子,可这乡试是一连三场要经历九天的时间;所以肯定是要等到全部考完后,才能开始实施的。

不过也好,在第一场考试结束后,自己便可以让虫草将各味药材按不同的份量配齐;到时等乡试一结束便和父亲联手为娘亲诊治,相信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如果,如果娘亲真的能够恢复的话,她应该也会喜欢上香儿的吧?到时和香儿成亲的时候,娘亲喝上一口香儿奉上的媳妇茶,那她该有多高兴啊。

游庭钧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己这段时间像是魔怔了一样;往往是所想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和香儿联想起来。

就比如此时一样。

前一刻自己还在想着要为娘亲进行诊治,可后一刻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和香儿成亲时的场景;这可是这许多年来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难不成,这种样子便叫做思念吗?

那么香儿,你此时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在想我呢?

被游庭钧思念的那个小人儿,此时正黏在了顾缪茆茆的身上;她觉得娘亲的身上就像是涂了蜜一样,闻着体香就让人感觉是醉了。

顾缪茆茆本就依她,再想想不久后香冷就要及笄了;再往后的话,那就要嫁出顾府了。

到那时即便再聚,娘儿俩相处也不定有现在这样自由;就由着香冷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完全是很没有坐相的那种。

除了她们母女,顾之仕和顾浩曦也在;因为眼下所议之事事关重大,所以都聚在了老夫人的稻香村里。

不过大家对于香冷的坐相,倒是一致采取了熟视无睹的态度。

顾浩曦此时在进行讲述,讲的当然便是在庄园里发生的事情;他的讲述完全是以白描的形式进行的,没有加上一丝的主观情绪,香冷听着不由得在心里赞了一声。

听完,大家都没有说话;良久后,顾之仕才先开了口:“当初想着要有人出面打理,我便想到了佟掌柜,觉着他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此事是我不够谨慎,才会有今天的节外生枝。”

听顾浩曦这么一讲,顾之仕确实是有些害怕。

此时的佟掌柜,哦不,是齐国的大殿下将底盘托出;又表明可以双方共赢,甚至可以免了顾府以后去齐国进行贸易的关税,这当然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呢?

如果大殿下不顾念旧情,直接将顾府的钱财全部占为己有的话,那自己又能用什么办法去解决?要知道,为了掩人耳目,所有的契约上可都写着大殿下的名字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结果的话,顾府的财物被大殿下给黑吃黑吞掉了;那让顾府这一大家子的人该怎么活?自己这不是害了孩子们吗?

还真是行商一辈子,竟然都会有看不透对方的时候;而且又听不进劝,香儿明明都发现可疑之处了,自己却还没有去仔细地查上一查。

看着顾之仕一脸的自责,顾香冷在心里吐了下舌头;她心里想,这种沉闷的气氛下,也只有自己这种小姑娘可以撒娇卖萌来缓解一下氛围了。哎,可谁知道,自己是活了三世的老妖怪了。

“爹爹,大殿下宅心仁厚,应该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而且眼前的结局不是对顾府有利吗?爹爹您就不要自责了。”顾香冷一脸的阳光灿烂,让人觉得眼前这事也是小事一桩,实在是不用拿出来特意说明的。

顾老夫人也缓缓点头:“香儿说的对,此事既然已成事实,那便该商讨接下来如何行事猜对;一味地溺于自责中,于事无补啊。”

“母亲教训的是!”顾之仕赶紧应下。

“爹爹,如果大殿下到时真的翻脸不认人,爹爹也不用太过焦急;香儿和大哥那儿还有许多银票,好多好多,还怕不够大家用吗?”

顾香冷继续加料,特意将“好多好多”这四个字说得又重又响,还加上了夸张的动作比划,终于是将大家给逗笑了。

不过这也是事实,娘亲在进宫去见皇后之前,特意将剩下的银票分成两份;一份给了自己,另一份给了大哥。自己的银票是纹丝未动,相信大哥也是一样的。

再不济,将这些银票拿出进行周转;相信凭着自己的创意和大哥的经营,绝对是可以东山再起的。

在现代的时候自己都是一个人力挽狂澜,把濒临倒闭的餐饮重新做成了龙头老大;更何况在这梁国,毕竟还有这么多的亲人可以进行帮衬呢。

而且这些高手,可一个个都是商界奇才啊;所以,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香冷所关心的倒是另外一个情况:“爹爹,眼下顾府只需配合大殿下做好回国的准备;虽然个中肯定有艰险,却也不是那么难以完成的。”

说到这儿,香冷停顿了一下,看看屋内其他人都在看着她,便继续往下说:“只是大殿下毕竟也是齐国王室中人,又许以减免关税的厚利;可是这样一来,顾府再要淡出别人的视线,却似乎不是那么容易了。”

顾之仕心中“咯噔”了一下。

香冷所说的,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顾府在两位皇子的争位之战中,已经因为拥有巨大的财富成为双方觊觎的对象;虽然自己摆明了立场,所以眼下有惊无险,可自己不希望会再次遭遇这样的情况了。

只是眼下已经是相当于把底盘全部都展示给大殿下知晓了,至于接下来的行事,倒确实也应该好好思量一二。

总不能一味依托于对方的善良或报恩吧;如果自己不能掌握主动权的话哪行事该多被动啊。

“祖母,爹爹娘亲,除了这事,香儿觉得还有一事也要早作防备。”

顾香冷虽然不忍看到亲人们焦虑的脸色,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不去关注便能够回避的。

“哦,还有什么事?”听香冷这一说,大家的脸色不由得更是凝重;这个女儿是所有孩子中年龄最小的,可却是看问题最为周全的。

特别是经历了大殿下的事情之后,顾之仕对这个女儿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

“顾府是站在四皇子这一派的,眼下四皇子得势自然不会对付顾府;只是,三皇子还逃离在外,应该是会有不甘心卷土回来的时候吧,整个顾府是否应该早作准备?”

顾香冷这话既是看了眼下的情势,同时又是想到了前世时的惨状。

她知道顾府的别院里布有阵法,而且还有暗道可以逃离;前世的时候是因为没有提防也根本来不及逃到那儿,才会被满门抄斩的。

今世里,看情况是不可能有灭门的危险了;只要四皇子能够上位,这顾府便能安稳地度日。

只是又怎么知道逃出梁国的三皇子,会不会在恼羞成怒后迁怒于顾府,然后来个丧心病狂地围剿呢?

对这种小人,实在是不得不提防啊!

“这话是对的,顾府总应该有个防范的举措;无事的话最好,如果真有事情要发生的话,那只要能留下血脉的话,也就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是,孩儿省的。”顾之仕被顾香冷一提醒,又被老夫人这一说,惊得背上都出冷汗了;是不是年岁上去了,所以对有些事情有些情况就想不到了?

可是要知道,有的事可以不去想,有些事却是必须要思考的啊!

顾香冷看得娘亲的手轻轻地搭到了爹爹的手背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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