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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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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只有活到老了,才会真正明白世事难料的意思。

在老夫人心中,虽然也一直觉得光耀门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过倒是抱着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的认识。

这一次过了,那是皆大欢喜;可万一不过的话,不还有下一次吗?这样一来,老人家自然就睡得很香甜了。

还有一少也睡踏实了,那便是顾府唯一的小姐顾香冷同志。

作为三世为人的老妖精,和自己这世的祖母一样,那是把许多事儿都给看透了的;再说了,自己在现代时参加高考的时候也没有出现心神慌乱的情况,这秋闱只是乡试而已,相信两个哥哥都是不会太过紧张的。

顾浩和陶知演睡得很安稳,第二天没等下人呼唤便自行醒了;当然,两个书僮是起得更早,早就候在了主子的床前。

等顾浩踏进老祖宗屋子的时候,陶知演已经在了,顾氏夫妇、顾之琛等也都在了;隔了一小会,顾香冷也来了。

一屋人便陪着祖母一起用了早膳,席间大家也都是拣了些轻松的话题,有的没的说上几句;顾府本来就不是严格恪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的,再说此时也是为了缓解一些紧张的气氛。

等吃完早膳,顾老夫人便在主座上坐了;左右两边都没有坐人,顾香冷也没有敢上前黏着老祖宗。

可人在顾浩和陶知演面前分别放了两个拜垫,两位少年郎便重又理了理衣服,然后跪在拜垫上;朝着顾老夫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重新站直。

按理说,陶之演是应该朝着他们陶府的老祖宗磕头然后再听训诫的;可是眼下是在顾府中,便都由顾老夫人给代劳了。

老夫人的话不外乎寒窗苦读、求取功名、光宗耀祖之类的,可其中却有一句让顾香冷特别感动:“这考试要分三场,每场都要三天时间;虽说男孩儿要能够光大门楣,可是这考试也就只是考个试而已,是胜是败可不要太放在心上。”

顿了一顿又说:“你俩可一定要记住了,这人生在世,成败得失是不能看得太重的。”

“是,孙儿记住了。”

“是,外孙记住了。”

顾浩和陶知演自然是齐齐地应了;他们知道祖母是为他们减轻心上的负担,心里是很感动的。

从祖母处辞别而出,其他人都是一路送到了顾府的大门口;两人临上车之前,顾缪茆茆却又是特地唤住了两人,又将两人的提篮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这才让两人往考场而去。

顾香冷知道,参加乡试的考生要在考场中呆上三天,这提篮里放的便是各种用品;有生活用品,也有笔墨纸砚,都是为了参加考试才准备的。

今天是家人把他们送入考场,等到了第三天再由家人将他们接回府;三天两夜的考试考的不仅是考生的学识,而且还有考生的毅力和胆识。

马车虽然已经看不见了,但顾香冷还是朝着马车驶去的方向出了会儿神;她祈祷两个哥哥能顺利过关,也祈祷游公子也能顺利过关。

第373章 庭钧参试真相

如果游庭钧不遇到顾香冷,那估计是八辈子都想不到参加这个乡试的。

要知道在梁国历来有“学而优则仕”的传统,读书人寒窗苦读为的是明晓事理,同时更为的是将一身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只有通过科举考取功名,然后慢慢在仕途上有了发展了,这人生的价值才算是实现了。

游庭钧相比较其他同龄人来说,他是没有这方面的焦虑的。

因为他不需要做官,所以压根儿就没想到要去参加考试。

因为这考试确实也是很繁琐的一件事情。

这乡试只是第一步,随后还有会试、殿试;能够进入殿试便算是赢了,可即便是殿试的前三甲都只是进翰林院,做个七品的小编修。

然后等到三五年过后,有的可能做太学品正,有的是去鸿卢寺,还有极少数可以去礼部;这样的待遇,显然并不能吸引游庭钧的关注。

要知道,此时的游庭钧早已是名动天下的神医了,又怎么可能再去为了一个小小的官位而屈就呢。

可是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难料,当一颗小行星遭遇了另一颗小行星后,事情便发生了变化。

这话还要从前面说起。

游庭钧自山庄密室被黑衣人闯入后,懊恼了几天也就把这事给揭过了;不过并不是将这件事给放下了,只是把那份郁结之情给抛掉了。

在虫草将密室连着打扫了三遍的同时,他们父子俩又将密室的每个角角落落都仔细排查了一遍;等确认室内的一切物体都还是如同先前一样摆放后,这才满意地让江湖上的朋友重新在密室外布了一个阵法。

这个新的阵法依托了假山、树木等进行障碍,将密室隐在了树丛后;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即便就在近处,一时半会也是看不出这树丛后面还藏了一间密室的。

这样的阵法,显然是比前面那个阵法更为复杂当然也是更加难以破解,这样的安全系数也就更高了;父子俩看着十分满意,然后游庭钧才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父亲。”这些天来,游庭钧已经把这个词给说得很是顺溜了,此时再说,便觉得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什么事?”游庄主见儿子露出迟疑的神色,很是不解;在他的印象中,儿子一直是很有决断的人,绝不可能有委决不下的情况。所以此时见儿子这样的表情,自己的脸色也是凝重了起来。

“孩儿去顾府问诊的时候,顾老爷给了孩儿一本《本草纲目》;书中所记载的草药和药方,孩儿近来一直在仔细领悟其中的奥妙。”

《本草纲目》?

游庄主一听,颇为震惊;他没有想到,京城顾府竟然会有这样一本药典珍本,这可历来都是学医之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说句不太好听的比喻,如果被有些人知道的话,为了能够得到这样的珍本,估计即便是杀人越货这样的事情都是愿意干的。

眼下,顾府却是把这珍本给了自己的儿子;如果说单纯是出诊金的话,这份诊金便显得有些贵了。

游庄主心中有疑惑,却不敢问出口;因为儿子此时提及此事,很明显是还有下文没有说出口。

果然,游庭钧迟疑了一下,便继续往下说。

“孩儿看到那上面的一则药方,记录得很是详尽;孩儿想可以借鉴这方子,再加上一些成分,然后给母亲进行治疗。”

“如何治?”

一听儿子说是找到了可以帮助自己夫人进行治疗的法子,游庄主赶紧盯着问了下去;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他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孩儿还没有想得特别清楚;只是,孩儿想试试药浴。”

听了父亲的问话,游庭钧再次迟疑了;又是等了好久,才终于回答了。

这也正所谓是“近乡情怯”吧,明明是两个神医,医术确实都极为高超;可是一想到即将为自己最为亲密的人进行治疗时,却一直担心会有这个或那个的不足,从而产生不好的后果。

所以,游庭钧才会夸大了自己没把握的部分,又是回答得支支吾吾的。

很明显,游庄主此时和游庭钧的担心是一样的;但他作为家主,必须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游庄主也是沉吟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钧儿,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好;再说目前还拿不到绛珠草,那能让你母亲减缓一些痛苦也是好的。”

“是孩儿无能。”一说起绛珠草,游庭钧便又开始有些自责。

自己非但没有拿回绛珠草,还连带着母亲受到了黑衣人的惊吓;这样一些事情,可都是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钧儿,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你如果一直这样自责的话,相信你母亲知道了也不会高兴的。”

“是,孩儿省得。”

游庭钧终于不再纠结,父子俩相视一笑,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便真的烟消云散。

随后,游庭钧便继续一边帮顾夫人进行诊疗,一边为母亲想着可进行药浴的方子。

有天,游庭钧照常去顾府出诊,顾香冷也是照常在一旁陪着。

这似乎已经是形成了习惯,每天游庭钧为顾缪茆茆诊治的时候,顾香冷便会在一旁作陪;甚至于有的时候,会抢了虫草的活计,为游庭钧做些研墨递笔的事情。

这样的状态是顾氏夫妇所乐见其成的,却是不会主动去点破;虫草心里更是高兴,恨不得顾香冷这个大姐姐能马上变成自己公子的夫人。

等游庭钧离开的时候,顾香冷也照例是要相送的。

两个人缓缓地朝顾府的大门走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没有营养的话;当然两个当事人或许都觉得很有营养,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特别的多。

“母亲这两天比前面又多吃了一口饭,爹爹知道了,很是高兴呢!”

“令堂按照这样的情况恢复,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香冷还是要谢谢你!”

“香儿,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套呢,这本是我份内之事。”

这样的表白虽然含蓄,可还是让香冷微微红了脸;想了想便赶紧转移话题:“二哥明天可是要回府了。”

“浩兄怎么突然想到住回顾府了?”

游庭钧的思路一下子没转过来;他想顾浩是属于传说中和以书院为家的男子,怎么会突然地想要回府了?

“二哥和表哥都要参加秋闱,从自己府上出发去考场的话比较方便。”顾香冷解释道。

这倒是实情。

书院毕竟在那偏远的鹿鸣路上,从那儿到考场的话,可是要在路上花费不少时间的;而且各种应考的物件也是从自己府上带出去方便,搬回来住实在是个明智的选择。

游庭钧暗笑自己,真是忙的连三年一次的秋闱都给忘了,着实是该打。

只是突然间,他心思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香儿对考取功名之事,是如何看待的?”

顾香冷想都没想张口便答:“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不过都是身外之物,当不得人去认真追求;只是二哥对学业二字是真的极为认真也很投入,男子汉能认真做些事,香儿也是很佩服的。”

香冷是随口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可没想到游庭钧却是上了心;虽说香冷已经表明把这些都看成了身外之物,可是顾香冷对顾浩的崇拜之情却让游庭钧很是不爽。

顾香冷语气里毫不掩饰地崇拜之情,让游庭钧的心里顿时有种酸酸的感觉;他瞬间就下了决心,也要参加今年的乡试。

所以说,幸好顾香冷只知道游庭钧也要参加乡试,但是不知道这事的起因;否则的话,如果知道这位公子喝了未来舅爷的酸醋的话,不知会是怎样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第374章 考生进入考场

顾浩和陶知演到考场外面的时候,才发现考生已经聚集得很多了;原本认识的人便彼此之间打了声招呼,当然并没有高谈阔论的情景,相信此时每个人都没有聊天的心情吧。

游庭钧也到了,到的比顾浩要早一会儿;此时见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便走过来打招呼。

顾浩并不知道游庭钧会来参加乡试,微微地一愣后便释然了;每个有童生资格的人都可以参加乡试的,在这样的场合看到游公子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陶知演本身对游庭钧并无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抵触情绪的;可此时明显不是可以任由这种情绪发酵的时候,稍稍拱了拱手便算作是回礼了。

游庭钧也不在意,又向顾浩曦行礼;顾浩曦一路护送两人过来,此时还没有离去。顾浩让他回去歇着吧,可他一定要等到二弟和表弟进了考场再说。

此时见游庭钧向自己行礼,便也笑着回礼:“游神医的大恩顾府没齿难忘,等神医金榜题名,顾府再为神医庆贺。”

“哎,哪里,游某只是凑数而已。”游庭钧赶紧将自己放得极低,“浩兄才是学识渊博之人,此次定能一举折桂,成为新晋草元。”

这乡试的第一场交卷后便会有同考官开始判卷,然后正副主考官在八月十五赏月时确定乡试第一场的头名。这时确定的头名便称之为“草元”。

游庭钧此时的自然是恭维之话,不过也有这话的事实依据;顾浩的学识在泰学书院里都是得到众学子推崇的,眼下的游公子只不过是把事实再稍稍扩大了一些。

顾浩却不这样认为,坚持道:“浩只是浪得虚名而已;这京中还有许多学富满车之人,只是素来低调行事而已。”

听他说完,游庭钧便也笑笑不再搭话;因为他们已经看到,外帘官已经拿好炮仗,就等时辰一到便可鸣放了。

果然,人群中原本的窃窃私语都停止了,大家一起安静地等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直到结束;各家的书僮或小厮这才把手里的提篮交给了公子,接下来便是点名了,除了名册上的人,其他人是无法进入的。

这份名册,是由各处官员按照自己手中统计的童生情况再逐一核对的;名册是很早就造好了,只是可能有的童生要求退出这次的考试,有的又突然想到要参加了,所以一直在微调中。

不过在这些临时起意的童生中,游庭钧这样临到考前才决定要参加的情况算是比较晚的了;如果不是因着他的名头,换作其他的人还真不一定就同意参加了的。

不过,在这份名册上却没有季明毅的名字;据说是本次的主考官亲自下的旨,说是如此斯文败类,即便考取了功名也不可能为国家效力,要他何用?!

位高权重者的话往往是一锤定音的;这一说,季明毅这位名动京城的公子便没有资格参加今年的乡试了。而且仔细辨别这其中的味道,似乎同时也封死了他以后参加乡试的道路。

不过眼下这样的情况,季明毅却似乎并不生气;往往在书房里一坐就是小半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从那天晚上被太后呵斥后他便是这样了,就连欧阳盼兮被抬入季府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

但是他的夫人好像很生气,也很怨恨;欧阳盼兮如愿以偿地嫁入了季府,可是却没有过上想过的日子。

自己和夫君两个人才子才女的名头也似乎没有了;哦不,自从那夜过后,还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称谓。

都是些糟心的话,此处不说也罢。

季明毅又整天都是一幅不死不活的样子,跟他说话的话,十句里能回答个一句已经算是上上大吉了;和自己当初想象的挑灯夜读对镜画眉的情景,何止是差了一点两点啊。

这明显就不是欧阳盼兮一直汲汲以求的日子;所以她很生气,而且是生气得不行。

今天是参加乡试的第一天,季明毅却没有资格去参加;此时的欧阳盼兮当然是在府中生着闷气,可是考场外的这些人中,却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还有一个怨妇在郁郁寡欢。因为炮仗声已经散去,考场门已经开了。

书僮小厮们早就自觉地退到了一旁,参加考试的这些公子一个个自己拿着提篮,有序地按照先后顺序排成了一条长龙。

这离考场近点的便排得前一些,离考场远一点的便排得后一些;本来就是按照先来后到的要求,此时也没有哪个人敢炫富闹情绪的要求排得前面一些的。梁国考场规矩极严,如果是率性而为话;有时往往会阖府的人都受到处罚,所以是不敢妄动的。

而且这试卷要初九的子时才一起发下来,所以早进考场也是等晚进去也是等;只不过在里面等可以坐着在外面等要排队比较辛苦一点而已,所以还真没有闹的必要性。

在考场门口负责检查的官员很是一视同仁,先从名册上找到考生的姓名,然后是搜身、检查提篮,看看有无夹带小抄,等到确认无误后才发放号牌;拿到号牌的考生便是通过检查了,然后拿着号牌去找自己的那间独立考屋。

这号牌自然是打乱了编的,为的也是防止熟人之间进行作弊;顾浩和陶知演排在前后的位置,但安排的考屋并不在相邻的位置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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