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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小无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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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作俱佳,晶莹的美眸已经汪着两潭泪水,不过,他还是识破了她的计谋。
“要不要当自己被卡车辗过?”他凉凉地调侃着。
“也是可以。”然后等他要行动时,她再请人破门而入,杀他个措手不及,强迫他留下封口费!
“你的思想怎么会这么无耻?可不可以想些有建设性又正当的还债方式?”嗟!居然把他想像成大色魔,他的人格有这么下流吗?
“廉耻一斤值多少钱?可以帮我抵掉二十万元的债务,还是会让你良心发现,决定不勒索我了吗?”她瞪着他。
“我这叫合理求偿,不叫勒索。还有,我才没那么下流无耻,满脑子色情思想。”他重振被她抹黑的人格。
“告子曰:食色,性也。你是在鄙视古人的思想很下流喽?”她顽皮地挑高眉迎视他。
荆尔勋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鼻尖凑到她睑上,饶富兴味地绽出晶亮的白牙。
他充满男性气味的鼻息萦绕在她的鼻翼间,令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只要自己一吸气,他的气息就会钻入她的心肺之中。
碍于自尊,她不想示弱,倔强地昂起脸与他对峙。眼神纠缠着眼神,鼻息勾撩着鼻息,心跳几乎叠上了心跳,两张脸隔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倏地,他捧起她的脸,字宇清晰地撂话。“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戏,也不会让你模糊焦点,所以你休想规避责任。”
她巴掌大小般的脸蛋盈满他的手心,腮颊柔嫩得令他终于忍不住用手指掐玩着。
蕾蕾鼓着腮帮子,对他的举动气得牙痒痒的,赌气地说:“偶就素……没、钱。”
他揉掐着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型变成一个o字型,害她发音不标准。
他大发慈悲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付不出这二十万的赔偿金,所以想到了一个超完美的偿债计划,可以让我们‘亲上加亲’——”
蕾蕾惊惶地挥开他的手,抢白道:“我长得姿色非凡,是许多男人的梦中情人没错,但用区区二十万就想买定我的下半辈子,那是不可能的事!”
闻言,他突地朗朗笑出声,拍拍她的脸颊。“下半辈子?谁想娶你回家啊!有空也回去照照镜子,我看起来像是很不挑食吗?”
她又气又窘地说:“是你自己说想跟我‘亲上加亲’的,还怪我想太多……”
蕾蕾糗糗地努着鼻子,在心里咕哝着。哼,荆尔勋也只是比平常人高了一点、专业知识丰富了一点、那张脸又比平常人斯文帅气了一……呃,很多一点罢了,但那颗心却歹毒阴险得比眼镜蛇还毒,嫁他,她还嫌委屈自己呢!
“我是想,你既然没有办法在短时间之内筹出二十万元,那么你只要替我做一百件能让我开心、满意的事,我就可以不追究这笔钱。”因为他会尽情地使唤、折磨她!
“一百件能让你开心、满意的事?”她难以置信地瞠大水眸。
她的心里闪过一阵不祥的预感,以荆尔勋对她的痛恨程度,怎么会提出如此简单的要求呢?这其中一定有诈!
“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我只是因为长期待在研发室里,工作时间太长,使得情绪紧绷、压力太大,所以想有个人能替我纡解一下压力罢了。我看你这个人还算机灵、活泼可爱,一定可以让我开心的……”
他的话乍听之下完美得让她找不出任何弱点予以反驳,但……
“压力太大,你可以求助心理医生;身体疲惫,你可以找盲人按摩;情绪低落,你可以去看周星驰的电影。为什么要找我?”她一脸防备,还是不相信他会如此好心。
“我见你还算是个可造之材,不忍心毁你前程,所以才大发慈悲地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要不然,我直接告诉董事长好了,请他来裁决……”
荆尔勋见她迟疑不决,马上又拿出手机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模样,吓得蕾蕾只好放下身段,置个人尊严于度外,一切以前途为考量,答应了他的要求。
“你说的,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董事长和人事部喔?”她防备十足地盯着他。
“放心,我荆尔勋说到做到,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他绽露出一副慷慨施恩的模样,热络地搭着她的肩头。“从此之后,我们就是‘生命共同体’,我的喜怒哀乐、身体健康,都与你息息相关。”
“这么简单?”她依旧猜疑不安。
“放心,我绝对不会叫你去做任何触法或有违你人身安全的事情,我以我的职位和人格保证。”
“那我先出去送公文喽!”她急忙地推着装满档案的推车离开他的办公室,再不走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教训他落井下石的可恶行径!
走在宽敞明亮的长廊上,每走一步,她的心情就往下沉一分。
忍耐、忍耐!为了一圆“科技新贵”的人生理想,也为了“卓尔电通”丰厚的年终奖金、股票红利、三节礼金、员工免费海外旅游……等,她必须要忍耐!
第三章
夜凉如水,月明星稀的夜晚。荆尔勋刚从研发室回到自己的家中后,直接就走进浴室梳洗一番,然后光裸着身躯罩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走至客厅,发梢还滴着水珠。
他拿着毛巾拭着湿漉漉的发梢,干爽清雅的洗发精味道沁入他的鼻端。
入秋的微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四十坪的单身公寓里显得格外清冷。
之前,为了测试PDA的稳定性,他常常在研发室里待到三更半夜才回家,习惯了熬夜的感觉。如今,大事抵定,一切都上了轨道,夜晚这平白多出的一段时光竟让他觉得寂寞。
墙上的时针指着十二点,一抹娇俏的身影闪过他的脑海,令他回忆起白天与徐蕾蕾对话的片段。
她活泼刁钻的模样令他的嘴角扬起笑意。
怎么会有女生可以“皮”得这么可爱呢?一会儿逗趣得令人捧腹大笑;下一秒却又刁蛮机灵到令人咬牙切齿。
她的活泼、她的娇蛮、她的笑容,就这样理直气壮地撞进他的心扉,让他忍不住想逗弄她。
从高中到研究所,一直到毕业后进入研发部工作,他长期处在阳盛阴衰的雄性团体里打滚,虽然认识的异性不少,但大多数都娴雅文静,很少有像她这么活泼好动的,她让他觉得特别、与众不同。
徐蕾蕾、徐蕾蕾……他看着从人事部拿出来的员工资料表,嘴边喃喃自呓着她的姓名。人如其名,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恣意露出灿烂的笑颜。
突然,他玩心大起地拿起手机,按下一串数字——
蕾蕾躺在软蓬蓬的被窝里酣睡着,美梦正甜,她正梦见自己一身华服,站在空旷的小巨蛋广场里,倏地,四周一暗,一盏灿亮的灯光打在舞台上,韩国超级偶像
Rain正撕裂他的上衣,露出垒结的胸膛,卖力热舞着。
“安可……”她喃喃梦呓。
蓦地,一串刺耳的铃声将她从梦中吵醒,她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心里,伸出小手摸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她低柔的嗓音含着浓浓的睡意。
‘你在干么?’在电话另一端的荆尔勋显得精神百倍。
“睡、觉……”她闭上爱困的眼,敷衍道。
‘喔。’荆尔勋斜躺在沙发上。
和白天剑拔弩张的气势不同,她带着睡意的声音软绵绵的,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就像香香甜甜的棉花糖,让他忍不住想多听听她的声音。
她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的名字,一发现是荆尔勋后,懒得和他瞎缠,急忙想打发他。
“这位老兄,不……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助理工程师,公司应该没发生十万火急到要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的事吧?
‘陪我聊天。’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什么?!她的瞌睡虫被他的来电理由给震跑了泰半。“老板,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凌晨十二点,十、二、点!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了,而我——很、想、睡、觉!”
‘唉,我突然觉得我好孤单……’荆尔勋仗恃隔着空间的距离,嘴角勾起坏坏的邪笑,但不忘显现出可怜兮兮的口吻。
“如果你情感受挫,觉得人生无望,可以拨打生命线2505—9595(我领悟——救我救我),我相信里面的社工人员会很愿意伸出援手的。”
‘但我觉得我好空虚、奸寂寞,那种感觉不是生命线的社工人员可以解决的……’荆尔勋语气落寞,但情绪亢奋。
“如果你是肉体空虚,想找个人发泄内在的欲望,可以打0204…520…520(0204——我爱你——我爱你),那些小姐们会很乐意替你解决不管是生理上或肉体上的空虚。”
‘我失眠睡不着……’
“那就吞两颗安眠药,包你一觉到天亮。”如果,他想吞一整瓶也无所谓,她会大发慈悲地替他叫救护车!
‘不行,我不想依赖药物,那有违身体健康。’他继续和她要嘴皮,消磨着漫漫长夜。
“那你去泡杯热牛奶,听一些轻音乐,酝酿睡眠的情绪。”她压抑住满腹怨气,给予中肯的建议。
‘我家没有热牛奶,而且我也不喜欢听音乐。’他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暗红色的液体。
蕾蕾哀怨地起身坐在床榻上,将棉被罩在头顶上,无奈地在心里暗骂道:你失眠关我什么事啊!
“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你来唱首催眠曲,纡解我的压力。’他很懂得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蕾蕾的痛苦上。
她转头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眼,宝贵的睡眠时间正一点一滴地流逝……
“我五音少四音,不会唱歌。”她懒得和他闲扯淡,一心只想挂电话。
‘但是我失眠真的好难过……长夜漫漫,不如你说一个枕边故事,替我酝酿一下睡眠的情绪吧!’
荆尔勋舒懒地躺在沙发上,轻啜着上好的红酒,醇香的酒液穿过他的喉咙,直达他的胃部,让他浑身轻暖。
“我不要,我要睡觉啦——”
荆尔勋抢白,打断她的话。‘如果,你说一个可以让我睡觉的故事,那么我就会觉得开心,这样就可以抵掉一件事,你就只剩下欠我九十九件事了。’
蕾蕾无奈地在床上打滚着,发出痛苦的哀号声。
“我真的很想睡觉,而且我明天一早还要打很多报表,你可不可以饶了我?我明天再帮你讲故事……”
她愈是哀求,他愈是不肯妥协,体内使坏的因子蠢蠢欲动。
‘也许明天就没有这种可以讨好我的机会了……’他狡猾地故作无辜,内心却贼笑着寂寞的夜终于有人陪他一起失眠了。
蕾蕾放弃挣扎,噘着红唇,垫高枕头,打算随意编个故事唬弄他。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她懒懒地打了个大呵欠,和脑子里的瞌睡虫展开一场顽强的拉锯战。
‘到底是多久以前?’他打断她的话。
“多久以前有什么关系吗?年代会影响故事的发展性吗?你又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考古学者,知道那么清楚对你的人生有帮助吗?啊?”她失控地暴吼出声,对他找碴的态度大发雷霆。
‘因为我是学理工的,数理逻辑观念较强,所以不知不觉就会考问得比较清楚。’他放柔音量,无辜地澄清着。
蕾蕾感觉他似有悔意,登时心软,不想跟他计较太多,只想尽早打发他。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座森林里,有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狮子正在漫步——”
‘是非洲大草原还是澳洲的森林呢?’他再度插嘴,惹恼了蕾蕾。
“如果你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得那么详细的话,不如打开电视看动物星球频道,不必来听什么枕边故事了!”她恼怒得眼角差点喷出火来。
荆尔勋将手机拿开,与耳朵保持一段距离,待她怒吼完毕后才又接听。
‘你说话这么大声,会破坏我好不容易培养好的睡眠气氛。’他状似困扰地抱怨着。
蕾蕾深吸口气,含怒的语气硬生生转变成娇柔的口吻,宛如0204女郎般柔和顺耳。
“这样的语气可以吗?我们可以继续这个故事了吗?”她龇牙咧嘴,明显转得十分生硬。“这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狮子漫步在森林里,结果不小心踩到了乌龟的蛋……”
‘嗯……’她软绵绵的语调传进他的耳膜,就像打翻了的糖罐般,让他顿感甜上眉梢。
他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还带了点童音,就像在轻啜一杯香醇甜腻的奶茶似的。
她轻柔的声线沿着电话线传进他的耳膜里,仿佛她就在他的身畔,为他驱走了深夜的冷寂,令他觉得温暖。
“然后,狮子非常慌张,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又怕被乌龟逮个正着……”蕾蕾愈说愈郁卒,伸伸懒腰,烦躁不已。
‘等一下,狮子既然是森林里的万兽之王,为什么会慌张呢?’荆尔勋坏坏地打断她的话。
蕾蕾一把怒火已经在胸口燃烧了,登时忍不住喷火的冲动,指桑骂槐地指责起他无理取闹的态度。
“因为它是一只有羞耻心的狮子,绝不会像某人一样,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而且它对于自己做错事会反省,懂得礼、义、廉、耻四个大字怎么写!”她霍然从床杨上翻起身来,数落起他的恶形恶状。
‘是的,我会回到床上好好反省我的过错。’他憋着笑,放下酒杯,慢慢走到自己的房间。
“这还差不多。”她重新躺回床上。
他懒懒地打了个大呵欠,已经躺进软蓬蓬的被窝里。‘谢谢你陪我哈啦这么久,终于到了我上床的时间了,咱们改天再会。’
“什么?!”蕾蕾错愕地瞠大眼眸,看了闹钟一眼,时针正指着一点半。
“我说,已经到了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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